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他跟你说他是我表哥的?” 沈少爷被小公主拉着入坐,一脸鄙倪的瞅着那强装风流倜傥的混蛋。 “难道不是吗?” 天真烂漫的小公主瞪着一双璀璨明蓝的大眼睛,看着沈伯轩,又瞧瞧旁边的土匪头子。丝毫没察觉出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鄙人今年二十有九,你问他多大……” “巴蒂斯安先生?” 被小公主看着的土匪头子,一边剥着花生,笑着,一面在桌子下踢了踢沈少爷的腿。 沈少爷没好气的狠狠踩了下那混蛋的脚。 疼的张啸林硬忍着,还要带着笑。不能在小公主面前露馅。 “巴蒂斯安先生看起来有三十二岁,您看起来有二十四岁。” 天真烂漫的小公主握着沈伯轩的手,瞧瞧沈伯轩,再瞧瞧张啸林,给出了如上评价。 沈少爷喝了口粥,抬头看着着身边那个混蛋,“他长得比我老。” 张啸林“尴尬”的笑着,用眼神朝沈少爷赔罪。大手伸到下面,拽下去沈伯轩的手,握进掌心里,又眼神乞求,宝贝儿,这次你一定得救我,不然你就得守寡了…… 沈伯轩在饭桌下,用力甩开那混蛋的手。那混蛋的手劲儿还大,怎么都甩不开。 两人在饭桌上,饭桌下“较量”着。 小公主看着挺有趣的两人,问中国的表兄弟都是这样相处的吗?可真有趣……她们家族的兄弟姐妹们鲜有这么亲密的,她很羡慕。 两人同时看向小公主爱丽儿,笑的跟俩傻子似得,“是,公主说的是……” 小公主在沈府吃完了早饭,第一次吃了豆浆油条。还约了几天后张啸林跟沈伯轩到大使馆玩。她会好好款待两人的。 热情,又单纯的小公主带着一行人离开之后,沈伯轩瞬间冷下脸,问土匪头子为什么要欺骗人家那么善良纯洁的小姑娘,是不是居心不良,狗改不了吃屎。 “天地良心!宝贝儿,我真是有苦衷的,逢场作戏,逢场作戏……” “滚!” “我滚了,你不想我?……” “……” 拿出枪,要崩了那土匪头子。 晚上,抱着枕头跪在床前的人,目露恳切。宝贝儿让他抄写道德经,说他不道德。那张啸林也是认得几个字的,虽然不乐意写。 嘴里说着你别从门缝里瞧人,真拿着毛笔写去了。 别说,还写的挺好。 这下沈少爷有点吃瘪。瞧着拿给了他几十页的篆书小楷,得意的躺坐在书房的大椅子上,扬眉吐气的土匪头子,沈少爷嗤笑一声,连看也不看,就出门了。 “唉?……沈伯轩,你不是让老子抄道德经吗?老子抄完了,你这是想食言怎么着?……你答应老子的事呢……” 事实证明,跟自己心肝儿宝贝儿做对,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土匪头子跪在沈伯轩的床前,还得跪端正了。沈伯轩穿着一身初秋的浅灰白色的丝麻薄衫,脸上的“媚色”勾的土匪头子想要立刻扑上去。 扑到半道,被人拿着戒尺狠狠敲下去。吃痛的重新跪好。 答一句,解一颗扣子…… 不满意了,扣上一个扣子…… 勾的床下的张啸林,跪在面前,眼巴巴的流口水。宝贝儿,再解一颗,再下面点,对对,再下一点,再下一点就能看到宝贝儿的rutou了…… 喉结滚动,胯下燥热。裤裆都要顶破了。土匪头子吞咽着垂涎的口水,往前勾着头,往沈少爷那刚又扣上一颗盘扣的薄衫里瞅。就在前晚,那两颗现在隐匿在蚕丝薄衫里的绯色小奶头,还含在他的大嘴里,吃的津津有味。此刻仿佛还能回味到那股香香嫩嫩,还Q弹好咬的极致口感。 回想着伯轩少爷奶头入口的香滑,张啸林舔着嘴唇,一副色中豺狼的模样,被沈少爷厉声呵斥: “跪好了!” “……是、是……” 重新跪好了,静思己过。 “宝贝儿……” 紧上前两步,抱住心肝儿宝贝儿的大腿,趁机趴上去吃豆腐,“宝贝儿,你听我说,听我说,真不像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事情是这样的……我也不是故意要瞒你,是怕万一出事了连累你……” “油嘴滑舌!” 拿出戒尺,又狠狠打了那土匪头子的手心一下。 那土匪头子硬挨了两下后,又举着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赌咒发誓:“老子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如有虚言,天打雷劈!” 轰隆隆!!—— 扑嗒、扑嗒…… 轰!—— 初秋的雷阵雨说来就来,来的也巧了。土匪头子赌咒发誓的话音刚落,那边老天爷就给了沈少爷答案。 于是,瓢泼大雨中,张啸林又被沈少爷关到了门外,这次连枕头都没给他。 一个人抱着客房的枕头、在客房里独自“落泪”,哭的像个深闺怨妇。觉得老天爷也是个不长眼的。都不顾他的真心,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少爷半夜在人门外,看看里面的人,心里还有点小不忍。瞧人在客房里睡着了,被子掉了。吩咐身边路过的小丫鬟,进去把姑爷的被子捡起来,盖好了。 “是,少爷。” 小丫鬟低着头,偷偷笑着,少爷今儿头一回称呼姑爷为姑爷了。 第二日一大早,土匪头子又跪在床前,抱住正在穿衣服的沈伯轩,着急火燎的赌咒说,昨晚说的都是真的,自己真的只是为了套取情报,才跟那些贵妇人,小姐们撩的。 也仅仅是撩了几句,没有出卖色相,rou体更是干净的! “你那还不叫出卖色相?!……以色示人前,能得几时好!”想要踢开身前那匹豺狼,可惜那混蛋抱腿抱的死紧,踢了几次没踢动。 沈少爷想想心里还是有些小气,这要是传出去,让他沈府颜面何在? 就算只是他沈府的一个护院保镖,出去跟那些夫人小姐们鬼混,也是有失体统的。 “前几日,上野大佐的运输车队是你截得……” 又蹬了几下面前的混蛋,还是没蹬开。 “宝贝儿,真的,你男人我这也是为国尽忠……” “……” 瞧着面前那没一句实话的土匪头子,沈伯轩系上了领口的盘扣。今儿他穿的是一件中式的盘扣浅麻色薄款长衫。最近这天儿又热了起来,都说秋老虎,比那炎夏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示意地上的人起身。背后的土匪头子立刻起身,得寸进尺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俯进他颈间啃吻。 “嗯……干嘛……走开……” “宝贝儿,亲一下,就一下,一下……” 脸皮厚的土匪头子,边说着就一下一下,已经抱着怀里的人,把沈少爷刚扣好的盘扣,解开了三四颗。大手摸进沈少爷略带些肌rou的薄薄胸膛,手掌包裹住沈伯轩乳尖那两处略凸起的胸揉搓,手指夹住沈少爷很快硬起来的乳尖碾…… “哈~……” 怀里的青年,一边挣脱着,边很快被他揉软了身子。被他揽着腰,摸着敏感的腰肢,大手揉搓着他微凸的胸前使劲儿的揉捏,像是要揉出来奶水似得。 “啊~……混蛋……” 软了身子的人酥哑的嗓音里很快染上了媚色。土匪头子心中大喜,拦腰抱起怀里的人,扔到刚起床不久,连被褥也没叠的锦榻上。 被他揉的衣衫不整的沈家少爷,那张玉白的脸颊上有些染绯,眼眸也不像刚才那般冷厉。被他欺身压下,揉着腰臀,很快鼻息中溢出媚色吟哼,土匪头子的胯下燥热的都要戳出裤裆了。 两颗rutou被那猴急的土匪头子捻捏的酸痒难当,簇簇急促高涨的快感传来。 “嗯啊~……哈、起来……哈~跟佟掌柜的约好了……” “宝贝儿,一会儿,就一会儿,亲一个……” 大嘴吻上沈少爷的薄唇,听着沈少爷带着低哑的媚吟声,兴奋难耐的土匪头子也不解剩下打开盘扣了,直接拽住硬撕! 随着丝帛的清晰撕裂声,沈伯轩气恼的抬腿要把他踹下床,却被那手疾眼快的人趁势分开了大腿。那混蛋大手趁机伸进他的股间,手指摸着两日没有承欢的菊蕊,指腹都插了进去,手掌按住他身前的玉茎,包裹进掌心里,用了力的揉搓。 “啊~!……哈、哈啊!……混、混蛋!” 突然从腹下三寸处传来强烈的酥麻感,从被男人擒住的阳物,菊蕊中同时传来,沈少爷立刻咬住了薄唇,被刺激的眼眸中升起迷雾。 开始在男人身下起伏,娇吟,一手推着男人健壮的臂膀,一手攥着男人的黑绸衫,想要忍耐住身子里传来的阵阵越来越强烈的酸痒。身子都在男人身下颤抖,那个混蛋还在啃吻他的脖颈,吻的他唇边,耳尖都是口水。 春眸带着怒色,反而看的张啸林更兴奋了。 “宝贝儿,我来了!” “啊!——” 丫鬟们一大早的来叫少爷姑爷吃早饭时,听到少爷房里传来的激烈的床铺晃动声,自家少爷带着媚吟的喊叫声,姑爷似乎抱着少爷的身子激烈顶撞的扑哧扑哧,咣叽咣叽的交错声…… 各种暧昧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听的还未出阁的小丫鬟红着脸跑开了。 屋子里,沈伯轩一大早的,墨色的短发汗湿。潮红着玉白的脸庞,眼眸迷离失神。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土匪头子健硕的手臂,在男人肌rou迸张的臂膀上,留下几道受不了男人太用力cao他时,嵌入男人古铜色的手臂肌rou里的指印。 男人guntang的热胀捣弄着他汁液横流的rouxue,一连串又深又重的猛顶!浅抽!把他cao的摇着布满汗水的头叫喊。 听到他受不住的叫喊声,男人又兴奋的吻下来,擒住他的薄唇,吻的声音嘶哑,肺腔里一丝空气都没有。拼命捶打着男人肌rou群涌动的宽硕脊背,双腿绞缠在男人腰后,受不住的肠道里已经紧缩、痉挛,深处喷涌出一大股蜜液,喷涌到男人肿烫的大guitou上,浇灌的男人爽的暂时松开了他的唇,使他得以有空喘息。土匪头子趁机迅速脱下被热汗湿透的黑绸衫。 “宝贝儿,几天不cao你,小yin心又紧了……” “呜!……唔唔!!……呼、混、唔唔……” 扑哧扑哧扑哧!!!砰砰砰砰!!!!咣咣咣咣!!!!啪啪啪啪!!!!!呼……啊!——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混、啊啊啊!!!!……混蛋!…… “老子是混蛋,还是头禽兽,现在禽兽正在cao着心肝儿宝贝儿……哦,宝贝儿你的yinxue实在太舒服了,又嫩又紧,还那么会吸,绞吸着老子的大rou一刻也不松口……宝贝儿是不是也想要了……” “啊!——宝贝儿,你这是谋杀亲夫……” 被沈少爷咬住唇,一脚踢下去的土匪头子也没气馁,爬上床去,愈战愈勇。 把那沈少爷钉在锦榻上,用胯下猩红高热的粗烫,贯穿沈少爷的收缩菊蕊。瞧着沈少爷被他cao的心有不甘,又欲罢不能的模样,次次都往沈伯轩的菊心里狠顶、猛撞! “啊!、哈啊!……嗯、啊啊啊……哈啊啊啊!!!……” “宝贝儿,你这样可真带劲儿……” 过了晌午,才勉强偃旗息鼓的土匪头子,瞧着心肝儿被他cao的汗湿着脸颊,失神的瘫软在锦榻上,化成一滩春水的模样。兴奋的胯下还插在宝贝儿菊蕊中的rourou又肿胀了一圈。 沈少爷背后挂着早上那件浅麻色的薄衫,此刻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失神的眼眸,咬出血痕的薄唇,蹙起的眉头,一直微微战栗的身子。似乎在忍耐着体内不断传来的股股酸麻蚀骨的快感。股间还吞吐着土匪头子阳物的水xue,蠕动着饱满厚实的rou壁,咕叽咕叽着里面充沛的yin液……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被土匪头子干成了不需要润滑的药膏,就能自动分泌出滑腻的液体。想想很是羞耻。体内肠xue深处,一股熟悉的酸烫感传来,那混蛋又顶了进去…… “哈、啊~……” 丝丝媚吟入耳,沈少爷被重新欺身吻下的土匪头子,再次擒住了唇。男人的大手握住了他身前肿的通红的rou茎,包裹进掌心,揉搓他的命根。一边挺动着结实的腰板插干他绽放的嫣红菊rou。 一下一捅,更多的黏腻滑液声。“嗯哈、啊啊!!……”蓦然间一阵急剧的收缩,酸软不堪的yinxue,紧紧绞吸着男人再次入侵到菊心的粗壮阳茎,刺激的沈少爷仰着脖颈,带着哭腔的喊叫了几声,之后便在一阵剧烈的痉挛颤抖中,在男人大手里射了出来,同时绞吸着男人狠命研磨他菊心的阳物,吸出了男人热烫的阳精,烫的他肠壁一抽一抽的,紧紧的嘬吸着男人的热契,爽的两人像是连体婴似得抱在一起。 男人伏在他耳边,如牛般粗喘,鼻息间吐出的气息,烫的他头脑更热。而他高热湿润的yinxue,吸吮的土匪头子雄躯上,热汗淋漓,紧紧的抱着他,吻着他,吻的他忘记了时辰…… 晚上,白日里耽搁了沈伯轩与西城的佟掌柜谈生意的张啸林,被沈少爷罚跪在了床前。这次头上顶着,深刻反省,静思己过! 白日里吃饱了的张啸林,这次跪的挺好。只是到了后半夜,床上的人不忍,伸脚踢踢床下跪着也能睡着的土匪头子。 “宝贝儿,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灿笑着,突然觉得最近艳阳四射,春光灿烂。迅速爬上床,搂住了被褥里的心肝儿宝贝儿,温暖滑腻。被他一抱,立刻在他怀里软了身子,还压忍着轻哼声,不想让他听到。张啸林抱着怀里薄衫蹂躏的温软身子,贪婪的嗅着人身上的气息,又亲又揉。揉的人情动,热物跟他的阳物彼此火热脉动着厮磨在一起时,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狠狠亲了沈伯轩一脸的口水,大手握住两人勃发的阳物抚慰,舌头撬开人的薄唇,伸进去,勾住人的清舌绞缠,汁液淋漓,吻的人渐渐沉溺于他的高超的技巧中,伸出手臂搂住了他脖子,喘息着,仰起脖颈让那个土匪头子亲吻他的喉结…… 在沈少爷的媚喘中,土匪头子射入了沈少爷光嫩的大腿根,两人都攀上了一次绝顶的高潮,才勉强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