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边缘控制
————对不住,一写许修竹就容易用一些网络语言,大家将就看吧———— 离开御书房,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 她认为,人的价值在于创造价值,辞去锦衣卫暗部的工作,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创造价值的场所。 这对一向闲不下来的她是一种酷刑。 穿越到古代好苦啊,认真为国家做贡献还被猜忌,辞职了找不到工作沦为失业人员,太苦了! 她需要AV!啊不,是安慰,这个东西,同为穿越人士的许修竹能给他。 华宁兴致勃勃地去把马牵出来,现在去许府拜访实在太早了,天都没亮呢,她可以先去画舫上做好准备再去接她家小美人游湖。 暮春时节,带美人游湖,再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哎呀,美滴很美滴很! 她骑着小马哒哒哒行走在街上,刚看到许府,就发现许府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个人,看着可怜兮兮的。 “咦,许修竹,你怎么坐在家门口?” 许修竹抬头,看着眼眶有点红,也不知道是熬夜熬的,还是哭过了。 “小傻子,怎么眼睛红了?” 华宁下马,弯腰揉了揉许修竹的脸,发现他体温很冰,像是在外面坐了许久。 “...我没事,就是不想回去。倒是你,怎么从宫里出来了?” 见许修竹不说,华宁心想那委委屈屈的样子看着真是让人想狠狠干他。 许修竹容貌靓丽,沉溺于欲望时的表情更是摄人心魂,这暗自销魂的样子不适合他。 还真是巧了,她职场失意,许修竹也遇到挫折。 “我失业了,出来找你喝酒。” 许修竹一震,满脸小问号,说:“你竟然还有工作?当公主吗?” “是什么无所谓了,反正现在没有了。”华宁笑了笑,用食指和拇指扣住许修竹的下巴,“小公子,和本姑娘去船上喝花酒如何?” “...好啊,不喝白不喝。” 华宁摩挲他的下巴,轻啄一下。 “保证让你开心。” 许修竹笑笑没说话,看来是熬了一晚累着了。 “菏泽,你把马让给许修竹,然后去钱庄借一匹来码头。”华宁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牌子递给菏泽,等许修竹骑上马,和华宁在清晨空荡荡的街道上奔腾。 天才蒙蒙亮,零零散散挂着几颗星子,此时京城很安静,马蹄碰撞地面沉重的声音也隐约能听见回音,他们途径郊外树林,呼啦啦惊起一片禽鸟。 一路跑到码头,两人心情都好很多。 “不是说去船上喝花酒?我看这些画舫船都歇业了。” “就这些画舫船,配不上咱们许公子,跟上我。”华宁吹了个流氓哨,小马踏着欢快的步子走在前面。 走了一节路,许修竹发现码头停泊的船越来越豪华,有的甚至用了玻璃来装饰。 而华宁停在一艘两层画舫前,船上灯火通明,窗子全用玻璃装饰,看起来比别的画舫轻盈剔透得多,加上精细的木雕装饰,一眼就知道它是码头中顶级奢华的画舫之一。 “赵伯,您在不?燕珺来啦。” 一个中年从一艘画舫船上探出头,和华宁笑眯眯地说了几句江南的方言,就把两人迎上了船。 船上的仆人见到了华宁就行礼问候一声:“大小姐贵安。” “哇,华宁,这艘船是你母妃家的吗?” “是我的。” 许修竹有些震惊,说:“我以为你就是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花瓶公主,没想到你这么有钱。” “没几个钱怎么包得起许公子这样的美人?” “那我还挺荣幸的。” 两人慢慢悠悠转了一圈这艘两层画舫,许修竹多次发出了没见过世面的声音。 “我没想到这个时代都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别人都用上青花瓷了,然后长平侯家还用着旧石器。” “你这也太夸张了,武将家里朴素才是正常的。” 华宁打开一扇门,里面放着一张双人弹簧床,铺着白色点缀橄榄绿刺绣的床单被套,一张皮质沙发和彩色波斯地毯,朝阳从玻璃窗投进来,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现代某个复古民宿里。 “你自己布置的吗?挺有品位的。” “是一个朋友布置的,等他从国外回来就介绍给你认识。” 许修竹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也是你的裙下之臣吗?” 像是担心什么,他急忙补上一句:“这好像涉及隐私了,你当我没问吧。” “...不清楚,有时候感觉他喜欢我,有时候感觉他不喜欢我,没睡过就不算吧。” 华宁回答完之后意识到许修竹问的“也”,大概猜出来他突然反常的原因了。 昨晚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许修竹怎么走了,就和魏浩初上了床,可能被他撞见了。 他们一开始就约定好只做炮友,许修竹撞见了也干涉不了。 不过她就是个中央空调,看许修竹难过的样子就想安慰他,哄哄他,想让他开心。 她拍了拍床,说:“你一晚上没睡吧,眼睛都熬红了,先睡一觉歇会儿。” “咱们睡到下午,唱歌的跳舞的小jiejie就开始营业了,然后我就带你喝花酒。” 许修竹也确实累了,连早餐也没吃就和华宁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左右。 阳光透过纱帘照射在被子上暖洋洋的,按理说此时应该是京城最热的时候,往常他都喜欢呆在长乐宫蹭冰块。 而现在,房间里摆了不少冰,像是开了空调一样凉快。 他一扭头,就看见华宁捧着一本外语书在看,上面的鬼画符他一个都看不懂。 “醒了?睡这么久先吃点清淡的垫垫肚子吧。” 华宁余光看到他的动作,就起身端来了一碗青菜瘦rou粥。 许修竹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只剩一条裤子! “你、你该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吃我豆腐吧?” “是你太热了自己脱的。我只能看,不能吃,忍了很久了。” “啧,你这人怎么就不能强硬点?直接来上我啊。” 许修竹喝着淡粥,说着荤话,华宁也不在意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她今天本来就是要玩点强硬的。 她的计划已经开始,她的猎物还毫不知觉。 许修竹吃完东西,躺在床上,明明华宁就在旁边,他也补了觉,但许修竹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在了弹簧床上,整个人仰面躺在床上,床边还站着一个带着面具的人! 噢...他认出来这个人是华宁,一下子放松下来。 等等,房间的纱帘被系起来了,这样外面能直接看到房间里面吧?! “华宁,窗帘、窗帘没拉。” 华宁用力拍了他的屁股,他一下子叫出来:“啊!” “嘘,轻点声,这画舫隔音可不好。”华宁低头在他耳边说:“怎么,不是说想要强硬点的?这种时候你没资格提要求。” “窗帘没拉就没拉,也让别人看看你这sao货发sao的样子。” “你、你带着面具,该不会真的能看见吧?” “当然能看见了,小sao货,这不是你要的吗?” 许修竹半信半疑,说:“真能看见啊?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做啊,我害怕。” 见床旁边的人丝毫不动,许修竹气得声音都高了一度:“我日,我没想到你jiba是冷的,心也是冷的!你竟然只给你自己戴了面具!” 华宁忍住不笑,确实能看见,但没人敢靠近她的画舫,要是碰上了,可得赔不少钱。 她也舍不得让别人看见许修竹在床上的样子,就算有人靠近也会有奴仆警告,但她就是想在口头上占点便宜。 “你不想被看见也有办法,那就忍住不要叫。” “你叫床的声音,说不定会吸引那些人好奇,然后把船靠过来,之后人人都看得见你在被鸡jian。” 许修竹调整了躺着的姿势,像是无所谓的样子,“切,就这?就这?还以为你能强硬成什么样子呢。 “呵,希望一会儿你也能这样硬气。”华宁把油仔细抹在自己手上和许修竹软趴趴的yinjing上面。 她这次用的是一种特殊的按摩油,具有润滑的作用。 按摩油里有细腻的金粉,让透明的液体像流动的阳光,这捧光撒在他身上,从胸肌流动到腹肌、胯间,再到股缝,最后溢到白色床单上,他像是被痒到了,刚动手就被绳子拉住,只好左右动动屁股缓解一下。 她察觉到他的动作,就从囊袋摸到会阴,把润滑油抹匀,舒服得他直哼哼。 除了身下,华宁还照顾到他的胸和rutou,这里是许修竹敏感的地方,有了按摩油润滑,她可以平滑地推压他的胸口。 对许修竹而言,敏感部位被刺激到会有点难受,但华宁动作很温柔,又让他十分享受这种肌rou被放松的感觉。 灵活有力的手指拢住他的yinjing,用力握住,手腕从右旋转到左,手臂再带动手腕上下撸动,很快许修竹就硬了。 每当她的手提到guitou,他就忍不住低声呻吟:“嗯...” 和许修竹做炮友也有一个月了,华宁作为性爱中不被快感挟持的女攻,看他爽得不行的样子,听他忍不住呻吟就是最愉悦的事情,她常常观察许修竹高潮时的表情、肌rou和呼吸,也总结出了一些规律。 比如,当他要射的时候,呼吸会短暂地暂停,肌rou也会紧绷。 目前,她的节奏都和以往一样,如同温水一般让他沉溺在恰到好处的快感中,直到她发现许修竹高潮的前奏,却在临门一脚前停下来。 “嗯你别停呀...” 意料中的反应。 华宁没说话,抬手继续撸,但第二次也在他将射之前停下来。 许修竹在华宁这里体验到的一直都是顺畅无阻的高潮,这会儿弄得他不上不下的搞得他很难受,他着急得自己顶了下胯,企图追上华宁抽离的手。 “唔嗯...你别这样,我好难受。” 华宁沉默,动手撸两下,有时候快射了就停住,有时候摸两下就又不动了。 “嗯↗↘↘~华宁,让我射好不好,我要疯了。” 华宁不为所动,继续保持自己的节奏,把许修竹维持在勃起状态,又不让他射。 “呜啊,华宁、华宁,我下面要炸了,让我射好不好...” 他着急地顶了胯,被安抚一下又没了刺激,“啊啊,别...” “呜...别、别停啊...” 意识到自己这样的祈求不是她想听到的,但他又想不到该说什么,只好胡言乱语:“华宁,老攻,我好想射,求求你,让我射...” “......” 华宁冷静地欣赏他迷乱的样子,脸颊绯红,被她欺负得眼角发红,皱着眉要哭的样子,看着真可怜。 “老攻,老攻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你最厉害了...” 许修竹被打断高潮弄得崩溃,他真受不了华宁强硬的样子了,说什么都不听,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啊—— 他内心崩溃到掉眼泪,“老攻我错了”、“华宁你超A”、“求求你让我射”颠来倒去不知说了多少遍,华宁才终于给了他一点回应,不再是摸摸guitou,而是用语言回应他。 “想要什么?” 他都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再开口时声音颤抖得十分明显:“我、我想射...”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像是为了惩罚他,轻轻刮了刮他的马眼,又飞快地撒手。 “啊啊啊...”他被激得全身紧绷,把身子蜷缩起来度过高潮被打断的感觉。 “呜...想、想要,想要你,想要华宁...呜!” 在“想要华宁”说出口后,他的愿望被满足,在她毫不保留的力道和速度下,终于射了出来。 他大口喘气,感受到身下还是涨得疼,射一次还不够,那短暂的一次射精根本满足不了他。 “呜嗯,华宁,我还想要...” 她把他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擦干净,说:“先喝点水吧,然后我再把绳子解开,不然你血夜循环不畅,到时候你不舒服。” 华宁这么一说,许修竹才察觉自己出了一身汗,身体疲惫但精神太过兴奋,连口渴都没有意识到。 他被华宁喂水喝的时候,心想华宁还是温柔的,还会注意他的身体状况。 华宁可不这么想自己,她感觉自己是个变态。没了工作,生活失去了期望和奔头,同时弟弟可能猜忌她,魏浩初百依百顺可能另有所图,和许修竹zuoai就像是她依靠的最后一根活命稻草。 被他依赖、被他渴求、被他无条件信任,她想确认自己是有价值的,哪怕是情绪价值,也不惜耍手段逼迫许修竹说他想要她。 她故意把他绑起来,连今天的按摩油都是有催情作用的,还能延长男方持续的时间。 她就是这样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