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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导演按在醉酒的小少爷身上欺负

    当晚,晨星娱乐的小秦总特意犒劳剧组辛苦工作的各位工作人员,特意在当地的高档酒店摆了几十桌,连着剧组的清洁工阿姨都跟着带过来了。

    若是不知小秦心里揣的是什么心思,岑萧会狠狠表扬他来的这一手。怎么说他也是圈内新人,却凭空天降,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八卦他是太子爷、空降兵,不知道要用多少年败光他的家产。前段时间晨星娱乐的股票也暴跌不少,若非是卓肃手腕了得,只怕股东们都要跳起来了。

    而小秦眼下笼络人心的举动,尤其是在薛秋华的剧组,至少说明他开始迈出第一步了。

    但是可惜,岑萧完全明白,小秦此来,根本没想那么多。

    二十岁的少年人,眼神有一半时间都黏着在他身上,火辣辣的,几乎要点燃他。他倒是说了几句场面话,说自己是新兵,不懂规矩,请各位见谅,然后便可怜兮兮地看着岑萧。岑萧只得起身为他一一介绍制片、导演、编剧诸人,陪着喝了不少酒。

    待到酒过三巡,小秦已经是醉得话都说不清。岑萧让卓肃送来的那几个人带他去休息,秦梓宁却一把拉住他的衣襟,眼巴巴地看着他。

    薛秋华笑而不语,突然挥了挥手:“岑萧你明天不是还有戏要拍,正好秦总也醉了,你先送他回去吧。”

    岑萧从善如流,让人架起小秦,一起回了酒店。

    秦梓宁满肚子的话想对岑萧说,然而无奈身边有人,一路上都不得开口,等回房间,眼见岑萧交代了几句让人好好照顾他,转身就要离开,小秦才忍不住叫出了声:“岑萧、岑萧你等一下。”

    卓肃派来的人都是机灵通透的,完全不理会小秦,只看着岑萧的反应。

    岑萧知道小秦十有八九是在装醉,“……你们去休息吧,我和他说几句话。”

    几个随行静悄悄地关了门。小秦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站得老远的岑萧,像一条大狗狗。

    “岑萧,你过来一点好不好,我看不清你。”

    岑萧拉过桌旁的椅子,原地坐下,“看不清,也不妨碍你说。”

    小秦的小把戏没有成效,他也不气馁,抱着枕头起身坐在床上,下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脸蛋红红的,有醉酒的成分,也有害羞的成分。

    “那天回去,我想过了。”他闷闷地说,“我好喜欢你,是影迷对偶像也喜欢,也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也可以是男人对男人的喜欢。你在我心里是比我的梦想还重要的东西。我发现我可能没有那么喜欢我的梦想,可是我很喜欢你。”

    他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星星。岑萧可以想象那双大眼睛里是怎样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像是湖水中的月。他知道秦梓宁不是在开玩笑,一个卓越的演员有能力分辨对方是在演戏还是发自内心。

    卓肃啊卓肃,你可真是造孽。

    岑萧从影八年,成名五年,总共活了二十五年,却还从没一个人对他说过这样动听的话。他有很多粉丝,可是那些粉丝只能看到他光鲜亮丽的外表,知晓他丑陋内里,却还愿意这样说的人,秦梓宁是第一个。

    “小秦总,我很高兴知道你将我看成这么重要的东西,可是我并不喜欢你。”

    岑萧十分感动,并干脆地拒绝了小秦。

    小秦几乎是张牙舞爪地从床上跳起来又捂着头倒了回去。他毕竟喝了不少酒,这一起一落,整个人都难受得直犯恶心,躺着床上覆着额头哼哼。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呻吟得可怜兮兮,岑萧无语地看着他耍宝——这次倒真的是演的。

    然而小秦翻滚了两下,突然不动,也不哼哼了。岑萧吓了了一跳,连忙查看小秦的情况,却见他鼾声如雷,满面酡红,竟是酒劲上头,昏睡了过去。

    岑萧万分无奈,发了微信给卓肃派来的人,要他们赶快过来照料小秦总。

    不多时候,敲门声响,岑萧上前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笑吟吟的薛秋华。

    “听说小秦总醉了,我来看看他。”说着,薛秋华搂住岑萧,不请自入地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岑萧心中警铃大作,挣开薛秋华的怀抱扑向门把,却被捞住腰身顺势扛起,丢在了醉的不省人事的秦梓宁身边,随之一具重重的躯体压了上来。

    “这是你新的相好嘛?”薛秋华压在岑萧身上,亲亲热热地舔吻着他的鼻尖脖颈,舔得岑萧止不住地发抖,喉间滚出细细的哀鸣声,“可以呀,岑萧先生,勾搭了晨星的总经理不够,连少东家都不放过。”

    “……我和谁上床,还要向你汇报嘛?”岑萧挣扎了几下,没成功,便放弃了抵抗,任凭薛秋华上下其手。

    薛秋华深深地注视着岑萧,突然露出了一个硕大的笑容。

    “当然不用。”

    当然不用。他们从一开始就是rou体关系。

    在秦梓宁出现之前,岑萧与所有人都是rou体关系。这是一个微妙的平衡关系,谁都不想多投入一点,谁却都想多占有一些。岑萧是玩弄关系的高手,他和卓肃小心翼翼地挑选性交易的对象:有权势,却又不会过分投入感情、诚实守信的花花君子。

    可是秦梓宁不一样,秦梓宁爱他。

    薛秋华不知道岑萧自己发现了没有,但是他看得出来,秦梓宁看岑萧的眼神热烈而不加掩饰,20岁的年轻人,眼中的赤诚可以融化西伯利亚的坚冰。

    他以这样的眼神注视岑萧多久了呢,岑萧又能在这样的眼神中坚持多久呢?薛秋华心中并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

    他甚至有点嫉妒秦梓宁。

    年轻真好啊,年轻就可以肆无忌惮,年轻就可以撒娇,可以任性。

    满腔嫉妒莫名化作对身下人的占有欲。他捏住岑萧下巴,不由他反抗地咬住两片湿红娇嫩的嘴唇,岑萧惊慌地看着躺在身边的小秦,不住发出轻微地哀求声。岑萧不喜欢3P,性事中有第三个人在会让他紧张,可是薛秋华偏偏想要秦梓宁看,想要秦梓宁知道。

    你看呀,你喜欢的人,早就是我的玩物了。

    这个念头让他兽欲暴涨,他几下扯掉了岑萧的西装长裤,分开修长的双腿,不容分说地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刺进了那朵娇软的玫瑰花中。

    尖锐的疼痛让岑萧失声惨叫,薛秋华却捂住了他颤抖的嘴唇,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小声点,你想吵醒小秦总?”

    岑萧泪盈盈地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随即配合地放松了身体。薛秋华对于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按住细白的大腿内侧,一下下地抽出顶撞。

    “你怎么每次都像处女一样紧。”薛秋华摇晃着腰身,连带着岑萧也随着可怜兮兮地摇晃。覆在岑萧大腿内侧的手指能分明感受到被拉扯到极致的肌rou正在嫩滑纤薄的皮肤下轻轻颤抖,他恋恋不舍地抚摸了几把,手指又顺着大腿内侧,滑过鼠蹊部,抚上被撑得透明发白的yindao入口。

    尖锐的指甲剐蹭了几下,手指便要随着yinjing与yindao贴合无间的缝隙探入。

    岑萧疼得脸色发白,两条长腿绷得笔直。连带着rouxue也随之收缩,他这一下就夹得薛秋华几乎射了出来,恼火的中年人一巴掌拍在他小小的屁股上,“放松。”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岑萧眼角掉下来,他哭得眼角发红,无声地哀求薛秋华尽快放过自己。

    薛秋华恍然大悟,“因为旁边有人,所以没办法放松?”

    他将岑萧从床上拽了起来,翻了个身趴在秦梓宁身上。岑萧惊惶万分,呜呜哀鸣,薛秋华却浑然无视,一手自身后攥住他双手手腕,随之又从后方再次插了进去。

    岑萧臀部高翘,上半身整个贴在秦梓宁胸口上,薛秋华冲撞了几次,他便不受控制地上滑,嘴唇几乎要贴在秦梓宁的嘴唇上。

    “薛秋华!”他极力扭头怒瞪身后发泄兽欲之人,只是这纤细身体被cao干得水光淋淋,而他满目满脸的春情,极是艳丽,纵然是怒,也是娇嗔的怒。

    薛秋华爱他这样真挚的表情爱得发疯,禁不住捂住他的后颈压向秦梓宁,又俯身贴在岑萧耳边低吟,“再叫得大声点呀,叫醒小秦总,让他看看你被别的男人cao得流水不止的样子。也许他会更爱你,搞不好他也会想加入。”

    他抹了一把自两人交合之处流出的yin水,仔仔细细抹在岑萧脸上,尤其是嫣红的嘴唇,只将那双嘴唇摩挲得肿胀发亮。岑萧又羞又怒,止不住地发抖。薛秋华对他太熟悉了,他是故意要撩起岑萧的yin性,每一次抽插都磨蹭过他最要命的敏感点,酸麻软胀的感觉一波波地积累,像是一股尿意,温温地坠在小腹。

    又因为有其他人在身边,纵然是个昏睡不醒的,岑萧的身体却是因为羞耻比往日更加敏感。湿滑炽热的rou壁绞得如同里面藏着一个黑洞,不依不饶地吸吮着薛秋华的yinjing不肯放开,yin水横流时,薛秋华抽出性器甚至可以听到一声响亮的“啵”。

    这个声音极大程度上取悦了薛秋华,他乐此不疲地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岑萧的yindao收缩的速度很快被插得跟不上,留下了一指大小的小洞,存不住的yin水顺着小洞一滴滴落在秦梓宁胯下的衣料上。

    “嘿呀,你看。”薛秋华乐得不行,“你的yin水都快把小秦总的jiba给泡硬了。”

    岑萧哽咽着闭上眼,双手努力撑起身体,以免压在小秦身上吵醒他。薛秋华看出他的心思,故意一只手覆盖在岑萧手背上,十指交扣,试着令他失去支点,完完全全地趴在小秦身上被cao。

    “没事的。”薛秋华引诱着他,“这种酒后劲很大,就算你在他耳边唱摇滚,他也不会醒的。来,乖孩子,松开手,趴下去乖乖吃下我的大jiba,我射了就带你走。”

    岑萧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然而随之而来的吻亲得他整个人晕晕乎乎,很快卸下了防备,顺从地伏在了秦梓宁的胸口上。

    他高翘着白皙圆润,水光淋淋的屁股,上半身却还穿着整齐,yin乱得无法直视。薛秋华暗自伤心这等美景竟然没办法以影片记录,不禁下定决心,他日定要拍一部大尺度的电影,要岑萧来当主角。

    虽然薛秋华说是秦梓宁不会醒,可是当岑萧趴在秦梓宁宽厚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时,zuoai被旁人围观的羞耻感还是令他周身发烫,忍不住小声啜泣了起来。

    影帝细窄的腰身被男人冲撞得摇曳起伏,柔软的弧度似乎可以轻易折断。岑萧隐忍小声的啜泣着,温热的眼泪很快将小秦胸前的衬衫打湿了一片。

    高高撅起的臀部被薛秋华握在手中,像两颗水蜜桃似的被反复揉搓爱抚,他手劲很大,很快搓得两团雪白面团泛起隐隐的粉红色,看起来美艳动人,对岑萧来说却可算是酷刑。被揉捏得疼痛的两瓣软rou分散了他对腿间侵犯自己的性器的注意力,每每他稍加松懈,薛秋华的大roubang就狠狠地顶在他的宫口上。

    内里的酸软和屁股上的皮rou疼痛,岑萧只觉得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了胯部那小小的一块皮rou中,沉甸甸的坠着他向无尽的深渊中滑落。

    被cao开了的花xue早已不复此前生涩的青白,在他腿间艳生生湿淋淋的绽放着,湿滑软烂的xuerou如软泥一般,薛秋华每每插入抽出时,都会有些xuerou恋恋不舍地吸附在他的yinjing上,被一起拖拽又塞回。

    牵连着深处的zigong似乎也随之跃跃欲试,快要被扯出腹腔——

    岑萧突然发出一声惶恐的凄鸣,他捂着小腹,哽咽着嘶声道:“你别……你别这样cao我……啊……啊……”

    “为什么?”薛秋华俯身贴在他背后,恶意地追问,下身却仍然保持着快速的全部插入,又全然抽出的状态,硕大的guitou很快就将狭小的宫颈穿凿出一个软软的rou环,却不急于进入。

    岑萧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他那根jiba给扯出来,幻想中的疼痛和恶心感在胸口翻涌,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呕吐。

    正在此时,秦梓宁突然翻了一个身,将岑萧压在了身下,紧紧抱住。

    “岑萧……老师……”小秦rou嘟嘟的嘴唇贴着岑萧的软热的耳朵,暖暖地呼着热气。岑萧浑身僵硬,瞪大了满是泪水的美目,求助地看向薛秋华。

    跪坐在床上的男人胯下紫红色的大roubang高高挺立,遍布晶莹的yin水。他尚还握着岑萧的一只脚踝,那脚踝细细的,像是一只小鸟。面对岑萧无声的哀求,薛秋华面色阴沉,阴晴不定。

    “岑萧老师?”薛秋华冷笑一声,“岑萧老师,来叫一声秋华老师听听。”

    岑萧面上登时一片血红,齿关咬得死紧,几乎发出咯咯的声音。薛秋华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奇道:“说起这个我才想起来,你似乎zuoai时从来没喊过我的名字?”

    岑萧默而不语,薛秋华冷笑一声,自口袋中掏出手机。

    高清摄像头聚焦在岑萧被cao得合不拢的花xue上,那软乎乎的小嘴尚还源源不断地吐出汁液,一张一合,期待着更残暴的侵犯。

    “你做什么……你放开……”岑萧上半身被小秦压得动弹不得,下半身被薛秋华握住,只能凶狠瞪着薛秋华,低低地呻吟着。

    “快啊,叫秋华老师。”薛秋华低下头,看着岑萧遍布羞耻的秀美脸蛋,“我比你年长十岁有余,叫一声老师,有那么难么?”

    他亲了一口岑萧合不拢的嘴唇,“不想叫老师,叫叔叔也可以,秋华叔叔,怎么样?不然我就将这照片发给小报记者,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原来影帝岑萧,下面居然有这样一张美丽的小嘴……”

    “你说,会有多少你的粉丝心碎,又会有多少男人,拿着这张照片将自己的jingye射在你的yindao上。”

    薛秋华脸上突然露出古怪的笑容,“岑萧,你知道你听到这句话时有多兴奋嘛?我只是说说,你已经快高潮了。”

    “岑萧,你是不是其实很想被轮jian。”

    “别说了!”岑萧脆弱的神经被他挑拨得几近崩溃,“秋华老师……秋华老师……”

    “这才乖。”薛秋华低头舔掉他眼角掉下来的泪珠,下身突然复又大力进被冷落许久的rouxue中,岑萧捂着自己的嘴,所有的声音都被他自己闷闷地堵在了胸口里。

    小秦有力的手臂横在他腰间,充满了占有欲地紧紧握着细细的侧腰。他的手又大又烫,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在岑萧皮肤上,热度可以将人灼伤。

    他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面上留下一道墨黑的阴影。岑萧忐忑地盯着秦梓宁的眼睛,唯恐他突然睁开双眼,目睹自己正在被人cao干的样子。

    “其实你怕什么呢。他早晚都要知道,你这么年轻就能有这样的地位,都是身体换来的。”

    薛秋华低头玩弄着他的阴蒂,他十分喜欢玩弄这颗小珠子,第一次和岑萧zuoai时就对这个小rou粒爱不释手,总是念叨着有机会要给他穿个洞,用美丽的珠宝镶嵌它。

    “早就是条小母狗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啊。”

    “我要是母狗,你是什么,疯狗么?”岑萧咬牙讽刺道,“秋华老师因为我被人真心喜欢了,就疯得要把我cao死,你简直就是狂犬……啊……啊……!薛秋华你他妈的神经病!!”

    两条细细地腿被人攥着,薛秋华一下子将岑萧从秦梓宁怀里拖了出来,岑萧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又被他抓着脚踝一路拖到了露天阳台。

    岑萧骇得整个人都僵硬了,他躺在冷冰冰的大理石阳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薛秋华。

    满脸汗水泪水的美貌青年,在月光下显得纤细又楚楚可怜。薛秋华摩挲着掌心中的脚踝,这脚踝细得他单手就可以握紧,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折断。

    对啊,本来就是一夜情,利益交换。岑萧是个合格的好演员,但也不是无可替代的那种好。他从他身上得到了乐趣,便顺手捧他上位。这么简单的关系,怎么变得这么复杂呢?

    一定是因为岑萧这家伙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

    他在岑萧惶恐的目光下缓缓跪下来,欺在青年半裸的冰冷身躯上。

    “抱歉啊岑萧。”他说,“其实我觉得,如果你是母狗,我当条狂犬也挺不错的。”

    他赶在岑萧骂人之前捂住了他的嘴,笑咪咪地贴在他脖颈上,湿滑的舌头在细嫩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濡湿的痕迹。

    “那我就可以咬着你的脖子,把你关起来,天天cao到你怀孕,一窝一窝地给我生小狗。”

    岑萧呜呜咽咽的,似乎想说些什么,薛秋华却不想听,他突然觉得让岑萧怀孕真的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第一个孩子一定要是他的,如果是别人的他会生气。

    没能夺走岑萧的初夜是他生平一大憾事,至少他zigong里住下的第一个房客,应该是归他薛秋华所有的。

    不过不是现在,他还需要好好谋划一番。他也不想让岑萧身败名裂,毕竟他是真的有才华,不该因身体的特异而淹没。

    他缓慢悠游地cao弄着岑萧湿滑的rou筒,手指捻着那颗敏感脆弱的小rou珠,时而拉长时而以指尖狠狠掐进rou里。他掌控了最私密的开关,岑萧整个人都在他指尖上颤抖,全身连着yindao一起哆嗦着。

    湿软的yindao死死绞紧,拉扯着薛秋华的yinjing进入最里面的zigong。薛秋华摸了摸岑萧的小腹,他那么瘦,瘦得手掌覆盖上去揉一揉,就像是在给自己手yin。薛秋华露出yin邪的坏笑,放开了捂住岑萧嘴巴的手。

    “嘘,别叫得太大声,会让人以为你是被小秦总cao得汁液横流。”

    岑萧含泪咬紧下唇,拼命点头。

    “秋华老师……”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讨好似的摇晃着自己的腰身,极尽所能地收缩rouxue,吸吮薛秋华的yinjing。薛秋华只觉得抵在他宫口上的guitou都在被宫颈舔弄,被吸得腰眼发酸,几乎当场就要射给他。

    “轻点,我是老人家了。”薛秋华喘着粗气扯开岑萧的衬衫,一口咬在他柔软的胸口上,“话说你这不是很会吸么,那之前装什么清纯呢?哦——”

    他恍然大悟地凑到岑萧耳边,低低地说:“这些yin术,都是用在卓肃身上吧。可惜他并不珍惜你,为了他秦家的大业,都能把你送到他弟弟床上去。你呢,一心想当小秦总的嫂子,小秦总却想上你。哈。你们晨星,真是够乱的。”

    “你……你……知道个屁,卓肃没逼我,我自愿……自愿的……”

    薛秋华动作一滞,掐着岑萧大腿的手不禁一紧。

    “你图什么啊岑萧。”他酸溜溜地说着,“你这么下贱地讨好卓肃,只要他想要你做的,你都做得尽善尽美。”

    他将自己的大jiba狠狠向柔软嫩滑的宫口里一捅,岑萧细细的腿登时在他掌心里抖得不成样子。躺在地上的人咬着衣袖,簌簌地抖着,惨叫声都藏在了喉咙里。

    多可怜啊。薛秋华忍不住想。他甚至都不敢咬自己,因为他是晨星的资产。

    他沉浸在对岑萧怜悯之中,一时间竟未发现有个人悄悄走近阳台。

    秦梓宁醉得快,醒得也快。他恍惚中又听见岑萧的呻吟声,以为是在做梦,不禁暗自骂起自己:真是没见过世面。

    然而这呻吟声清晰得令他无法忽视,勾引着秦梓宁走下床,去寻找声音的真正来源。

    于是他走进阳台,看到岑萧被薛秋华拎着两条腿压在地上,口中不住溢出yin荡妩媚的呻吟。

    “岑萧……老师?薛导?”秦梓宁愣愣地叫出声来,就见那两个人猛得扭过头,瞪向自己。

    不过20岁的小朋友被两个大佬吓得一哆嗦,懵懵地想:我,我是不是醒得不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