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龌龊的事

    蒋思瑞用力的拍拍手，“大家把昨天排练的动作跟着音乐走一遍。”

    “唉，霄云。你要不要留下来看一遍。”

    程霄云还是像往常一样高傲，“嗯。“

    蒋思瑞笑眯眯的递给她一瓶水，她站在一边观看。艾柯觉得好奇怪，这学姐面对程霄云和大家完全不是一个态度的，虽说程霄云和她同届，可也不至于这样吧，总是摆着一副臭脸，很多人顶不住压力都退队了。而且，她对程霄云总给艾柯一种在讨好她的感觉。

    “1，2，3，走。”

    在音乐声中，她们结束了第一次检验，这是程霄云第一次和她们说话，声音很清冷，“你们其中一部分人将在下个周的考核中被淘汰，留下来的人可以参加下个月的四校联合的新生篮球赛。”

    艾柯浑身酸痛的从体育馆出来，身边是舍友刘萌萌。

    “想进啦啦队可真不容易。”艾柯捏着自己的肩膀。

    “那是自然，啦啦队员会在期末多加7分的德育分，快比学生会主席还多呢。”

    “啊，真的吗？”

    “当然了，这是大部分人想进啦啦队的原因。”刘萌萌说话慢条斯理的，瞪着两个圆圆的眼睛，十分可爱。

    “今天我男朋友要来学校找我，中午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她有些抱歉。

    艾柯有点惊讶，“你有男朋友了？”

    她点点头，“初三谈的，他现在也在B市上大学。”

    初三？到现在四年了？完全看不出来萌萌是会早恋的人啊。艾柯心里忽然想起了那个人。

    “其实我不愿意他来找我的。”她的表情有些苦恼。

    “为什么啊？”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四周，踮起脚（因为只有155的个子）凑到艾柯的耳边小声说，“因为，他来找我就会做......那种事情。”

    艾柯转头看她脸红的要命，心里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事情。说起来，那个人也总喜欢拉着自己做那种事情，男生好像离了那种事情就活不下去似的，艾柯能够理解她的烦恼。

    她继续说，“我总觉得，那种事情......很龌龊。“

    艾柯瞪大眼睛，龌龊？她有些尴尬的微笑，“有吗？”要是这种事情算龌龊的话，那她就是世界上最最肮脏的人了，因为这种龌龊的事情她做了不知道多少次，而且大部分的时间里，她都能从那件龌龊的事上体会到快乐。

    “反正这种事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做，但我和他规定好了，一个月只准做一次。”

    一个月一次，艾柯忍不住想，要是对林向晚的话，会把他憋坏吧？她忽然皱眉，自己怎么总想起那个人啊。

    艾柯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说，“萌萌，你就，呃......没从那件事上得到过......快感吗？”

    她一脸疑惑，“做那件事能有什么快感？我觉得很无聊啊。”

    无聊？应该是萌萌男朋友技术不好吧。林向晚做那事的时候，自己总是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虽说也有痛苦，但快感总是快要把她逼疯。

    “艾柯......你也做过那种事吗？”刘萌萌看着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开口。

    “啊？没有没有，我，我没做过。我顶多就是在小黄片上看到过，哈哈哈哈。”她尴尬的挠挠头。

    “我男朋友总和我说，他和我在一起的这四年就像是一个特别爱打篮球的人丢失了一条手臂，但还是坚持在打篮球。他总说自己特别委屈。”萌萌说完，叹了口气。

    这是什么比喻啊？艾柯眼皮跳动。忽然想到什么，她急忙问，“你不愿意的时候，他有强迫你吗？”其实很多时候，对那件事情的抗拒是因为有过不好的经历。

    “没有，其实我和他做那种事，都是因为可怜他。看他难受的不行，才和他做的。”

    “啊......这样啊。”

    艾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和她说要千万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要被强迫做那种事情就好。

    送走了萌萌，独自走在路上的艾柯不禁想起她和林向晚在床上度过的时间。体会过极致的快感，在一些孤独难眠，空虚寂寞的日子里，总是免不了想念他火热健壮的身躯，粗长狰狞的roubang，下流挑逗的话语。想到这儿，艾柯的下面湿了。

    一个周后，艾柯和蒋思琪成功选入啦啦队，倒不是因为她们练得有多好，只是身高在162左右的人最多而已，队伍的整齐是啦啦队最先要考虑的。

    进入啦啦队后的第二天，她们就要程霄云她们一起去S大的体育馆训练彩排，因为最后的比赛将在S大的体育馆内进行。

    这次轮不上大一的上场，她们只是负责后勤工作，管理一下衣服，给上场的学姐递水和毛巾而已。

    S大是综合性大学，B市排名第二。进了S大才发现，这就是传说中别人的学校。环境优美，设施完善，虽说像招生广告，可这就是艾柯最真实的感受，就连路上走的男女学生的颜值都感觉比自己学校的高了好几倍。

    艾柯就像红楼梦里刘奶奶进了大观园那样，左看看右看看，过了一会她心里有点郁闷，怎么别人家的大学连喷泉都有，不仅有喷泉，还有片人工湖是怎么回事？

    进了体育馆，有一小拨人在穿着运动背心打球，程霄云带她们来到体育馆旁边的一片空地上，和队员说明了一下上场路线，以及她们的后场区在哪里。交代完毕后，程霄云带领队员开始做热身运动，就在这个时候那一小拨打球的人群发出了欢呼声。

    艾柯和蒋思琪一拨人坐在场边抱着衣服当观众，全部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去，有人投进了一个三分球，一群高高壮壮的男同学张扬帅气，体育馆里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们的每一根汗毛似乎都在散发魅力，阳光朝气蓬勃的男生最招女孩子喜欢，队伍里已经发出窃窃私语的声音。

    艾柯看的发愣，投球的那人怎么那么像林向晚？背影更像，尤其是那一对结实翘挺的屁股和修长健壮的双腿，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诶，快擦擦你的口水。”蒋思琪取笑艾柯。

    艾柯回过神来小声说，“我没有。”原来林向晚考到了S大，还恰巧在自己学校所在的大学城里？不可能，这绝对不是巧合。艾柯越来越有一种自己是他掌中的一只蚂蚁，任他把玩的感觉。

    “我开玩笑的啦，你看那个男生总进球，还一副谁都不rou的样子，是我的菜。”蒋思琪笑的一脸yin荡。

    林向晚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最耀眼的那一个。不光蒋思琪注意到了，程霄云也看到他了，她转身冲队员拍手，“好了，大家快抓紧排练。”

    “诶，卧槽，那边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女生挺漂亮啊。”这边中场休息，有个男生坐在地上兴奋的说。

    “哪呢？哪呢？我看看。”

    “啧啧啧，的确漂亮，她们好像是啦啦队的吧？”

    “怪不得，身材也好。”

    林向晚听到他们的谈话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往那边看了一眼。他擦了擦嘴角的水，眼睛微微眯起，那是......小红豆？

    休息好了，大家又开始打球。和之前明显的不同，有了女孩们的注视，这群男生都像是吃了兴奋剂的发情狮子，一个一个的比平时格外勇猛，只想在女孩面前好好表现自己。

    林向晚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各种抢球，走步，投球，还表情特别冷淡，大家心里咒骂风头全让他一个人占了。

    ......

    “这消息也喜欢那个妹子啊？那咱们还争个什么劲。”

    “真想把这小子打一顿，风头全被他抢光了。”

    ......

    在场上挥洒汗水的林向晚往她们那边看了一眼，艾柯正好触碰到他炽热的眼神，像是被烫到一般，她立刻低了头，脸颊通红。

    “霄云，那人好像往咱这边看了一眼。”蒋思瑞撞了一下程霄云的肩膀。

    她笑了一下转过头，“继续训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