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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父子殿中相干宸贵妃委曲求全(H)

    第56章

    选秀之后皇帝大封后宫,如今不仅九御君中满了五位,后面的昭仪、昭华等等也添了不少人,每日清晨皇后在龙泉宫德佩殿训话的四十二个位置坐的满满当当,而从四品常侍往下的宫妃是没有资格进殿的,每日晨昏定省要跪在殿外听训,叶疏风还算比较仁慈,准许他们并立两列站着听传,若没什么大事的话早早就叫他们散了。

    今日叶疏风上了火嗓子有些哑,强撑着在前头听宫妃们汇报各宫用度有哪些意见的,新入宫的有两位拌起嘴来,霍昭仪和郭昭容同住在一宫,启祥宫如今没有主位,吵起来也没有做和事老的上位人。

    叶疏风听他们就这样吵闹起来,眉头皱的都打了结,奈何嗓子疼的火辣辣的,一张嘴也说不了什么,正给胡振英使眼神的档口,忽然影壁后头传来一个声音,“吵什么吵,当龙泉宫是西市街不成!?”

    众妃都愣住了,抬眼看去从影壁后头绕出一个人来,他穿着六爪蟒袍姿容姝艳凌厉,此刻一副疾言厉色的模样刮了两个吵架的一眼,斥道,“真是不知道轻重的东西!”说着走到皇后跟前又换了一副打量神色,走到凤座边上倒了杯茶,就这样一屁股挤了上去,“爹你喝茶,本王替你骂他们。”

    叶疏风看着他挤眉弄眼的坏笑,心里又无奈又欢喜,索性由着他去了。

    胡振英如今也是贵妃了,朝着燕顾琛颔首施礼道,“见过仪王。”四妃连忙也跟着打招呼,剩下的人呼啦一下子都站了起来,鞠躬道了请王爷安才又坐回去。

    燕顾琛清了清嗓子将两个吵架的狠狠骂了一顿,说的霍昭仪羞愤的脸都红了,郭昭华也是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倒是坐在一边的十六岁的令昭华颜忘川不着痕迹的将燕顾琛打量了几遍,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来。

    燕顾琛前一阵子被派出去办差了,去了江南,昨日回京时宫门落了钥,在仪王府睡了一夜,今日早朝禀报了差事,这才来见叶疏风。

    妃子们散了去,瞧着最后一个人也迈出了德佩殿的大门,叶疏风倏的转过头来,长臂一伸一把将他抱到了怀里,他这一去走了两个多月,害得他在宫里盼星星盼月亮的,生怕他在路上遇到什么危险,派出龙泉卫探听消息不知道派了多少回,倒是这小畜生每次都只回个“一切安好”,半个字也不肯多说,气的他上火嗓子都哑了。

    燕顾琛闻着他身上传来的幽幽曳曳的檀香味儿,在这里就已经一柱擎天了,两根对视一眼无需多言,立即就亲在了一处,津液交换啧啧的响。

    皇宫长长的青砖路上三三两两走着散了早会的宫嫔,霍昭仪和郭昭容被仪王训斥了大丢见面,互相瞪了一眼各走各的回宫去了,剩下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走在最后头,跟在他身边的宫女问他,“少主怎的了?奴婢瞧您一直打量仪王,可是他有什么不妥之处。”

    颜忘川生的明眸皓齿如珠似玉的俊秀模样,这时脸上露出一副与年纪不符的老成表情,语带疑惑道,“我瞧着仪王身上有灵气逸散,身佩玉符,他的气息分明是个筑基后期的高手才是,可是我放出灵力他竟然毫无察觉,就跟我二哥那种被打废了内力的样子似得,可他是皇帝长子,又身在朝堂,谁会敢对他出手呢?”

    宫女梨棠是跟在颜忘川身边长大的,此番随主子一起进宫服侍,颜家是修真世家里顶尖儿的一流世家,颜忘川被家里送到后宫来做质子以求皇帝宽泛,见颜忘川疑问,她表示自己压根看不出仪王的修为,安排身边的人去查探了。

    仪王这边,德佩殿里宫人都被赶了出去守在门外,皇后的常服都被他扯的掉了扣子,叶疏风一大片胸膛裸露在外,裤子早就不见踪影,被燕顾琛压倒在凤椅上骑着jiba猛烈taonong,想说点什么嗓子又痛的厉害,只是嗯嗯的哼哼着,手肘撑在椅子上享受着交欢。

    “爹爹想不想我?我可是想爹爹想的屁股都痒了,”燕顾琛明知道他不能说话,愈发放浪的说起yin话来,一边骑在他身上动,一边拉着他的手让他撸自己的jiba,马眼流出来的sao水淌在叶疏风的小腹上,顺着流到皇后淡金色的常服上,洇湿了好大一块,他见叶疏风拿眼睛直剜他,想起那些信来,又道,“爹爹给我写了七封信,本打算快马加鞭回来的,只是江南的那些米虫实在不顶用,拖了这样许久,半个月前实在忍不得了,将爹爹写的信裹着撸了几回,射的那些纸上字迹都糊了,爹爹的手真是想死我了,嗯……”他说的叶疏风狠命的顶了他几下,很快感觉就来了,他拉着叶疏风的手握着jiba疯狂耸动了一会儿,膝盖往前蹭了几步,把guitou送到他嘴边浪叫着射了。

    “小、sao、货。”叶疏风被他射了满口,呛了一会儿咽了,就擦着嘴角骂他,见他还洋洋得意的骑在自己身上,一下子将他掀翻过去,又捞着他跪好,从后面用力的干他菊眼儿,干的他嗷嗷叫着“舒服,去了”,偏偏用拇指用力按着他的马眼不让他再出精,就这样cao弄了他一个时辰,将燕顾琛玩的差点疯魔了,最后一边抽搐着一边哭着求他,他一松手,燕顾琛射了一大泡,那jingye像喷泉似得喷了他自己一脸。

    然而他两个多月不好好回信,叶疏风岂会轻易放过他,不仅折腾了他一两个时辰,还将食指也插进了他的菊xue里,一边干xue一边用手指抠挖他的sao点,不光玩的他射空了精,最后都失禁的流尿了,才失了神的被他举着腿射到了深处。

    燕轻雪下午过来看了他一眼,责备叶疏风怎么能这样狠的玩弄孩子,将他都弄得昏过去了,叶疏风听她说了一会儿又不能还口,索性将她按到燕顾琛身上,就要干她。

    燕轻雪被他难得粗暴的处理了,也起了陪着玩的心思,燕顾琛睡了一觉一睁眼,就看到燕轻雪跪在他身前含着他的jiba,一双大奶子被叶疏风干的直晃荡,他抬手一抓,燕轻雪的奶子就喷了一股奶汁出来,他早上上朝时就想按着她狠狠吸奶了,这时哪里会放过机会,当下就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侧躺着,怀里搂着他的头吸奶水。

    叶疏风见他醒了,主动将jiba拔出来插到她后xue里,惹得许久没走过后庭的燕轻雪大声呻吟,燕顾琛将腿搭在叶疏风胯上,jiba捅进他娘柔软的xiaoxue里,吸着奶儿舒服极了,三个人就这样在床上玩了许久。

    燕顾琛舟车劳顿累的昏睡过去,燕轻雪要上早朝,所以没有宿在龙泉宫,傍晚时刚出了龙泉宫就被景仁宫派来的宫人截住了,递了话说贵妃娘娘请陛下过去用膳,燕轻雪略一忖度,还是摆驾景仁宫了。

    雅兰国最近变了天,月什幽的父亲谷金图去世了,新继承王位的是他的三哥月尼希,新王一即位就对其他兄弟和他们的母族大肆打压,尤其是月什幽的母祖曾经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么的凄惨,雅兰国一定有自己的传递消息的渠道,月什幽这时定然是心急如焚的,从消息传来,燕轻雪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对此心中早有成算,于是安心赴约罢了。

    燕轻雪晚上打算歇了在景仁宫,外面消息还没捅到明面上,雅兰新王打算坐稳王位再来大顺通报的,因此并不存在月什幽守孝一说,景仁宫还是一如既往的金碗银盏,金碧辉煌。燕轻雪转进宫门,月什幽带着宫人们接驾,她照例将月什幽拉住不让他跪,却眼尖看到在他半步之后还跪着一名身着宫装的男子,她心下一转便有所明悟了,于是故作青睐之色将目光停在那人身上,问道,“这是何人呀,爱妃?”

    余光瞥见月什幽果然脸色青了一些,却依旧强颜欢笑硬着头皮介绍道,“回陛下,这位贤弟是李常侍,我邀请他来景仁宫叙话的……”话音未落,李常侍便再行礼道,“奴家李席,叩见陛下。”

    燕轻雪放开月什幽的手,走到他面前端详了一番,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挺好,平身吧,既然宸贵妃喜欢你,就多陪陪贵妃,留下来一同用膳吧!”

    月什幽看着自己空悬在半空的手,愣了愣之后脸色黑的都像锅底一样了,只是目光扫到李席,又强自忍下去了,燕轻雪瞧在眼里他纠结的模样,心里乐的都快开花了,却还是演的有模有样,叫了起竟然就兀自进屋去了。

    李席见状大喜,本打算让宸贵妃多带他在陛下面前露脸,日后再找机会的,哪想到陛下竟然真看上自己,看来陛下对宸贵妃也没多在意的,竟然不给他留些面子,只是这是他顾不得了,起身朝着月什幽一鞠躬,就跟着燕轻雪进去了,月什幽在后头咬牙咬了半天,才强自镇定了些。

    用膳不提,燕轻雪全程都与那李席有说有笑的,月什幽强颜欢笑的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多好,实际上落在燕轻雪眼里就像个斗气的松鼠似得,鼓着腮帮子坐在那处一脸的假笑……直到用完膳,月什幽出去小解回来,那李席已经被她带到窗塌处了,他隔着屏风坐着没进去,听着两人暧昧的动静,坐在黑暗里心中憋屈极了。

    “啊,陛下……不要,等下贵妃娘娘回来了……瞧见……”

    “怕什么?朕在后宫雨露均沾,贵妃娘娘不会生气的,给朕看看席儿的身子。”

    李席被她摸的晕头转向的,贴在她身上,闻着那股诱人的幽兰香心驰身荡,由着她将自己剥了个光。

    燕轻雪新染的蔻丹,十个指尖红的妖冶,在雏男的雪白身子上四处点火,终于摸到他下身时,那jiba挺着不停的流着水,被她握在手中时,李席胡乱的扭着屁股企图躲避开来,羞的脸都红透了,他没想过陛下是这样的直接,竟然在宸贵妃的景仁宫就要要了自己的身子,紧张的快要窒息了,被她胡乱撸了几下就哀叫着求饶,射了她一手。

    燕轻雪要元阳有采补之用,握在手心运功化了,便吩咐宫人来将李常侍抬回去。

    她见人都走光了月什幽还坐在屏风后头呢,只好起身过去看他,谁知这倔的嘴脸都咬破了,抬头用一双委屈的泪眼看她,看的她心里自责起来,连忙一把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哄道,“爱妃怎么哭了?好好好,朕错了,朕是见你吃醋又发作不得的模样太可爱,才陪着你演戏的,不要哭了好不好?你看你给朕介绍李常侍,朕又没宠幸他,又让他觉得自己受了宠,给宸贵妃面子足足的,对不对?何况,爱妃有什么事,若是直接求到朕跟前,难道会不给爱妃面子?何苦用得着拐弯抹角的自降身份呢。”她摇晃着他替他抹眼泪,叹着气说。

    月什幽这才明白她什么都知道的,只是一直在看着他作怪罢了,一时又是气又是羞,气鼓鼓的道,“陛下什么都知道,却叫我辗转反侧的,我这心里这些日子都像架在火上烤似得,我娘她……”说着他想到至今下落不明的母亲,真的哽住了,李家在雅兰国有许多走商贸易,若不是为了求李家在雅兰国打探他娘的下落,他怎么会如此跌份儿的捧着一个小小的常侍?

    燕轻雪见他又要伤心了,笑着捏住他的鼻子道,“不许哭,小笨蛋,难道朕就这么不值得依靠么?朕可是大顺天子,雅兰动乱一起,朕就派出重华卫去将你母亲带走了,你得到消息说玟贵妃下落不明吧?嗯……再有几日就要到京城了。”

    月什幽震惊的看她,不可思议道,“真的?”转瞬便欢喜极了,一下子站起来抱住她又蹦又转圈的,“陛下!你可真是我的好陛下!”

    燕轻雪被他打横抱起来,搂着他的脖子骄傲道,“那爱妃得好好表现……”

    月什幽快活极了,将她放到床上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让她打开腿含着那两片贝rou温柔的吮吸舔弄,用舌尖拨弄和刺压花核,把她舔的浪水直喷,闹着要叫他骑到脸上去,月什幽往常总是羞于给人看自己的后庭,今日兴奋极了百依百顺,听话的跪在她的脸上,让她朝后拉着jiba放在口中吮吸,还让她挖弄了菊xue,她的指尖一压上菊xue里的sao点,他的马眼里就要喷出一股水儿来,若是按着来回捻弄,他就会扯着脖子大声呻吟,燕轻雪喜欢玩弄他雪白健壮的身子,弄的他一直浪叫,最后吮的他guitou都红了,才准许他弄xue。

    月什幽与其他人喜欢各种舔弄或者玩弄奶儿不同,他是真的最喜欢caoxue,被她折腾的jiba都快涨的炸了,终于能caoxue了,就压着她不管不顾的猛烈冲撞,每次都要重重的用guitou顶到花心,将花心撞的酥烂无比,惹得燕轻雪直叫着要死了,才将jingye射进去。

    就连明宇都有了孩子,他也想要个孩子了,于是他就尝试着各种姿势,看看哪一种能将jingye射的最深,终于发现将她的双腿压在胸前的话guitou能插进zigong里,于是他就射了三四回进去,燕轻雪直嚷着肚子胀,小腹都被他弄的凸起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