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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那一天一夜的疯狂交配,青山蜕皮化形,用人形吃yinjing

    漫长的交配终于告了一个段落。

    沈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少年的怀中,他脑袋昏沉,身体无处不在酸痛,后xue更是被针扎了似的,这种症状让他很容易就想到了在精灵国的遭遇。

    他倏地一动,抱着他的人立即揽住了他的腰:“别动,这里的泉水能够治愈你的伤口。”

    沈梵微微往后看去,少年的眉目十分的英气,虽然看起来不过是十多岁的模样,可是根据沈梵对这个世界有限的知识,他也知道那些看起来年轻的人并不一定是人族,他们或者是别的东西幻化而来。

    少年的身体有些凉意,不是冬日的那种刺骨的冰冷,不霸道,只觉得靠着一块凉凉的玉石,没有多少攻击性。

    他们泡在了温泉当中,温暖的水流洗涤着浑身的疲惫,沈梵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在清醒过来后没有多久,脑袋里面就开始闪现一些隐约的记忆。

    陌生的少年,挥之不去的被缠绕得窒息的触感,不停被撞击的yindao,还有满满涨涨的后xue,更多的是森林里白天到夜晚持续不断出现发亮的眼睛。那些眼睛从天上,从丛林中,从石头缝隙里注视着他,审视着他,亵渎着他赤裸的身体。那些眼睛的主人不敢轻易靠近,因为他并不是一个人,有人拥抱着他,不停的用roubang抽插着他的yindao,他的后xue,在他的rouxue里面一次次喷射着微凉的jingye。

    他的身体无所遁形,他被少年折成了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姿势,被压在泥土里抽插,被顶在树干上cao弄,被放在石头上,一边冷笑着嘲笑不敢靠近的那些同类,一边揉捏着他的rutou,拨弄着他敏感的阴蒂,甚至将他那早已肥厚的yinchun展现给那些眼睛的主人,他不停的高潮,不停的呻吟,他浑身抽搐,手脚无力,每一次在高潮中晕眩过去,又在针扎似的刺激中醒过来。

    从晚上到早上,再从早上到晚上,一幕幕如幻灯片般在沈梵的脑袋里播放。

    经历过最残忍,最yin乱的精灵族成年礼的沈梵,在此时此刻只能兴庆,这一天一夜的经历比在精灵国好了许多,毕竟,摆弄他身体自始至终只有少年一个人,而不是一群披着世上最为纯洁人皮实则yin秽不堪的精灵。

    经历过精灵国的沈梵很快就调整了心态,他无法忘记精灵国的一切,甚至再一次遭遇迷jian的时候,他还能够自欺欺人的自嘲是被一个人迷jian而不是被一群人迷jian。

    此间的变化不得不说十分的悲哀。

    沈梵捂住了脸,肚子适时的叫了起来。

    青山没有听到他的询问自然也不会解释。蛇类和沈梵的思维模式根本不同,蛇会为自己为什么要交配做解释吗?不会。

    沈梵没有哭喊,没有吵闹,连一句责问都没有,在青山看来虽然有点怪异,可它那有限的蛇类脑袋来说,也并无不妥。

    青山从温泉水中捞出了两个鸟蛋,鸟蛋煮熟了,磕开后正好果腹。

    沈梵实在没有力气,青山照顾他习惯了,清理了蛋壳就直接将鸟蛋送到了他的嘴巴里。沈梵看了看对方手中的鸟蛋,没有多余的犹豫就张开了嘴巴。

    两个鸟蛋,一盘子野果,还有一条烤得焦黄喷香的兔腿,吃完后,青山才将人从温泉中抱了出来,将人轻巧的放在了松软的床上。

    因为临近夏天,上面的皮草已经撤掉了一些,树叶和干草十分的厚实,倒也舒适。

    沈梵吃饱喝足又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熟悉的青蛇竖起脑袋正聚精会神的盯着他。

    “青……山!”

    沈梵费力的张口,他的喉咙嘶哑得难受,看到熟悉的小蛇,不,经过这几天,青山明显的又大了一圈,以前顶多是有他半人那么高,现在整个腹部盘在床下已经可以绕上三圈了,沈梵怀疑,如果它再直立起来的话绝对有成年人那么高了。

    青山听到他的呼唤,伸出蛇信子在他的脸上舔了舔,又把床边上一盘子水果给推了过来。

    沈梵的身体其实早就在精灵国的时候被改善了不少,而且,他现在没有再见到少年人,而是熟悉的青山,话也愿意说了,人也有了不少的力气。很快,他又可以走动,开始陆陆续续的去熟悉外面的环境。

    他不知道少年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当时的青山去了哪里,可他知道,他必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森林。太危险了,如果少年回来再把他压在身下折腾得半死不活,他会不会又像在精灵国一样,成为性奴?

    沈梵不敢想,他只能在白天去外面采摘果实的时候扩大了范围,在河岸边行走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认知,白天哪怕去得太远,眼看着太阳西斜的时候就必须回到山洞附近,因为,白天的森林危险,夜晚是森林就是野兽的乐园。

    他并不想死。

    青山在他第一次没有按时回来的时候就急切的出去找了一圈,蛇虽然无法像狗一样嗅到沈梵的气味,可它毕竟是兽族,森林里没有化形的动物都是它的眼线,再加上沈梵不会隐藏自己的行迹,很快就找到了人。

    那之后,青山打猎的范围也跟着扩大。

    以前早上起来,青山早就找到了水果放在了山洞内,然后沈梵吃饱喝足后才出去溜达补充食材,什么时候回来,谁先回来都没有定数。

    现在则变成,沈梵醒来后吃了青山准备的果实后也不会出门,青山不走,他基本就呆在洞xue里哪里也不去。青山走了后,他才会选择与青山完全相反的路,随着路径的扩大,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有时候回来,洞里早就丢下了一只半死不活的兔子或者是肥成球的鸟雀,有时候青山会不在,往往这时候就代表青山可能去猎取更大的猎物,一时半会回不来。

    最长久的一次,青山直接是三天后才回来,回来后一身的伤痕,腹部更是伤痕累累。那一次,它捏到了一只狐狸,狐狸的皮毛十分的光滑,红艳艳的毛色上没有一根杂毛。也不知道它如何与对方打斗的,狐狸不是被咬死也不是被毒死,而是肛门里插了一根锋利的竹签,几乎贯穿了整个内脏。

    青山似乎也开始明白自己的毒素不适合毒死动物了,因为,沈梵吃了被毒死的动物后可能也会命丧黄泉。

    沈梵当晚抱着奄奄一息的青山没有说一句话,只在青山舔舐他哭得湿哒哒的脸颊安慰的时候,他才在对方那冰凉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吻。

    青山那一晚根本没法睡觉,因为它没法给自己治疗,沈梵也不认识草药,只能等它硬挨着伤痛,等待着恢复。

    好几次,青山都痛得从床上滚了下去,沈梵又将它抱了回来。之后青山发起了高烧,浑身guntang得连沈梵都觉得烫手。

    一条冷血动物的体温能够让人族都烫手的地步,可见它的伤口已经化脓了,说一句会死也不为过。

    沈梵呆呆的守着它守了一个晚上,不顾危险的从河边打来凉水给它擦洗身体,并且主动去了外面寻找活的猎物给青山吃。

    沈梵吃熟食,可动物是吃生食,只有吃好了才能让身体尽快恢复,否则没有药材的情况下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沈梵也是经过了那一晚才知道青山对他而言有多么的重要,青山又为了他做了多少。

    沈梵自己去树上掏鸟蛋,抓小鸟,去河里抓鱼,自己挖陷阱逮兔子小鹿,简单的去了内脏和皮毛后就让青山吃了。

    这么折腾了大半月后,青山溃烂的皮rou才开始愈合。

    这一个月,沈梵再也没有去不熟悉的地方探路,也没有整天出门久久不归,他更没有让青山睡地上自己睡床上,而是自始至终把这条看起来已经成年的蛇给安置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原本他以为日子就会这么继续掩耳盗铃般的过下去,结果,青山好了没两天后,它居然开始蜕皮了。

    蛇一生会蜕很多次皮,沈梵也是第一次看到正要蜕皮的青山,它在有蜕皮预兆的时候就想要躲起来,可沈梵并没有被它甩掉,而是许多天后问了第一个问题:“蜕皮后你会怎么样?”

    青山一愣,竖起眼眸盯着沈梵的眼睛,蛇信子动了动。

    “我一直没有问过,那天和我在一起的……少年,去了哪里?”

    青山的尾巴动了动,缓慢的朝着洞外滑了出去。

    沈梵一脚踩在了它的尾巴上,痛得青山长大了嘴巴,尖牙都露了出来。

    沈梵瞪着它:“你也想欺骗我吗?”

    青山低了低头,身体扭动几下,它的皮肤已经开始阵痛,尾巴尖上更是痛得麻木了。

    沈梵拖着它的尾巴丢在了床上:“在这里蜕皮,我要看着。”

    青山自然不肯,沈梵冷笑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上次你蜕皮的时候,我见到了。”

    青山一震,他上次蜕皮是过冬了没多久,蜕皮之后很快就开始到了发情期,之后就是那漫长的一天一夜的交配。

    他知道了,那么他是不是也知道它蜕皮之后会短暂的幻化成为人形。不,上次蜕皮的时候它只幻化出了上半身,下半身没有幻化完全。

    沈梵掐着青山的七寸,盯着它:“你到底是什么,是蛇,还是……人?”

    青山无法回答,因为整个皮肤已经开始龟裂,它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在他的手中疯狂的流动,可沈梵依然卡着它的脖子,就算如此,它也没有如方才那样露出自己的獠牙。

    蜕皮是相当痛苦的,沈梵上次只是见到了青山蜕皮的尾声,确切的说,那一次蜕皮持续的时间也不是很久,只有短短的半天。

    可这一次,青山明显的看起来痛苦了许多,整条蛇在床上翻滚挣扎,时而把自己盘成了一圈,时而又拉长了身体。不停的用下巴摩擦着床边的木棍,很快,下面的皮肤就裂开,接着再翻滚,用脑袋摩擦着木棍,头部,颈部,身躯,再到尾巴,一条青中带红的皮肤鲜亮,蛇身粗如成年男子手臂的蛇从蛇皮中慢慢的挣扎出来。

    随着旧皮一点点脱落,整个蛇的身躯不停的拉长,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也rou眼可见的大了一圈,那粗壮的身体没有了旧皮的束缚,越来越粗,等到完全从旧皮中出来后,再立起来的时候,它已经可以低头看着床下的沈梵了。

    竖起的黄金眸,青红色的身躯,强壮的尾巴,还有那更加猩红的蛇信子,都无不昭示着它比以前更加强大。

    沈梵瞪大了眼,看着那蛇头缓慢的垂了下来,堪堪停在了他的鼻尖。

    他吓得闭上了眼睛,接着鼻尖一凉,再是眼皮,嘴角,唇瓣被撬开,一条舌头钻了进来,很快就卷起他的舌尖一起疯狂的搅动。他的呼吸,他的唾液,他所有的心神都被那条舌头给搅得乱七八糟,没有腥气,没有恶心,他甚至觉得这条舌头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的长,反而与他类似。

    接着,整个人腾空而起,他知道自己被放在了床上。

    脖子,rutou,肚脐,那冰凉的触感一路往下,最后停顿在了他的yinjing之上。

    “唔……”他发出一声呻吟,整个yinjing被卷入了青山的嘴巴里,好凉,“不……”他去推着对方的脑袋,可上面不是光滑的蛇皮,是毛发。

    毛发?

    沈梵瞪大了眼睛,这才看清楚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脑袋,那不是蛇头,而是一个少年,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少年,正聚精会神的含着他的yinjing,舌头顶开上面的包皮,在guitou上,在铃口,在柱身上不停的舔舐。

    青山是少年,少年也是青山!

    这个认知让沈梵不知如何反应,虽然猜测了许久,他并没有多少的意外,可真正见到的时候,他却裹足不前了。

    问题是,现在哪怕他再如何的震惊,腿间的少年却坚定的将整个yinjing都含了进去,很容易的,那guitou就顶到了喉咙根部,青山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沈梵就整个人都震动起来,感觉yinjing弹跳起来,在它的喉咙里面疯狂的戳刺,疯狂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