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姨子不可能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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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只能自己知道,无法诉说。 或者是因为涉及伦理道德,或者是因为流亡于俗世中的我们,已经没有了可以畅谈一切的好友。而我,将这两个因素全占了。 本来和她的这些事是应该永远埋藏心底的,因为我还是喜欢她的。写和她在一起的种种,总觉得是一种亵渎。 但是前几天看到她朋友圈里,晒她和别人的孩子。想起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不免感慨万千,那个曾经相约彼此守护一生的人,逐渐变得不再联络,多少有些失落。 猛然间觉得往事已远,有些已经淡忘了。心里略微有些恐慌,和她的事情,我不愿忘记。于是想记录下那么一段时间里的一些小事。 无人可诉的事,可以在这里无所顾忌的表达。这也是我喜欢草榴的原因之一。 场景一:校园 第一阶段,喜欢、纯情 事实证明,纯情是靠不住的。越是表面看起来无所求的人,他想要的往往越多,真要起来的时候越是疯狂和不择手段。现在的纯情,往往预兆着将来的放荡。我看起来是比较无所求的,人畜无害的,形象还算清爽、纯粹。但是,我并非第一眼看上去的那样,平日里之所以不动声色和不为所动,是因为想要的东西,远远超越日常,故不修常人近事,不意市井间家长里短。 大二的时候,有一个非常喜欢的女孩儿。虽然很喜欢,整天和她泡一起,上课、吃饭、自习都在一块儿,但是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当时单纯的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吃饭、学习就很好了,不需要在一起,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们感情的真实存在和为人的高风亮节。不一定非要固定关系,那样会显得太过功利。这样的想法现在看来,有些幼稚、可笑,但同时也让我无比钦慕。与现在浊气缠绕的我相比,当时的我算得上仙气弥漫。我不知道自己在这几年里,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或许我对世界的认识,更接近真实了,但也不否认,这种认知,其实也是一种堕落。 上课的时候,我喜欢坐在她后面,拣她落在衣服上的零散头发吃。 自习的时候,我其实完全不学习,我就看着她,听听歌、研究研究歌词,写几行歪诗。 我们两个一起走的时候,如果遇到我的舍友,她会和我室友打招呼,而我总是笑而不语的走过。 这种情形发生几次之后,她奇怪的问,你不跟你舍友打招呼的吗? 我说,打啊。 她问,可是我看你每次见都不打的啊。 我说,和你在一起走的时候,你打了,我就不用打了。 自习,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撤,都是她说了算,我一概不管,一概不关心,我只要在她旁边就够了。有你在旁,我坐拥整个世界。 有几次,我俩晚上去自习,她故意走很晚。教室里后来就只剩下我俩了。她四处打量一下,悠悠的跟我说,她最近看到一句话,「我上人人,人人上我」,或者她又看到了一句「有生之年遇到你,竟用尽所有姿势」。 她边骂蚊子,边让我看她的手,好大的一个包。我就用嘴吸住,给她含着。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她也愣愣的看着我的帐篷。但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之所以这样,其实也不只是因为怂,也是因为这种可得而主动不得的情景,才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和内心某种深层次的欲望,于冥冥之中暗合。 就在这种好似恋爱,却从来没有抱过摸过亲过的暧昧状态下,她转到了另一个校区。我们两个,从此就很难见面了。 我只有在梦到她的时候,会告诉她一声,说昨晚梦到你了。她问梦到了什么。我说,我只记得梦里的我特别想你,情节已经不记得了,早晨醒来觉得我没有你,枉此一生。她就不说话了,本次聊天也就结束。后来她解释说,你说的那些话,我不知道怎么回。 后来,逐渐变成一个月才说一次话。联系少不是因为淡忘,而是因为我比较懒,也觉得我们的缘分只能到此为止了,不会有后续。 第二阶段:在一起 她被我带着看了很多海贼。五月底的某一天,我跟她说起来最近的海贼更新。聊着聊着,我发现了她的不高兴。她不高兴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我不是怕哄她麻烦,而是出于心疼。那天我用尽办法哄她,都不管用! 后来我就把很早很早写给她的几页情诗,拍下来给她看。那几页潦草的字,是第一眼见她时,被她的明丽惊艳,有感而发,胡乱涂成的,其实根本不成句,但是她好像非常喜欢。那晚,她打电话过来,问我说,你什么时候才会向我表白。我说,如果你仔细观察,我每时每刻都在表白。她说,可是我还想要当面的表白。 就这样,我在一小时之内见到了她。短发的她,身着红裙、白衫,日思夜想的人,伫立在7号楼的东侧,二十来岁的年纪,美到令人发指。 那晚的我们,沿着路一直走,偶尔有一两句交谈。彼此心意,心知肚明,并不需要多说什么。 那天,我们谁都没有明说什么,但是我俩都明白我们就是这样的在一起了。 那天,我没有抱她,没有亲她,手都没牵,我认为我们有的是时间,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什么都不用急。什么一垒、二垒、全垒打,在那个晚上,全都不值一提。 唯一的接触是,在路灯下的藤椅上,她拉着我的手看了好一会儿,说,你的手很好看,我很中意。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也一直忘了问,现在想问也已经不可能了,也是一种遗憾;和,她靠在我的肩头,说,你要给我,我们一起走下去的信心。 凌晨四点,路灯熄灭,我于那时回去。 第三阶段:宿舍 大三的中秋回来,我帮她往她宿舍搬东西。那天特别热,搬完就不想出去了。但是她的舍友都在,我也没办法在她们宿舍好好休息。 她真是个天才,她用床单把她的床围成一个独立的空间,然后我就在里面睡着了。她坐在床边守着。 她突然冲了进来,我吓了一跳,醒了。她说舍友出去了。然后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发现她只穿着一个青蓝色的小裤。 她瞬间把我扒了个干净,然后蹲在的JJ前,仔细端详起来。说了她对它的第一句评价:这么大、这么硬啊。我忘记了很多她和我多少个日日夜夜缠绵时的情话,但是一直记得这一句。 她说,她的舍友都出去了,整个暑假,她的meimei和妹夫时不时的zuoai,那声音把她馋的够呛,她现在非常想要。然后就调整着姿势,往边上拨了一下小裤,要往我JJ上坐,显然她是想做那件事了。然而我居然躲开了。我为自己当时的反应感到无比奇怪,也完全不能理解、不能原谅。当时为何要这么做呢?我已经不记得了。 她没辙,缓下来,说,我知道你爱我。然后就睡下了。 其实她哪里是真睡。她躺在我的前面,背向我,然后把小裤也脱了,不断用她两腿间的柔软诱惑我。我终于忍不了了,就任由她把我拉进她的洞里。我说,我只进去一点啊,我怕你怀孕。 她已经大湿了。洞口没什么阻碍,我被她拉了进去。瞬间感觉到一种极强的刺激,忙让她别动,但为时已晚,她轻轻的夹了一下,我瞬间就射了,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感觉却也蛮爽的,我也没舍得拔出来,直接都射进了她里面。 然后她就一动不动了。保持联合部位不动的情况下,拿出一打纸巾垫在下面,避免流到床单上。她也并不恼,默默的处理着战场。 过了一会儿,大约也就一分钟的样子,又硬了,在她的洞口硬了。感觉JJ的根部略疼。触碰到的东西湿湿软软的,是她的yinchun。 我色心已起,就不再拘束了。我爬了起来,把她搬成躺着的姿势。低下头去看她的下面,那应该是她身上最难看的地方了吧,褶皱纵横,一片狼藉。她躺在那里,叼着食指痴痴的笑。 虽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遇见实物,但是太难看了,不看了。我上来咬住她的嘴唇,下面边一阵乱顶。 在那之前一直以为女人的洞洞的开口方向和男人的JJ一样,是朝前的。于是从上往下顶了半天,全干在她膀胱旁边的那块骨头上,JJ被搞的生疼。我后来摸过自己的膀胱,找不到那么硬的骨头,不知道是不是男女差异的原因。反正努力了半天,满头大汗了都还没有进去。然后我让她扶着我的JJ,对准她下面,她欣然领命。 然后我就往里顶,进去的时候,包皮往后退的感觉非常疼,那是我第一次把包皮往后拽那么多,太疼就退了出来,告诉她怎么回事。她就把包皮全拉到guitou之上,再往她那里送,这样的话,就算进去,包皮也不会往后扯的太多,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疼痛。 这也是我发现的一个辨别是否是处男的方法。处男的包皮可能还有一些连在guitou上,而久经沙场的包皮和guitou,肯定完全脱离。 就这样,我进去了,感觉有些疼,有些涩。居然有种进了生锈的铁管的感觉。外面分明湿成一片,里面怎么会这样涩,我不得而知。我就问她,怎么里面这么干?她说我早就湿了啊,怎么会干呢。 过了一会儿,我才感觉到里面的润滑。我想,刚才可能是因为疼而产生了错觉。 当时也没有想起要用什么策略,所有的策略都与我无关。人世间所有令人快乐的策略,都是兴致衰退后的总结,正处兴头上时,只有煞笔才会被策略所缚。所以,我每次都穿到底,姿势都来不及换一换,根本没空。 没有技巧,没有前奏,没有情话,就是干。 不知插了多久。她说好舒服、快点,她yindao里抽搐痉挛后来变得浑身发烫,她说她高潮了。但是我还没有射。她说,宝宝,你怎么这么厉害,我都快累死了,你还这么精神。 我不理会,继续抽动。 她说,宝宝我累了,要不我们歇会儿吧。 我就说你都不动,你怎么还累。继续抽送。 她又说,可是我好热啊,我都出汗了。 我看她事儿这么多,就有些生气,拔了出来,用不满的眼神盯着她看。 她说,你对性挺放的开的,这样挺好。 又说JJ硬了不射出来不好。 我说你这么容易累,还没有让我尽兴呢,我怎么射啊。 她说,你手yin吗? 我说,当然啊,每个男人都手yin。 她就笑着说,那你当着我的面手yin吧,我想看。 我想这也不错,以前不知道多少次想在她面前手yin,不知道有多少次射精时的快感令大脑一片空白,但是不忘急促的轻声呼喊她的名字。 于是我就开始了当着她面的第一次手yin,JJ的头顶在她的rou缝上,保持着不分开,右手taonong。说实话,快感很小,或者根本没有。贴住她洞口手yin,限制了我自己的活动范围。光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就耗去了我很多力气。 我就说,你帮帮我吧,她毫不犹豫的用她的小手给我taonong,但是她也不行,不仅弄的我不爽,还疼的厉害。 后来还是我离开她的身体,用自己最习惯的姿势,狠狠的撸了起来。 第二次射精很少,但是感觉很强烈,因为略带着疼。 她见我呼吸急促,知道我要射了。她忙用手捂住脸,躲了起来。她是平躺在床上的,我的JJ还在她腰附近的位置。 发射了!噔、噔、噔的打在了她头上面,保卫我们这个床所用的床单上,有些散落在了她的头发、眼皮、小腹上,反正一路射过去,零零散散的,到处都是。jingye第一次全撒在一个女人身上,视觉上的满足感还是很强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有一种幸福感,像用自己的国旗占领了一方土地。 我后来粗略算了下,从我JJ的位置,到被单的距离大约一米五,打在上面噔噔作响,说明还可以继续飞,足以说明当时我肾的强大。 而现在的我,都可以媲美日本AV里的男优了,若不用纸接着,就肯定掉脚上。真他妈的是一落千丈啊。 哎呀,好惆怅~ --------------------------------------------------------------------------------------------------------------------------------------------------------------------- 场景二:日租房 无忧无虑的yin浪时光 大三那一年的寒假,我放假比她早很多。于是,我在她学校附近找了个日租房。在那个不需要穿衣服的空间里,我基本只做两件事:zuoai和睡觉;她也基本只做两件事:zuoai和学习。她要准备剩下的考试,所以会光着身子,裹着被窝,学习。 那几天,所有的活动,是烧烤摊还是酒馆,是网吧还是电影院,每天都在变换。只有一样是不变的:我每天都要进入她的身体,每天都要听她的婉转呻吟,每天都要射给她。 zuoai时要开着电视,遮一遮呻吟声和撞击声。当时某个卫视在放大宅门,从开始放,到两集播完,中间还夹杂着广告,我们都不能完事。 有一次我说:我把JJ放在你里面,不抽动,你就这样学习,你觉得怎样? 她说:好啊好啊。 她也很喜欢。 然后她说,你去外面冻一下,我像尝尝凉凉的JJ放进来是什么感觉。 我觉得很有意思,就真的去冻了冻。 她后来说:JJ开始的时候太冷,冰的她有点难受。但是过一会儿之后,不再冰而只是凉凉的时候,会特别舒服。 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JJ放进她里面,就打算睡觉。而她一边下身含着我的JJ,一边学习。但是过了一会儿,她说保持这样的姿势太累了,还是先把她干翻吧。 之后的几天,她经常让我去冻一冻。我也觉得这么玩儿挺有意思,两人对这种玩儿法都乐此不疲。 但可惜的是,这种高强度的满足感,并不能长久的保持。逐渐的,zuoai或者koujiao提供的具体刺激,那曾经无比神往的湿热的接触,对我的诱惑逐渐削减了。 单纯的rou体接触,已经没有让我陶醉的快感了。 但是,初尝滋味的我还不知道节制,几乎一天都没有隔过。每天每天,我都要到她那个我已经很熟悉的地方,摩擦,抽插。虽然我的快感减弱了。但是频次,从来没有下降。 沉溺于进出她的身体的我,当时已经无暇欣赏任何A片或者了。 那些日子,思想龌龊,生活简单,每天就是干。 一个男人的欲望,总是会让他,对自己女人的亲人,垂涎三尺。反映在我身上,就是我对她的meimei的欲望,也就是我的小姨子。 小姨子小她四岁,已经有个女孩儿了,胸比较大。我女友和她的mama,胸都小很多。 小姨子比她稍微高一些,壮一些,高中辍学,所以结婚早。这一点,一直都是我女友所羡慕的。女友说,她meimei很早就做过爱了,很早就享受过快感了,很早就吃过男人的棒棒了,很早就体会过男人在她里面射精的感觉了。这一直让她很羡慕。 女友,性欲很强烈,所以对这个早晚都要经历的事情,还是忍不住要介怀。 女友说,这个夏天,她看到妹夫去她家里,她对这个属于她meimei的男人,竟然充满了幻想。晚上忍不住要欲求不满的自慰很久,直到湿透。想象着,家里这个仅有的这个男人,在她的yin辞浪语中,能够一遍又一遍的jianyin她。 但是,要付诸行动,是坚决不可能的。而她的妹夫,又比较正派,是那种在她面前,连衬衫都不会脱的人。这并不是轴,而是,他已经有了她meimei,每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稀罕她这个平胸。 她说,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感觉她身上最有用的东西就是舌头,看到长得还可以的男人,就忍不住想去舔个遍,不落下任何部位,最后把他舔射,全吃进去。以至于她经常发现自己的舌头,是挂在外面的。 她的meimei其实不如她美,但是我对她meimei的欲望,不是美不美所能解释的。这简直就是一种信仰。 于是某一天,在她学习的时候,我撩开她的被子,用硬了的JJ在她的背上,一遍一遍写她meimei的名字。 她猜出了这个字后,说,你写我meimei的名字干嘛,在想什么坏事?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背叛我,看我不把你的东西剪下来。说着用手做了一个杀的姿势。一脸的威严。 我丝毫不理会,来到她正面,在她的脸上,继续写她meimei的名字。 我说:我好想爱一回我亲爱的小姨子啊。 她就咯咯的笑起来,说:你有本事你就去啊,我不拦你,只是怕你要被她老公当场砍死。 我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说,那是牡丹花下死,煞笔。 好好,牡丹花,牡丹花,牡丹花完石榴花。有一个语文好的女朋友,也真是他么的晦气。简直活生生一个语文课代表。 我说,好好,我的语文课代表,你牛逼。说着把她推翻,人仰马翻的她,破绽百出,我三两招内就进入了她身体。我把她想象成她meimei,告诉她今天叫床如果用方言,本王有赏。她不明所以,反正也没亏,就高则声用方言浪叫起来。其实,说方言的她,会更像小姨子,这是我的小心机,当然没有告诉她,她也不知道。 我很兴奋,呼吸变的急促,JJ也粗了些。女友察觉到我有变化后,就笑话起我来,问我是什么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说,到2017年后,你就会知道,学外语是怎么回事了,而方言也算是一种外语。 但是,实际情况是,我把她当成她meimei在干了。 过了一会儿,她的呻吟逐渐嘹亮起来了,像一个嘹亮的小号。干了这么些天,现在我已经有了比较丰富的经验了。可以控制她呻吟的语调的和频率,这种音效控制,很有成就感,插起来也其乐无穷。 听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体下婉转啼鸣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尤其是她在用只有她和她meimei才会的方言,发出一声声的呻吟时。 忽然,蓄谋已久的我对她说,今天是你给家人打电话的日子啊。 她说,是啊,我差点忘了。 我拿起她的手机,拨了她meimei的电话。 她给我抢手机,说,快挂掉,我们现在在干这种事,怎么说话啊? 我说,别这么矫情,该说啥说啥呗。 她说,可是我现在叫成这样,怎么打啊? 我说,怕个球,就算被听到了,你meimei经验比你经验丰富多了?人家可是生过孩子的人,什么没有见过。 她慌成一团,继续抢手机,说,给我,不给我,明天罚你不让你cao了。 虽然一天不来算不上什么,但是我恋恋不舍这将要到手的刺激。 我想了下,心生一计。 我说,我有办法了,一会儿讲电话的时候,你装哭,边哭边给你meimei打电话,哭的声音应该可以把呻吟声压住。 她说,要是我meimei问我为什么哭,我怎么说? 我说,你就说跟男友吵架了。 她想了想,觉得可行。但是她哭不出来。 我用力拧了一下她的大腿,疼得她掉下泪来。 她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打的我耳朵嗡嗡乱响。 我骂到,cao你妈!快哭。 她说,cao你!妈,我他么正在酝酿呢。 她深呼吸,酝酿了一会儿哭声,那边的电话接通了。 我让她开了免提。于是,小姨子的声音就近在咫尺了,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美。 我怕她呻吟的太厉害,被小姨子轻易识破,所以改成缓缓的抽送。 她meimei笑着问,怎么哭了,小两口又吵架了是不是? 我们在一起的消息,女友早就告诉她家里了,她是那种把家人当朋友的人。 她meimei接着说,这么大个人了,吵个架也值得哭上一哭? 我想这也猜的太准了,我编的东西你一下就猜到了,好没意思。 女友也不甘心被一下猜中。改口说,不是,我今天考试,考的我脑子一片混沌,出考场后,过红绿灯差点被撞了。 后来又迷迷糊糊的进了男厕所。谁知道,里面正好有几个我们班的男生。他们笑嘻嘻的说,你男朋友最近住在附近,你最近没有少吞jingye吧,sao货? 他们用胳膊勒住我的脖子,要非礼我,说如果我不同意,他们就用铅笔划伤我的脸。 她meimei在那边很气愤又惊慌的说,谁这么大胆,我马上报警。 女友赶忙说,别,别,别报警,这件事捅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她meimei着急的问,那怎么办啊,jiejie? 女友说,现在他们也只是逼我给你打电话,并没有其他动作。不用太担心。 她meimei将信将疑的哦哦了几声。 没有什么动作,开什么玩笑,当我的家伙是摆设吗?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眼睛放光,心头荡漾,第二十一指,在她里面大动起来。 女友怒目圆瞪的看着我,用唇语跟我说,慢点! 我毫不理睬,继续奋力抽插。 粗鲁的撞击让女友不能再均匀的呼吸,逐渐的有些语不成调。期间还夹杂着些几不可闻的呻吟声。 随着我奋力的冲刺,女友的呻吟声越来越难以掩抑。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是相较于我激烈的冲撞,显得杯水车薪。 又几下之后,终于有一声长长的呻吟,逃脱了她的克制。那声逃离的呻吟,通过电话,来到千里之外的小姨子耳朵里。 我就不信,她分辨不出来。 果然,她语带犹豫的问了句,jiejie,是不是,你是不是被? 女友,在牙齿里蹦出几个字,没,嗯嗯~ 没有,没有,啊啊啊她meimei说,没什么没啊,我都还没问被怎么了,你就没啊没的,还喘成这样,能是没有? 女友说,是,算有吧,但是好难为情,我真不想现在跟你打电话。但是这几个人拿着我的手机,通讯录里看到meimei就拨了过去。真是丢死人了。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说话,就不只是被他们搞进来这么简单了,这帮色狼到现在还拿着笔尖在我脸上跃跃欲试的。 话筒里,再次传出来的她meimei声音,不知道是惊慌还是期待,语调都变了,以一种压抑的细细的声音说,被几个人轮着来这种事你以前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慌个什么?既然都是学生,又不会有病,这么冷的天,在你里面暖几下又怎么了?大惊小怪的,这有什么的? 然后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句,极难分辨细细长长的呼声,那种声线,说是呻吟也毫不为过。 我一听小姨子说,之前又不是没有过,心中大骇,什么?女友以前也被轮jian过?并且听起来小姨子对这件事还了如指掌。 再加上小姨子那声细若游丝的呻吟,让我既愤慨又兴奋,对着女友的胸就是几个巴掌,噼里啪啦的拍了过去。 女友大骂一声,我cao你妈,敢打老娘,你他么给我等着。 小姨子忙问,怎怎么了怎么了?他们怎么着你了? 这时女友才想起来还跟她meimei通着电话,瞪了我一眼,跟那边解释说,没事没事,有个煞笔拍了屁股几巴掌,不碍事。 她meimei又是将信将疑的随便嗯嗯哦哦了几句。 我伸出右手,把四个指头,插进女友的嘴里。 可以想见,女友的声音由于空间的挤压,变得含含混混的,一句话里面,十个字有九个说不清。 小姨子自然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本以为,她会再次为她jiejie抱不平。 却不料,她牙齿里挤出来几个字:jiejie,你,现在感觉如何? 卧槽,什么情况,她jiejie可是在被强jian啊,小姨子却在问她感觉如何,舒不舒服? 女友,继续咕咕噜噜的说,莫丝莫丝,偶债打哈欠。 我心里说,打哈欠?你骗鬼呢?谁会信啊? 女友说完,还咕噜咽了一口,还故意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她meimei气息有进无出的问了一句,好吃吗?什么味道?说完就开始粗喘气。 她jiejie说,还行吧,咸咸的,比你姐夫的要咸一些。 随即又改口道,啊,不是不是,我喝了一口水,水有点咸。 小姨子,也咽了几下吐沫说道,哦哦,我也想喝了,口渴。 说完这句,竟然还带出了一句无法克制的呻吟。 呵呵,看来小姨子已经yuhuo中烧了啊。 女友问,小青,你在哪儿呢? 小青用有神无主的声音,一个词一个词的蹦道,我在嗯~ 我家的,啊~ ,床上呢。 虽然她也是极力掩盖,但还是被声音和气息出卖了。 很明显,她大致在干嘛,我已经了然于心了。 这时候,电话里的门响开了。 小姨子忙说,jiejie,我老公回来了,我挂了啊,拜拜。 一阵嘟嘟的声音…… 我对女友说,猜猜,她们现在在干嘛? 女友说,小妮子的欲望已经被勾起来了,你说还能干嘛? 说完这句,她竟然脸红了。 我说,想不想听听她两个的床戏? 女友头别到一边,说,滚,不想听! 我说,是哪个sao货跟我说过,有个假期,听人家干事,自己想的要命,恨不得拱手相送,享受人家的jianyin来着。 女友听我说这个,羞的整个上半身一片绯红。 我又逼问,是谁说的来着,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她好像豁了出去,回了我一句,是老娘我,怎么着吧,你他么有种,你现在cao死我。 然后她拿起手机,按了重播,嘴里还恨恨的说,打就打,当老娘不敢打咋的? 瞬间接通,撞击的啪啪声和小姨子的呻吟同时入耳。 小姨子问道,怎么又拨过来了,我现在不方便听。 女友说,我知道,没办法,这几个煞笔非要让我打,不打又他么的要划我脸。 小姨子语不成声的说道,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