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小兔子把嫩草藏哪儿了? 骑乘吞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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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破处了——即使现实的身体纯洁,但他的精神就要进入肮脏的成人世界了。男人恍惚着把凉水转回温水,想着,这下凉水澡没必要了,反正待会儿都要提枪上马,还不如让自己身上热乎点,免得冻着软兔子。 从商城买了一盒薄荷糖,胡乱塞进嘴里两颗,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肖湛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迈出浴室门的,他希望别是同手同脚,因为白兔子趴跪在床头,衣衫半掩露出雪白肩头看他的时候,他几乎想转身回浴室再洗一个凉水澡。 “老公,我吹干头发了。”白兔子披着他那件宽大的白衬衫,从袖口半伸出来的手指抓住衣襟,顶着一头看起来软蓬蓬的碎发,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桃花眼闪着盈盈光泽,似乎想要个表扬似的,“你也过来吧,我给你吹吹头发。” 啊——!老公身材真的变好了!腹肌更明显了,连以前仅有的那点rourou小肚腩也收回去了,好想摸摸哦,更想把老公胯间那块毛巾拽走! 白檀在心底小声尖叫,面上矜持地握住走到床边的男人的手腕,拉人坐到床边,拿了条干毛巾给男人仔细擦头发,擦干水份后又举着吹风机,手指插入男人黑色的湿润发间,把残余的水份吹干。 肖湛一直沉默着任兔子在他头上拨来拨去,指肚温柔地穿过发间,撩起他的头发,再被热风吹下去。额发挡住眼前,也遮住了男人此时的神色。 他像是在心里做出了什么决定,一直垂在膝盖上的手抬起来,如鹰隼展翅一样,把跪在他身边拿小爪子在他身上撩撩碰碰的纯白猎物给纳入羽翼下,圈入怀中。 白檀冷不丁被男人伸手搂住了腰,愣了一下,然后乖乖顺着男人的力道,坐到了他腿上。 “老公?”白檀摸着男人的头发已经彻底干了,关了吹风机按钮,伸手把吹风机放回床头柜上,这才活动了一下举酸的胳膊,疑惑又羞涩地看向男人。 ——老公的鸡鸡在他腿下变硬了唉,要开始了么? “……想要我么?”男人抬手往后拨了拨眼前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深邃的俊郎眉目,胸膛上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rou线条划入胯间的毛巾下,赤裸精壮的年轻男体在此时向他透露出毫不遮掩的男性荷尔蒙。搂着他腰肢的那只大手从没有任何设防的衬衫下摆探入,火热的掌心贴上细腻的腰肢肌肤,缓缓揉捏。 男人一手撑在床上,向后倾斜,微微抬起下巴挑眼看他,唇角带着勾人的戏谑。 ——帅到他合不拢腿。 白檀心都要被男人揉出水了,他珉唇,不敢看老公的眼,只盯着男人的胸膛胡乱点了点头。白兔子脸红的时候好看的很,肖湛揉着手下的白兔皮欣赏害羞的小兔子,只觉得兔子这身嫩rou黏手得很,让他放都不愿意放。 不就是真刀实枪上么,没吃过猪rou也看过猪跑,他以前靠五指兄弟自撸的时候,那点助兴片子也不是白看的。 肖湛抱着兔子的软腰一个扭身,把人按进松软大床里。白檀有片刻的失重感,随即倒在床上,被男人欺身压了上来。 白兔子脸上有片刻迷茫,随后目光聚焦在男人脸上,抬手揽上老公的脖子,一双含情桃花眼默默瞅着男人,长睫轻颤,“老公,”他轻轻启唇,贝齿从红色唇缝间半露出来,“我好想你。” 尾音带着淡淡的撒娇意味,似是轻叹,又像把所有男人不在的深夜间的孤寂与思念埋藏进这一句话中,吞下苦涩,吐出甘甜。 男人吻了下来,含住他的唇,呓语从唇齿厮磨间模糊发出,“乖,我也想你。”没系扣子的衬衫被轻而易举撩开在身侧,男人的胸膛毫无阻隔地贴在白檀胸前,连心跳的节奏都要传递给对方。 被爱人深吻的人妻脸颊羞红,打开齿关主动迎接男人的舌头,羞涩地用舌尖去回应男人,双眼微阖,鸦羽长睫扇子似的轻颤,眼尾铺陈了桃夭花瓣,艳色揉在纯净中,让人心痒。 男人松开把脸憋的通红的兔子,埋首进他的肩窝,舔吮着那段雪白颈子和细腻的锁骨肌肤,含糊道,“宝宝你好香啊,什么味道啊……”他像大狗一样在白檀颈边吸气,白檀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被狗闻味道的rou骨头,“桃子味的……好甜……” 人妻抱着男人的肩,细白手指插入男人发间,指骨弯起,漆黑的发丝缱绻缠绕着他的指,空气中溢满了腻人的火热,似乎还有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火热的手掌沿着他的脸颊,脖颈,胸膛向下流连而去,挑起他浑身的火,握住他软嫩的男性象征,轻轻揉捏,男人嗤笑:“小sao货,内裤都不穿就披着我的衣服出来了,嗯?那么要想我?” “嗯……”白檀忍不住绷紧了臀rou,往人怀里凑了凑,两腿夹着男人的腰,带着鼻音的甜腻轻哼止不住的往外溢,他把脸埋进男人肩头,撒娇的小动物似的。 甜化了肖湛的心。 这小玩意儿怎么这么可爱啊? 胯下冲过凉水澡的兄弟又精神起来了,肖湛伸手拍暗了房间明亮的顶灯,只留下一盏头顶的暗光灯。温柔不刺眼的昏黄灯光给身下白兔子凝脂似的白皙皮肤打上一层温润的光,像是上等的羊脂玉,温暖细腻,触手柔滑。 白檀在昏暗的环境里,缩在男人怀里悄悄放松了身体,手指插入男人的发丝温柔摩挲,侧脸舔了舔男人的耳廓,低声催促,“老公,想要……给我……” 说罢自己先把自己闹了个脸热。 精致的小roubang在肖湛手里挺立起来,耳边是软兔子又甜又黏的炙热吐息,光滑如丝的肌肤贴在自己身上,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疼。长指熟练地揉了揉rou根下面的yinnang,然后探入对他完全不设防的腿缝间。 白天在游泳馆的更衣柜里,披着流氓教练马甲的肖湛已经用手指摸清了这个小兔子软乎乎的内里,这会儿穿着老公的马甲,肖湛仍然对这具身体的敏感处一清二楚。 白檀轻哼了一声,长指初入嫩xue,腰肢不自在地扭了扭,他被男人压在床上吸吮唇舌,胸前敏感的一侧rutou被人轻轻捏住揉拧,细碎的酸痒深入骨缝,挠得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放浪的轻吟,下身迅速湿润。 白天已经被人用手指开发过一次的嫩xue格外敏感,长指初入就紧紧吸咬着指头,一缩一缩地勾引长指的入侵。 “嗯……”老公的手指好长,指骨旋转时擦过yin软湿红的嫩rou,激地白檀挺腰扭动,像是要逃离,又像是受不了情欲折磨,催促男人快点。 “宝贝儿已经这么湿了啊……小白兔真是水多,里面都是水。”男人咬着他的唇低笑,嗓音低沉沙哑,其中浓郁的情欲听得白檀脸红。他庆幸此时屋里只开了一盏暗灯,照不到他一脸的红潮和怔愣。 白天的时候……隔壁那个流氓同事,也这样钳制住他,把手指侵入他的身体里,说他yin荡水多来着…… 唔……现在老公的手指也在他xue里,那种刺入抽插揉捻的方式,贴在耳边吐气说荤话的语调,和紧紧相贴昏暗的房间,和吐息间隐约的暖薄荷味,竟让他在一瞬间想到了隔壁的那个人…… 白檀极力想把那个人低笑的声音扔到脑后,他突然主动吻住男人的唇,伸出一只手滑下,摸了摸男人鼓起的胸肌,然后直探黄龙,伸手扯开男人松垮裹在腰间的毛巾,握住那很贴在自己身上的大roubang上下撸动。 “老公,老公……我想……”他低低恳求,想要什么也不说清楚,只握着男人的粗热哀哀叫他,软软的语调中,恳求意味不言而喻。 肖湛听着软乎乎sao唧唧的恳求听得老二更硬了,心里又觉得矛盾,他的玩家好sao的样子,但又不是对他sao,是对游戏人物的老公sao的…… 他这样玩弄游戏人物,就好像带了个面具玩弄人妻一样,还兴奋地想干软小白兔……感觉自己有点变态。 甩开脑中没用的胡思乱想,肖湛抽出湿漉漉的食指和中指,觉得准备工作差不多做好了,于是把两根指头塞入软软哼唧的人妻嘴里,夹住软软的小舌玩弄。 “小兔子够湿了,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男人轻哄,“尝尝吧,很好吃的哦。” “唔嗯……老公……嗯……”白檀被男人手上味道微腥的液体逼得眼眶发红,舌头被人夹住玩弄,他又没办法吐出嘴里莫名的液体,胸前的乳粒被一拽,一不留神就吞了下去。 “嗯!”白檀扭开了头,不住咂舌,想把怪味压下去,被男人一只手掰了回来,覆上他的唇,探入他嘴中索取津液。灵活湿润的厚舌勾着他的舌头在窄小湿润的口腔里纠缠,攻城掠池。 “不喜欢么,我觉得味道还不错啊。”男人在昏暗中看着小兔子迷蒙的双眼哼笑。 并没觉得味道有多好。白檀喘着气,又羞又气,不知道怎么回话,干脆坐起来,按住男人的肩膀一个翻身,跨到了老公腰上。 怎么回事,今天老公话好多,就是不进入正题。老公今晚已经主动很多了,那他也主动一下吧。 肖湛任小东西骑在自己身上,塞了一个软枕到脑后,看他要搞什么。 身披单薄衬衫的小人妻骑在男人胯间,衣衫滑到肩膀下,露出一侧光润肩膀,胸前被人揉得硬起的一颗乳粒高高挺起,在白皙的胸膛上显得极为色情,腿间的柔软轻轻贴上身下的硬热,将之纳入腿间湿缝。 jiba贴在男人下腹和自己的花xue外,人妻轻轻晃腰摩擦,让roubang慢慢被自己的水xue流出的yin液染湿。大jiba柱身被yin水浸润,表面变得湿滑,轻而易举地滑入花瓣间,圆润的大guitou次次顶过小yinchun前段的珍珠阴蒂,磨得人妻越叫越sao软,saoxue一次次寂寞收缩,吐出汩汩黏稠,宣告rouxue已经彻底做好了准备。 “嗯……啊……老公……”人妻两只手按在男人胸腹上强作支撑,两腿张开没力气的瘫在男人胯边,浑身只有胯下男人结实的腰腹,和那根贴在最上面,和他的柔软之处短兵相接,让他变得sao浪起来的可恶roubang。 他看着躺在他身下一脸宠溺包容的男人,越发被老公迷得五迷三道,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揉弄。 “嗯……”男人被人妻磨得蹙眉,性感低沉的闷哼从鼻间发出,“宝宝你的水好多,我下面都被你弄湿了。”一边说着,一边掌握了主动权,大手主动揉捏着柔软的胸rou,掌下那颗挺起的rou粒被揉的东倒西歪。 “哈啊……”白檀控制不住男人主动在他胸前揉捏的手,只得抓住男人的手腕,努力往男人手里挺胸,渴望得到更多爱抚。 厮磨得湿漉漉的下体抬起,微微翘臀,一手探下去扶着男人同样湿黏的阳根往自己腿间送入。圆润的粗大guitou抵开花口边的两片小花瓣,顶着狭窄的细缝探入了一个大头。白檀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喟叹,抬臀摇摆,缓缓把粗大的rou柱吞入自己下身。大guitou一路撑开yinrou嫩xue,把层叠敏感嫩rou撑向甬道两边,绷起嶙峋青筋的柱身把xue道占得满满的。他低头注视着自己的下身,只看到光洁的小腹被撑鼓出一块,那是男人在他体内的形状。 两人彻底结合的一刹那,白檀坐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仰起脖颈,如一张绷紧的弓一般挺胸向前,光听他yin浪的呻吟都知道他有多快乐。 “……”嘶,肖湛狠狠吸气,浑身绷得僵硬,连摸着白兔子奶rou的大手都停了,肌rou僵硬着不敢动弹。妈的,好紧张,这就是插入人体内的感觉么,湿热紧膣,里面哪儿哪儿都是软乎乎的,兔子摇着小屁股在自己身上哼哼唧唧,小腹上的凸起看得肖湛忍不住屏息,生怕自己一个激动就把水嫩多汁的小人妻给戳坏。 坚硬粗热的大jiba终于全部没入小白兔的体内,硕大的jiba头抵在花心宫口外,兴奋地颤动,仿佛急切等待在门口准备择人而噬的巨兽。软红嫩rou被强制撑开,粗硬的rou棍磨得嫩rou瑟缩着吐泪,讨好似的舔吮青筋嶙峋的大jiba。 白檀觉得自己像是掌握马鞭的小将军,骑在战马上颐气指使地指挥老公,“嗯啊……呼……老公……摸我……嗯~好大嗯……老公把我填满了……”虽然指挥里充满他自己不可描述的yin荡呻吟,并这并不妨碍他觉得自己骑大马骑得可带劲。 软兔子始终是软兔子,把握方向盘的兔子人妻坐在大jiba上摇了没一会儿就腰肢酸软得腰不动了,白檀趴倒在男人身上喘气,胸口一片湿汗,男人身上倒是充满干燥清爽的薄荷味。 “这就累得不行了?宝贝儿你这不行啊,以后得多练练。”厮磨得一片湿漉的下身委屈巴巴吞着男人的粗大不肯放开,白檀撅着屁股被老公抱着,男人的低笑声传入耳朵,相贴的肌肤能感到身下人腹腔肌rou的震动。 空气中弥漫着混杂的味道,薄汗的淡淡气息,蜜桃沐浴乳的香甜味,还有点草尖寒露的冷清香气,肖湛动了动鼻翼,抱着软倒在怀里的小兔子撑起身坐在床上,凑到白檀脖子旁边去闻他,“你好香啊,又甜,还有草的味道……是不是背着我在家偷偷吃草了,嗯?小sao兔子。” “没……唔嗯……好深……老公……”骤然被人抱着坐起来,露出xue外那段rou根又插回深处,白檀呻吟一声,扒在男人肩头。jiba头似乎碰到了敏感点,让软嫩xuerou突然紧紧缠绕上来。“嗯,”男人被他夹得闷哼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宝贝儿放松点儿,要把你老公夹断了。” “唔嗯……”白兔子委委屈屈地努力放松下身xuerou,继续把自己刚想说的话说完,“没,没偷偷吃草……我为什么要吃草啊,我吃rou的……”男人又伸头去闻他后颈,白檀忍着嘴角的弧度想,看来那个青草男香没喷错,嘻。 “嗯……胡说,我都闻到青草味了,”肖湛抓着人妻细腻的腰肢肌肤,往自己胯下按了按,让胯下的巨物进入更深的温暖巢xue,抵着里面的嫩rou慢慢厮磨,“证据都抓到了,还狡辩,小兔子怎么可能不吃草?” “呜呜……老公……别,别磨……好酸呜……”人妻带着哭腔求饶,没骨头的蛇一样软在男人怀里,臀rou抽缩,小腹绷紧。 “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小兔子把嫩草藏哪儿了,”男人不为所动,抓着软腰一下下往自己胯上揉按,大jiba在嫩xue里打转碾磨,激得浪rou阵阵抽搐,“这里好深啊,似乎可以藏点小宝贝,你是不是藏这里了?” “呜呜……老公……”白檀被男人吮吻脖颈,带着哭腔叫人,细白指尖无力扣挠男人结实的胸膛,也不知是想躲开男人的亲近,还是在求饶,渴望男人快点带他去欲望的高峰,“没……没别的……只,嗯啊……只藏了你……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