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开菊
“好了吗?” 桑芜喘息着,从意乱情迷中挣脱出来。 她是鬼迷心窍才会答应这种事情,等阿望回来让他帮自己推开药膏不就可以了吗? 刚才那种暧昧的氛围,就像是她不答应是多么大的罪恶一样,不能再错下去了。 裴惜则哪里肯依,初尝情事,他爽得快要疯掉。 樱粉色的花瓣落在少女的身上,阳光跳跃着在周身落下或明或暗的阴影,少女精致如画的面庞宛如仙子…… 自己丑陋的欲根在她泥泞的花xue中抽插着,有种渎神的快乐。 “小芜,不要催我,”裴惜则凤眼半睁,“好难受,感觉又要软了。” 桑芜感受着插入花xue口的guitou,哪里有半点要软的迹象,反而胀大几分,撑得她xue口都有些发疼。 幸而这句身体被调教得足够敏感,xue口湿漉漉的yin液缓解了她的不适。 好热。 “那你快一点……”桑芜眼角泛着情欲的红潮,水眸中满满都是裴惜则的倒影。 裴惜则掐着桑芜的腰肢,喘息着又将欲根顶弄去一点。 真是个妖精。 “小芜是嫌弃我吗?”他委屈地说道,“我知道我年纪大了,还有这种疾病,没有和别的女人交媾的经验……不怪小芜不喜欢我……” 桑芜檀口微张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好像对,又好像哪里不对。 rou壁中的褶皱都被推平,清凉的药膏伴随着roubang的guntang顶进她最深处的脆弱。 “啊……” 桑芜被顶弄得脚趾蜷起,踢蹬着小腿欲脱离裴惜则的掌控。 腰肢被人禁锢,温柔却不容反抗。 裴惜则耸动着腰肢将roubang顶弄地更深,蠕动的媚rou如同吸盘一般吸附着他的欲根,就算是插在里面不动也舒服得销魂。 他着实佩服景望,有这样的夫人,还能把持住。 若是他,恨不得夜夜同她交媾,将她cao弄地没有力气下床才好。 湿热紧致的甬洞被怼弄成他roubang的形状,他在花xue中戳刺着,试探着她的敏感点。 “疼吗?”裴惜则捉住她的脚踝让她将小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轻啄了她的脚底一下。 “唔……呜呜呜……”桑芜被裴惜则的手段弄得哀哀求饶。 她实在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初尝情事。 roubang专门对着她花心的敏感点挞伐,双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她的乳尖和腰腹……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完全调动起来,不过几下就让她全身浮现出薄汗。 酥酥麻麻的痒从花心处蔓延开去,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甬洞中爬行。小腹中的水液全被roubang抽弄得往花径中渗透,膀胱憋得快要爆炸…… 除去开始插进来的时候,她感受不到一丝疼楚。 违心的答案说不出口。 裴惜则观察着她的表情,知道她是得了趣味。 这具身体着实美味,敏感又多水,xiaoxue还紧致到不行,小腹被roubang顶弄出浅浅的痕迹,看得人越发口干舌燥。 花xue中的软rou被捣弄出酸慰,yin水越积越多,还没抽插两下就到了高潮。 裴惜则被guntang的阴精浇灌,也哆嗦着将jingye交代在花壶里。 他吻着桑芜潮红的脸颊,欲根从粉嫩的孔隙中抽出,淅沥沥的yin液顺着roubang淌出来,沾在鹅黄的衣衫上,莹彻袅娜的腰肢温热生香。 欲根又开始抬头,它还没有吃饱。 裴惜则抱着桑芜到湖水边,伸出手指试了一下水温,并不凉。 他细细地清洗着桑芜的花xue,抠挖着花径中的yin液…… “我自己来。”桑芜的脸颊红得不像话。 裴惜则抬眼望着不远处打猎回来的景望,手中提着两只兔子,身后拖着一只肥硕的野猪。 “景兄。”他打着招呼。 景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不管是按年龄还是按声望资历,他都比自己年长,为何今日这般客气? 裴惜则向来能屈能伸,他知道景望在少女的心中分量不小,完全不是萍水相逢的他可以比拟的。 既然想要名分,就得让他将自己的名分坐实了。 桑芜的心快要跳出胸腔,慌忙着往裴惜则的身后躲。 这场景,任谁一看都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就算是为了治疗,她也确实背叛了景望。 什么解释都是枉然。 景望看着裴惜则身后露出的一截莹润白皙的小腿,放下猎物,踩着湖面飞身到桑芜的身前。 “阿望。”桑芜仰头拽着他的裤腿,哭泣着期盼他的心软。 “别哭,”景望用指腹擦去桑芜的眼泪,脱下自己的外袍罩住她娇嫩的身躯,“春日寒凉,还是要多添些衣裳。” “阿望……对不起……对不起……”桑芜匐在他的肩头哭得抽抽噎噎,口中重复念叨着对不起。 景望闭上双眼,揉着桑芜的脑袋,是他的纵容和撮合,才会走到这一步。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 “我们两个一起照顾你好不好?”景望说道。 “为什么?”桑芜眸中含泪,疯狂摇头。她有阿望一个就好了,不要别人。 “小芜,我没了清白,难道你要将我抛下吗?明明你刚才说不嫌弃我的。”裴惜则吻着她的脚踝。 桑芜被他亲得哆嗦,花xue中又开始分泌出yin液。 “阿芜,不要始乱终弃。”景望咬紧牙关让自己镇定下来。 …… 桑芜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巨大的粉色花树下,少女浑身赤裸跪在茵茵草地,纷纷扬扬的花瓣落在少女白皙的脊背,几乎同吻痕融为一体。 玄衣少年掐着她的腰肢,耸动着roubang,每下都顶弄到最深处,插得她小腹痉挛,腰肢绵软。 簪着乌木簪的赤裸男子,将狰狞的硕大怼弄进她的嘴里,浓重的麝香味道熏得她跪立不稳。 “小芜真会舔。”裴惜则说道。 温热的口腔将他的硕大包裹,嘴角因为合不拢流淌着口涎,颤缩的下颚自然地绞弄着他的挺硬,舌苔不经意舔过柱身,舌苔上细小绵软的颗粒让他几欲发狂。 少女身后的顶弄将她往前撞,guitou顶到喉管,挤弄得他头皮发麻…… 桑芜涨红着脸快要窒息,yin荡的场面和露天的场景让她紧张到极致,花xue吸啜着roubang将它往更深处带。 景望被夹得既难受又爽快,看着自己珍重的姑娘舔弄着别的男子的roubang,动作前所未有地狠戾。 媚rou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将roubang包裹在其中,插入的瞬间层峦叠嶂阻挡着他的进入,抽出的瞬间被挤挤挨挨的软rou吸啜着挽留着不让离开。 口是心非。 桑芜死死得抓着地面的青草,绿色的汁液渗进粉嫩的指甲,挪动着腰肢忍受着难耐的欢愉。 刚经历过高潮的媚rou异常敏感,xiaoxue被景望磨得快要起火,被填满的饱胀让她想发出满足的喟叹,又被嘴中的硕大堵住。 裴惜则将roubang从桑芜的嘴中抽出,爽是爽,可惜不能大开大阖地cao干,她的嘴角会被撑裂的。 桑芜见裴惜则拔出roubang,正想着松口气的时候。 裴惜则居然让景望抱坐着她,掏出药膏在她的菊xue中涂抹…… “啊,放过我吧……”桑芜紧张地锁住菊xue,粉嫩可爱的孔隙翕张着,好似迫不及待吞吐巨物。 “小芜,总要习惯的。” 温凉的手指蘸着药膏,不容抗拒地在菊xue周围抹弄着。 他捉住桑芜的小手揉搓着自己的分身,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等待药效的发作。 裴惜则看着香汗淋漓的少女,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挺身将roubang刺入粉嫩的菊xue。 “啊……疼……”桑芜哭成泪人,花xue急剧收缩绞紧身下的roubang,含得景望一哆嗦。 “不哭了……不哭了……”景望哄着她,准备将roubang从花xue中拔出将位置让给裴惜则,被裴惜则按住。 “等会就好了。” 菊xue被撑到极致,痛苦过去之后就是无尽的空虚和麻痒。 桑芜taonong着裴惜则的roubang,企图缓解自己的不适。 裴惜则知道时机已到,将guitou刺进去更深。 桑芜感觉自己的菊xue快要被撑裂,甬洞中分泌出肠液润滑着欲根和roudong的交合处。 硕大的roubang隔着薄薄的rou壁顶弄着她前后的媚rou,热意涌上脸颊,白皙的肌肤上泛着动人的粉,比散落的花瓣还要艳丽。 桑芜满面潮红,感受着景望和裴惜则的双面夹击,被cao弄得失语。 电流从尾椎骨窜上头顶,少女呼吸紊乱,身下的少年和身后的男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喘息着在少女的甬洞中挞伐,彼此甚至能感受到roubang的轮廓。 奇妙的感觉让这场性爱越发刺激,直到将少女做得昏厥过去。 …… 裴惜则哪里舍得撂开手。 幸好桑芜月事来了,才得到稍稍喘息的机会。 之后的半月,裴惜则有空就拉着桑芜cao弄,还时不时邀请景望的加入,山谷中各处都留下他cao干桑芜的身影。 桑芜没有想到裴惜则看着谦谦君子,实际比景望还要缠人。偏偏每次桑芜都说不过他,最后的结局都是被压着摆弄出各种姿势。 一晃半月过去,裴惜则跟随景望出谷。 江家已经攻占代郡县,江氏掌权人已经易主,江月婉坐镇代郡以暴力手段压下反军,尸体摞在南城的缺角处填城墙。 裴惜则从南城经过都觉得渗人得慌,景望倒是面不改色地爬过去,还朝着他搭了把手。 城中铺天盖地全是寻找公主侍卫的布告,裴惜则扫过布告的内容。 侍卫身中蛊毒,公主忧心,盼他回宫。 怎么和景望的情况有点相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