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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通房顿悟,正妻开解夫主,荡人体秋千

    柳鱼努力夹紧屁眼,不让jingye流出来,问:“云儿,你……身子疼不疼?”

    云哥儿被横吊在空中,又被喂了春药,浑身疼麻、瘙痒、燥热。刘峪把他的身子当做秋千板,让柳鱼坐在上面;把吊着他的绳子当秋千绳,让柳鱼抓牢;又把脚放在他的腰侧,用力往外一推,他的身子便如同秋千一样晃了起来。

    说也奇怪,云哥没被柳鱼坐时,心里觉得身子瘙痒、疼痛难耐。现在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载着柳鱼荡秋千,倒觉得心内平静,疼痛、瘙痒都缓解了。

    云哥想像自己,是山里一块破破烂烂、歪八扭七、满身疮痍的烂木头,很多飞禽走兽在上面栖息、磨爪、撒尿……。一天,刘峪把它给捡回了家,准备给自己的妻子做一个秋千。刘峪先亲手把自己外面腐烂变色的树皮,干脆利落的砍下了,柳鱼再亲手打磨自己都是毛刺的树心。自己在他两人的精心打造下,自己变成了一个光滑精致的秋千。自此,春来秋去,岁月变迁都与自己没有关系了,不会再有飞禽过来磨爪,不会再有猛兽过来啃咬,自己唯一的使命就是静静的等待主人的到来,等待那一次又一次的飞起、落下。

    云哥如得道的高僧一样领悟到了自己生命的真谛,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唯有身上的柳鱼和腰上刘峪大脚是真实的。

    云哥恍惚中好像听到柳鱼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问他疼不疼,正待答言。被刘峪用力一踹,踹飞的很高很远。

    “啊~”柳鱼惊叫连连。

    云哥还是一副平静入迷的表情。

    刘峪看云哥神色不对,责骂他的话没有出口。立即抓紧两边的吊绳,稳住云哥的身体,用心看他气息。看他面色红润,呼吸被春药催的急促。检查他的身体,看他手足血运正常,没有因捆吊气血不畅。又摸他脉搏,平稳缓慢有力,没有性命之忧。便用手背把云哥的侧脸拍的“啪啪”响,问:“哑巴了?大奶奶问你话呢?”

    云哥还是那副表情,刘峪不禁着恼,用力一扇,叱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柳鱼坐在云哥身上,急道:“云儿,你要是受不住你就说……相公不会难为你的。”

    刘峪用手用力拧了柳鱼露出的白屁股一下,冷笑道:“你倒是好心。”

    柳鱼娇笑道:“鱼儿身上心不是最好的,那儿~才是真好呢~”

    刘峪看云哥怔住了,误以为他心内接受不了,被柳鱼当秋千坐的事。便想小王爷见了柳鱼,都得跪的老老实实的叫他大奶奶,容得你在这里拿乔放肆!

    打定主意,正欲教训他时,柳鱼又出面维护他,不由得想:“你惯是心慈手软,若在往常我便依你,放他一马,但如今内忧外患,我若不早点把云哥驯服,等小王爷……你恐腹背受敌。”

    想罢,冷言道:“那儿,是哪儿?”

    柳鱼把殷红的舌尖伸了出来,眼睛媚眼如丝的勾着刘峪,舌头一下一下慢慢的舔着食指,再把舔的直流水的食指往身后摸去,媚声道:“那儿就是这儿呀。”话落,食指也摸到逼口。

    刘峪看柳鱼一边拿眼睛勾自己,一边拿手指在逼口处画圈,jiba把裤子顶起一个大包。强自稳了稳心神道:“鱼儿,你怜惜云哥儿是为何?”

    柳鱼看刘峪今日不比往日,十分严肃认真,一定要把他和云哥分出个长幼尊卑,又想到他刚刚未讲完的小王爷之事,心中已有了猜测,也正色道:“因为相公。”

    刘峪不解道:“因为我?”

    “嗯,想伺候相公大鸡吧的奴数不胜数,鱼儿既已嫁给相公为妻,那就要守好妻子的本分,帮相公照顾好其他奴,让相公玩的尽兴。”

    刘峪恨声道:“我不要你照顾他们,我要你管教他们!”

    柳鱼纠结万分,还是说出了心里话:“相公把我管教的很好,我只会伺候人,不会管教人。”

    刘峪气结:“你!”

    柳鱼咬了咬牙,又道:“云儿现在已经很乖了呀。他那晚刚来时,我心里有些嫉妒吃味,而后你让他给我舔菊喝尿,给你做烛台,并未碰他、cao弄他。第二日,他那般对我,我以为你嫌我无味,让他调教我。不成想,晚间你说了那些……话。”柳鱼说道这时忍不住脸红害羞。平静了一会,又道:“那日他发烧烧的那般厉害,大半是伤心害怕才生那么大的病。他是那般要强的人,宁愿去睡狗窝、去伺候你养的猎犬也要留下来,看着 着实让人心疼。后来,他醒来,把药瓶给我,叫我哥哥,我认出他是那日瘦弱可怜的少年,对他更是一分芥蒂也无,只剩疼爱了。冥冥之中,缘分自有天定,姻缘本上,我们几个的名字早就写在一起了。我和云哥是命中注定要一起伺候相公的。”

    柳鱼说完,看刘峪的脸色和软了下来,又大着胆子,笑道:“姻缘自有天定,不知姻缘本上,相公的名字后面还跟着多少名字呢?鱼儿蠢笨,以前觉得和相公二人,就有数不清的快活了。哪里想到,云儿来后,还可以荡秋千,又加了数不清的好处。不知道以后那些姻缘本上的小奴找来,又有多少好处呢?”

    刘峪看柳鱼神色天真烂漫,说出的话却放荡无比,这几日的愁闷担心也一扫而光,用力一推柳鱼的身子,看他荡的老高,哈哈大笑道:“鱼儿说的对,不过是床笫之事,不过是一些欠干找cao的sao逼母狗。送上门来,喜欢就cao,不喜欢就让他滚,管他是妓子还是王爷,是我画地为牢,自己束着自己了,不如鱼儿想的透彻!”

    柳鱼知刘峪心结已解,又是笑又是叹道:“所谓关心则乱,相公是担心鱼儿软弱,被小王爷欺负了去。”

    刘峪一愣,看向柳鱼,四目相对,相顾无言,半响,相顾一笑,无须再言。

    云哥儿虽然意识空灵,但心内澄明,他二人谈话,听得明明白白。

    听到姻缘本时心中大震,想果然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听到小王爷三字时,似有人在他脑内敲了一下大钟,“嗡~嗡~”,意识回笼,心内想,该不会……不会,此王爷一定非彼王爷。还想细听,只听到黑贝用舌头喝水的“啪嗒啪嗒”声,他二人全无声响。要不是柳鱼还坐在自己身上,云哥还以为他二人已离了院子,进屋去了。

    云哥心内波动,实在受不了这该死的安静,便假意呻吟一声,想让柳鱼疼他一疼,

    果不其然,刚呻吟完,柳鱼关心的声音便从上方传来,道:“云儿,身子受不住了吗?”

    云哥心里偷笑,想我就知道哥哥心疼我。又想峪爷罚我,要吊我一天,哥哥在我身上坐一天,陪我一天该多好,嘴上道:“奶奶荡秋千荡的开心吗?云奴喜欢奶奶坐在云奴身上,云奴喜欢带奶奶飞。云奴不疼,如果奶奶能坐在云奴身上荡一天的秋千,那真是云奴的福气呢。”

    刘峪抬腿就是一踹,把云哥踹的老高,骂道:“他姥姥的,每次我和鱼儿之间气氛正好,你个小贱逼就出来搅事,你诚心的吧。”说完又是一脚。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柳鱼坐在云哥身上,也跟着飞的老高,被吓的直叫相公,刘峪一边踹云哥的腰窝,骂道:“贱逼,不是喜欢飞吗,爷成全你。”一边在柳鱼飞回来时,去扶柳鱼的腰背,安抚他。

    柳鱼越荡越高,高出院墙,高到能看到远处连绵的深山,溪边喝水的鹿群,树下打盹的狐狸,不禁忘了害怕,又笑又叫道:“相公~相公……”

    云哥听柳鱼开心,也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