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roubang插进处子xiaoxue
我试图挣扎想要挪动身体,但四肢无力的感觉提醒着我今天被他jianyin已成定局,我的眼里酝酿着不甘而且愤怒的泪水,一双大眼睛怒目圆睁的看着他,希望他会因为我的怒视而退缩。 当然那都是我的幻想,他发出嘿嘿的笑声,本就猥琐的面容因为这笑容变得更甚,我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形容,只觉得那张脸是我活了二十几年来最憎恨的模样。 他伸出手握住我的脚腕,将一条腿缓缓抬起搭在他的肩上。我的姿势也由原来的平躺变成仰卧,屁股被迫向上抬起露出我的私处,yindao口因为他粗鲁的揉捏还未闭合,半开的露出里面等待着他的进入。 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这一刻我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慌,不禁想着是否jiejie也曾被他这样jianyin,然后被迫的嫁给他,想着jiejie在婚礼上厌恶的神情,我仿佛看到了我的未来。 我用尽全力发出类似野兽一样的嘶吼声,不是我不想叫喊,而是身体使不上力气,嘴巴无法开合导致说不出话,就连这声嘶吼也是牟足全力才发出的。我的声音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看着我充满怒气却又泪水连连的眼睛,他笑的更加放肆了,同时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双手伸到我的屁股下面握住它们,然后向上托举着让我的yindao口朝上,又将勃起的yinjing对准这小小的xue口,纵身一挺就插了进去。 “真紧,处女就是不一样。” 粗壮的rou身带着炙热的温度冲进我的体内,身下宛如撕裂般的痛处弄得我一身冷汗,我在这边痛的只能发出无声的呐喊,嘴巴微张的大口喘气,而这个男人却在称赞我的身体,赞美我的xiaoxue如何紧致。 “二十几岁还是处女,真是捡到宝了。” 他双膝跪在床上,用手拍拍我的屁股不停的称赞着。被插入的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我想着去死,或者跟这个男人同归于尽,有或者离开这个城市跟他们不相往来,但哪一种都没有成为现实,现实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那一种。 我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xue口缓缓流出象征着处子的鲜血,紧致的yindao壁将那丑陋的rou根包裹,将鲜血均匀的抹在上面。他特意将yinjing抽出来对我展示,我忘不了那天,圣洁的处子之血沾染在他的性器上,狰狞的巨物昂着头颅在灯光下泛出血色的光。 我气得喘息声都大了不少,如果当时能够活动,我可能会推着他一起从楼上跳下去吧。他看了我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像得到胜利的奖品一样,再度分开我得双腿,随后再次插了进去。 没有破处的痛苦,即使yindao再怎么紧致也不会有刚才那般剧痛,他抓着我的屁股,力气大到我的臀部都开始发疼,感受到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狞笑着快速的活动起来。 因为我是被迫的,而且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所以根本没有分泌爱液。他只是凭借着鲜血还有刚才吞吐的口水作为润滑,想象中抽插的水声并没有出现,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rou体撞击的声音。 他zuoai的方式和他的人一样粗鄙不堪,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就开始疯狂撞击着,将它们撞击的啪啪作响,全程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即使我疼的流出眼泪,即使我的xiaoxue开始红肿,即使本就受创的yindao再度流血。 一切的一切,他好似看不见一般,只顾着自己享受。那短短的十几分钟,我却感觉有几年那样漫长,肥硕的rou山在我身上不断耸动,我深知此时无力反抗,便闭起眼睛默默忍受着。 突然他的身体陡然一顿,随后就是变本加厉的快速抽插,他的yinjing又胀大了几分,带着更高的温度冲击着我的身体。我从未经历过这些不知道是男人即将射精的前兆,只觉得是因为yindao太过紧致让他难以把持,因为以前看过的岛国性爱片,里面的男人都是持久不射,相对于他的十几分钟,我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 “接好了,这是姐夫送你的礼物。” 随着他这句话说出,我的yindao里突然爆发出大量的液体,那种粘稠的感觉我至今还记得。本就紧致的yindao因为液体的注入涨得发疼,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然后死机了。 等到他又将yinjing往里面深入几分的时候,那种黏腻饱胀的感觉将我唤醒。如果说之前想要同归于尽,现在我恨不得把这个胖子千刀万剐。我认为处子被他夺走已经很耻辱了,他居然还把jingye射进来。之前在哪个文章看过,女人经历第一次内射后会在体内留下男性的基因,即便以后跟其他男人结婚,生出来的孩子也会受到影响。 我虽然贪图享受却也懂得洁身自好的道理,这第一次竟然让自己一直没有正眼看过的肥猪射了进来,对于我的内心可谓是极大的打击,面色涨红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时下体用力试图将jingye排出。 “别费力气了,没用的。” 他感受到我微弱的力量对yindao施加着压力,提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还闭起眼睛享受温暖xuerou对yinjing的按摩,直到jingye全部排净,他才缓缓地将疲软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抽出。 那是怎样恶心的东西,不经常骂人的我找不出确切的形容词,只有恶心二字可以概括。白色粘稠的jingye混合着我的鲜血变成一种淡粉色的东西,将疲软的yinjing层层包裹,但仍旧掩盖不了深处恶心的黑色。就如同他的人一样,因为家世包装的人模人样,本质上就是一个粗鄙无知还恶心的肥猪。 看到我皱起的眉头,他挪动肥硕的身躯来到我身边,用手指挑了一点yinjing上的粘液,然后均匀的抹在我的嘴唇上。那sao臭的气味带着莫名的腥气冲击着我的脑海,我简直要疯掉了,努力的别开脑袋不看他。 这场jianyin也就十几分钟,从窗帘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的天色还早,而且男人丝毫没有慌张的神色也能够说明,jiejie短时间内还不会回来,那我势必要继续忍受他的羞辱。果不其然,在休息了十几分钟后,那疲软恶心的家伙再度勃起,他抬头双眼带着喜悦的神色看着我,我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还要再次服侍这个令我作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