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晏清逃跑 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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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贺徵和贺珝在他腰后纹了两株藤蔓,缠绕着中间的一束鸢尾,一路延伸到腰侧,最后都没入臀缝中。 刺青时晏清喝了一碗麻沸散,昏昏沉沉睡了大半日。贺珝把他的坏脾气摸了个透,特意让人在他床头摆了一排瓷器,果不其然晏清刚醒就被迟来的钝痛痛得烦躁不堪,把地毯当两兄弟的脸,拿了瓷器就狠狠往地上摔,丝毫没有痛惜的意思。 新来的侍女都被吓得噤声,来之前就听过这位难伺候,再加上贺徵明里暗里不许她们勾搭的警告,连跟晏清多说一句话也不敢,任由他摔了一地狼藉,还没收拾完,就被晏清吩咐着去拿新瓷器。 太难伺候了。侍女暗暗叫苦,所以过了几日,当晏清吩咐她们无事不许进门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暗自欣喜地退到了院门。 刺青在后腰处,为了不压到伤口,晏清不得不趴着睡了几日。 这几日他睡的不甚安稳,时常在午夜惊醒,梦见过去饱受轻视的经历,梦见后娘明里暗里的虐待和他爹不由分说的家法,更多的时候,是梦见贺珝和贺徵的脸,每回惊醒都出一身冷汗,在熬过几个难捱的夜晚后,晏清脑海中的想法逐渐坚定。 一定要离开楚王府! 名义上的“楚王妃”已经死了,晏宁也死了,他后娘下半辈子再无指望,他也算是替过去的自己报了仇,如今再没有什么能束缚住他,只有逃出楚王府,他就能重获新生,跟过去二十年那些阴鸷绝望的日子彻底告别。 晏清打定了主意,默默筹划了五六日,等到他后腰处的结痂开始脱落了,差不多也就谋划好了。 时间紧迫,他想不了太周全的计划,幸亏这几日府里忙着贺徵继任楚王的仪式,看守他的人也懈怠了许多,他和捡棠才趁着贺徵继任楚王的当日,溜出了王府。 一出王府,捡棠就驾着马车片刻不停地往东去,晏清外祖家在西南,他料想贺珝应当第一时间往西南追,打算先去东边靠海处寻个地方躲藏,等风声过去了再想法子。 逃跑的第一天,没有追兵。 逃跑的第二天,捡棠在街上遇见了拿着晏清画像的探子,立刻就回到客栈,带着晏清离开了歇脚的小城。 逃跑的第三天,晏清遇到了比追兵更麻烦的事情。 刺青覆盖的皮肤从第一日开始发痒,起初他以为是结痂时的正常现象,让捡棠去药铺买了止痒的药膏来,却没有任何用处,不但如此,甚至连下边的两个xiaoxue都开始麻痒。 晏清想起贺珝弄进他身体里的那只母蛊,暗骂了一句该死,难道天底下真的有贺徵说的什么钟情蛊? 他找了许多大夫,全部都对它束手无策,连这只母蛊在他身体何处都找不出来。 第五天,原本偶尔发作的情欲突然一股子翻涌上来,晏清措手不及,心里隐隐约约有个念头,大概是贺珝他们追来了。 他不顾刚端上来的饭菜,立刻让捡棠抱他去马车上,继续逃亡。 等到有小半个时辰感受不到麻痒时,晏清才敢停下,找了间客栈睡了下来。 两人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一夜,不到辰时就起床继续赶路,到了黄昏时又开始泛痒,连续几天皆是如此,每当他觉得自己快逃离对方掌控的时候,刺青处就会开始一阵搔痒。 刚开始是像针扎一样的疼痛,他拿细布蘸了水擦拭了一会后,竟然转为了一阵酥麻感,他被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得不行,忍不住用手指抚摸了一会xue口,结果它竟然愈演愈烈。 他看出了其中的奥妙,只怕是越碰这个刺青越能激发那处的敏感,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能再碰,可是最终还是会被逼得没办法,忍不住用手指缓解,犹如饮鸩止渴,随着刺青处一次次的麻痒,安抚那处的条件越来越多,从刚开始的抚摸,到现在浅浅地探进一个指腹抽插,他觉得母蛊带来的欲望像是无底洞,迟早有一天得把自己填进去。 可惜晏清从来都不是什么意志坚定的人物,要不当初也不会受了贺徵的诱惑,走上贺家这条贼船,即使心里知道这样不对,可为了一时的安宁,他还是不情不愿地被母蛊cao控,甚至还让捡棠买了一只玉势。 他和捡棠买了一辆马车,白天由捡棠赶路,他躺在马车里,应对随时可能翻涌的情欲。 玉势被插入女xue,他熟练地缓慢抽插起来,为了避开耳目,捡棠挑的都是难走的小路,路上都是坑坑洼洼,马车不断摇晃,晏清时不时就被晃得失了方向,手腕一抖,玉势不知道戳到了何处,又是一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他大张着腿玩弄自己,刚开始时还顾忌着脸面,后来玩得入迷,就有些不管不顾起来,仗着路上人烟稀少,只有他们一辆马车在赶路,手腕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要到顶端时他狠狠一顶,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呼——”晏清小口喘着气,他没带多少金银,买下马车后把钱都花在了客栈上,马车里铺着的劣质地毯把他的皮肤磨得又烫又红,他难受地移开一点,摸到了地毯上一片湿润,那是他的yin水混着jingye。 他想洗个澡,可是他们离下一个镇子还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这样的荒郊野岭,捡棠就是神仙也变不出沐浴的地方来。 他又想把身体里的玉势弄出来,可是手心里都是汗水,黏腻得几乎握不住玉势,他努力伸手勾了一会,最终玉势还是滑到了身体更深处。 正是六月天,日头逐渐毒辣起来,马车里又闷又热,晏清烦躁地只想摔东西,可是手边哪有东西可摔,此一时彼一时了。 他无端地开始怀念楚王府矮榻上的那张柔软狐皮。 人一旦有了一丝留恋和悔恨,所有遭受苦难都会变成插在心口的硬刺,晏清原本就过得挑剔,如今更是见什么都觉得不合意,偏偏又在逃亡,根本没有多余的银两挥霍。 更要命的是,他越来越烦躁,唯一支撑他过下去的理性逐渐被精神和情欲的双重压力打败。 他是一个逃跑的囚徒,看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像是来抓他回去的暗探。 当初贺珝把晏清抱去听墙角,这一招的确高明,他明知道晏清生性多疑,却还让他听见捡棠和顾祯的事情,起初晏清并不在意,可到底还是埋下了不信任的种子,尤其是经过了这七八日的颠簸逃亡,晏清的精神和体力早已被消耗殆尽,理性告诉他不能怀疑捡棠,可是一有风吹草动,晏清还是忍不住用目光审视捡棠。 贺珝的目的达到了,他从前那样信任捡棠,如同信任自己的手足,可是经历了这样一段疑神疑鬼的逃亡躲藏,再坚固的城墙也能被那一条裂缝瓦解,何况晏清已经走投无路。 他如同一只惊弓之鸟,时间拖得越久,越觉得自己腹背受敌群狼环伺,这种不安全感几乎要把他逼疯,在这样的重压下,情欲反倒成了他纾解的唯一渠道,只有被填满的那一瞬间,他才有短暂的安慰感。 他像一个被放飞的风筝,看起来像是自由自在,实际上早就被情欲这根线紧紧扯住,贺珝和贺徵就是放风筝的人。 这场逃亡,根本从头到尾都在贺徵和贺珝掌握里,等他回到楚王府,贺徵和贺珝就是他唯一能够倚赖的支柱。 在巨大的压力下,他甚至希望对方可以快马加鞭早日找到自己,所以当第九日,贺徵和贺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前的时候,他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惊恐,而是隐姓埋名、心惊胆战过日的囚徒终于被抓住时的解脱和轻松。 甚至产生了“终于被发现了”的可耻念头。 这不是他以为的折翼雏鹰终于重返天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对心爱的金丝雀的捕捉和驯养计划。 晏清输了。 代价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