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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燕宇之被罚当街卖身道具惩罚羞耻被轮

    67章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黑的乌云密布,燕宇之垂着头不敢看他娘的表情,主要是他也没想到赵浮生在酒楼里那么猖狂,却是个纸老虎一样不经用的身子,给人日几次就变成傻子了,他跪在议政殿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心里有些发怵,可是他又觉得不后悔,想想云情那张被她打的满嘴是血的小脸儿,他甚至想站起来再给她两脚。

    “不如赵大人先说说事情始末,让本宫听听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毕竟亭王年轻,平日里是本宫疏于管教了。”叶疏风知道燕轻雪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好出面将这烫手山芋接住,与赵玉芝这老谋深算的狐狸来拨一拨手腕了,至少得试探一下对方的真心假意,到底是替女儿讨要公道,还是想借此换取什么好处了。

    “皇后娘娘,臣不知啊,臣的三女儿素来知礼乖巧,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亭王殿下,就遭到这样的祸事啊,按理说,臣知道按理说,亭王殿下他是王爷,臣的女儿只是一届草民,可是,可是臣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请皇上做主了……”赵玉芝哭诉着,说完又伏下身去以额点地,那样子像皇帝不给她女儿做主,就不肯起来似的。

    叶疏风见他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通也说不出个具体来,便假意沉吟了一下,给燕顾琛打眼色,这时燕顾琛自然心有灵犀,三两步走到大殿中间跪的“噗通”一声,哀声恳求道,“儿臣请母皇息怒,二弟自幼亦是聪慧老实,只有别人欺负他,他却从不曾主动招惹是非,平日里更是连奴才都不愿打骂的仁德之辈,此番定然是有天大的误会,请母皇明查!”

    燕宇之差点笑出声,被他大哥浮夸的演技笑翻了,说他是仁德之辈,他哥真的不记得是谁六岁就把他踹进雪堆里用鞭子抽的么?然而他还是哭天抢地的将那赵浮生在酒楼里的狂态添油加醋的说出来,原是那赵浮生见云雨和云情身边有王府的宫女伺候,以为二人是哪个王府的王妃侧妃,便想要主动上前结交一番,可是又听云情说起自己只是亭王府的妾室罢了,便顿觉自己面上无光,出言嘲讽羞辱了一番,后来斗嘴皮子说不过二人,便让家奴将二人拉着掌嘴,宫女们也被她拳打脚踢了一番。事情传到他耳朵里,他燕宇之是谁?皇帝次子,当朝二品的王爷,如何忍得一个宰相的女儿殴打自己的爱妾,何况那云情还是他的心头rou,宠爱尤胜于亭王正妃,这便结下了梁子,燕宇之派人将她抓了过来,赵浮生又不停地谩骂他,这才惹得他发了狠,将人扒光了绑去了市集。

    赵玉芝听完之后还未待帝后出声,立即大呼冤枉,说她那三女儿平日胆小老实,如何做得辱骂王爷的事情,就算两厢争执,亭王自然可以告诉她,赵家门规严厉,自然会惩治女儿,亭王怎么能滥用私刑!

    燕轻雪被他们闹的头疼,晚膳又错过了没吃,这会子一肚子气,眼见面前的东西随手抓了一个朝燕宇之头上砸去,没砸中碎了一地的瓷沫子。

    叶疏风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也起身跪下,央求皇帝息怒,请皇帝惩罚自己没能管教好皇子,场面终于朝着息事宁人的方向去了。

    燕顾琛这才松一口气,赵玉芝到底是权臣,当朝宰辅,闹得皇后下跪请罪这份面子也是给她做够了,燕轻雪这才悠悠道,“爱卿快快平身吧,朕这逆子让你们赵家受委屈了,朕以为,明日该当也像他欺负令嫒那样,将他绑去市集上,三日后再让他去登门谢罪。至于赵三小姐神智有失之事,朕现在就下旨封她为芈莱县主,平袭三代。”

    赵玉芝老谋深算,心里知道女儿折了是已经折了,不过赵浮生向来顽劣只知道享乐,如今傻了倒是因祸得福了,有了县主的爵位,赵家从此就迈入了勋贵门第了,没想到她这两年都在谋算着如何才能在自己归隐之后还能保证家族不衰败,这下子倒是直接达成心愿了,只是大顺朝的爵位只允许传给嫡系子女,看来以后就要找些人与那傻了的老三多生几个孩子才是正经!

    赵浮生经此成了傻子,被她娘软禁在一处别院,每日里都有许多精壮的男子来cao弄她,几乎是日日被干的喷精喷粪的且不提,只说第二日燕宇之便被重华卫扒光了衣裳五花大绑的送到了市集上去。

    燕宇之以为他们只是做做样子,却不想他娘是真的铁了心要收拾他,特意嘱咐重华卫要严格的按照他处置赵浮生那样来办,于是重华卫便从皇宫禁卫中调度了三十多名女禁军,这回派来执行任务的重华卫也是女子。

    燕宇之如今年纪有了十九,身量已经彻底张开,成了个英武的俏儿郎,唇红齿白剑眉星目,被一丝不挂的绑在十字架上抬到市集,立即引起了众多女子的围观,其中有许多露出垂涎的眼神来yin秽的盯着他的胯下看,还有一些吹起了口哨来。

    “jiejie,我,我错了还不行么,你现在就回宫跟我娘说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给她惹事了……”燕宇之欲哭无泪的紧紧夹起腿来想将自己的下体遮挡住,可是那重华卫不仅不理会他的哀求,还命令手下将他的两只脚拉开,让他的jiba、卵袋、菊xue都一览无遗的展示给围观的女人们,并且高声道,“各位姐妹们看好了,这是我们主子新买的妓子,我家主子宠爱他,他竟然敢逃跑,主子让我将他牵出来受罚,一文钱接上一回客,怎么玩都可以,有看好的姐妹就将钱放到那边的托盘里头!”

    燕宇之见周围的女人都跃跃欲试,吓得想要尖叫,这些女人可算不上美人儿,他虽然浪荡风流阅女无数,可是被这样的一群中老年丑女玩当众玩自己,心里还是难以承受的,他想要骂她们,让她们滚开,想说自己可是当朝王爷,重华卫带头的那个女人却抬手就将他的声xue封住了。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这光着屁股给人玩弄的就是王爷,皇室威严岂不是一落千丈?身为皇帝鹰犬,这点子事情还是明白的。

    燕宇之眼中露出绝望之色,哀求的哼哼着,可是外边的女人们已经交了钱排起了队来,头一个上来的是个麻子脸的中年瘦高个,穿着一身青蓝色碎花布裙子,用粗糙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了一翻,先是掂了掂他的卵袋,随后便抓着他的jiba胡乱撸弄起来,还猥琐的说道,“小伙子真不赖嘛!年轻就是好,这jiba手感又滑又嫩的,不像我家那黄脸公,jiba又干又涩,精水儿也没有多少,真不知道老娘当年怎么娶了这么个废物东西!哎呀~怎么样,舒服了吗?”

    燕宇之闭着眼两行泪流下来,任由她快速的撸着自己的jiba,身体的感觉与内心的羞耻矛盾极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智好像分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xiele精,直到他感觉到自己的jiba被人含在了口中大力吮吸着,那股吸力像是要吸干他似的,guitou开始痛的一缩一缩的,他只好睁开眼去看,却见到一个胖女人正跪在他脚边,贪婪的捧着jiba用力唆着。

    “哈哈,小郎君不哭啦?做了妓子就要有做妓子的样子嘛,多舒服,你说是不是?这么多婶婶婆婆排着队伺候你,等你尝过被干的滋味,以后你的身子就会想女人了……”那胖女人一边握着他的jiba用大拇指摩挲马眼,一边yin荡的笑着。

    燕宇之快要吐了,心里将这些老女人骂了千百遍,终于熬到了她爽快够了,下一个上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燕宇之刚想松一口气,迎面就被一顿啪啪响的耳光给扇的懵了。

    “cao你爹的小sao蹄子,叫你发sao!我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小浪货,光着屁股在街上勾引女人,看我不干死你!”那妇人姿色平平,可是一双吊梢眼却将她显得泼辣极了,显然是花了一文钱来找妓子撒气的,竟然在他身上又掐又抓的发xiele一回儿,就径自转身走了,徒留燕宇之顶着火辣辣的脸茫然的看着她的背影……

    燕宇之想将这泼妇的样子记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扇他嘴巴子,他被这几下打的无名火起,就耍起无赖来拼命拧着身子要挣脱开绳索。

    重华卫的首领见他不老实,便示意那些女禁军整治整治他,禁军们领了皇帝口谕来办差,自然不敢懈怠,便一左一右的架住他的腿,一名女禁军拿出青楼里惯用的调教妓子的狼牙罐儿来,朝他身上套。

    那狼牙罐儿是个长条型的瓷物,内里是空的,只是罐中间有一根极细的瓷针,这罐子套到男人的jiba上,那瓷针就会扎进他的马眼里,而那瓷罐的内壁也是凹凸不平的狼牙状,套上了就轻易摘不下来,除非射上六七回jingye润滑着才能脱下。

    燕宇之常常流连秦楼楚馆,也曾见过这东西,见那女禁军抓着自己的jiba往里塞,吓得屁股一直往后缩,可是两边按着的人都是身手矫健的,哪里能让他躲开了去,托着他的屁股顶着后腰朝前一送,那狼牙罐便“噗嗤”一声套了上去,那声音正是瓷针串透他马眼发出来的,燕宇之感觉自己的尿道快要撑裂开了,热辣辣的酸胀极了,忍不住张嘴哀嚎,可是只能发出轻微的气声来。

    女禁军们平日里守卫皇宫,对燕宇之这样得宠的王爷多有奉承,只是燕宇之平日里是个难相与的主儿,对她们总是颐指气使的,这回出宫办差,皇帝为了防止燕宇之往后给她们小鞋穿,特意让她们和重华卫都戴上了银鸟面具,配着统一的军服,燕宇之完全没办法分辨她们都是谁,这让禁军们使起力气来没了掣肘,那托着狼牙罐儿的人,将他的卵袋掐在手里,毫不怜惜的狠狠握着罐儿催动,一拔一压的动作做的又快又狠,燕宇之瞬间就丧失了抵抗力,那凹凸不平的内壁狠狠摩擦着他的jiba就像是榨精似的让他升起情欲,可是那中间作恶的瓷针又将流出来的jingye狠狠地捣回了卵袋里,这样不停射出jingye又被人强行塞回去的感觉使人疯癫,只是一盏茶的功夫,燕宇之的浑身都软成了烂泥,被人托在半空中已经完全忘记什么大庭广众的羞耻了,涕泪四流的一下下不停拱着屁股,遵循本能的配合着狼牙罐儿的节奏。

    “哈哈哈哈,快看他那销魂的小模样,肯定是shuangsi了!”

    “哎呦呦,你看看,这小sao婊子天生就是挨cao的身子,真是够下贱的,你看,他快活的一直挺送呢……”

    “这一个大子儿可真是不白花,看看人家这身段,这大白屁股,比我家那臭男人漂亮多了,等会儿他拔下来,就该我啦!”

    女人们围着他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燕宇之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害怕上女人,他几乎是死了十来回,射出来的jingye才溢出狼牙罐儿,那卡着guitou冠状沟的东西才得到足够的润滑,罐子拔下来之后他的jiba又重新展露在女人们面前,被瓷针插的通红的马眼大张着,一缩一合的汩汩流着精水儿,整根jiba都被夹的泛着紫。

    他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她们就会抬着他回宫里去复命了,可是没想到惩罚结束,那交钱排队等着玩弄他的女人们还没走,都嚷着要继续下去,燕宇之已经是烂泥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