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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路遇歹徒,被强盗jianyin开苞灌精

    话说世人最怕的是个“强盗”二字,做个骂人恶语。不知这也只见得一边。若论起来,天下那一处没有强盗?

    假如有一等做官的,误国欺君,侵剥百姓,虽然官高禄厚,难道不是大盗?

    有一等做公子的,依仗父兄势力,张牙舞爪,诈害乡民,受投献,窝赃私,无所不为,百姓不敢声冤,官司不敢盘问,难道不是大盗?

    有一等做举人秀才的,呼朋引类,把持官府,起灭词讼,每有将良善人家拆得烟飞星散的,难道不是大盗?

    只论衣冠中,尚且如此,何况做经纪客商、做公门人役?三百六十行中人尽有狼心狗行,狠似强盗之人在内,自不必说。

    今日要说,便也是强盗的故事。

    且说近来苏州有个慕容云水,是个百姓人家,家里世代经商,却也算不上富,母亲杨氏。却还有个舅舅唤作杨观痕的,因着寡言少语外加有些凶相,便也未曾娶妻生子,几口人便一同居住。

    慕容云水打小便是聪明伶俐,舅舅杨观痕甚是爱惜他,不想等到他七八岁时,父母两口相继身亡,便只剩下他同杨观痕相依为命。自此之后,杨观痕也不再思量成亲一事,只把慕容云水视作亲生。

    渐渐过了好些年,转眼便也快到十八岁了,杨观痕便想着也该让慕容云水出去立业一番,只是常说成家立业,成家且是在前的,便张罗着为他找一门亲事。

    慕容云水模样标致,在杨观痕的教导下也算是个饱读诗书的翩翩少年郎,一说要结亲,那上门的媒婆却是要踏破门槛的。

    只说那慕容云水平日里无甚事,便喜欢随着杨观痕练些剑法,也常去武馆切磋较量的。这日刚回来,却听见自家门前好一阵喧闹,还以为是发生何事,挤进去一瞧,却见自家舅舅提笔写了四个大字,却是比武招亲。

    慕容云水吃了一惊,忙将围观的街坊邻居都送了出去,惊道:“舅舅,你这是要做什么?”

    杨观痕见他回来了,却也淡淡答道:“便是要为你比武招亲。”

    慕容云水苦笑道:“舅舅,我……我又不是女子,这……这闹哪门子的比武招亲?”

    杨观痕便放下来笔,叹了口气:“你昨日不是与我说,若是武功不如你的,你不会将他娶进门。”

    “这……”慕容云水无言,只得走过来扶着杨观痕坐下,又说道:“舅舅,你明知我不想成亲,我呢,现在过得好好的,每天陪陪舅舅,练练剑,那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生活。”

    “胡说八道!”杨观痕沉了脸,“男儿志在四方,我教给你的东西都被狗吃了么?”

    慕容云水听他动了真怒,连忙答道:“舅舅,我……你是想让我继承父亲的事业去江湖上做些买卖?”

    “正是如此,只是俗话说成家立业,我得先为你寻一门亲事方可。”

    慕容云水踌躇了片刻,终是咬牙说道:“舅舅,我……我已经有意中人了,你不用再……”

    杨观痕面色一喜,又道:“你若有意中人了,舅舅过几日便上门提亲。”

    慕容云水却是神情纠结,支支吾吾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舅舅。”

    “怎么?莫非那女子已是有妇之夫?”

    慕容云水心想横竖都是一刀,索性便站起身来,伸手紧紧抱住了杨观痕:“舅舅,我……我意中人,便是你。”

    “什么?”杨观痕本能反应便使出了武功,这下直把慕容云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站不起身来。

    “你莫要胡言乱语,我是男人,而且更是你的舅舅!”杨观痕冷冷拂袖而去,重重地将房门关上。

    次日,他更是只言不提此事,待得吃过早饭后,才同慕容云水冷言说道:“既然你不愿意成家,那也不可就此坐吃山空。我身边有的家资,并你父亲剩下的,尽勾营运。待我凑成千来两,你到江湖上做些买卖,也是正经。”说罢,竟是将那千两银子交付给 慕容云水,大有撒手不管的意思。

    慕容云水心中忧愁,强行被舅舅推出门去置办货物,心中又想着若是此回自己能够赚些银钱回来,想必舅舅应该会对自己有所改观,此事一时急不得,慢慢来为好。

    如此他便打定了主意要往南京去做声音,便先将几百两银子置了些苏州货物。拣了日子,雇下一只长路的航船,行李包裹多收拾停当。一路无话。

    不到一日,趁着东风过江,到了黄天荡内,忽然起一阵怪风,满江白浪掀天,不知把船打到一个甚么去处。天已昏黑了,船上人抬头一望,只见四下里多是芦苇,前后并无第二只客船。

    慕容云水心道不妙,只见那芦苇荡中一声锣响,划出三四只小船来。每船上各有七八个人一拥的跳过船来。

    他心知此番是遇上盗贼了,只是自恃自己还有几般武艺,便打算与同船人一齐争斗一番。

    谁想他还未来得及做什么,旁边人全都跪了下来叩头求饶,只求大爷放过。

    那伙人个个身形彪悍,手持大刀,也不去理会这些人,只把船中所有金银货物搬走。待到慕容云水的货物时,他冷哼一声,拔剑而起,身影如鹤般几个来回,已让动手搬货的几名大汉负伤。

    那群贼人这才心生警惕,知道自己是遇到了行家,再一瞧,却是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当下几人明晃晃地举着大刀向慕容云水围了过来:“臭小子,敢伤你爷爷我,是不是不要命了?”

    慕容云水也不怕他们人多势众,当下一番颤斗,虽是负伤多处,却也在气势上压倒了那群贼人。

    那伙人中有激灵的,连忙去偷偷唤了自家首领来。

    慕容云水再伤几人,却也心知自己是强弩之末,此番生意不成,反而要葬身此地,不知杨观痕知晓该有多伤心。他正欲提剑再战,却觉手肘一痛,一名全身黑衣的少年郎站在他的面前冷笑道:“阁下好身手!”

    慕容云水瞧他不过与自己差不多年岁,竟然是这一伙贼人的首领,也是有些惊讶:“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要杀要剐,随你们的遍吧。”

    黑衣少年微微笑了一下,却是让手下将客船上的其他人都放走,货物搬入自家船上,却是将慕容云水五花大绑带回了据点里。

    他们那据点其实是个偌大的宅院,布置得还算清雅,慕容云水想想也知道肯定不是那伙粗人的手笔,定是这位黑衣少年所为。

    他被人五花大绑带到了黑衣少年的房内,后者却是将他奉为座上宾似的,替他松了绑,又唤了几名美貌侍女来给他上药。

    “你们要干什么?”慕容云水打小便恋慕自己舅舅,对女人无甚欲念,如今见这几个美貌侍女竟是要脱自己衣服,当下便有些惊慌起来。

    黑衣少年笑得直打跌,只好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亲自来。”说罢,他屏退了众人,亲自来给慕容云水抹药。

    那药效极佳,才覆上去便有一种清凉感,慕容云水纳闷不已:“我伤了你那么多手下,你却还要为我上药,又不肯放我走,你到底为了什么?”

    只见黑衣少年贴着他的耳边,低声道:“自然是为了你的色相了。”

    这句话听得慕容云水立马站起身来,下意识就要去拔剑,谁想那里不但是空空如也,更是被黑衣少年强行压在了椅子上。

    “你别慌,不过就是zuoai而已,很舒服的。”黑衣少年低头含笑凝视着慕容云水,脸上尽是暧昧的光芒。

    只见他的手掌缓缓地按上了慕容云水一边的胸脯,手指轻轻捏着上面那枚红果,肆无忌惮的隔衣把玩,嘴里却微笑道:“看样子你还很青涩,没有娶妻么?”

    慕容云水后悔不已,早知就应该……应该在家里强行与舅舅……也不至于今日便宜了这王八蛋。

    黑衣少年见他面如死灰,再无反抗之意,却仍是不肯懈怠,点了慕容云水的几处大xue后,这才放心地将他拥入怀中,将他抱到床边:“那也无妨,就让我来好好cao弄你。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做柳云山。”

    说罢,他缓缓地将慕容云水的衣襟全部拉开,少年单薄的身体瞬间呈现在他的眼前。

    与此同时,他还引着慕容云水的手伸入自己的亵裤,将那几寸长的jiba掏了出来。

    慕容云水感觉到那物的粗硬长度,再瞧瞧自己胯下的,简直惊呆了,明明自己与他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为何他竟然会……

    他还未反应过来,却被柳云山强行将巨物放在了他的嘴边,他哪里有替男人koujiao的经验,只见那guitou上不断渗出小许玉露浓浆,让他更觉羞耻。

    柳云山强行按住他的头,将自己的jiba塞入了少年的口中,舌头卷过guitou上的yin液,一条细丝牵连着慕容云水的唇瓣。他定睛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见他双颊绯红,眼中愤怒,更是兴奋起来,急切地将自己的阳物塞入更深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