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暗巷
狭小的繁院,刚巧下过一场小雨,地面还有些潮湿,被风卷起的枯叶还没落到地上就被扫帚拢到落叶堆里。 “公主,九公公说,让您掂量则个,陛下今日心里头不爽利。”碧琴端着衣裳站在西窗边说道。 桑芜的手指抚弄着乌木桌,白釉瓷瓶间的梅枝换成翠竹,青翠的竹叶上还沾着几滴露珠。 想必是梅园中的梅花已经凋敝,春日要来了。 她看着大喇喇放置在衣裳上的粗大玉势,确实是不爽利的,不然怎么玉势连个锦盒都不备,就这么让她看着。 桑芜的心沉到谷底,脑海中突然浮现起婳娘早几日赠予她的路引和身份文牒。 她将四块木牌从乌木桌下隐蔽的匣子中摸索出来,仔细端详一番又放回去。 放碧琴身上不合适,放自己身上肯定会被搜走,得长远计量。 桑芜深吸口气将窗扇紧闭,碧琴替她换着衣裳。 等到完全换好之后,她才发现桑槐竟然将她做妇人打扮,连着碧琴给她梳的发髻都是妇人发髻,辫子和散落的乌发全都被绞上去,簪钗全是时兴的华贵,眉间还用朱砂描摹了朵半拢的桃花。 真有七八分新妇的样子。 她不喜欢脂粉的味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任由碧琴唤会上妆的宫女进来给她摆弄。 手艺确实不错,唇瓣上被不知名的脂膏涂得异常润泽,颊边的腮红遮盖了她苍白的面色,眼尾用妆粉弄得微微上挑,顾盼生辉。 桑芜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像她又不似她。 她拉着宫女闲聊几句,问过名姓,就让人下去了。 碧绿玉势还静静陈放在托盘上,桑芜摆手让碧琴也退下,她自己来塞就行。 送过来的衣裙没有小衣和亵裤,冬日里不穿小衣其实还爽利些,但没有亵裤总觉得臀部在漏风。 不按他说的做,不知道他又会怎样磋磨她。 桑芜撩开裙摆,三日春的效用果然强大,哪怕没有情动的时候,花xue口也是湿漉漉的,就好像随时等待roubang的进入。 她刚拨开花唇,甬洞中就冒出汪汪的春水。 连自己的摸都能湿。 她自嘲地一笑,从托盘上拿过玉势,这次的玉势和之前一直塞在她花xue中的玉势不同,冰凉彻骨,一点温度都无。 玉势刚触碰到湿热的xue口,就冰得内壁骤缩,内壁的层层软rou也接收到xue口传来冰凉讯息,瑟缩着往后退,挤挤挨挨地互相蹭着,硬生生将媚rou自己磨出水来。 桑芜喘息着,掌心都被玉势冻成绯红,如同在握着一块坚冰。 磨蹭两盏茶的时间后,桑芜终于将玉势完全塞进花xue中。 这个玉势唯一比之前好的,大概就是足够粗大,将媚rou扩充到极致,就算她被jian到高潮也漏不出来半滴。 下身被这般粗壮的物什堵住,实在不好行走,拉扯一下的刺激她都扛不住。 桑芜看着站在门口等她的景望,努力让自己的行动看起来正常。 “哥哥今日要带我去乌瑞街看花灯,阿望,你想不想去?”桑芜努力装作高兴地样子跟景望说道。 “嗯。”景望点头,喉头酸楚难言。 她要瞒着,那他就当自己不知道吧。 “阿望,我不想走了,你将脚夫喊来吧。”桑芜吩咐道。 “好。”景望的目光黏着她。 “快去。”桑芜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是。” 还没有走出两步,景望就折返,蜻蜓点水般吻了桑芜一下。 就让他任性一下吧,他耳力极好,在瑶华宫的西厢房听见陛下和公主争吵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大概是活不过三个月了。 不用陛下动手,他就会悄无声息地死去。 大概人心总是欲壑难填,得陇望蜀。 最初的愿望是希望公主长乐顺遂,嫁给桑都最好的儿郎度过余生。后来是想着公主能够平安喜乐,不想见到她郁郁寡欢的样子。如今却是想自己能长长久久地陪着公主,能做公主的夫侍。 …… 桑芜坐在竹轿上,远远就见桑槐带着小九在宫门口等候,穿锦缀玉,若不是那身掩盖不住的通身贵气,活脱脱一个纨绔。 她款款凑近宫门口停着的青帏马车,景望缀在她身后,替她挡着日暮时的凉风。 桑槐瞥了她和她身后跟着的景望一眼,出乎意料地没有动肝火,跨步上车,伸出手直接将桑芜抱进车厢。 逼仄的空间里,呼吸交缠着,压迫感将桑芜弄得快要喘不过气。 少年的手掌顺着光洁的小腿往上摩挲着,直到碰到花xue口冰冷的玉势,轻笑一声。 “今日倒是乖觉。” 桑槐对她的敏感点极为了解,每碰一下就让她呼吸不稳,花xue口的软rou随着身躯的颤缩翕张着,露出几乎被冻到发白的软洞。 “阿芜,你这个样子只会让人更加想要干你。”他看着桑芜的脸,才短短几日,她就好似快要被瘦脱了相,颊边的婴儿肥褪去不少。 身下的少女紧咬着下唇,不肯泄出半丝声音,唇上的口脂被咬去一小块。 他用拇指按住她的下颚,将唇瓣从她的贝齿中释放出来,然后直接欺身吻住她。 疾风暴雨的攻势铺天盖地而来,舌尖在她的口腔内攻城略地,牙尖刮弄着她的舌尖,搅动着拨弄她的舌根,黏腻暧昧的水声在车厢内响起…… 桑芜被吻得眼神涣散,少年的手掌从衣摆处伸进去揉捏着她的椒乳,瑟缩的朱果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揉弄得硬挺。 晶亮的银丝拉开在唇齿间,yin荡得不像话。 花xue中的冰冷玉势散发着阵阵寒气,guntang的yin液冲刷在寒凉的玉势之上,好似沸水浇灌在冰面,甬洞中yin液蒸腾又汇聚成小溪。 一时冷一时热,花径中的嫩rou被刺激到痉挛。 桑芜轻喘着,刚梳好的乌发松散几缕在额头,口脂被吃得干干净净,桃花般的唇瓣被吻成绯丽的红。 桑槐舔舐着她的耳垂,一手在石青绣兰花袄下作乱,一手抚摸着桑芜细幼的脖颈。 “夜深人静的时候,孤时常在想那个乖顺可爱的meimei到底去了哪里?” 桑芜被他狠戾的眼神所震慑,压在脖颈上的手让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车马粼粼,人声鼎沸。 声音既像是近在耳畔,又像是远在天边。 桑芜的嘴角陡然勾起嘲讽的弧度,没有想到哥哥居然也是这么想的,她有时候也在心中问询自己,那个温柔可亲的哥哥到底去了哪里? 从相依为命走到相看两厌,到底是谁的错? 她沉默着,手指紧拽着车厢内的毛绒软毯。 “阿芜,给我生个孩子吧。” 桑槐咬着后槽牙,眼前反复浮现出桑芜眼波潋滟唇色通红,从瑶华宫西厢房走出来的模样。如果不是他知道以景望的伤势没法和她交媾,当时他就想闯进去把他宰了。 他的语气缱绻而又温柔,听得桑芜浑身的鸡皮疙瘩直冒。声音越温柔,表明他所求越多。 桑芜努力支撑着手肘往后退着,她不知道这次桑槐所求为何。 乌瑞街口,马车无法通行。 桑槐抱着她车厢上下来,斜睨了景望一眼。 令他意外的是,景望这次居然不躲不闪地看着他,眼神中似乎有怨恨? 真有趣,他等下的眼神会更有趣的。 …… 上元节,又称灯节,也是桑都适龄男女互相相看的日子。 如果喜欢哪家的姑娘,就将手中的灯盏塞到她的手中,姑娘愿意的话,会和他交换灯盏名姓。 桑芜看着自己一身的新妇打扮,难怪他特意给她准备衣裳让她换上,原来是怕有人向她递灯么? 她很少出宫,公主府也就待了半年,从来没有逛过灯市,因而什么都觉得新鲜。 终归还是小姑娘,闷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瞅着摊位上软萌有趣的物什不放。 来来往往的男子看着站在摊贩前挑选小玩意的桑芜都是眼前一亮,在注意到她绾的妇人发髻之后又退缩着绕过。 桑槐站在她的旁边,有大胆的姑娘欲将灯盏放到他的手里,他指了指桑芜方向。 那女子打量着桑芜的样貌,咦了一下,面上笑意荡开,从灯铺上取下一盏写着百年好合的戏蝶灯笼递给桑槐。 “你们两个站一起真如画中璧人,祝愿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桑槐笑着接过,道了声谢。 他搂过桑芜纤细的腰肢,挡住男子看向她的目光。 桑槐将灯笼递给小九,看着桑芜柔嫩的唇瓣张张合合,同小贩说着话,眼尾绯红绮丽,下腹升起火热,想尝尝味道。 乌瑞街上摩肩接踵,人流如织,连绵不断的灯架几乎要将长街照成白昼。 他将视线望向街口不远处的深巷,将桑芜往那边带。 “还没付钱。”桑芜拿着面人,慌张地说道,花xue被玉势挤弄,幅度稍微大一点就顶弄到花心,腿脚酸软得走不动路。 “小九会付。”桑槐哑着声音说道,将她拽进巷口。 月色从头顶倾泻而下,白墙青瓦,不过一个路口的距离,就将喧嚣隔绝在外。 若此时桑芜还不明白他想要什么,那她就是十足的呆子。 “不要在这里。”桑芜摇头。 景望跟在他们后面,会看见的。 他会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