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春药折磨(虐阳、插尿、失禁、慎入!)
“怎么?皇兄是怕……提及往事……无地自容?”姬世豪怒极扭曲的面容溅满血滴,撕破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想来也是……堂堂太子……竟然沦为他人禁腐……啊!” 白衣男子狠狠抓住他脆弱的中心,冷俊的面容散发出骇人的光芒! 要害传来锥心的疼痛,姬世豪剧烈抽搐着,却依然嘴硬挑衅,“皇……兄……你这样……羞辱我……是不是因为……啊!” 男子收紧掌心,仿佛要将他那象征男性的东西拧断一样! 姬世豪两眼翻白,嘴唇颤抖,气音从急促到抽搐,就在黑暗来临的前一刻,白衣男子松开了手,刑架上的人如获新生般大口大口的喘息,可是被残忍对待的性器已经奄奄一息,原本壮观的雄伟缩成一团,萎焉的挂在颤抖不停的两腿间。 姬世豪哆嗦着嘴唇,破碎的笑声断断续续,“哈……哈……过了今夜……我不死……你们……一个都逃不过!” “是吗?我要是把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一一奉还,一晚,恐怕不够!” 姬世豪莫名一颤,想到眼前俊美如仙的男人所经受的折磨,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经受那些折辱,恐怕比之自己还要生不如死……“皇兄……” “住嘴!”男人晦暗的眸光更暗淡了几分,扩散的瞳孔仿佛吞噬光明的无尽深渊,一不小心就会把人吸得沦陷进去。 突然,白衣男子掐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无力挣扎的帝王只能眼睁睁看着可能装着剧毒的瓷瓶一点一点倾斜,直到喉咙里划过冰凉的液体…… “你……给我吃了什么……咳咳咳……”药液有一股咸腥的刺鼻气味,辛涩辣喉,十分难咽。 “待会你就知道了。”男人松开手,淡薄的眼神透着看破尘世的孤绝,他的心是冷的,哪怕偶尔散发出一丝火光,也是埋藏深处的刻骨恨意。 他冷眼打量着面前的人,除去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男人四肢修长,胸腹肌rou饱满突出,流畅的线条将他的身体勾勒得极富力量美感,可以看出是经常习武锻炼的结果,大腿肌rou亦十分发达,痉挛鼓起足有细柱粗细,无法避免的,目光被男人下腹旺盛的丛毛所吸引,白衣男子漫不经心的拎起草丛中垂头丧气的龙根,因剧痛疲软下去的可怜性器就这样又被轻易握了起来,任人摆布的帝王无助的轻颤,强作震慑的目光不甘示弱的怒瞪底下的人。 然而如同神宰的男子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他的视线,眼中并没有一丝俱意,他轻捏着那绵软的性器,更像是审视一件货物,掂在手里那一团硕壮的分量,沉甸甸的,想必膨胀起来,颇具睥睨的资本。 姬世豪就这样在等待痛苦来临的紧张胆颤中度日如年,突然间,他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酸痛不已的性器居然渐渐有了反应,明明,从刚才到现在,他没有受到任何强烈的刺激啊?难道……是那瓶药?! “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稍稍挑起的嘴角显出几分邪妄。 姬世豪只觉身体越来越热,身上的鞭痕渐渐弥散开来自体内深处的灼热痒意,辛辣和刺痛侵蚀着他的神经,一顿鞭打早已耗尽了他的力气,脑中那根强撑的弦几乎快要绷断,“放开我……嗯……” 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粗壮的rou柱,在药物作用下被强迫勃起的欲望,除了生理上机械麻木的快感,就只剩下屈辱和煎熬。 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他的身体炙热得发烫,面前的人不紧不慢的为他手yin,力道不轻的揉搓着被药力强迫勃起的性器,强烈的酥麻感充斥着整个鼠蹊部,他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那股清凉的触感成了特别的降温源泉,他本能的挺起腰,追逐那沙漠中唯一的绿洲,恬不知耻的顶送。 男人发出讽刺的轻哼,抽回了玩弄的手。 “呃……”快要冲上顶峰的欲望戛然而止,沉沦快感的男人难受的扭动腰肢,失神的仰起头,紧皱的眉峰显出一丝脆弱。 “很爽?” 羞辱的语言将帝王唤回一丝清明,尚还来不及反应,下身传来一阵胀痛,他艰难的低下头,只见那双葱白如玉的手,正穿梭红线,将他高高挺起的欲望无情捆绑! “你!嗯!” 红线一圈一圈缠绕柱身,可怜的rou根被捆绑得节节凸出,像百姓家过年腌灌的腊肠,上面的血管被压迫得清晰明了,经脉交错的地方哪经得起如此折腾,男人像中风一样,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可是折磨仍在继续,结束柱身的捆绑后,在顶端尿孔的地方扎了一个小结,将小结卡进柔软脆弱的铃口,男人忍不住长呜一声,那声音满含悲戚。 白衣男子面无表情的举起手,猛的拍打了一下暴露在外的圆润guitou,被绑着的男人连同架子一起,剧烈晃动,“唔……呜!” 然而,毫无还手之力的帝王只能被动承受,一下、两下…… “唔!” 姬世豪疯狂摇摆着头颅,拼尽全力躲避来自要害的残酷刑罚,架子被晃荡得哐当直响,被束缚的手腕挣扎着向外挑起,青筋毕现。 龙根在遭受酷刑,身为帝王的尊严被惨酷践踏,他从内心发出愤怒的嘶吼,“姬世宁……朕……嗯!” 回应他的是更为残酷的虐待,被唤作姬世宁的白衣男子狞笑一声,“朕?呵呵!”他的语气是那么轻蔑乃至不屑,又隐隐含着不甘和怨怒。 “嗯!松手……”被束缚的龙根已经渐渐呈现出黑紫色,男人剧烈抽搐着,额角汗湿的碎发凌乱贴伏在棱角分明的脸上,嘴唇也因剧痛失血呈现出青紫的颜色。 姬世宁突然凑近,一字一句道,“我此番,只为报仇!” 轻轻一句耳语,却如同铁锤重磅砸在承哲帝心底,刻骨的恨意连同那玉石俱焚的决心,每一样都足以让他胆寒! 药效持续发酵,受尽折磨的yinjing仍然顽强的挺立着,甚至坚硬如铁,然而对身体的主人来说,那只是违逆生理的痛苦,被束缚的地方充血硬胀,像要炸裂开来。 “解开……唔!”姬世豪双眼紧闭,浑身痉挛,低沉的喘息夹杂着痛苦,他不由自己的想要发泄,可是紧束的欲望带给他的是莫大的折磨,他被反复煎熬的夹杂着疼痛的快感逼得几近癫狂。 “嗯嗯……”铃口渐渐有yin液渗出,划过令他难耐不已的小结,那滋味,就像苦情的眼泪,欲滴不能。 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神涣散的盯着虚空,只有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然而,即便是这样那个人还不肯放过他,连仅露的铃口也要残忍的堵住——一根细棍决绝的从小孔闭合的顶端径直插入! “唔啊啊!不……不!”姬世豪高仰起头,浑身颤栗,如同困兽一般发出绝望的低吼。 细棍粗暴的拓开柔嫩的铃口,擦着小结往里探入,敏感的黏膜被搔刮得火辣刺痛,然而男子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停顿的意思,每次都有意无意的摩擦过小结,来回深入,羞辱似的cao弄着他的尿道。 “不……噢……哦哦……嗯……”姬世豪眼角留下了屈辱的泪水,神情扭曲,嘶哑的声音破碎如风,甚至染上了哭腔,“住手!呜……朕可以答应你……任何……啊!” 似乎这个“朕”又触碰到了逆鳞,细棍猛的抽出,稍加调整后更为用力的插了进去! “唔啊啊!!!” 帝王结实的大腿抖个不停,两眼翻白,如风烛残年的老者,羸弱的巍巍颤栗。 火辣辣的尿道里像十层炼狱般灼烧炙热,平时细小的液流都能带来巨大快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丧心病狂的折磨,承哲帝已经不堪重负,他无助的大张着嘴,连呻吟也渐渐虚弱。 “啊……呃嗯……” 折辱他的手指暂时离开了细棍,让细棍保持插入姿态,转而摸寻下面两个沉甸甸的春囊—— “唔!” 男人两腿抽搐似的往中间夹,可是被固定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酸涩的胀痛直击脑髓,承哲帝终于崩溃的哭着大骂,“姬世宁!有种放开我!呜……放开……唔唔……” 他的反抗只会换来更多报复性的折磨,被侵犯羞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凌乱抖动,怒骂、惨嚎、喘息声充斥着整个牢房…… 可无论被如何凌虐,那根roubang在稍微软下去之后又会重新涨大起来,这全都归功于那瓶秘制春药! 秘药虽好,苦的却是服药两个时辰依然得不到解脱的承哲帝,男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干裂的嘴唇只剩下机械的呼吸,原本井然的发式散落开来,几缕青丝贴在面上,被汗水和泪水糊成一团,蜜色的肌肤蒙上了厚重的油雾,在掖灯下散发着yin糜的光芒。 “放开我……皇兄……”刑架上的人幽幽呢喃,眼角挂着不堪折辱的泪水。 姬世宁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多年前那个舞刀弄剑的男孩追着他屁股后面喊,“皇兄……皇兄……” 他收回思绪,手指灵活的解开男人下身的束缚,在抽动细棍时,昏迷中的人猛的激灵,簇着眉发出一声含混着哭腔的呜咽。 细棍彻底抽离rou柱,积蓄已久的白浊喷涌而出,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血红。 姬世宁冷漠的看着,那根未完全软下去的粗长rou棍尺寸可观,可谓天赋异凛,不知是出于什么,他又伸出手去拨弄那根阳物,将它弯折摇晃,又将残余的jingye涂抹在男人大腿、会阴、小腹等处,鞭尸一样进行一番羞辱。 然而,昏睡中的人毫无知觉,任其为所欲为,只是梦魇中依然紧皱的眉,昭示着他在承受痛苦。 姬世宁玩辱了一会,两指圈住柱身滑至顶端,突然朝那饱满的guitou用力掐下去! “唔!”沉睡中的人蓦的蜷起脚趾,小腹猛然收缩,铃口居然流出了混着乳白色黏液的金黄液体,他失禁了! 呵!姬世宁嫌弃的扔开手中之物,心想若让此人看到这一幕,那才更痛快!好在,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