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堵后巷
情况再怎么恶劣,司藟木还是保有一丝的希望。 “这位大哥,我们素未谋面,无仇无怨,不至于这样吧。”司藟木强装镇定,可眼角余光扫到身后又增加的几人,内心越发不安。 这是把他们的后路也封了。 凌希宁没有说话,但内心是同样的忐忑。 这种时候,他拿出手机就是引战。眼前这些人不可能给他打电话的时间。而他今天恰好换了身较紧的衣服,虽然还有个防身的小玩意,只是人实在太多了。 双拳本就难敌四手,现在遇上三十几只拳头,还有半数武器,怎么想都难打。 “嘿。你这小子怎么把你猛哥给忘了。”一个体格壮硕,行为粗鲁的男人稍向前两步,“上次在夜热,你这小子可够sao的呢。那表格填得满满的。” 司藟木看到这男人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这些人从一开始就不是奔凌希宁来的,是奔他来的。 当时他为了混入夜热,自称自己是个抖M。又担心自己写得太少,让人觉得矫情,不选他,便把BDSM那表格的内容勾了个九成。剩下没勾的,是和NP有关的。 “听那瘦条张说,你那晚和他做得可爽了。sao得都射尿了。”另一个男人猥琐地说道。 听到这种下流的话,原本还震惊司藟木竟然刚失恋就约炮的凌希宁顿时皱眉。 BDSM是私事。在樛木,哪怕公开调教也不会有人过后说三道四。 当然,调教时间除外。 但有这种无论多sao,都不会被当成谈资的氛围,会员们才能享受到高质量的性游戏。 否则一方无法放松,dom得不到sub的完全臣服。两人都别扭,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最后,大家都是输家。 这些流氓却是说上瘾了一般,接连把属于司藟木的‘性事’抛出。 “可不是吗。光高潮就十多次。还跪在地上像条狗似的把jingye都舔干净,谢谢主人的赏赐。” “鞭子打坏了两条,最喜欢被打jiba。瘦条张的手都打废了,就让这sao货自己拿着鞭子插自己。那屁眼可真能吃,三条鞭都吃得下。你说今晚能不能让我们三个一起cao呢。” “哈哈哈。我还听说这sao货特喜欢舔jiba。屁股都被打烂了还追着瘦条张那根jiba爬。jingye滴了一路,饥渴得瘦条张都怕了。” “瘦条张还让这sao货像狗一样摇屁股。那屁眼塞着鞭子摇来摇去的样子,贼他妈欠cao。一脚踹到那屁股上,嫩屁股上一大个鞋印,这sao货居然还高潮了。那jingye射得满脸都是。这sao货还张着嘴巴说吃不够。” “长跟jiba居然自己用。柔韧性好得可以折起来cao自己嘴巴。瘦条张cao他屁眼,他就用jibacao自己的嘴。” “这sao货说着不愿意NP,那天晚上可被好多人cao过呢。” “我知道,哈哈。瘦条张cao了五回,那jiba都射软了。这sao货还在发sao。瘦条张就把这sao货的眼睛蒙了起来,开门看到哪个男人就让哪个来cao他。” “前后五六个男人,cao了十几回,把这sao货cao得都哭了。最后一个还把尿射了进去,把这sao货的肚子都射大了。这sao货还说谢谢主人赏赐圣水。” “我还听说,sao货爽得都不知道几个人在cao他了。两个男人同时干他屁眼,被双龙都不知道。” “那晚过后,这sao货还不停让瘦条张再cao他。真以为瘦条张这么厉害,一个人就把这sao货日了一晚上。” “sao货现在可不就知道了。原来自己是个被日烂的货色。哈哈哈哈。” 凌希宁很不舒服。他从未试过被这么多人包围着说这些脏话。 以前他还天真以为,虽然讨厌这种事情,但抖M属性仍会让自己有控制不住的快感。然而亲身经历才发现,这事只有满满的恶心。 当他看着四周这些长相猥琐的社会败类,他非但没有半分性欲,甚至从骨子里,排斥被这些人触碰。大有宁可自己死掉,也不想被这些人碰一下的想法。 凌希宁以为当事人会生气,转头却发现当事人一点愤怒都没有。表情虽然带着同样的恶心,可眼神却是在明确地寻找出路。只是后巷昏暗,包围他们的人并没有发现,还以为真的激怒了他们。 司藟木的确在寻找一线生机。只是他绝望地发现,真的找不到。 或者说,一个人离开可以,但想要两个人在较少伤口下离开,完全办不到。 那些混混想来是说上瘾了。 把司藟木说一遍,话题竟然开始转到了凌希宁的身上。 “养了这么多天,sao屁眼养好了吧。这次来酒吧,身边还带了这么一个妹子。是想要找个主人来双飞吗?” “今晚二十飞,绝对能把你们这俩sao货爽翻。”男人挺了挺腰身,做出性爱的抽插动作。 “想来也是和你一样被cao烂的货色。这屁股怕是没少被男人cao。就是奶太平了。这么多男人经手居然都没把奶子揉大。” “sao母狗可得好好向几位jiejie学习。”男人指向身边那些同是满身纹身的女人,“这些奶子,可都是我们摸大的。” 女人们被男人这么说,也呵呵地笑。她们没有半点被羞辱的感觉,反而有人还骄傲地挺起了胸脯,像在展现自己的优势。 凌希宁看着那些毫无廉耻之心的人,觉得真是可悲。 这分明就是一群禽兽,哪是什么BDSM。 “哥今晚就让你爽翻。就一边扇你这脸,一边cao你那烂屁股。” “你可别乱打。老子的jiba可就在这sao货的嘴里呢。啊,sao货别这么用力吸,哥哥的jingye都射给你。全给你。” “被我们cao之前,避孕药可得吃好。我们可不带套的。还要把jingye射进你zigong里。” “不吃也可以。怀孕还有奶,cao起来可带劲了。哈哈哈哈。” “就是不知道谁是爹而已。到时候一个个验,可麻烦了。” “我们负责cao,可不负责养的。不过你这sao货长得那么漂亮,到时候找个蠢货做一晚,就说被干怀孕了要他娶你。估计蠢货还乐开怀呢。” “结婚那天我们来给sao货旺旺场子。” “还要把sao货老公灌醉。我们来帮新郎官洞这个房。” 司藟木越听越生气,然而形势不容许他有半点的大意。 他知道今天多半要折在这里,只希望凌希宁能顺利逃出去。他小声地对凌希宁道:“一会一起向后冲。我把最右那个制服,你从那个缺口跑。不要回头。” 凌希宁听懂了司藟木的言外之意。 这只白鼠是向让他一个人跑掉,而自己留下了挨打的意思。虽然白鼠属于半个公职人员,有义务保护纳税人,但凌希宁就是不太喜欢欠别人人情。 内心千回百转,凌希宁最后只回了一个‘嗯’字,表示自己答应了。 他知道自己说不,两人肯定会就逃不逃的问题上掰扯起来。他不喜欢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而且还会引起这群人的警惕。 司藟木想不到凌希宁这么冷血。哪怕自己知道凌希宁是温室长大的小少爷,禁不住这样的场面。可他这么轻易就被抛弃,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那些人已经说得差不多,内容越发贫乏。司藟木知道,那些人的大脑已经开始迟钝,这是他们最佳的时机了。 司藟木忽而朝对面的老大扔出几颗骰子。那些骰子是从酒吧离开时,他顺手拿的。太大的东西容易被看到,骰子这种东西虽然没杀伤力,但干扰作用是有的。 灯光昏暗的后巷,那些人一时看不清司藟木扔了什么,看到迎面而来的东西,纷纷后退。 这一后退,恰好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多争取了两秒逃跑时间。 司藟木立刻拉着凌希宁往后方跑。 堵在司藟木后面的有五个人,恰好把后巷给堵了个严实。 但司藟木不恋战。 他迅速把最右边的人一招放倒后,便用背脊挡住其余人,让凌希宁从空出的位置跑。 司藟木也不求啥,只希望凌希宁好歹能看在他帮助的情面上,逃到外面报个警。 只是凌希宁并没有如他所料那般离开,而是在跑过人墙后,干脆利落地给了司藟木身后的那人一拳。 司藟木真想说脏话。凌希宁这么瘦弱一个男生,怎么…… 想法都还没完,司藟木就看到凌希宁又出了一拳。并且,挨了凌希宁拳头的两个人,竟然都倒在了地上。 这么厉害?! 这凌希宁是学过中华武术的? 司藟木都还在惊讶之中,就看到凌希宁朝最后一个人的裆部狠踹一脚后,拽着他跑赶紧跑。 这落荒而逃的架势,怎么看都不像刚才那个一招制敌的高人。 凌希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谢主人让他穿了这么多年女仆装。此时穿着高跟鞋的他,竟然也能健步如飞,跑得不比旁边的白鼠慢。 然而他们并没能跑多远。 身后是数不尽的投掷物,木棍、酒瓶、碎石、碎砖,各种东西。 最终,急于奔跑的凌希宁一脚踩在酒瓶上,整个人踉跄摔倒在地。手掌火辣辣地疼,擦伤了一大片。 看到凌希宁跌倒,司藟木赶紧停下,想要把对方扶起。 只是同样是两秒时间。 慢了两秒的他们就马上被团团围住。 看到那些将他们里里外外围了三层的混混们,司藟木觉得这回真的逃不掉了。 “呸。给脸不要脸。”瞧见自己的小弟把人包围得严严实实,老大也不急,慢悠悠地朝两人走。 “就是。两个屁股都被玩烂的sao货,我们老大还肯玩你们,是看得起你们。居然还敢跑。”猛哥狗腿子地跟嘴道。 比起美色,老大显然对凌希宁用的东西更感兴趣,“给我看看那个sao货藏了什么武器。居然一下把我兄弟弄晕了。” 被司藟木制服的那个混混很快就醒了。被凌希宁踢档的那个也只是疼得在原地捂裆。但被凌希宁一拳打晕的人,却还是晕着。 若真有那么厉害,也不需要转身逃跑。老大觉得最大的可能是凌希宁身上藏了什么特殊的武器。 常年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行走,老大看过不少改装武器,但从未见过有东西在碰到人的皮肤后,就能让人一秒倒地。 瞧见朝自己走过来的老大,凌希宁不自觉把东西往身后藏了藏。 这可是他今天唯一带在身上的武器。 若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