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发抖(刷子清理下体,刮毛,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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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三爷没有子嗣,墨行是被他捡回家,养了十几年,外界都知道裴三爷是他的义父,但只有他们互相心知肚明,裴三爷只是把他当做一条狗。 因为他从来没让墨行喊他一句“义父”,而是用对待旁人一般疏远的态度对待他。 他们之间的距离看似很近,实则却被一道看不见的隔阂给划开,就算相爱,也注定终生不能在一起。 而墨行现在做的,正是要跨过他们之间的那道隔阂。 “三爷,您湿了。”青年摸着那条被yin液浸透的灰色内裤鼓起的地方,自己宽松运动裤下的性器更加发硬发烫。 只是他脑海里却闪过一丝疑惑,不自觉地就问了出来,“可是……三爷,您这水也太多了点吧?” 整条内裤都被打湿了,他不过才摸几下,就敏感地流了这么多水,反应也太激烈了点,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 裴三爷自知说再多也改变不了结局,索性闭上眼,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无论压在他身上的青年说什么,他都不打算开口回应。 “三爷,您别紧张。”青年笑了笑,翻身从裴三爷身上下来,端起旁边的银质容纳盘,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我先帮您清洗。” “滚开,我不需要。”直觉告诉裴三爷,这所谓的“清洗”,并不似字面上那么简单。 “您需要。”青年在银质容纳盘里拿起一把小刀,锋利的刀片随着他的动作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他的语气却异常柔和,像是在哄一位哭闹着不肯吃药的小孩,“这是必须的流程,让我为您清洗身体。” “别碰我!”裴三爷给他一记眼刀。 青年手中的刀缓缓靠近他的下半身,冰冷的刀刃贴在那团勃起的地方,裴三爷脸上神情也愈来愈冷,“墨行,我劝你以后千万别落在我手上。” 青年无所谓地耸肩,“我们是不会分开的。” 说着,他便用刀尖勾起男人的内裤,裴三爷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的“衣服”被那把小刀划得破破烂烂,显得甚是狼狈。 裴三爷呼吸沉重,双手捏紧成拳,像是在拼命忍耐着什么。 微硬的性器堪堪从墨行用刀划出来的破洞里钻出来一个头,不断有yin液从顶端的小孔溢出。 “三爷,您这里很脏,被那些脏东西给玷污了。”随着他的话语,那泛着刺骨寒意的刀刃贴在在那肿胀充血的guitou上。 裴三爷的呼吸一顿,瞳孔骤缩,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几个字眼,“墨行,你敢!” “不用担心,我会为您清洗干净。”青年口中虽说“很脏很脏”,但眼里却没有任何嫌弃,反倒还甚是喜爱地低头亲了亲那变得萎靡的阳物,“三爷身上的所有我都喜欢。” 小刀把内裤彻底划开,裴三爷不留痕迹地夹紧双腿,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guntang的唇,炽热的鼻息,沉重的爱意,这一切的一切,令他产生短暂的恍惚。 原本被冷刃一贴,欲望消减不少,而后又被那狼崽子轻轻一吻,下面竟又有隐隐抬头的架势。 该死的身体!真的一点都不听话! “三爷,您真的很健康。”裴三爷身体诚实的反应,青年自然不会错过,他闷笑道。 “没有你的存在,我觉得我能活得更久。”裴三爷眼神冰冷。 青年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他看着裴三爷,后者依旧眼神冰冷地望着他。 墨行放下小刀,默不作声地转身走向浴室里。 等他出来的时候,手中多出一支牙刷,牙刷上挤满某种固液状的东西,“这是清洗的第一步。” 他拿着牙刷,轻轻刷着裴三爷的下体,试着把牙刷上的固液状给一寸一寸涂满,目光专注又认真。 裴三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指尖捏得阵阵泛白,他更加夹紧双腿,他掩藏多年的秘密,如今就在别人的眼皮下,时刻有可能会被发现。 他不知道墨行究竟会做到哪一步,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就算青年的动作很轻,但牙刷粗糙坚硬的刷毛还是把那块敏感细嫩的皮肤给刷得泛红,疼痛和凉意的刺激,让原本恹恹的性器颤颤巍巍抬起头,昂首朝着天花板,顶端马眼开始溢出yin液,沿着柱身流下,使得整个过程更加润滑顺畅。 上方传来的的呼吸声陡然加重,牙刷的动作也跟着停了,裴三爷原本以为他会像以往那样,开始体贴地替他解决生理反应。 但是并没有,裴三爷闭着眼等了很久,压在他身上的那人都没有动作,他既没有离开,也没有选择用手来抚摸他。 可他却能感受到,有一个guntang坚挺的硬物抵在他脚踝处,那炽热的温度,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把他烫伤。 然而,牙刷继续动了。 只是力道却越来越重。 那上面不知道挤了什么,所经之处一片火辣辣的痛,偏偏勃发的欲望却跟随着酥麻的疼痛,愈发愈硬挺。 牙刷动作又快又猛,等他停下来的时候,裴三爷几乎快要被折腾掉半条命,阴毛被刷子弄得凌乱不堪,上面沾满白色的泡沫,周围的皮肤除了疼痛,只剩疼痛,已经没了知觉。 迟迟得不到安抚与释放的性器已经充血泛紫,硬得生疼,高高竖起的姿态,像是在渴望有一双宽厚的手来安抚它。 “乖,别急。”带有薄茧的指腹擦过敏感的guitou,裴三爷的腿根都跟着颤抖起来。 他难耐地夹紧腿,面露隐忍,不知道是在渴求着什么,还是想要隐瞒秘密。 牙刷的刷毛上缠绕着几根粗黑的阴毛,竟是被这么直接刷下来了,一定很疼吧…… 青年见着不由心疼地摸了摸裴三爷的大腿根,“三爷,您还是不要激怒我,这是对您好。” 裴三爷依旧闭着眼,对于他所说的话无动于衷。 墨行起身拿过容纳盘里的刀片,但是一张床只有那么点大,考虑到过程中身下之人会挣扎乱动,彼时容易受伤。 他索性翻过身,调整前后的姿势,用下半身压在三爷胸膛上,以确保他不会乱动。 从裴三爷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墨行背对着他,柔和的灯光宽厚的肩膀,将鼓起的肌rou线条凸显得淋漓尽致。 他微微眯起眼。 从前的他总是没什么耐心,自然也很少像现在这样仔细观摩墨行的身体。 他发现这家伙的身材居然不赖,比那些男妓小馆要耐看很多……等等!他在想什么? 有时间欣赏美男的身材,倒不如用时间来思考如何摆脱现在的境地。 一味等待救援是行不通的。 墨行对此一无所知,他正捏紧手中的刀片,他的手腕很稳,为裴三爷刮毛的时候绝对不会抖。 只是他现在太兴奋了,所以他不得不抽出更多精力与时间,深呼吸调整内心汹涌的情绪。 “我看你好像硬了很久吧?不难受吗?”裴三爷双腿叠在一起,他试图放松全身的肌rou,降低墨行对他的警惕,唇边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要我替你弄出来吗?” “只要你松开我的手,我就帮你弄出来。”他动了动右手,示意让墨行给他解开。 他用一种轻缓而又暧昧的语气说道:“这可能是我第一次用手帮别人,你不想享受这难得的机会吗?” 听见青年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裴三爷唇边的笑容弧度便越大。 正是这样,就是这样,一切的主权都应该在他的掌控中才对,他从来不是被动的角色。 青年翻身下床,把刀片搁置在一旁的桌上,目光沉沉地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不着寸缕,每一寸肌肤于他而言,都能带来致命的吸引力与诱惑,他想得到他,占有他,无时无刻都想,但在这之前,还有很多事需要做。 墨行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急鲁莽的人,相反,他很稳重,并且能忍,只有在裴三爷面前,才会露出不同的一面。 只可惜,裴三爷只会践踏他的感情,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 裴三爷被他深沉的眼神看得心尖都跟着一颤,没等他做出反应,面前的青年就笑了,一扫脸上的阴霾,不知为何,这样的墨行更加让人觉得危险。 “不得不说,三爷的建议真的很让人心动。”青年一边朝他走来,一边解开运动裤,指腹滑过裴三爷的唇角,“果然还是三爷最了解我。” 裴三爷唇边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终于看出来,这家伙从一开始根本就没打算松开他。 “三爷第一次亲手服务。”青年并没有完全褪去运动裤,就这么松松垮垮挂在腰间,他掏出狰狞硕大的性器,轻轻地蹭着裴三爷白净的手背,“仅仅只是想想,我就兴奋得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