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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被绑架,蒙眼play

    私立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卓肃和秦梓宁一起坐在老秦床边,向他说明两人接下来的安排。

    “公司的事情您不用担心,几个分公司的总经理都是当年您亲自挑的,年富力强,忠心耿耿。小秦现在也上道了,您再帮忙掌掌舵,不会出什么大事。如果真的有什么紧急情况……您就再联系我,就算我回不来,也能帮忙出出主意。”

    老秦的躺在床上,闷不吭声地看着天花板,就是不看自己这个养子。卓肃知道他是生气了。自己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很可能……

    连老秦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这个老人一直将自己视若己出,眼下他却要为了岑萧,远走他乡,不能在他床前尽孝,着实是不忠不义不孝之举。

    “我知道您怪我。”卓肃又说,“但是……您也想想小秦和伯母。当年伯母为什么一个人带着小秦去了美国。我后来才琢磨明白,她是以为我是您的私生子,和您闹别扭呢。”

    “我在这里,伯母心里的那个坎始终过不去。咱说得直白些,您这日子也不算多了……就让伯母回来,一家人尽尽天伦之乐,不好么。”

    老秦哼了声,“臭小子……这句话,你想说很久了吧。”

    卓肃低头回道:“是。我想带着岑萧离开秦家,也很久了。我不属于秦家,其实我早该走了。”

    所以他希望让小秦赶快回来,继承家业。所以他不喜欢岑萧再去曲意迎合别人。他早就准备好了戒指,那天的求婚其实是酝酿了很久结果,只是发生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和地点。

    而当时说要岑萧去睡小秦,本是怀着试探的目的,没想到岑萧居然一口应下。自那时候起,他便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便觉得这个人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了。仔细回想,一切的别扭和纠葛,竟然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不过还好,一切还来得及,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弥补自己给岑萧带来的伤害。

    小秦却是急了:“什么叫你不属于秦家呀,你比我爸对我还亲呢!”

    老秦和卓肃一起瞪他,异口同声道:“胡说八道!”

    小秦以一当二,毫不怯场,拍着桌子回吼:“哪个胡说八道,爸你自己说,肃哥除了不姓秦,哪里不如亲哥!”

    老秦似也没想到这个胡闹任性的小儿子居然现在能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来,瞪圆了眼珠子气得呼哧呼哧的,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混蛋小子,你抢我的台词干什么!”

    他又叹了口气,疲惫地合上双眼:“你……唉,你这家伙,看起来精明干练,怎么心思这么重。你们一个一个的,怎么都心思这么重。你也是,小秦的妈也是。”

    “她走,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老秦浑浊的双眼望向卓肃,老人用力攥住卓肃的手摇了摇,“她是因为我。”

    家里空荡荡的,岑萧坐在沙发上,对着旅行箱发呆。

    卓肃和小秦约好了今天一起去找老秦摊牌。他们本来想带着岑萧一起去,但是又觉得老秦正在病着,看到岑萧这模样,怕是要急火攻心,病上加病。便留岑萧在家收拾行李。

    这一个多月,卓肃一直在家里陪他,拉着他说话,看电影。他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冷不丁的家里突然只剩下岑萧自己,总觉好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会冒出来一个人。岑萧神经质地拿着球棒,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只觉得这房间中的静寂快要将他逼疯了,他必须要找点事做。

    将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取出来,又一件件折好放进行李箱。四季的衣服,简单的洗漱用品。他们两个人的东西都很少,加一起也就刚刚也塞满一个28寸的旅行箱。

    然后呢,我该做点什么?岑萧想。我还能做什么呢?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岑萧起身想要去开门,发现脸上竟然都是眼泪。他随便找了张纸巾擦掉了泪水,这才去开门。

    竟然是郑辰。

    岑萧一愣。他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郑辰了,如今冷不丁的一见,竟是恍若隔世。郑辰这段时间似也过得并不好,消瘦得甚至比岑萧还要厉害,神态颓唐,不复昔日英俊挺拔的样子。

    “……你哭了?”郑辰似也没料到会见到这样的岑萧,禁不住伸手想要去摸岑萧湿红的眼角,却见门里的人反应剧烈地往后一躲,他不禁一阵尴尬。

    “我……看到网上说你要息影去国外定居,所以来看看你。”郑辰笑了笑,“……是和卓肃一起么。”

    岑萧点了点头,将他让进屋里。

    郑辰跟在他身后进了客厅。这里和他走的时候看起来没什么差别,却又好似处处都不一样了。昔日看起来高档雅致的性冷淡风装修,现在却只让人觉得萧索又压抑。

    岑萧给郑辰倒了杯水,郑辰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往日他面对这种追随仰慕的目光处之泰然,如今却令他觉得不安。

    “怎么突然说要息影了……”郑辰轻声问,“你的粉丝都很伤心。”

    “你走了之后,发生了很多事。”岑萧盯着自己的手指,他自己都看得出自己好紧张,指节都发青了,他突然很后悔让郑辰进来。

    “我处理不好自己的情绪,所以也没办法顾及他们的情绪了。”

    他低着头,郑辰没接着他的话说,岑萧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出,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岑萧骇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哆哆嗦嗦地抬起头,却见郑辰一脸探究神色地望着自己。

    “岑萧你到底怎么了。”

    被其他男人——纵然这个人是郑辰——轻易制住的感觉让岑萧惊得脸色煞白,满脸是汗。他一边扒着郑辰的手,一边轻声道:“郑辰,你放开好不好。你……离我远一点。”

    他看起来似乎快要晕过去了,郑辰却始终没有松开手,只是盯着岑萧痛苦的脸,轻柔地问:“岑萧,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你。”

    “你当初救我,只是因为我和卓肃长得像么。”

    岑萧惴惴地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郑辰为什么要问这样一个问题,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快要跳出口腔了。

    老大,老大你怎么还不回来。

    他知道郑辰想听什么,安抚道:“那只是……只是借口罢了……你那时候,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我觉得你可怜,所以找了个借口救你……”

    “哦,是嘛。”郑辰也笑了,“你大概不记得了,岑萧。”

    “有次你喝醉了酒,抱着我蹭着我叫老大。”

    他将脸贴近岑萧,岑萧的呼吸都是抖的,断断续续,如绷紧的丝线。郑辰一时间心中竟然有别样的快感,他竟然可以掌控岑萧,他竟然可以这样掌控岑萧。那个高高在上,如神只一般的人,现在就在他手心里,虚弱得好像随时都会晕倒。

    “岑萧,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我跟着你这么长时间,在你心里,我究竟有没有比别人特别一点。”

    特别?岑萧不禁被这个字眼带走了思绪。郑辰是特别的么?过去很长时间里,只有卓肃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他的世界里分成了两个圈子,一个是卓肃,一个是其他人。后来秦梓宁莫名其妙地自己画了一个圈。再后来,薛秋华也用刀子,血淋淋地画了另一个圈。

    那么郑辰呢?

    如若是曾经的岑萧,他大抵会骄矜地仰起下颌,告诉郑辰:不,你不是特别的,你只是一个助理,对我来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时可以替代的人罢了。

    可是现在的岑萧已经没有勇气坦诚真相。他拼命扭开头,想要躲开郑辰充满压迫性的气息,却被捏住面颊动都动不了。

    “有……有……”岑萧瑟瑟地回答,“你……你是不一样的。”

    郑辰笑了。只是那笑莫名让岑萧毛骨悚然,好像某种捕猎者看着猎物的笑容。

    郑辰冷冷吐出二字:“骗子。”

    “如果我真的是特别的,为什么从我离开公司后,半年里,你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我为了你,离开了晨星,我天天等着你的消息。电话,微信,短信,什么都没有。”

    “岑萧,你是一个连自己金主的老婆什么时候过生日都知道的人,你说我特别,却连给我发一条信息都做不到么?”

    “对你没有价值的人,你便再也不屑于看一眼了是么?”

    “我……”郑辰突然哽住了,“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替代品,甚至连替代品都算不上……替代品至少你还会有感情,而我只是一个按摩棒。”

    “是不是?”

    他抵着岑萧的额头,厉声追问。他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盈盈地倒映着自己的影子,然后岑萧一眨眼,眼泪就滚出了眼眶,他的影子便又消失了。

    是了。他就像是岑萧廉价的虚伪的眼泪一样。岑萧哭过了,一切便都过去了。

    郑辰恨极却又爱极,曾经岑萧是他心中最神圣不可亵渎的存在。纵然他知道他的私生活有多混乱,有多yin荡,他也只是认为:岑萧是被迫的,他自己也不想这样,只要自己能够不断地体贴他,照顾他,总有一天岑萧会发现,让他痛苦的根源是卓肃,只要离开了卓肃,一切便都结束了。

    后来郑辰才知道,或许这一切从不是卓肃逼迫,而岑萧所表现出来的痛苦,却也不是那么痛苦罢。

    那么他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流露出那些情绪呢。那些脆弱,崩溃,濒临破碎的情绪。为什么要让自己误以为自己是很重要的,是特别的呢?

    “为什么呢?”郑辰轻声问,“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一点点呢。”

    他贴上岑萧的嘴唇,他知道岑萧害怕他,因为某种莫名的原因。可能是这个yin荡下贱的人终于连卓肃也受不了,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打断了这根骄纵放肆的脊梁,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亲吻着这如花一样美丽,却口吐谎言的罪恶之唇,按在岑萧胸前的手可以感受到胸腔中激烈跳动的心脏几乎已经濒临极限。他却想掏出这颗心脏,问一问,到底怎样冷漠的心才会对他如斯深沉的爱意置若罔闻,甚至连一句问候都吝于施舍。

    “岑萧,”他贴着岑萧的嘴唇轻柔地说,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变换了一种角度在亲吻,“薛秋华有一件事说得很对,你本来就是个下贱坯子,天生媚骨欺骗讨好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你对谁都毫无真情,利用完了便又弃之如敝履。你就是一个装腔作势的婊子。”

    岑萧听见那个名字,心中顿时一惊。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郑辰会今天突然来拜访,为什么郑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然而已经为时过晚,郑辰突然掏出一块布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股奇怪的气味蹿进鼻端,随之岑萧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郑辰怕他是装的,又多捂了一会才拿开手。他盯着岑萧看了一会儿,手指顺着他的额头、鼻梁、嘴唇的弧度滑动。每次都是这样,他从来都没有办法完整地拥有这个人,他只能像个乞丐一样,从其他人的手指缝中,渴求一点点与岑萧相处的时间。

    最初是卓肃,现在是薛秋华。

    他将岑萧抱了起来,找了条床单将人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他推开客厅的后窗,有一辆货车恰好停在床前。司机就站在窗下,抬头对他咧嘴一笑。

    “货来了么?”

    医院特护病房外,卓肃和秦梓宁并排坐在长凳上,兄弟二人都是眼睛发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所以……秦家的产业,都是这样的积累起来的么?”小秦还心有余悸,“你和我爸,你们两个,给他们做走私军火的生意……”

    “不然呢,你以为钞票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卓肃干干地笑了一声,“伯母真是刚硬的人,她知道了之后,居然真的再没花过老秦的钱,一个女人带着你在美国生存。”

    “是啊……我mama,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小秦轻声道,“难怪她那时候总对我说,整个秦家的产业都是你爸爸和你肃哥赤手空拳打出来的,将来就算你爸爸将所有财产都给肃哥,你也不能有半句怨言。也难怪她总教育我,不要觉得自己家里有钱就游手好闲,要做一些真正有价值的事情。”

    兄弟二人一齐叹了口气,只觉得家庭这种事,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自以为的真相总是与真实相距甚远。

    卓肃方才将手机静了音,这时候拿出来一看,发现二十多个未接来电,都是靳瓜瓜的。

    他一回拨,对面立马接通了,小姑娘已经哭得不能自己,磕磕巴巴地叫道:“卓总……岑、岑哥家里着火了!房子都烧塌了……人不知道怎么样了……警察……警察已经过去了!”

    卓肃猛得跳了起来,却是一下子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硕大的床。昏迷的美人蜷缩在大床正中央,双手被紧缚在身后,眼睛也被黑布遮得严实。

    岑萧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只记得郑辰似是给自己闻了什么东西,然后自己便失去了意识。

    恍惚中他感觉到有人在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身体,似是特意挑着他刚醒又无力反抗的时候,那个人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又拉下了裤子的拉链。他很快就被脱得光溜溜的,房间的空调开得很冷,那个人的手很暖,鲜明的冷热对比,让岑萧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想叫,但是麻药的效力还未完全消退,只能看到那花瓣似的嘴唇不住颤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个画面着实令人愉快得很,被红色床单衬托着的皮肤白得诱人,令人恨不得低头咬上一口。爱抚他的人轻笑了一声,却还是没说话。手掌顺着岑萧身体的弧线从脖颈开始抚摸,他摸得很仔细,像是在抚摸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挑拣一件货物,确认货物身上是否有瑕疵。

    温热的手掌覆盖住已经恢复平坦的胸口,似是对这个弧度觉得不满,这人用力抓揉了几下,揉得岑萧禁不住发出疼痛的抽气声,最终发现着实没什么乳量,便又放弃了。

    “你是谁。”岑萧终于找到了自己声音,他想装作不害怕,但是控制不住。陌生的环境,目不能视的不安全感,还有已经游移到自己双腿间,即将发现自己身体秘密的双手——

    抚摸他的人似乎十分了解他最怕什么,猛得分开他的双腿,露出其中深红色的rou花,对着那闭合的花朵轻轻吹了口气。岑萧骇得身体僵硬,哆嗦着却不敢挣扎,只是蒙眼的黑布已经湿透了。

    这一个月来,因为岑萧对性事还有抵触情绪,卓肃一直都未碰他,是以曾经被蹂躏得合不拢的rou逼已经再度恢复了紧紧闭合的状态,如同一朵尚未被采摘的玫瑰花蕾,等待着被人一片一片扯掉花朵,露出最娇嫩的蕊心。

    然后那个人便再也没动作。

    “薛秋华?郑辰?”岑萧试探着喊着他认为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两个人的名字,但是他的叫声在房间里静静地回荡着,却没有人回应。

    不是他们么,那还会是谁呢。郑辰会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呢?听他的意思,应该是受了薛秋华的指使。

    “岑萧。”又过了几分钟,薛秋华的轻柔的声音才响起,“我给你两个选择好不好。”

    “被20个人轮jian,我放你回去,如果卓肃还要你,我就再也不sao扰你了。”

    “嫁给我。我会把你当成王后一样宠爱,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他几乎是马上看到岑萧的小脸变得煞白,突然挣开他的手,跌跌撞撞地扑到了床下,用力以头磕向地面。然而他却没能成功,因为他很快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扔到了一张大床上。郑辰几乎被他的狠厉吓得魂飞魄散,简直不敢想如果自己没能及时抱住他,这人会不会血溅当场。

    “薛秋华!!”岑萧声嘶力竭地对着虚无吼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要被你这样对待!!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薛秋华笑了一声,“奇怪了,我杀你做什么。不是给了你不用受苦的选择么。怎么?还要为了卓肃守身如玉么。你这么多年睡过的人,也不止20个吧。这对你来说是很困难的事情么。”

    他想了想,又道:“如果说我和郑辰最讨厌你身上的一点是什么,大概就是,明明是个婊子,却要装圣人。被你临幸了像是被施舍,所有人都要讨好你,供着你。你说你就是个高级娼妓,给自己立什么牌坊呢。”

    “这点,倒真是和你那个妈,一模一样。”

    岑萧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法反驳,却在听到这句话后愣住了,“你……你什么意思?”

    薛秋华道:“没什么意思……就是你那个情哥哥卓肃在查你的事情时,不小心让我知道了,你靠近我的真实目的。”

    他走到岑萧身边,轻柔地抚摸着岑萧的头发:“你放心,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非要论辈分讲,你叫我一声叔叔也不冤。我也是这次回去仔细查了当年的事才知道。原来你妈当年是我爸爸的小情人,是后来不知怎么又勾搭上了我大哥。”

    “唉。”薛秋华拍了拍手,“咱们也别愣着,一边干活,我一边说给你听呗。岑萧,你想好了没有。”

    床上的小美人却不说话,那纤细柔软的身体几乎蜷成了一团,颤抖着不断向床的另一侧缩去,薛秋华知道他试图靠上墙壁,但是他也知道,这张房间正中的床根本就找不到墙壁。岑萧只会跌到郑辰怀里。

    果然,在被郑辰抱住了之后,岑萧吓得止不住地尖叫,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薛秋华故意捞住他细细的脚踝,揉搓了几下,问:“岑萧,你愿意嫁给我么。”

    岑萧只骇得细细地抽着气,带着哭腔抽着气,却什么都不肯说。薛秋华笑道:“我知道你要选什么了,来吧。”

    说着他按了一下遥控器,音响中自动播放起许多男人走进房间的声音。

    岑萧听到有好多人走进房间,他以为薛秋华是真的要找人要轮jian他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叫没叫出声,因为房间里太吵了,每个人都在笑,无数个声音发出yin邪的笑声。他像个无助的盲童一样,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只能呆愣愣地僵在当下。这时候突然他突然被人抓住了脚踝,一直将他从床边拖到了床中间,直接分开了他的双腿,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插了进去。

    狭窄的yindao却还是干涸着的,被骤然粗暴地撕扯开的紧闭xuerou不堪重负的蠕动着,努力适应粗长的jiba,却还是无法阻止被撕裂的命运,血丝顺着不住颤抖的花xue边缘渗了出来,薛秋华轻笑了一声道:“岑萧,你该不会是上次被我玩坏了吧。这连水都不会流了?”

    岑萧呜咽着缓缓摇头,他还想问问mama的事,但是一张口,便有另一根腥臭的jiba塞进了他嘴里,彻底堵住了他发问的声音。浑圆坚硬,足有鸡蛋大小的guitou不顾他因想要呕吐而不断痉挛的喉咙是多么狭窄而不甘愿,兀自向里挺进,不住地往更深处cao弄进去。他几乎要被两条粗长的jiba串成一串,一个从上面一直捅到他胃里,一个从下面,cao破了zigong,似乎马上也要顶上了胃。

    那苍白纤细的身体在两个人同时恶意的cao弄下不住地抽搐颤抖,然而对性爱有天生反应的身体却于此时缓慢的苏醒,含着薛秋华大roubang的yindao渐渐流出了润滑的yin液,甚至连yinjing也微微翘了起来。

    薛秋华向郑辰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两人同时各拿起一根假阳具,在岑萧不住颤抖的身体上缓缓滑动。双眼被缚而又极度恐惧的人根本无法分辨在身上游走的东西是真是假,他只知道,有好多好多人,每个人都在等着插进自己的rou逼里,将jingye射进zigong和后xue。

    巨大的guitou在他身上像画画似的游走。一根顶着他的rutou来回拨弄,将那小小的rou粒蹂躏得红肿胀大,连着胸口似也再度有了微妙的弧线。一根顺着他的肚脐打转,似是要和插在他rou壁里面的那根jiba呼应,隔着肚皮不断地试图去摩擦里面的那根。

    郑辰眼见着岑萧快要窒息,便抽出了插在他口中的yinjing。大量空气骤然涌入肺里,岑萧咳嗽得撕心裂肺,几近晕厥,却还不忘嘶声问道:“我mama……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说她是……”

    他不忍心说出那两个字,他只要一想到那两个字,就止不住地想要掉眼泪。

    薛秋华自然知道他是想要问什么,他下身猛得一顶,就cao得岑萧小腹凸起,瘫在床上无助地发出啜泣的声音。

    “唉,你说这个啊。你说你妈贱不贱。她知道我爸不会娶她,她要想进入薛家的门,除了勾搭我大哥,便没其他办法了。所以她背着我爸,和我大哥私定终生。我大哥一无所知的把她领进了门,差点没把我家老爷子气死。”

    郑辰扶着岑萧瘫软的身体坐直,这个动作让薛秋华的yinjing进入到更深,岑萧疼得发抖,却不敢叫,只怕自己会漏掉关于mama的任何信息。

    “按理说,她既然嫁了我大哥,便好好的过日子呗,结果她不。她觉着我大哥给她事业上的助力,远远不如我父亲,便又回头去勾搭我父亲。总之是搞得两个人都对她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后来大嫂生了小孩,我大哥一验血型发现不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被老爸给戴了绿帽。”

    “我大哥是个象牙塔里长大的水晶心肝,他和我不一样,他是那种心高气傲,目下无尘的文化人,艺术家。他哪儿受得了家里出这种腌臜破事,便自杀了。我父亲也因此痛心疾首……”

    薛秋华嘿嘿一笑,“让人杀了那个孽子。但是他对你母亲还有旧情,所以放她走了,要她隐姓埋名,不要再出现在薛家的视线中。”

    他看着岑萧仅露出鼻尖与下颌的脸,是了,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喜欢岑萧,却又这样喜欢欺负岑萧。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那个他很喜欢大嫂,那个温婉可人,曾经是他梦中情人的大嫂。他那时候总是嫉妒大哥,暗道自己若是再年长几岁,是否也有可能与之一争长短。但是他也喜欢大哥,所以大哥和大嫂在一起,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时候,便是谁都不能阻拦。

    然后他知道了,大嫂和父亲是有染的。而大嫂和父亲一起害死了大哥。

    他不知道该恨谁,也不知道该爱谁。或者所有的恨与爱都纠葛在了一起,上天又偏偏赐给了他一个岑萧,一个完美无缺地契合着他爱恨的岑萧。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看到岑萧的眼泪已经重得连蒙眼的布也吸不尽,顺着他的面颊不住地流。

    “你骗人。”岑萧低声道,“你骗人!”

    “如果你们都放她走了,为什么她都跑去俄罗斯了,薛家还要杀她!”纵然目不能视,岑萧还是猛得向前一挣,整个人摔在了薛秋华怀里。

    “你这个骗子……我mama不是娼妓,她和我不一样……她不是……她不是……”

    薛秋华爱怜地抱住了他哭得几乎要破裂的纤细身体,贴在岑萧耳边恶毒地说:“不,她和你一样。”

    “你们都是一样的。”

    “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