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虐死那个帝国元帅(生子,手术,监禁)在线阅读 - 孩子干在体内,强行流产,zigong注药

孩子干在体内,强行流产,zigong注药

    法兰西斯带着殷严来到医院,从特有通道进去,文犯早已在等着他们。

    “元帅怎么样了。”文犯看着被法兰西斯抱着的殷严,脸上流露出些许的狰狞恐怖,显见是在暴怒的边缘。

    “说是孩子不好,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跟我可没关系,不信你问他。”法兰西斯笑笑,把殷严抱到了病床上。

    一触碰到那棉被,殷严的身体瞬间蜷缩起来。

    他被法兰西斯抱着的时候,只能僵硬地躺着,肚子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现在碰到床,蜷缩起来,总算是好了些。

    “替我检查。”他打断文犯与法兰西斯的对话,咬着牙说。

    文犯再没有理法兰西斯,他的手撩开殷严的衣服,开始触诊。

    殷严只觉得很冷,腹部没有了衣物的遮盖,暴露在外人,而且是法兰西斯这种政敌面前,只叫他觉得难堪。

    “嗯……”文犯戴着手套的手放了上来,开始在他的肚子上摁压。

    疼痛又开始剧烈。

    “下腹疼还是上腹疼?”文犯用着同样的力道按压着不同的方向。

    殷严吸了口气,“一样。”

    “一样?那现在还一样吗?”文犯加大力道在他下腹狠狠地按了下去。

    殷严猛地仰起头,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一分钟后他才努力说出一句,“这下疼,轻些,不要压到孩子。”

    文犯点头,手下的力度却越来越猛,摁着他肚脐周围时,把整个腹部都压了下去,里面的器官痉挛着,甚至隔着肚皮都能看地清清楚楚。

    “哈……轻……轻点,疼。”殷严不耐地挣扎着。

    法兰西斯在一旁看着看着就笑了,“你们这是有完没完,要是没事儿,我就先走了。对了,你下边不是缝上了吗,怎么还有血。我看触诊还是别做了,趁早给他保胎吧,要不然他肚子里的小政治工具就保不住了。”

    “不是政治工具。”殷严从床上起来,认真地看着法兰西斯。

    文犯把医用手套摘下,“不要在病房吵,元帅,我必须跟你说一句,孩子的情况很不妙,我摸不到他的存在。”

    “什么……”殷严肚子里突然猛地疼了一下,他捂住肚子,抬头看文犯,似乎根本无法理解文犯的意思。

    “上将,把元帅抱到检测室去吧,你还不能走,我把闲杂人等都赶出去了,现在元帅的状况却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文犯低声说。

    法兰西斯闻言一把抱住殷严,“好啊,去检测室,看看我这老对头是怎么了。”

    他们很快就到了检测的地方,殷严躺进机器里,文犯看着屏幕上他的内部成像。

    屋内很安静,在长时间的沉默后,文犯才叹了口气。

    “元帅,准备引产吧,孩子没生命体征了。”

    “不可能。”殷严从机器中出来,他像是忘记了腹中剧烈的疼痛,只不可思议地看着文犯。

    “我一直在吃保胎药啊,怎么会没,是今天动地太狠了吗,我不该去中央军校……你帮我救救孩子,如果他的体征只是消失了几个小时,帝国的技术是能救回来的吧。你知道这个孩子对我多重要,我不怕疼,你救救他啊。”殷严双眼赤红,他还是不相信,孩子不会真的没的,只要他肯牺牲自己的身体,孩子肯定能救回来。

    文犯却笑了一下,“元帅,你就算不怕疼,孩子也回不来了。一个月前他就死了,你没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疼地不正常吗,这一个月你一直在工作吧,有按时吃药,就觉得孩子没事儿,毕竟你下面缝上了,也不会出血。但要是每次疼都说出来,孩子的异常可能就被发现了,或许真的有救。这种事,你工作跟孩子都想要,觉得牺牲身体就能得到一切,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躺床上去吧,我给你动个手术,真想要孩子,再怀一个就行了,这个基因真的不好,怀不稳的。你不听话只能受更多的苦。”

    殷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里面疼地要命。文犯的话更是扎在他的心上,都是他不好,孩子死一个月了?怎么会这样,他每天都摸肚子啊,为什么啊,不要这么对他啊。

    “话我不多说了,等下给你打药,里面的孩子好像干了,得先激起胎动,才能打下来。”文犯走到他身边,药已经准备好,他的手被抬起,随着疼痛,药液缓缓注射进体内。

    法兰西斯无聊地看着一切,“我该做什么。”

    真是,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他最不愿意面对了。

    “按住他,五分钟后药效就该发挥了。到时候他肯定受不住,得有人陪。”

    “开什么玩笑,以他的性格,就算受不住,也不想被别人看见吧,还我陪?”法兰西斯眼角的疤痕都要笑开了。

    但文犯把弄着手中的药剂,“几分钟后你就知道了,陪他几个小时吧,我去做个手术方案,记得每半小时给他注射新药。等我回来你再走。”

    把针管放在床边,文犯走了出去。

    法兰西斯就坐到床边,看着殷严疲惫的脸,他一直盯着一直盯着。

    时间在一点一点走过。

    殷严很紧张,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怎样的疼痛,如果孩子在,那他一切都能忍下来。但文犯说孩子死一个月了,都干在他肚子里了,那这次受苦到底是为什么。

    肚子好疼啊,有个小尸体贴在他的zigong内吗。

    手放在肚子上,殷严不要命地压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种从内部升起的,可怕的疼痛突然爆发,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到zigong内了,灼烧的疼痛爆炸般升起。

    啊!啊!不要啊!不能烧那里,不能……

    脖子挺直,殷严不受控制地崩着身体,太疼了,里面太疼了!

    “嗯……”忍不住地痛哼出声,殷严已经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疼痛,他闭着眼,努力不在法兰西斯面前露出丑态,“哈……你出去吧,出去,啊……”

    “我出去干什么,半个小时后还要给你注射新药呢,你该挣扎挣扎吧,在军队这么多年,多少人扭曲的样子我都看过,多你一个不多。”法兰西斯按说明书拿起药剂看看,文犯还真是贴心,不过除了第一针打在静脉外,其他都要直接打在zigong上吗?

    zigong在哪里。

    “喂,你zigong在哪儿,给我指指,我等下给你打药。”

    殷严无助地痉挛着,他努力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zigong太疼了,脑中除了疼根本什么都没有。

    “至于吗?以前你不是很在乎形象,受了重伤都装作没事人吗,今天这是怎么了,真疼地要死了?”

    法兰西斯最讨厌得不到回答,尤其是从殷严这儿得不到回答。

    心中突然升起股邪念,他把手放在殷严的肚子上,“真不说?不说我自己摁了,反正哪个地方最疼,哪个地方就是吧。”

    殷严还是没有回应,法兰西斯笑着,手重重地摁了下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殷严睁大眼,瞳孔都有些扩散。

    在法兰西斯摁第二下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呻吟出来。

    但只是轻微的一声“呃……”

    法兰西斯的手仍在继续,他想让对方停下,但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法兰西斯玩味般地在肚子上动着,其实他摸出zigong在哪了,但殷严的肚子真的很好摸,没怎么显怀,但肌rou都没了,软软的,腰部纤细,皮肤又猾。冲着离zigong远的地方摁下去,摁到脊椎都没问题。

    殷严已经快疼疯了,他不知道文犯为什么要法兰西斯留下来。

    自己好疼啊,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啊!”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冷汗把所有发丝都打湿了,全身冷地要命,孩子在身体里挣扎的时候是不是也很疼,自己只顾工作,没注意到他,这都是自己的报应吧。

    执意要怀,却不知道孩子身处危险的境地。

    “咳……咳……呕”爬到床边,殷严干呕着,他什么都吐不出来,营养液的吸收太快,他肚子里什么都没有。

    法兰西斯摁着他,把他扳回原地,“吐不出来就在床上躺着,准备好,我要给你打药了。”

    其实只过去了二十分钟,但说明书上写着,药什么时候打都行,只是半小时能不那么痛。

    流产嘛,本身就是要疼的。法兰西斯把药都压缩进同一个大管子里,准备一口气给殷严打进去。

    什么半小时一次,纯属没事找事,像殷严这种SSS级体制,再疼都能挺过去。

    看着那粗大的针头,法兰西斯把殷严固定在床上。

    把针在殷严面前晃了晃,殷严的脸上明显出现了恐惧。

    zigong就在这里啊,法兰西斯摸了摸,然后他把针扎到了殷严的身体里,一直在往前推,一直往前。

    殷严长大了嘴,眼泪顺着他的眼睛流下来,滴到床上。

    他感受着体内的针,扎到了敏感的zigong上,一直往里一直往里,然后有新的液体进去了,硫酸一样,那一瞬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活没活着。

    药量好大,一直在打,他的zigong,被注进好多硫酸,有东西在开裂。

    怎么还没结束,把针拔出去啊,拔出去……

    “啊!出去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终于把声音哭喊出来。

    殷严昏了过去。

    但法兰西斯下一刻就抽醒了他,“别昏,ALPHA做这种手术时昏倒会有生命危险的。”他边说边把最后一点儿药打进殷严身体里,然后缓缓地把针拔出。

    殷严感受着那冰冷的器具拉着自己的敏感器官往外拽。

    他的痉挛越来越大,针被完全拔出时,他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没到一分钟,又开始忍不住地挣扎。

    床被他握地开裂,他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裂了,他裂开了……”冲法兰西斯小声的喃喃。

    zigong里进了只手一样,在里面绞,所有血rou都被撕下,他的孩子也是,“雷哲,救救我!真的熬不住了,救救我跟孩子,我疼,我疼啊……”

    殷严第一次不顾所有地在床上打滚,他滚到了地上,法兰西斯就那么看着他的狼狈。

    惨叫声补满了病房,之前临时固定殷严的器具被他挣开时,划破了他的身体。

    他用沾血的手摁向自己的肚子,眼泪止不住地流。

    疼,不要再疼了。

    他看向自己的肚子,手慢慢地伸了过去。

    把zigong拉出来就好吧,没有zigong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