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真相揭露,家主大人吊起捅入射到床腿上
慕容岱从未想过顾家的秘密居然是在佛堂里,顾朝曦带着慕容岱从佛堂的壁画后走下地窖,地窖里灯火通明,跟佛堂里阴气森森的气氛完全不同。 空气中飘散着阵阵香气,一种熏香的味道,但闻起来并不令人愉悦,反而十分诡异。 “这是伽楠香,为了掩盖地牢的味道,这里血腥气太重了。” “地牢?” “没错,内卫经常抓人审问,地牢里全部都是没有松口的犯人。这里面有很多是涉及朋党或者谋逆之事的罪臣。” 慕容岱暗自心惊,当今皇帝建平帝一贯疑心甚重,但没想到还建了这样一处地方来铲除异己。 顾朝曦淡淡一笑,墨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幽幽的光,随着脚步慢慢往地底深处走,看似不经意地问了慕容岱一句:“不知你对当今的朝局有什么看法?” 慕容岱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当今局势虽然四海太平,但其实暗潮汹涌,尤其是夺嫡之争愈演愈烈。皇帝的儿子之中,唯有祁王和睿王称得上是能继大统,可惜祁王在七年前事败,只剩下睿王还在朝中发力。太子身子弱,虽然有皇帝的喜爱,恐怕最终也敌不过睿王。” 顾朝曦冷笑一声,慢慢打开了地牢的大门,一个个监牢里都关押着用阴私手段抓来的犯人,这些人口中都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有的手脚都被打断了,从监牢的铁栅栏里伸出畸形的手向外招摇。 慕容岱心中胆寒,跟着顾朝曦来到了地牢的最深处,那里似乎跟别处不同,要更加通风一些。 “睿王并不得圣心,今年年初他私自联络朝臣,鼓吹上奏改立太子,陛下早就已经起了杀心。” “杀心?虎毒不食子,睿王哪怕削爵囚禁也不至于被杀吧。” “你看陛下杀祁王的时候有过一点慈心吗?” 慕容岱感到了更深层的寒意,他从未想过父子之情还可以凉薄至此,为了权力之争竟然毫无恻隐之心,可以杀掉自己的亲儿。 顾朝曦随意翻了翻手中的案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卷尘封许久的案卷,徐徐展开,然后递到了慕容岱的手里。 慕容岱疑惑地接过案卷,默默看了起来,然后手指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脸上带着愤恨至极的神情。 “这……这……我父亲……居然是祁王党羽!?” 慕容岱不可置信,但是看着看着骤然又想起一件事,七年前又一次早晨有人来尚书府送礼,父亲接过礼物苦恼了许久,那礼物是一柄造型奇特的玉如意,还附着烫金的信,自己想看一看那封信,却被父亲十分严肃地扣下了,把信放进炭炉烧成了灰烬。 “在尚书府里查出了祁王所赠的玉如意一柄,祁王对此供认不讳……不可能!我父亲跟祁王从没交际过!这是冤案!” 慕容岱越看越心惊,冲着顾朝曦大喊不止。 顾朝曦淡淡一笑,脸上的神情带着久经世事的淡漠,缓缓说道:“你父亲当年是朝中红人,在有些人的眼中是艳名远播,尤其是祁王,对你父亲倾慕许久,因此赠送了玉如意表情意。审问祁王的时候,祁王说起了此事,皇帝听了之后对此深恶痛绝,说你父亲……不知检点,意欲攀龙附凤,当杀。” 慕容岱手中的案卷掉在了地上,却丝毫没有力气去捡,整件事在他看来简直是荒诞无比。 “我父亲不过是受人仰慕,就要受此大难!?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没做!他根本没有参与夺嫡之事!” 慕容岱一边哭一边笑的表情让人不忍直视,父亲一辈子做清白的诤臣,临了受了如此大的屈辱,还要被扣上不知检点的帽子。 顾朝曦沉吟了半晌,默默看着慕容岱崩溃的表情,却没有上前安慰,他做了内卫头领多年,早就是一副铁石心肠,这些皇家的阴私之事,在他看来不过是稀松平常。 慕容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地牢的,他的脸上带着阴暗的表情,死气沉沉的,满脑子都是祁王和建平帝,祁王已死,建平帝却还活着,可自己又该如何找建平帝的麻烦呢?复仇之事还需细心谋划……顾家是一个接触皇家的好地方,决不能和离。 ……………… 夜班三更,所有人都已经睡下,可家主大人却始终无法深眠。 因为顾朝曦做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梦。 “相公……” 软软的声音如同丝绸一般把人紧紧缠绕,一个比自己只矮一点的女人靠在顾朝曦的怀里,身子十分柔软还带着香气。 顾朝曦低头一看,这人是慕容岱,但是梦中的自己却丝毫没有抵触之心,反而扒开了慕容岱的衣襟,那里面有两团饱满的大白兔。 什么时候男人也有奶子了?顾朝曦的脑子里滑过了这样一个想法,但是没有多久,梦里的自己就开始拉着慕容岱向床上走去,兴奋地一件件脱着慕容岱的衣服。 慕容岱的身子十分白嫩,带着女子一般的光滑和细腻,顾朝曦屏住呼吸,慢慢解开了慕容岱的裙子,从裙底下面一支硕大的jiba探出了头,慕容岱脸上带着引诱的神情,握着自己的jiba放进了顾朝曦的手里,让他握着。 “喜欢吗?” 梦中的顾朝曦的确不正常,握着那勃发灼热的jiba,心跳渐渐加速,被jiba上流出的yin液浸湿了手掌,却脸红着点了点头,说道:“喜欢……” “你儿子也喜欢,他被jiba捅进去的时候叫得好sao。” “嗯嗯……” 顾朝曦眼前的场景一转,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红绸绑了起来,吊在床帐上,双脚的脚尖点着地,一双灼热的手掌从后腰摸了上来,阳具从那肮脏又yin秽的男人屁眼儿里狠狠捅进来,正一进一出地用劲儿抽插着。 “儿子是sao货爹爹也是!嘶……屁眼儿真紧,插着好舒服,真会伺候男人jiba……” 顾朝曦惊觉回头,却看见了慕容岱充满快感的性感脸庞,而红绸紧紧系着自己怎么都无法挣脱,只能被吊起来随着阳具的jianyin而前后摇摆。 顾朝曦发怒,自己从未被人如此yin辱过,但是此刻身子却和自己的儿子渐渐重合,仿佛体会着昨天傍晚看到的亲儿被男人干得高潮迭起的快感,身子酥酥麻麻的一丝痛感也没有,反倒是被jian弄的位置窜起了妖异而变态的性快感。 “啊啊……别插……别cao……我还没有被cao过……” 顾朝曦发出了自己都觉得sao气的声音。 慕容岱的手掌抚摸着家主大人健壮充满力量的胸肌,在挺立的奶头上狠狠一拧,然后jiba进的更深,睾丸拍打在顾朝曦的会阴处,啪啪作响。一股一股的yin水从顾朝曦被cao的股缝之间往下流,肠道里最sao的那一点被反复戳弄翻搅,顾朝曦翻着白眼,紧紧咬着嘴唇,身子不停地发抖。 “sao货!你不是想高潮吗?你没娶到女人干不了xue,我干你是一样的!我把你的sao屁眼儿干得直流sao水儿,干得爽快极了,跟个女人屄似的一个劲儿地抖!把你的sao屄干成jiba套子,干成jiba的形状,干得你欲仙欲死!” 顾朝曦尖叫一声,jingye一股一股从jiba上射了出来,一边射一边还在被狠狠cao着xue,没挨一下cao,jingye就射起一股,射在床沿上,射在床腿儿上,顺着床腿儿往下流。 “啊啊啊啊——好爽——射精了射精了——被cao屁眼儿好爽——” 顾朝曦没命地呻吟着,梦里体会了一次灭顶的高潮。 晨起的时候,家主大人的心情糟糕透了,顾十一站在床边,看着主子死死捂着被子,猜测着说道:“不如……主子今晚去找夫人?” 顾朝曦怒吼一声说道:“滚——我才不会去找他!” 顾十一连忙跑出了房间,偷偷把这事报告给了夫人。 顾朝曦见人走了,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做贼一样在被子里把自己的亵裤脱了下来,然后又叫了水沐浴。 床单上湿了好大一片,尤其是亵裤,一片狼藉,浓白的精水射满了,就连梦里被开拓过的那个……位置,都隐约有一股痒意。 顾朝曦忽然有些恐慌,梦里的自己丝毫没有不情愿,反而十分爽快,难道说自己其实真如慕容岱所说是个sao货?!因为长久的饥渴已经变得男女不忌,甚至看见亲儿子被干就起了yin心?! 顾朝曦被自己的想法震了一震,迫不及待地拿着和离书就去找慕容岱签字。 而顾十一,这位忠心护主,一心为主子着想的家仆,把今天早上主子遗精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慕容岱,包括家主大人还几次打听了新夫人漂不漂亮这回事,让慕容岱听了轻快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