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绽(后xue开苞,高潮失禁,被cao哭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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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笼中一片安静,角落处一只小巧香炉缓慢燃起香烟。陆蓟歪在容湛身边,脑袋倚在容湛赤裸的小腹上,左手端着一个果盘,右手持一把小刀,正在将木瓜削成小块,一块块喂给容湛吃。 容湛刚刚高潮过,一身yin具未除,尚在折磨他的神经。他只觉浑身疲乏无力至极,却也知晓自己应当补充些体力,只强忍着不适,就着陆蓟的手吃了几块,忽觉身下一震——这只黄金笼子竟是猛一摇晃,重新被吊了起来。 饶是容湛被牢牢捆束在这树梅花上,也不由得身形一晃。陆蓟却是在梅花枝上坐得稳稳当当,顺手捏了一把容湛被夹弄得硬挺的嫣红rutou:“阿湛莫怕,等回了房中,就将你放下来,给你洗个澡。” 容湛别过头去,并不想接他这个危险的话茬。说来讽刺,他们二人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却偏偏各怀心事,不愿向对方全数倾吐。 陆蓟显然不在意容湛的冷淡,他偏过头去,手指沿着容湛的腰线滑下去,不怀好意地捏了一把他的臀rou:“之前不知道阿湛是双性之身,我还特意修习过如何将男子cao弄得哭叫,等下回房中便让阿湛舒爽一次。” 金笼“咔噔”一声升到了顶,开始平平挪动。容湛眉头紧蹙,忍耐片刻后低声道:“陆蓟,放开我,我要更衣……” “哦?”陆蓟懒洋洋应了一声,伸手去拨弄了一下容湛的阳具——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还在被蝴蝶精针死死堵着,涨得紫红,只在马眼处淌出几滴黏液。粘在蝴蝶镂空的金色翅膀上,拉出一根暧昧的黏丝。 “阿湛急什么。”陆蓟懒洋洋一挑眉,顺手又替他撸了两下,在容湛压抑的抽气中笑道,“等下回了房间,自然会让你舒服的。” 容湛微一蹙眉,隐约觉出些不祥的预感来。但紧跟着金笼一震,停了下来,陆蓟自梅花树上起身,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柄金光闪闪的钥匙,为容湛打开了手链和脚链。 容湛长时间被束缚在黄金树上,手臂和小腿早就麻得没了知觉,如今金链一松,他动作不顺,险些翻了下去,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揽住,打横抱了起来。 陆蓟将容湛的身躯揽在胸前,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勾了他满臂。他抱着容湛走出鸟笼,踏上了一层木板。 鸟笼被粗麻绳固定着,悬停在一座高台外侧,栏杆向内打开一个容一人通过的宽门,陆蓟抱着容湛跨上高台,赫然是陆蓟屋外的那座观赏台。 容湛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周遭情形,就被陆蓟抱进了内室。外室的金鹤香炉尘烟袅袅,转过一间锦绣屏风,内室也是一室清香。房间中央赫然摆着一张堆锦叠绣的檀木大床,足够四五个人在床上并排平躺,四周轻纱垂挽,却在床柱上各垂着一条黄金锁链,状似无害地垂在纱幔之中。 容湛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被陆蓟放置在了那张大床上。陆蓟如今要制住容湛简直轻而易举,随手将他身上那件绛紫长袍一脱,轻轻松松地将他的脚腕重新拷在了床尾上。容湛略一挣动,便扯出了一条长约丈余的锁链,将他困死在了这方寸之间。 容湛撑着酥软赤裸的身躯勉力坐起身来,陆蓟已经披着里衣坐上了床,自背后拥住容湛,不容分说地按住他的双手,一边偏头去亲他的侧颊和脖颈,一边将他软绵绵的修长双腿分开,敞露出直挺挺淌着清液的涨红性器,和一双濡湿泥泞的美xue。 陆蓟吮了下容湛的耳珠,一面探手下去,先去摸他淌着jingye的花xue。陆蓟射得极深,容湛又是紧致濡湿的天生名器,即使过了这么长时间,也只从他紧闭的xue口淌出细细的一缕白浊来,将落不落地悬在xue口。 陆蓟满意地挑起那一缕jingye来,尽数涂在被cao弄得红肿热烫的花唇上,顺手掐了一把他红肿挺立的阴蒂,在容湛的颤抖中去摸他的菊xue。 那只小巧的缅铃已经被菊xue蠕动着吞得极深,陆蓟伸指进去拨弄了两下那个小玩意儿,在容湛的的紧缩中含笑问他:“阿湛的屁眼怎么也这么贪吃,不如就不拿出来了,我直接顶着缅铃cao你好不好?” 容湛呼吸一哽,他垂下眼睫,有些艰难道:“不要……会坏掉的……” 陆蓟呼吸一顿,就掰着他的下巴去吻他,撬开他的唇瓣在他嘴里肆意掠夺一番,这才在容湛的喘息中轻抚他的脸颊,宠溺道:“阿湛可真是聪明,这么快就学会撒娇了,真拿你没办法。” 容湛难堪得身躯微颤,而陆蓟果然大发慈悲似地,往他菊xue里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xuerou缠裹之中将那缅铃拨弄一番,将容湛玩弄得腰身发颤,这才捏住缅铃上一个小小勾起,将它扯了出来。 被扯出来的缅铃上赫然裹着一层晶亮的肠液,里头的香料已经燃尽了,球里裹着一点香料燃尽的白灰,在陆蓟手中拉出一缕玉色的黏液,像是浑浊jingye一般,带着热度滴落在了容湛的大腿上。 容湛下意识地一收腿,将锁链扯得哗啦一声。陆蓟眼明手快地按住了他的大腿,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臀侧,在他耳畔低笑道:“阿湛可要把小屄夹紧了,不准让我射进去的jingye流出来——这次就先饶过你,下回如果再浪费了,我就罚你。” 容湛像是已经对他的yin言浪语习以为常般垂眼不语,只是耳廓浮起一层晕红。陆蓟爱不释手地揉捏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这次就让我来帮帮阿湛吧。” 话音未落,那枚尚裹着浑浊黏液的缅铃就破开花唇,被按进了容湛的花xue口。那缅铃是特制的,里头燃着香料时也只是灼热微烫的程度,不会烫坏了娇嫩的xuerou,最适合调教敏感的雏儿;而即使是香料燃尽了,那缅铃却还能存留着热度,足足烫上个把时辰。 那缅铃本就滑腻,就着xue口的jingye“咕叽”一声滚进了xue口,将jingye堵进了xue内。缅铃上花纹蹭过xuerou,如同被坚硬指甲狠狠剐蹭,容湛下意识一缩xue口,那缅铃被蠕动xuerou推挤着向内一滚,xue口翕张两下,自行缓慢地合拢了起来。 容湛自己毫无所觉,陆蓟却被这yin靡的一幕看得双眼发红。他拇指狠狠碾过花xue上方的阴蒂,在那紧致后xue中又探入一指,抠挖扩张间捣出了满指肠液:“你真是sao得没边了……就应该被我绑在床上,张开腿被我每天cao到高潮,用小屄含着我的jingye,给我生孩子!” 容湛难堪得浑身颤抖,花xue内却如同被陆蓟的yin语所蛊惑一般,难以启齿地渗出花液来。陆蓟却只捣弄了片刻他的菊xue,便勾着他的肠rou往外抽出了手指。那枚浅粉色的菊xue褶皱都被撑平,旋即缓慢地收缩成了一个小眼,下一秒就被陆蓟的性器满含威胁地抵住了。 “阿湛的屁眼跟小花一样漂亮。”陆蓟伏在容湛的耳侧轻声笑道,“明日我就叫他们来,在床对面安一面水银镜,让你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小屄和小屁眼的——不过今天,我会仔细讲给你听的。” 容湛已经被顶在菊xue上的可怖压力引去了心神,险些没有听见陆蓟的坏心眼。紧跟着,那性器猛一用力,guitou缓慢地捅入菊口,突出的rou棱刮过xuerou,旋即被紧紧地含住了。 “呼——阿湛的屁眼跟小屄一样紧。”陆蓟惬意地舒出一口气,在容湛耳边道,“你的屁眼被我捅开了一个口,正含着我的guitou往里吸——还在夹我。你xue口周围都绷紧了,粉嫩嫩的一片,真是可爱。阿湛你来摸一摸?” 容湛菊xue被硬生生开苞,只觉那处几乎要被撕裂一般,直到手指被按着摸上一处嫩rou才回过神来,羞耻心裹挟着快感直冲后脑,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不要……陆蓟!” 陆蓟还要尝试按着容湛的手指往里探,冷不丁被容湛挣动的手指划过阳具,当即嘶了一声,挺身又往里插入一节,手掌狠狠拍了容湛的胸乳一下:“别乱动,不然就捣坏你。” 容湛的乳尖早就被夹得充血硬挺,哪里经得住他这一掌,既痛且爽的快感令他周身紧绷,后xue不自觉收紧,狠狠咬了一口陆蓟插进一半的阳具。 “阿湛真是不听话。”陆蓟眉心一跳,当即双手按住他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容湛身子一歪,直直坐在了陆蓟的阳具上,瞬间一插到底。 一日之内被破了第二次身,这次的钝痛感比花xue更为明显,几乎能感觉到陆蓟阳具上突突跳动的青筋,烫得菊xue内嫩rou抽搐起来。容湛腰身疯狂挺动,挣扎着想往上逃,腰腿却酥麻得像是浸了麻油,完全用不上力,倒像是他扭着屁股在夹弄陆蓟的性器一般。 陆蓟托着他的臀rou向上一抬,而后发力一按,大腿与臀rou撞出了湿漉漉的“啪”一声。容湛只觉体内最敏感那处被凸起狠狠摩擦过一回,惊人的快感在后xue飞速爆开,腰身霎时软了下去,身前插着蝴蝶针的性器却硬涨到滴水,精道中的黏液与jingye推挤着尖针反复滑动,蝴蝶翅膀飞快地颤抖起来,旋即被陆蓟捏住,一点点又按了回去,下身略微退出些许,旋即又深又重地撞了回去。 容湛难以遏制地发出了一声呻吟,颤抖的指尖猛地按上了陆蓟的手腕,却完全使不出力道阻止,反而像是一个暧昧潮湿的碰触:“不行,陆蓟……我……” “想射吗,阿湛?”陆蓟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菊xue殷勤的吮吸夹弄,向上挺动得愈发频繁,恶意地用guitou去蹭他肠壁上的凸起,感受他身体颤抖得厉害,“想射就求我。” 容湛只觉得自己如同身入火炉,体内的烈焰愈燃愈炽,却被前后堵塞,寻不到发泄的出口,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烧灼而死。理智逐渐泯灭成灰,他虚虚握着容湛的手腕,周身软在陆蓟怀中,终于禁不住那尖利到可怖的快感,哽咽了起来:“求你……陆蓟,求你……” 陆蓟怜爱地亲吻他的侧脸,阳具却狠狠凿弄了几下,在容湛近乎崩溃的呜咽中一把拔出了那根蝴蝶银针,握着他迟迟不得发泄,硬涨直到深红的性器撸动了两下,容湛生生挺起了上半身,阳具在陆蓟手中抖动片刻,喷射出了一股白浊。 容湛显然是憋得狠了,极致的快感令他直喷到射无可射,阳具却还硬挺着颤抖,一口一口地往外淌半清的浊液,一幅被玩坏了的模样。陆蓟伸手按上他的小腹,用那根蝴蝶精针浅浅刺进他guitou,手腕一抖,针尖在那敏感至极的小口内就是一挑。 容湛有一瞬间连呼吸都顿住了,腰身猛地反弓,那roubang口处哆哆嗦嗦地挤出一股白浊来,旋即喷溅出一股清澈的尿液来——竟是在极度的刺激之下被cao到失禁了! 淋漓汁液哗啦啦地落在地板上,容湛满面红晕,双目失神,身躯无力地软倒了下去,被陆蓟一把捞住。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容湛按在了那张大床上,迫使他俯身趴跪,腰臀高高翘起,阳具撤出片刻,又扑哧一声插进了那个已经松软许多,却依旧含着他不放的菊xue。 “阿湛真棒……”如同兽类交合的姿势让陆蓟插得更深,他覆在容湛精瘦的脊背上,一只手勾着他的腰,一只手去揉捏容湛的胸乳。容湛身子软得几乎跪不住,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半软的阳具一下下地蹭在床单上,不多时就洇开了一片暧昧的湿痕。花xue更是早就一片淋漓,不安分地翕张起来。 陆蓟无所顾忌,他之前在鸟笼中早就射过一回,这次可以说是不急不缓,将容湛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几回,容湛哭得声音沙哑,两个xue口都被cao得红肿充血,腿根颤抖,呵一口气都能哆嗦着喷出水来,两个xue里都被灌满了jingye,稍微一挪动,就失禁般地往外淌。 最后一次,陆蓟哄着容湛张开嘴,按着他的手给自己撸,痛痛快快地射了他一脸。容湛那张艳如春花冷若冰霜的脸上沾满了jingye,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淌,瞧起来可怜极了。 陆蓟将三年积淀发酵的情愫在容湛雪白柔软的身子上发xiele个干净,心满意足地捧着容湛的脸和他唇舌交缠了许久,这才到门外叫人打水来洗漱。 而一回头的功夫,容湛已经歪倒在那张被各色液体浸得腥臊濡湿的床铺上,脸上还挂着半干涸的精斑,彻底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