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却不知我是哪般?
书迷正在阅读:心血来潮短篇rourou、天生下贱之灵魂交换、脑洞rou文小短篇合辑、轶闻录之父子、猫生、群狼环伺、风驰电掣垃圾车、钻石(双性/生子)、【合集】双性rou合集,长短都有、《勃大精深集》第一卷
两人正是情潮浪涌时,见朱清绝无意多谈,宿欢倒也不甚在意,就此略过。 她隔着那层薄薄衣衫握住某物,不过将将裹在手心里,便听他闷哼一声。 虽被宿欢轻薄过许多回,甚于初见那日便被她在东宫染指了去,连同第二回碰面便被折下后庭花…… 可他却不曾经过寻常情事。 “还没好?”他哑声问着,握在她腕间的手也愈紧几分,连连低喘,“消息该、该已传回朱家了,你还要作甚?” “……这还刚开始呢。”宿欢眉梢轻挑,顿住动作抬眼瞧他,又忍不住嗤的笑了声,“郎君留宿花楼、一掷千金的消息京都里可是传遍了,虽说郎君不曾作甚,可该懂的也懂了,如今又说这话,是何意思?” 朱清绝脊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却半点儿压不下心中燥意。他皱了皱眉尖,喘息着回话,“朱某平日里至多吟风弄月,何如女郎熟知此技,自然懂的不多。” 不曾理会他似嘲似讽的言辞,宿欢隔着细滑绸缎用指腹在玉茎头上打着转,不过轻轻摩挲辱弄了三两下,便见方才还嘴硬的某人染了满面情潮,喘息更促。 “郎君明年及冠,岁数倒也不小了。”待戏弄够了,她慢条斯理的掀开雪白衣摆,将闷在衣衫下的某物揭了出来,随着动作而摇晃几下,略显骇人。她抬手去握,一手竟还握不全。看着那青筋显露的凶物,宿欢顺着抚过几番,语气戏谑道,“不知以往自个儿……可曾在晚间念着谁人……自渎过?” 短短一句话,她停停顿顿的讲出口,甚于无需待到话音落下,朱清绝便羞耻到心尖儿都发颤,连同气息也乱得一塌糊涂。 “闭嘴!”他含怒看着宿欢,却偏生眼波潋滟,又面泛晕红,低低喘息时眉眼间情潮愈浓,音色发哑,说的话却不落下风,“宿女郎私以为、嗯……谁都与你一般?” “却不知我是哪般?”她轻笑一声,用素手taonong起来,却又不耐得与朱清绝纠缠下去,瞥他一眼道,“莫将脸对着窗户,仔细被旁人瞧见……徒生狼狈……” 宿欢言辞轻薄,又或多或少含着点儿戏谑的意味,教朱清绝听入耳中后不住轻喘,连耳廓都泛红。他紧咬着牙根咽下呻吟,却难掩音色发哑,“……闭嘴!” 虽对着宿欢仍是嘴硬,他倒也依言微微转首过去,好避开窗外的窥探。可如此一来,便只得看着宿欢。 她面容并非绝艳,也不比别家小娘子出色,甚于此年间的京都世家里,不知有多少名声远扬的贵女,却唯独她张扬肆意、处处任性妄为。她眉眼清秀,虽挑不出好处,亦挑不出错处,以往轻佻孟浪着让人生厌,谁知此刻用那对儿含情目眼波流转,笑吟吟的瞧着自个儿时,竟也是动人心魄的好看。 心跳不期然快了一拍,朱清绝慌忙垂下视线,勉力遮掩极不平缓的气息,却还是愈发难忍的、情不自禁的,心乱如麻。 连同宿欢尚且不曾挪开,落在自个儿身上的目光,都惹得他喘息愈重。 兼并被宿欢掌握着的那等物什,只不过经她几下抚弄,便让他狼狈失态,闷哼低吟。 “唔!”他眉头轻皱,语气却不自禁软下几分,“你别……别弄了……” “宿欢……”他握在宿欢腕间的手略紧几分,又松开些许,只轻轻虚扣着,“……宿欢……” 他说不清是虚与委蛇还是心生退意,与宿欢示弱服软道,“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