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千夜掠梦【高Hrou文】在线阅读 - 32.囚禁,四肢被铁链锁住大张着cao到失禁

32.囚禁,四肢被铁链锁住大张着cao到失禁

    只剩下最后一天的路程,敏安王中途并没有再命人休息,而是日夜兼程,加鞭快马赶回了帝京。

    正午时分,艳阳高照,声势浩大的一群人才纷纷回到敏安王府,将马车从侧门驱入,径直行到了敏安王的卧房前停住,之后各归其位,黑色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敏安王用自己的披风裹着千夙西,离开两人呆了好几日的马车,一脚踢开门,往室内走去,熟悉的桌椅装饰,挂着的几幅浩瀚夜空图,桌子上手臂高的几个湖蓝色花瓶,里面插满了娇艳绽放的鲜花。

    为逃离所做的种种准备恍若昨日,却又有些东西截然不同了,挂着床帏的床榻上摆着两个圆柱形的淡青色长枕,铺叠的十分整齐的床褥和被子,靠着的三面墙上却钉满了长短不一的铁钩,泛出冷冽锋利的寒光,往外伸出一个又一个圆环,毫无规律的排列着。

    那正是敏安王气极恼恨时命人特意打造的,每一根都用坚硬的精铁打造而成,磨的光滑透亮,目的在于将他再度带回来的人牢牢的锁住。

    床头与床尾的角落里,延伸出来四条深黑色的铁链,环环相扣的勾连着,比之前连在千夙西脖颈上的更加粗大坚固,盘成一圈堆放在床面上。

    敏安王用手推开铁链,将千夙西抱上床,将披风从他身上脱掉,才去拉开那沉重的铁链,要往千夙西脚踝上连接金环的控制机关。

    “主人,别锁我。”千夙西顾不得自己在白日里赤身裸体,忙去拉住了敏安王的手腕,哀求道。

    敏安王将手上的链子甩动了一下,发出“哐啷”的清脆碰撞声,将千夙西的手拉开,神色冷峻严厉,不容置疑的道:“你太聪明,太狡猾,我只能这样对你。”

    之后将剩余的三根铁链拉开,一一的连在了千夙西脚踝,手腕处的金环上,将他彻底的囚禁起来。

    铁链从墙角蜿蜒伸出,且有些长度,千夙西却跪在床上,黯然神伤,眼神灰暗,一动也不动。

    敏安王拉开床头一旁的抽屉,取了几根玉势出来,扔到了千夙西面前,连同几个别致的细长瓷瓶,那些玉势皆是墨黑色,粗长冰凉,只大小长短有所分别。

    “自己记得含根大的,不然晚上可又会多受些痛楚。”敏安王关上抽屉,笑着吩咐道。

    千夙西肩膀动了一下,瞥了那些玉势一眼,眼神更加暗淡,似乎想起身,却忍住了,垂头静默的盯着自己的膝盖点了点头。

    见千夙西情绪有些低沉抗拒,敏安王压低身体,凑到千夙西耳边,暧昧色气的吻了一下,道:“对了,这些链子还有一个妙处,连同墙上的那些勾环,可以让你摆出千万种姿势被我疼爱。”

    千夙西被喷在脖颈间的灼热呼吸弄的耳根发热,往后躲了一下,之后见敏安王似乎要离开,又忙伸出手拉住了人的衣袖,紧张的发着抖,继续道:“给我件衣服穿。”

    即使是做尽坏事的十恶不赦之徒被关进牢狱里,也总有破烂衣物可以蔽体,他却……千夙西忍不住从床上直起身,又一次小声的道:“衣服。”

    从他被敏安王在山间抓住以后,便一直是无正常的衣物可穿,只能裹着宽大的披风,斗篷,敏安王脱下的外袍,如今回了敏安王府,也是被锁在了屋里,并没有留给他任何的衣物。

    床榻隔绝出的空间虽不狭小,但除去承欢的时间之外,他也需要在室内走动的,总不能一直赤身裸体,状如野兽般的不知羞耻。

    敏安王听罢,忍不住笑了几声,快走几步绕到内室外面,取了件半透明的轻纱,盖到了千夙西肩头,遮住他赤裸在外,吻迹咬痕遍布的大片肌肤。

    居高临下的顺手施舍,不屑一顾的高傲神态。

    千夙西的身体有些颤抖,却仍是伸手按住了那宽大轻薄的衣物,之后用手往床上抖动开,打算先穿上,暂时遮住自己的身体。

    “还有别的。”千夙西低声,忍着羞耻继续道。

    敏安王却继续笑着,俯下身体,捏住了他的下巴,往上抬起,目光中透出捉弄的意味,故意往千夙西胸前,双腿间看着,问道:“亵衣,亵裤?”

    千夙西挣扎不掉,被盯得脸色泛红,只羞耻的咬着嘴唇,缓慢的点了点头。

    敏安王却抚摸着他的脸颊,将那件衣物拿在手中提起,道:“不必了,那些东西,以后你都不用穿。”

    薄薄的一层轻纱被抖开,是一件特殊样式的衣物,可以在四肢被束缚的情况下遮挡住身体,前后两片流畅的欣长衣摆,坠着长长的金线和珍珠,没有寻常衣物的两道长袖,肩头是可以解开的交叉缠绕的红色细绳,腰间也吊着两根手指粗的红色系带,坠着两枚铃铛。

    如天真少女的衣裙一般,却更加暴露身体的精致衣物,穿了仿若未穿,更加凸显出色欲和身体的天然魅力,敏安王将衣服按在千夙西肩头,色气满满的道:“莫非你忘了,每次你在我胯下承欢呻吟的时候,脱的有多干净。”

    千夙西看着他日后唯一的一件遮身之物,分明是敏安王用来调情玩弄的帮凶,脸瞬间变得惨白,躲开了那有着特殊用途的轻薄衣物。

    敏安王心里越在乎千夙西,便会想到那个人将他避如虫蚁般密谋摆脱,便愤恨的无以复加,却又不能真正的伤害于他,只能拿情事yin具束缚住千夙西。

    千夙西嘴唇抖动了几下,漆黑的眸子暗沉的可怕,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用手指抓紧了肩头的衣物,沉默的转过身体,侧着躺下了。

    敏安王见千夙西背对着自己,也转身出了门,往书房走去,处理他离开时积攒下来的诸多政务。

    傍晚时分,敏安王回来,与千夙西一同用餐,又点燃桌上的几根蜡烛,看了半个时辰的书,才爬上床,压到千夙西身上,去亲吻抚弄他的身体。

    千夙西果然还是穿着那一身衣裙,仰躺在敏安王身下,有些不安羞怯的动着身体。敏安王的手从他胸前摸过,穿过身侧,摩挲到脊背,凹陷腰窝和细瘦腰线,探到了臀缝之中,抽出了玉势。

    之后,敏安王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三两下将衣物脱了个干净,释放出粗长硬挺的阳物来,趁着粉嫩的xue口尚未闭合,往里一插,硕大的guitou撑开了甬道,向更深处继续插入。

    千夙西不知敏安王何时回来,太阳落山时便自己将后xue润滑扩张好,插了根中等尺寸的玉势进去含着,用餐时也是没有取出,拿了软垫放在椅子上,只吃了很少的几口饭。

    含了接近一个半时辰的玉势,后xue早已变的湿热松软,敏安王抵入浑圆的guitou之后,胯下一使力便插了进去,虽仍是有些紧致,但比之前不知顺滑酣畅多少倍,仿佛那温热缠绵的甬道一直在等待他的到来似的。

    敏安王的阳物很少被如此轻易的全部包裹,爽的猛吸一口气,亲吻着千夙西的面颊,问道:“下面吸的我这么热情,可是想我了?”

    千夙西心里明白敏安王是在挑逗捉弄自己,可却不得不附和,望着人扯了扯嘴角,努力挤出个浅淡的笑容,道:“主人,能不能解开我?”

    说罢仰头轻蹭了几下敏安王的脸颊,继续道:“我会听你的话,会含着玉势等你回……”

    敏安王却突然有些不悦,低头吻他的嘴唇,堵住了千夙西未说完的话,同时腰一挺,狠狠的往后xue里顶撞了一下,粗硬的阳物瞬间进的极深。

    千夙西顿时身体绷直,整个人直往后躲,却被压制着困住,眼角有大滴泪珠滚落,高亢的尖叫一声,显是又被毫无准备的碾磨到了敏感点。

    敏安王略有些生气的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这次不会再被你骗了。”之后就着埋在千夙西体内的姿势,转动藏在床头的一处机关,收紧了四根铁链。

    千夙西四肢的金环被铁链拉扯,带动着他不得不敞开了身体,张着双臂上举,两腿分开的被敏安王压在身下,毫无防备和反抗的被固定住身体玩弄。

    千夙西身上的衣物未被除去,却一点也不影响敏安王的动作,衣摆被撩起,堆叠到细瘦的腰间,解开了肩头的细绳,往下拉开衣领,袒露出粉嫩的尖尖乳粒,被cao的晃动时腰间的铃铛还会发出轻响,伴着千夙西的低吟喘息,十分的富有情趣和暧昧。

    如此的姿势吮吸着千夙西的rutou,啃咬着他的喉结和锁骨,胯下半刻不停歇的顶入,拔出,cao的后xue里汁液四溢,沾湿了床榻。

    两柱香之后,红色的蜡烛才燃了小半根,千夙西已是被弄的xiele两回,喷溅出的jingye洒落在腰间的衣物上,黏湿成白色的水渍,敏安王将他脚踝处的铁链略微放松,留出些自由活动的空间,往他腰后垫了两个枕头,将千夙西颤抖的双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跪在他腿间,从上往下的冲刺,抽插cao弄不断。

    千夙西被顶撞的声音打颤,无助的呻吟呜咽,哀求道:“……停下……停……”

    敏安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放缓动作,将阳物深深埋在千夙西体内,不急着抽出,反而是刻意的研磨打转,细微的换着角度顶撞。

    千夙西面色绯红,两颊处染着红晕和泪痕,恳求道:“……你先出去……出去……”

    敏安王挑眉看了千夙西一眼,神情愈发激动狂热,反而将阳物往深多抵入了一些,几乎要捅破他的身体一般,用行动拒绝了他的乞求。

    千夙西被体内更加满胀撑紧的感觉弄的闷哼一声,不自觉的两腿勾缠住敏安王的脊背交叠,难受的厮磨着,小腹也往上挺动着,喘着粗气,看向敏安王,眼里全是即将崩溃的脆弱和求助之意,抽泣道:“……求求你先拔出去……我想解手……”

    敏安王俯下身体,更贴近千夙西的脸,用额头与他脸颊轻蹭摩挲,又用唇舌舔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将他的腰抬的更高,爽的吸气的同时将阳物往深处又顶进几分,才去瞥了千夙西胯下一眼,小腹果然紧绷着,时不时的轻微收缩,显然他已经是忍耐了很久。

    cao干抽动的动作却未停下,反而愈演愈烈,大开大合的进出顶撞起来,敏安王又不时用手去撩拨千夙西身前的阳物,握住柱身揉捏抚弄,拇指按压着敏感的马眼处,或轻或重的碾磨,道:“这种时候,不想着射反而要解手,是我cao得你不够舒服吗?”

    千夙西无助慌乱的摇着头,仿佛被钢叉钉住的蝴蝶般扭躲着腰身挣扎,继续急切脆弱的恳求道:“……求求主人……先拔出去……”

    敏安王恶意邪气的笑了一声,挺腰快速几个深顶猛入,将千夙西cao的几乎失神,吻着他的额头,道:“告诉我,cao得你舒服不舒服?”

    千夙西被阳物要释放液体的迫切欲望压的神智几乎崩溃,只想着快点得到解脱,绝望的仰着头,点了点下巴,顺从着敏安王的问话,低声回应道:“……舒服……舒服……”

    敏安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伸手抚到千夙西胯下,按摩两颗囊袋,撩拨柔软敏感的会阴,出口的话却让千夙西如坠地狱一般,道:“既然觉得舒服,那便被我cao着尿吧。”

    千夙西闻言恍若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开始拼命的抗拒挣扎起来,只是他的手腕被铁链和金环拷住挂在床头,腰也被敏安王牢牢按住无法挣脱,如同一只被浪潮抛上岸的鱼般徒劳的辗转。

    敏安王嵌在他体内的那根rou刃愈发放肆的顶撞起来,次次找准了角度,凶狠的撞进去,碾磨着敏感的凸起,发起无情执拗的冲撞攻击。

    千夙西腰后垫着的两个枕头已被顶撞的散落下去,全靠敏安王双手托扶着,臀瓣和腰侧才在空中悬起,双腿又被敏安王分开架到肩头,仿佛如一根分叉的春日枝桠般,被cao的yin水横流。

    千夙西的腰被紧紧的扣住,悬在空中,被敏安王cao的不停晃动,股间流出的粘液也沿着凹陷的臀缝股沟流到光滑的背上,又滴落到床褥上。

    如此凶狠的cao弄之下,敏安王又去吸吮千夙西的胸口,嘬吸rutou,控制着千夙西身体上的所有敏感点,使那阳物顶端缓慢的溢出黄色液体来,沿着千夙西小腹流淌,滑落到胸膛处。

    忍不住漏了点尿液出来之后,千夙西本就被cao的汗湿染泪的面容变的更加的羞耻通红,又咬着嘴唇强忍着,身体几乎痉挛,在床上红着脸打抽,后xue阵阵收缩,甬道里的嫩rou含咬的粗长guntang的硬物越来越紧密。

    敏安王从他腰下抽出一个枕头,抵着阳物按在千夙西腹间,在他耳边暧昧的吹着气,间或发出轻轻的“嘘嘘”声,同时腰胯用力的狠cao后xue。

    千夙西再也忍不住,强撑的精神一放松,双臂无力的扯着铁链挣动,腰扭动向上挺了几下,将积蓄许久的尿液尽数浇在了软枕之上,之后瘫软的仰躺在敏安王身下,大腿根部和腹部还在不停的发抖,肌肤通红。

    敏安王享受着千夙西因身体紧绷带来的后xue绞紧了阳物吮吸的美妙滋味,也在被湿热和紧致夹弄的舒爽中喷射而出,将他体内的精华全部送入千夙西身体深处,之后拿起被温热尿液浸透的软枕扔到地上,将千夙西身上被汗水,jingye,尿液弄的湿透的衣物也扯掉,扔到了地上,又按着千夙西的腰继续开始cao弄起来。

    身体的需求终于被满足,却更多的是困窘和难堪,以及愈发深刻的对自己的绝望,千夙西被cao的失禁之后便一直全身通红,四肢失去了力气,瘫软的任敏安王在他身上起伏冲刺。

    炽热的喘息声愈发粗重,敏安王的汗滴落下,滴到他胸口,脖颈,嘴唇上,千夙西羞得面色赤红,扭着头躲避流泪,再不敢看敏安王一眼。

    敏安王依旧神色激动,毫不在意的笑容,甚至觉得内心有种隐秘的欢喜和满足,千夙西只在他一人面前的失态和狼狈,便情难自禁的去亲吻千夙西,用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分开他因羞耻并拢蜷缩起来的双腿,抚摸揉捏着那根阳物,上下捋动和taonong,重新令他动情,道:“听话,别再哭了,你越哭我越忍不住,可得疼爱你一整个晚上呢。”

    之后敏安王又压着千夙西做了两回,次次都将令温热后xue将阳物吞吃到底,将jingye全数泄在他体内,一大股一大股的yin水随着阳物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沾湿了两人身下一大片床褥。

    被敏安王cao到失禁,这种丢脸yin乱的事情实在是让千夙西难以接受,之后的几个晚上在情事里便每每都讨好的乞求着敏安王轻点。

    敏安王将千夙西牢牢的锁在卧室内,铁链也只够他在室内行走,心情又如之前一般有了好转,兴致和欲望皆是高涨,便愈发频繁的与千夙西做些风月之事。

    敏安王正是年轻气盛,欲望强烈火热之时,千夙西又是被囚困,金环铁链的几重束缚下只能被动承受,且因是习武之人,身体也素来强壮,在情事中受得住各种玩弄调教。

    敏安王甚至将政务也转移到卧室中处理,随意的看上几页书册,再看着千夙西穿着轻薄裸露的衣物,躲闪逃避的眼神,欲望如野火般噌噌燃烧,便硬是将人抱到怀中坐着,只将衣摆拉起,分开千夙西的双腿,从下面顶入软热的xue口,再一边看书一边玩弄怀中的少年,将尘世中的情欲滋味和和销魂蚀骨的交合快感享受到了极致。

    敏安王在床笫间向来喜欢弄些新的玩法和花样,千夙西便被弄的忍受更多,却每次都可以承受得住,到后来也是在敏安王怀中被玩弄的攀升至高潮,两人的身体也在交缠结合中生出更多的默契和共鸣,如真正相爱的恋人般互相渴求,一同在欲海里浮沉。

    人有七情六欲,这“情欲”二字,仿若令人上瘾的毒物一般,食髓知味,心甘情愿的堕落沉沦。敏安王从小便是过目不忘,学什么都又快又精,在风月方面更是如此,他闲来无事时翻阅的春宫艳册,内里的各种情节和姿势都在千夙西身上挨个尝遍。

    敏安王控制欲极强,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天生压迫感,仿佛草原上威武强悍的雄狮,令人看见时只能屈膝顺从。千夙西以前在焚勾教内虽受过一年的调教,却只是当完成例行的任务,与普通男子的欲望与幻想毫无区别。

    现在他的身体却极其敏感,对简单的触碰反应强烈,更多了些无法言说的隐秘渴望和需求,日日夜夜里被敏安王吸吮rutou,舔吻胸口,那两团乳rou便生出麻痒,渴望被人抚摸碰触,更因为敏安王喜欢一边含着他rutou吮吸一边大力的抽插caoxue,上下一起的占有玩弄他,便还会伴随着本不该用于交合的后xue的收缩蠕动,想要被进入填满。

    在情事和媾合中,千夙西已然完全受敏安王所控,成了彻彻底底的玩物和傀儡,被用力吸吮rutou时后xue本能的痉挛绞紧,咬住了男人的阳物,只靠抽插后xue便可以高潮出精。敏安王抚摸撩拨他时,身体也会生出渴望和期盼,后xue里酥麻空虚,等到被进入填满,抽插顶撞上十几回,便很快的适应,逐渐滑溜湿黏,流出yin水,脑子里也只剩下敏安王在他耳畔的粗喘和性感低语,尖锐强烈的欢愉和快乐,将他彻底的淹没吞噬,什么都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