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已悲素质随时染(后xue开苞,双修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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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难讶然睁眼,差点便要去检查师弟的脉象,看他是不是药性没退,才会说出这等鬼话。 沈梧栖脸上发烫,不敢抬头看他,把头埋在青年的胸前,五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襟。 王难叹了口气。 他温和而倦怠地看着少年,眉宇间是凝结不散的郁悒。 沈梧栖只听见他声音清朗,语调和缓道:“师弟,我先为你疗伤。” 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掌贴在他脊背上,把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他体内。经脉渐渐流通,属于自身的真气也在缓慢运行,修复着身体的内伤。 沈梧栖闭眼调息,体内真气在经脉中了几个周天后,终于觉得好些了。 他睁眼,对上师兄关切的目光,不知怎的心头一热便说出“师兄不如我们一起双修”这等话来。 他羞臊得双颊飞红,却见师兄并没有如何生气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期盼。 “若是双修,师弟可恢复得快些。”王难思忖着,抬眼对上那双乌亮的眸子,突然心口一闷。 王难啊王难,难道你祸害的人还不够多么?何苦再牵扯他进来呢? 沈梧栖见青年脸色灰败,意兴萧索,不知他到底想了些什么,只觉得心中酸痛涩软。 看见他眉峰紧锁,下意识便想抬手抚平。 “师兄不必担心,”沈梧栖如此想着,当真去轻抚他眉心的结,“此次进来,梧栖便没想着再出去。” 王难听他这样说,心中歉疚更甚,只能安慰道,“待师弟伤好,何愁找不到出去的机会。” 少年眼中忽然生出灼灼的明辉,他靠近了师兄,语调缠绵,于舌尖辗转吐出一句话来: “不如我们双修?” 刚哭过的眸子湿漉漉的,温软哀求地看着他,王难不忍拒绝。 他木然地点头。 沈梧栖跨坐在他身上,忽然牵着王难的手摸到yinchun的位置,喊疼道,“师兄,这里都肿了。” 少年的手指湿热发烫,牵着他又摸到另一处洞口,探进去,滑腻的液体流了满手。 他的声音也甜得发腻,“师兄,进这里吧。” 他的后xue比前面更紧,王难只伸进去一个手指,便已寸步难行。 他皱着眉头,肃然的模样像是在勘探敌情。沈梧栖爱极了他的性子,却又时常恨他不解风情。 可是,只要一想到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与他做这等事,心口便微微发烫,全身热得像是要融化了似的。 他软软地喘息着,下身收缩,把那根手指又含得深了些,恨不得把这整个人吞吃入腹。 后xue里充满了粘腻的液体,那些xuerou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动收缩,吸附着外来的异物。 王难只觉得这xue道内又紧又滑,里面传来的吸力让他手指微微发麻,他没有多想,又填了一根手指进去,寸疆寸土地开拓着。 沈梧栖柔若无骨地缩在他怀里,间或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湿淋淋的后xue吞吐着男人的手指,犹未魇足地渴求着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他双腿缠在男人的腰间缓缓蹭着,雪白纤直的小腿晃来晃去的,股缝不经意间擦过对方的下体。 王难浑身僵硬,几乎要脱手把他丢出去,最后还是忍住了,艰难而缓慢地把下身送入窄小的甬道。 他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皱眉的样子让人像着了魔般移不开目光。沈梧栖去亲他的眉心,双手抱着男人的肩膀,小腹夹紧了缓缓沉下腰去。 身体内部传来被撕裂的感觉,不太强烈的痛楚让他生出细小的满足感,轻轻啄了一下男人的唇。 并不柔软,是有些粗砺干涩的触感,尝在嘴里却甜美如蜜酒,散发着馥郁和醺醉的气息。 没入后,沈梧栖只觉全身酸软涨疼,深处却又传来隐隐的瘙痒。 他靠在男人的胸膛上,xuerou收缩,把那个大家伙吃得更深了些。待适应了它的尺寸,便开始深深浅浅地吞吐,xue口死死咬着根部。 xuerou紧裹着粗长的性器,像有千百张小嘴在用力吮吸着,把roubang服侍得舒舒服服。 沈梧栖双眼迷离如一泓烟雨,口中吐出yin荡的呻吟,“师兄,你动一动,啊,太深了……” 王难拔出来一截,又迅速插进去,捅开更深处没开拓过的嫩rou。肠壁被顶端摩擦着,生出细微的颤栗。 里面又出了些水,内壁渐渐顺滑,抽插间水声啧啧,爽利无比,快美销魂,叫人深深沉醉,不能自拔。 沈梧栖瘫伏在男人身上,双眼迷蒙颊似飞霞,湿润的檀口间逸出一丝低吟,埋头舔舐着男人的锁骨。 王难揽着少年杨柳般摆动的腰肢,附耳过去,轻轻说道,“师弟,莫要忘了双修之事。” 沈梧栖情难自已,听见这话,勉力分出心神,双掌与他相抵,真气转了几个轮回,渡往奇经八脉。 澎湃的内力在四肢百骸内散开,绕着经脉缓缓流动运转,带来温暖舒畅至极的感受。 两人心意相通一齐发功,真气流转往复,如春风过处冰消雪融,治愈了沈梧栖身上大半暗伤。 他的内力也恢复了七八成。先前那股郁气一吐出,胸口也不再闷痛,只觉轻松畅快无比。 两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静静地享受事后的温存。 沈梧栖忽然抬头,缠绵地看了王难一眼。 “师兄,”少年含情的双眸像是脉脉的波光,“你快活么?” 王难没有答话,手掌覆上这张殊容雪色的面庞。 手中是微微濡湿的触感,滑腻光洁的皮肤像是羊脂美玉一般,叫人爱不释手,恣意抚弄。 他叹道,“没想到师弟的寻烟决已经练到第九重了。” 他凝看着虚空中不知名的所在,脸上显出几分萧瑟来: “师弟还要骗我到几时?你不惜假意被擒,封闭经脉,进到这暗羽门中,究竟是为了什么?” 沈梧栖颤了一颤,苦笑道,“果然瞒不过师兄。” 少年靠近王难耳边低语了几句,清楚地看到自家师兄脸上蓦然现出一片苍白之色。 “不,不可能……” 他喃喃着,双目失神。 五指紧扣刺入掌中,被沈梧栖心疼地强行掰开,掌心是一道深深的疤痕,无数次愈合后又被残忍地撕开。 他心神震动之下,突然喷出一口黑血来。 沈梧栖吓得心胆俱碎,抱住他不要命地输着真气,眼泪直流,手忙脚乱,慌声道:“师兄,师兄你莫气。告诉我,是哪里疼?” 王难捂住胸口,沈梧栖就一边哭一边给他揉着心口,只觉得自己那颗心都要被揉碎了。 “师兄!”少年望着他,心如刀割,“我不该对你说这个的。” 王难缓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摇头说道,“还要多谢师弟告知,否则身在诏狱之中,耳目不通,不知何时才能得知此事。” 他勉力撑出一个微笑,气息微弱,却已平静下来,“我无事,吐出心中积闷的瘀血,已觉得好多了。” 沈梧栖见他神色和缓,脉象也逐渐平稳,便放下心来,问出纠结已久的那个问题: “师兄为何会身陷囹圄,被困在这暗羽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