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上面与下面的嘴都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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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六点。 六点! 除了有次想看日出,常羚从来都没起床这么早过! 安傲哪来这么多精力?他不就比他小两岁吗?常羚忍不住回忆自己高一的时候究竟有没有这么活力四射。但他对高一的记忆只有无数次打架,让他打架还行,让他睡不够绝对不行,他永远都是七点钟醒在七点半前飞奔到学校,第一堂课下课再去小卖部解决早餐。安傲不是人,各种意义上的不是人。 更不是人的是这人居然还会做早餐。有病吧?早餐煮个鸡蛋下个面就得了,这个神经病竟然在案板上动刀切rou?吃个早餐自助还要搞五星级或者米其林吗?常羚满肚子吐槽,但是安傲自己在案板那里做事,没叫他动手干活,常羚寻思自己是等吃的米虫也没立场去指责人家。再说他也不敢啊,他好多槽想吐,他就是不敢说啊。 电饭煲“叮”了一声。 安傲瞟了一眼,收回目光,继续切rou。 常羚的手机被安傲没收了,他只能坐在餐桌前,无聊之极。他没事干,就忍不住多看了安傲几眼,发现安傲切rou切得很奇怪。他居然切了一块很大的rou,没有分解它,直接丢在旁边。那块rou也不像是没解冻的样子,专程切下来是做什么菜?常羚仔细地观察它,想不出这块有半个手掌大的长条形rou是做嘛的。 安傲切下那条rou后,继续切剩下的rou,倒是都切得很小。 常羚有好奇心,一旦被激活,就会抓耳挠腮急需被满足。他并不是一个能忍得住的人,再说他也不觉得这个问题算冒犯,于是他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后就开口问了。“安傲,你切的是什么rou啊?” “牛rou。”安傲回头看了他一眼才说。 “那你切那么大块干嘛?”常羚忍不住提醒,“牛rou不容易煮熟啊。” 这块体积比较大的rou是长条形的,形状像是竖着把人的手掌劈开后一半大小。 这种rou比较圆,看起来也不像是煎牛排用的。 安傲将切好的细小rou条扒拉到旁边,“这些是做黑胡椒牛柳的。” “我知道,我说的是那条长的。” “你等下。”安傲拧开水龙头,按了点洗手液,将手洗干净。 他将牛rou长条装进碗里,又拎了一个透明的瓶子,来到餐桌边。 透明的瓶子里装着金黄色的油,安傲很热心肠地对常羚解释:“这是核桃油。” 常羚心说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然后安傲就蹲下去了。 常羚:??? 安傲爬进了餐桌里,蹲在常羚的两腿之间,理直气壮地扒掉他裤子,叫他开腿。 常羚:你有病病? “核桃油的味道比较香,很适合你这。”安傲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叫他把腿再打开些。 没错,虽然常羚觉得此人一定有病,但还是老老实实张开了腿,予取予求。 谁叫他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呢? 反正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再多一次也没所谓。 “这件衣服有点碍事。”安傲从他两腿之间钻出来,主要是露了个脑袋。 这画面异常搞笑,但又色色的。 因为常羚已经脱掉了裤子,包括内裤,两条rou腿中间钻了个rou脑袋,总让常羚脑内产生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他身上被安傲嫌弃的衣服其实是安傲自己的,常羚的衣服裤子全部都被安傲剪碎了,根本没法穿,他现在一身的衣服全部都是安傲的——全部都大了,内裤也大,校裤也大,背心也大,明明是安傲的贴身背心,穿在他身上却飘飘荡荡的。 唯一令常羚安心的是安傲拿来的衣服都是洗干净的。 安傲要是拿来原味的,他真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感觉。 也因为这件背心是安傲的,所以下摆垂到了屁股,能当连衣超短裙穿,安傲扒拉他底下的xiaoxue时,背心的下摆就老是飘到安傲的头顶,很碍他做事。安傲伸手将背心下摆卷起来,然后往上一送,非常自然地交给常羚的嘴,“叼住。” 你他妈命令狗呢?——常羚非常自然地骂了自己一句,张嘴咬住背心下摆。 然后安傲继续他的精细工作。 安傲将常羚的rouxue拨开,这处通往yindao与关门大吉的zigong。(其实常羚也拿不准他有没有) 他把装核桃油的瓶子打开,用手蘸了些油,抹在常羚的rouxue上。 安傲用这些核桃油当润滑液,慢慢打开了常羚的rouxue,先从一根食指开始试探起,慢慢换成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到三根手指他满足了,停手,将手指抽出来时,指尖盘旋着一些透明的黏液。他抬头看了眼常羚,嘴角挑起,“你的身体好像有点敏感啊。” “你来回插我这个洞插了有五六分钟我要还不流点东西给你我就是个死人。” 常羚白了他一眼。 羞耻心?什么玩意?他昨晚当着安傲的面开xue排卵的时候,所有羞耻心都碎完了。 安傲笑了笑,把插过常羚的手指放进嘴里,将那些黏液嘬得干干净净。 常羚都看呆了。 “你怎么什么都吃啊?”他嫌弃地问。 “以后你也是。”安傲礼尚往来。 常羚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他就该闭死自己这张嘴! 可是世间没有后悔药,有的话他选择回到上周五放学前。 不,他应该会回到没有绑架过安傲的时候,然后永远与这位学弟划清界限。 “你怎么总是忽视我呢?”安傲不悦地捅了捅他的rouxue。 “有这么叫人的吗?你戳我腿都好过戳这儿吧?” “戳你这舒服。”安傲推开常羚的双腿,埋头在常羚的rouxue上唆,他舌头不短,能刺入常羚rouxue里一段距离,舌头的触感和灵活度都比手指强,在常羚的rouxue里疯狂搔动,让常羚抱着他的头狠狠高潮了一发。用中间。潮吹的yin水由rouxue深处迸发出来,奔涌而出,这些透明的yin水没一滴被安傲漏掉,全都被他吸进了嘴里,吞咽下去。 安傲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给常羚一种暗示,与性相关的事并非耻辱。 ——虽然他吃了安傲那么多jingye,安傲也喝了他不少yin水啊,算一算还挺公平。 常羚在感觉到升天般快感时,甚至有瞬间萌发出想再来一次的欲望。即便他刚刚去过。 他突然能理解安傲强大的性需求了。 做这种事情,真的挺爽的。 常羚茫然地低下头,与埋在自己腿间的安傲对视。 安傲的脸上干干净净,他用嘴堵着常羚的rouxue,没让一滴yin水漏出,因此安傲的脸并未被迸发的yin水喷脏,看起来仍然非常清爽。但从这张脸上看,根本想不到他刚刚做了什么事。 “喜欢这种吗?”他问。 常羚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安傲愉悦地问:“那……要继续吗?”这是一个诡计暗示。 他要继续的是自己想做的事,常羚却以为他说的是继续让自己爽。 那太行啦!继续继续,赶紧的,repy给我上!常羚回过神后照样点头如捣蒜。 安傲满意地拿出牛rou长条,捏着它,慢慢塞入常羚的rouxue中。 常羚刚刚结束一次高潮,甬道里除了核桃油外,满满的都是透明的yin水,非常润滑,牛rou条也浸过核桃油,同样滑不留手,安傲得非常用力地捏住它,它才不会从手指间掉出来。安傲要将牛rou塞进这条润滑的甬道,很不容易。 在安傲塞rou的时候,常羚品出不对劲,他低头看着安傲的rou脑袋,观察到腿间有一块异常的红色,立刻伸手阻止他:“你在做什么?” “再打开点。”安傲也无视他,将食指和中指塞进他下体,两指撑开,另一只手把牛rou推进去,“要是我一直塞不进去,那就得换你自己来了。” 自己塞? 常羚浑身一抖,赶紧配合地张开双腿。 让他亲自做猥亵自己的事情?啐。 常羚不敢迟疑了,慌张地张开腿请安傲进军。 但他又害怕又好奇:“你塞的是什么东西?” 安傲这回没有无视他,也没有隐瞒了,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牛rou。” 常羚:??? 他再次充满问号:“是你刚才切的牛rou?” 安傲点头,手上仍然专注于塞rou:“对。” 常羚陷入思考。 头脑运转。 头脑死机。 思考失败。 “你往我下面塞牛rou干嘛?”常羚不理解,这是什么新型料理手法? “它对你有好处。”安傲温柔地说,“我这么大,天天插你那么多次,容易把你插坏。” 不要脸啊。常羚浑身发抖,这厮居然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自吹自擂? 但他转念一想,安傲的话有夸大吗?他的rou虫确实大,一天能来七八法不在话下,兼顾人形打桩机与人形榨精机,要多少有多少,聪明人是八核大脑,那么安傲一定是八肾精男,按照他这个运行速度……常羚仔细想了想,觉得安傲也没说错,以自己的身体,说不准真捱不过几周,到时候真被插坏了,那也蛮危险的。 可是那跟牛rou有什么关系? 常羚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问的。 这次,安傲又无视了。 被常羚追问了好几次,他才说:“你等我先把这块牛rou塞进去,你老动,它老出来。” 常羚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嚯!时间飞逝,这都已经快到六点半了。 不能白早起啊,他还没吃早饭呢。 于是常羚乖乖地配合起来,浑身绷紧,按照安傲的要求努力放松。 安傲又奋战五分钟,总算把这块长条牛rou塞进了常羚的rouxue里。 他满意了。 常羚满了。 常羚发现安傲已经从餐桌底下爬出去,重新站起身,于是他赶紧把腿并拢。 安傲瞄了一眼,倒没有叫他再把腿打开。 他说:“从现在起,你得含住这块牛rou,不能让它掉出来。” 常羚:“你说什么?” “今天一整天,你要含住这块牛rou,不要让它掉出来,等回家我会检查的。如果牛rou掉了……”安傲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笑而不语。 常羚的脑子里突然闪过无数小黄书Py。 他的脑后就像柯南发现真相一样,闪过一道白光:“你打算用这种办法锻炼我的……” “嗯。”安傲不无遗憾地说,“现在我cao你的时候你总像条死鱼,我得多锻炼锻炼你。” “这才是你给我塞牛rou的真正原因吧!”什么怕插坏他?呸!假的! “你愿意这样想也行。” 常羚在心里骂脏话,rouxue里塞牛rou,用底下的小嘴含一天?亏这死变态想得出来!他今天穿的内裤是四角的,如果是三角的倒是可以帮忙兜一下,四角的……要是牛rou掉出来那就是真的掉出来了,无力回天那种。怪不得安傲扯了一条四角内裤给他,原来从选内衣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计划这个! 他不想干。可是他能不干吗?不能。所以……妈的。 “我会观察你,别想着能趁我不注意偷偷拿出来休息。”安傲吻他,“不能作弊。” 常羚有气无力地答应:“哦。” 安傲扭头回到厨房,重新洗手:“等下吃黑胡椒牛柳盖饭。” 常羚还真没在早饭时吃过这么正式的食物,可他现在已经没有期待感了。 他的所有专注全部献给了他的小洞,rouxue里的牛rou滑溜溜的,一直在他xue口边徘徊。 常羚回忆着昨天憋水和憋卵的身体记忆,努力将rouxue闭拢,不让这块牛rou掉出去。 等安傲重新回到他身边,常羚已经沁了一层汗。 安傲在桌上放下两个盘子。 盘子里的东西是一样的,用小碗倒扣有造型的米饭,饭上撒了几粒黑芝麻,盘中绕着这团米饭摆着许多的黑胡椒牛柳,纯牛柳,除了牛rou没有其他配菜。 常羚尝试用正常的声音说话,他夹起一条牛柳,嗤笑:“这么硬核的早饭啊?青菜都没?” “你想吃青菜?我以后给你煮,家里现在没有。”安傲说。 “以后。”常羚吃饭的动作立刻停止,“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一个人住吧?”安傲平静地说,“不如我们一起住,我照顾你。” “你照顾我?你想玩死我吧?”常羚急了。 他就指望今天逃离魔窟以后天高海阔呢,虽然有把柄在人手,但他总有办法虚以委蛇……好吧,其实是他已经做好要偶尔被安傲插一插的准备。就当援助交际了,他不收钱,简直是扶贫。可是安傲现在的意思是让他每天回这间别墅,那能是偶尔插一插吗?恐怕是偶尔歇一歇吧?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想我,我也没有办法。”安傲冷酷地说,“我是通知你。” “你有种。” “下午在校门口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家。”安傲说。 常羚觉得这个词好像有点熟…… 唔…… 草?这不就是他上周给安傲发的短信吗?在这里等着他呢? 常羚气鼓鼓地用筷子夹起牛柳,狠狠往嘴里塞,他不敢拿人泄愤,只好用牛rou出气。 草!居然还蛮好吃的! 常羚夸不出口,只能默默加快进食速度。专心吃饭的时候,他都差点忘了底下还塞着一块牛rou了。直到把早饭吃完,习惯性地端起空碗递给安傲叫他洗的时候,这个动作牵扯到下半身,于是他rouxue里的软滑牛rou又开始作乱:“帮我洗……唔……”他先迅速闭嘴,用轻缓呼吸的方式压住在嘴边喷薄欲出的呻吟,调整好呼吸的节奏后,缓缓重新落座,同时绷紧下身,闭拢rouxue,那块牛rou老不进去总在xue口徘徊,特别的危险。 他头一回希望安傲给他塞的东西能进得更深,那他就不用要死要活地保持双腿紧闭了。 他又不是淑女? “该出门了。”安傲把两个书包收拾好,催常羚起身。 常羚好不容易站起来,穿好衣服裤子,这混蛋就把他的书包还给他,“自己背。” “你就不能帮我提着吗?”常羚崩溃地吼道,因憋气而影响发声,像感冒的小姑娘。 安傲露出恶意的笑容:“你可以把这个当成负重训练。” “去你妈的!” “再骂脏话,我明天会给你加一块牛rou。”安傲微微倾身,直视着他的眼睛,“超刺激。” “刺你……对不起。”常羚在安傲的注视下渐渐消音。 他想了想自己rouxue里塞两块牛rou的感觉,顿时怂成了一只虾米。 安傲对他的服从十分满意。 两人离开了别墅,在门口搭出租前往学校。 常羚有点好奇这辆车怎么来得这么及时,像一直在等似的? 安傲用理所应当的态度回答他:“它就是在等我啊。” 然后他给常羚解释,他出门前会通知门卫,那里的人能提前帮他叫车。 “嚯,你们这里的物业服务态度挺好嘛。”常羚靠在椅背上,望着车窗外,开始琢磨。 坐车上时不用动还好,下车后该怎么走进教室,上课时该怎么忍呢? 正在他琢磨的时候,安傲推推他。 “干嘛?” “给你。” “我的?”常羚莫名其妙拿回了自己的手机。 安傲不管常羚怎么使用,他就先打开各种社交软件开始回复,编瞎话交代自己周末的去处。 反正大部分人都是他小弟,只要摆出一种神神秘秘的态度,对方能自己脑补。 再脑补也不可能脑补得出:他是个双性人,周末被威胁过的学弟cao了十几次吧? 算算此处和玩法,这简直说是轮jian也不为过。 常羚边回复边默默生气。 路上安傲一直没说话,看着车窗外,直到车停下才扭头通知一声:“可以下了。” 常羚跟着下车,发现这里在学校附近,但是还得拐个弯。 安傲通知他:“在学校里你不用管我,我们分开进学校吧。” 常羚乐了:“你是说在学校里我们可以保持不熟?” “……看情况。” “没事,反正现在不熟对吧?好,我先走啦!”常羚太高兴,拔腿就要走。 谁知道刚迈出个腿就愣住。 没扯着蛋,扯着了牛rou。 “唔。”常羚捂住自己的嘴,要不一瞬间失常的刺激可能会让他站在路边公开发浪。 时间不早了,路上的行人挺多,除了学生还有上班族。 安傲走到他身边,低声说:“还是我先走吧。” 他快乐地迈动大长腿,率先消失在前方。 常羚只能默默地挪动步子,像个大家闺秀般慢慢朝校门口移动。 每一步都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