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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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四日情人节这天,余唯西和傅九去领了结婚证。 两人从民政局出来,余唯西看着红艳艳的结婚证,问傅九:“你以后会好好对我吗?” 傅九点头,“好好对你。” 余唯西开心了,却听他紧接着又补充一句:“就跟养猪一样嘛,简单。” 余唯西生气了,拉着傅九要去离婚,傅九趾高气昂,“你看看他们谁敢给你办。” 余唯西觉得自己上了贼船,不过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戒指,又觉得懒得跟他计较。 结婚和没结婚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傅希月看着他们一样喊爸爸mama,晚上也一样抱着彼此睡去,傅九也一样一口一个老婆。一切照旧。 只是傅九已经不装了,彻底原形毕露,又sao又贱。 两人对摆酒和拍婚纱照都不太热衷,因为双方都基本没什么来往的亲戚,只在领证当天请同事朋友吃了饭。 余唯西很满足,在散席送大家离开酒店时,遇到了李青芝。 李青芝应该是来参加朋友的婚礼,这么冷的天,只穿了时尚性感的小礼服,卷发,画了精致的妆容,十分漂亮。 李青芝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们,表情千变万化,视线最后落在手牵手上的一对婚戒时,再美丽的妆都挡不住她扭曲的表情。 “九哥,我能跟你单独聊聊吗?”李青芝不看余唯西。 余唯西也不吃醋,对傅九说:“我先带奶奶和希月上车。” 李青芝这才注意到后面还有个老人和豆大点的小姑娘,老人很精神,高兴的合不拢嘴,小姑娘一身喜庆的红,像个年画娃娃。 余唯西牵着她们离开时,小姑娘似乎发现少了个人,回头看,甜甜地喊:“爸爸!” “先跟mama和太奶奶去车上等爸爸。”傅九哄她,宠溺的样子让李青芝隐忍的情绪终于绷不住。 小姑娘听话地走了。 等上车,奶奶问余唯西:“那个女的是谁?” “傅九以前的朋友。” “什么?狐朋狗友?” 余唯西:“……” “……不是,只是……认识。” “什么?狐狸?”奶奶不高兴了,“看着是像只狐狸,你快下去看着,别让狐狸把你老公勾走了。” “奶奶,傅九不是这样的人。” “不管是不是,他一个人能挡得过妖精?狐狸可是会妖术的,你快去,我不高兴了。”奶奶板着脸。 怎么这句就听得这么清楚了? 余唯西:“……” 她屁股都没落下,直接被奶奶推下车,于是只好走到酒店门口等着。 里面,傅九去摸烟,“想聊什么?” 李青芝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我爸被执行死刑时我好恨你,但后来也慢慢想通了,我爸一生做着违法的事情,注定不能善终,我妈吃斋念佛这么多年,早就对人间烟火毫无兴趣,她又回了寺庙,剩我一个人很孤单。” 她说着说着,红了眼圈。 傅九缓缓吐了一口烟,“怎么会呢,你有那么多闺蜜。” 李青芝哀伤地说:“九哥,你明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李青芝盯着他手指上的婚戒,“这样的幸福,原本应该属于我的,我知道,你对她不过是为了负责而已。” 傅九烟都抽完了一支,他将烟尾在垃圾桶上暗灭,扔掉,而后才看向李青芝:“你错了,我在不知道她是当年那个女孩之前就喜欢她,我对她不仅仅是负责,前提是我爱她,知道前就爱,知道后更爱。” 这番话终于让李青芝掉了眼泪,她不甘心,问他:“她有什么好的?没我漂亮,没我学历好,哪里都不如我。” 傅九轻声一笑,“你是挺好,但她就算再不喜欢你,也从来不会这样说你。” 本来就没什么可说,傅九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他扭头看向外面,一眼瞧见隔着玻璃的外面,余唯西正与一个男生说话,不知在聊什么,反正两人都在笑,他表情顿时凝固,抬步往外走,被身后的李青芝喊住。 “九哥,那两年……你有没有过一丁点喜欢我?” 傅九头也不回,干净利落,“没有。” 李青芝哭道:“其实当年在工厂我知道是你泄露了马强的行踪,我当时以为你只是为了往上爬所以才对付马强,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爸,直到后来我爸怀疑你,我才知道原来马强是被卧底抓的,但我不相信你是卧底,一直在我爸面前替你说话。” 傅九脚步一顿,背对着李青芝道:“谢谢,祝你幸福。” 傅九很快就走了,李青芝眼泪朦胧地望着他走出去,一把搂住余唯西,居高临下的对边上一个小男生说了些什么,余唯西尴尬地捶他,傅九挺傲娇,把余唯西带走了。 李青芝泪流满面,终是哭花了妆。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傅九不喜欢她,也清楚当初傅九跟她在一起是为了掩饰,只是她装傻,天真的以为,自己处处维护向着他,就一定能打动傅九。结果没想到自己没能打动傅九,反而间接害了父亲。 李青芝是真的爱惨了傅九。 父亲被抓,房车钱全部被查,她的诊所是李志洪开的,也被查封,她也接受了一段时间的调查,现在在一家医院上班,过着与之前天壤之别的日子,无论是在家庭、生活还是爱情上,李青芝都一无所有。 她万般后悔自己爱上傅九,可没想到再见到他,那颗心还是会蠢蠢欲动。 …… 上午吃了大鱼大rou,余唯西下午煮了粥,打算做几个清淡的小菜。 她在厨房切土豆丝,傅九凑过来,看了两眼,发表意见:“切的太细了。” “土豆丝不就要细成丝吗。” “太细了塞牙缝。” 余唯西瞪他,“你是杠精吗?你牙缝这么大吗?” “是挺大的,昨天给你koujiao的时候你的毛都卡在我的牙缝里了。” 余唯西跺脚,低斥:“你闭嘴!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我不要脸,我要zuoai。”傅九拿下体顶她的屁股。 “……你不是冷酷的黑社会老大吗?能不能不要像发了情的公猪一样?我喜欢你以前冷酷霸气的样子,我要做大哥的女人,跟着大哥从尖沙咀砍到铜锣湾。” 话音刚落,手铐落了下来,是傅九冷淡地说:“余唯西,你涉嫌故意伤害和故意杀人罪,被逮捕了。” 余唯西:“¥%@……我只是说一说而已,又没真的从尖沙咀砍到铜锣湾。”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现在跟我回局里接受调查。” 余唯西挣扎,“给我松开,还吃不吃饭了?” “老实点,走。”傅九按住余唯西的肩膀,“敢反抗就枪毙你。” “傅九,你个王八蛋!” 傅九冷笑,“辱骂警察,罪加一等。” 余唯西软下声音,“老公,我错了,我不想当黑道大哥的女人,我想当警察局局长的老婆。” “真的吗?” “嗯。”余唯西扁嘴,可怜兮兮。 傅九居高临下地冷笑,“还整不了你,再不老实下次直接抓你坐牢。” “不敢了老公。” 傅九将手铐松开,余唯西一恢复自由,立刻跳上傅九的背拽住他的头发,“你今天要是不跪下来认错,我就把你拽成秃顶!” 两人从厨房打到客厅,从客厅又打到厨房,还没分出胜负,奶奶带着傅希月遛弯回来了,见两人抱在一起,奶奶捂住眼睛,“哎哟。” 傅希月有样学样,也学着用小胖手捂住眼睛,“哎哟。” 余唯西尴尬地从傅九背上爬下来,傅九也轻咳两声清理了下嗓子,“宝宝过来,跟爸爸说说去哪儿玩了?” 余唯西挽了挽刘海,去厨房继续做饭,一个土豆还没切完,听到傅九在外面咋呼:“我cao,发型都搞乱了。” 余唯西不理他。 这人太sao了,每天早上都要花十分钟搞头发,人家的警帽摘下来头发都是塌下去的,只有他的头发,跟钢筋似的,帽子压一天都不变形。 晚上睡觉的时候,奶奶又以宝宝暖和为由,将傅希月领走了。 新婚的夫妻俩靠在一起,一个看书,一个看她。 看了会儿,傅九说:“余唯西你自己没发现吗?你长得有点像那个唱歌的腾格尔。” “你滚,你长得还像黄大叔家里散养的那只土鸡呢!”余唯西用肩膀推开他的脑袋。 傅九冷哼,隔了一会儿,又说:“我们单位附近新开了家烧腊店,听说味道很好,我明天下班带点回来,你想吃什么?” 余唯西翻书,“都有什么?” “烧鹅烧鸭烧鸡,还有乳鸽跟乳猪吧好像。” “那就吃鸡吧。” 傅九原本是靠着,结果一听,顿时虎躯一震,表情怪异地看了看余唯西,然后在被窝里窸窣一阵。 余唯西认真看书,也没注意,直到一根东西突然伸过来,她才回过神,扭头看到傅九光着下身,极为色情地将他的老二送到自己嘴边,傲慢地说:“刚出炉,热腾腾的jiba,吃吧。” 神经病! 余唯西要用书打他的老二,但动作不如傅九快,傅九直接抽走她的书,将老二往她嘴里戳,“尝尝味道。” “你滚。” 余唯西一天要让傅九滚一百次,但他一次都不滚。 她挣扎无效,老二还是被塞了进来,yingying的,没有任何味道,很干净。 傅九爽得吸气,“怎么这么爽。” 傅九给余唯西口了很多次,被口的感觉确实特别爽,见傅九这样,余唯西便也不再挣扎,牙齿张开,伸舌头将老二的头紧紧含住,轻轻一吸。 “挖槽。”傅九被吸得背脊发麻,那种感觉完全无法用语言描述,好像进了天堂。 余唯西不会口,尝试着慢慢来。 他那东西太大了,她的口腔完全无法将它全部容纳进去,于是她握住yinjing,猛吸那个头,又亲又舔。 房间只开了台灯,暖黄暧昧,傅九从灯下看余唯西给自己口,整个人要爆炸了似的。 “太爽了。” 余唯西牙齿张得很开,怕刮到傅九,她小心翼翼,很快就感觉到前端的小洞里分泌了黏滑的液体,有点咸,她并不反感,将那东西悉数吞下。 给傅九口,余唯西也有感觉,她身下开始湿润,于是更为深情地给傅九口。 很快的,余唯西的下颌骨就开始发酸,傅九便将老二抽出来,叹着气说:“来一发。” 这段时间,哪晚不来啊。 “老婆,我要后入。” 余唯西被他脱了衣服,跪趴在床上,傅九把她的上半身按下去一点,细腰往上提,让臀部更翘起来一些。 他没有急于进入,而是弯下腰去看余唯西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