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此物与我,郎君待取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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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两人方才继续往前走去,宿欢面色如常,弯着眸子侧首与祝长安说笑,他却寡言极了,抬手捂着被她吮弄得嫣红的唇,低低嗯着,不曾接话。 宿欢便去拉开祝长安的手,捏着他的下颌细细端详着那诱人采撷的唇瓣,此刻略略抿着,更添绮靡。她不禁轻笑,言辞轻浮的道,“多好看啊,遮什么。” “……若是旁人看见了。”祝长安此刻说话间,都羞的满面红晕、声音低软,“定然就清楚我方才被……被……” 被欺辱了。 “不许遮了。”宿欢分明知晓他是面皮薄,对这档子事儿又内敛含蓄,却偏生问他,“长安莫不是不喜我这样做?” “不曾的。”他连忙解释,以往的从容自若到了宿欢这儿,便半点也不剩了,温驯听话的应她,“家主莫恼,我不遮了就是。” 她这才松开手指,“乖。” 不久到了主院,宿欢看过书房,见并未寻到甚也不在意,再与他道,“领我去你院里罢。” 祝长安沉默少顷,见她不解的看着自个儿,缓了缓方才道,“那里……颇为破旧,家主还要去吗?” “去啊,为何不去。”随手拿过一旁搁着的雪貂手笼,宿欢笑问他,“此物与我,郎君待取哪个?” “娶?”祝长安听岔了,霎时便心跳骤快,乱得一塌糊涂。尽管随即反应过来,也压下了面颊上的晕红,却还是忍着满心欢喜雀跃,许诺似的说了句,“娶你。” 宿欢并未发觉,便撂开手笼去牵过他,将其再度泛着凉的手指捂在掌心里,眉眼弯弯的与他道,“郎君选的甚好,却不知羞成这样,是何意思?” 看着他扯过自个儿入怀便低首落吻,宿欢颇为得趣便顺势揽住他,却抬指抵着他的唇,未曾允许他再进一步。随即宿欢的指尖往下划去,指腹便顿在他滚动的喉结上,继而顺着锁骨陷下的线路再往下去,挑开本就宽松的衣裳,裸露出那宛如白玉似的肩头来。她将纤长素白的手指搭在上面,甚于无需用力,仅轻轻压了下,祝长安便可意会,顺从的屈膝跪在她脚边,抬首朝她看来,眸底温软,朦朦胧胧的遮掩着情意,更添迷离。 轻笑着看他,宿欢漫不经心的抚着他身上那细腻温软的肌理,也将那本就半褪的衣衫弄得愈发遮不住身子了。指尖解开上面的几个盘扣,她扯了扯衣裳,见一侧嫣红露出,便用指腹去轻捻慢揉,问他,“这是何处?” 他低哑着声音,因着经不住撩拨,不消多久便轻喘出声,抬手扶着宿欢的胳膊,断断续续的答她,“是家父、书房之中……” “以往可来过这儿?” “嗯……”一声低吟,祝长安将乳尖往她手里送,身下那物早已将亵裤顶起,情动不已了,“来、来过的,往常……家父也曾好好待过我……” 这回竟如此轻易的就让他有了反应,让宿欢不禁眯眸。她并未遂了祝长安的意,反倒挪开手,往后歪歪斜斜的坐到圈椅上,眉梢轻挑,便轻肆佻薄的对他道,“自个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