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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食和结合(标记结合,反抗,窒息,过度射精)彩蛋:你要来点兔子吗01

    丑阳懒散地垂下眼睛,他侧坐在椅子上,椅背上放着被他整齐叠好的蓝色围裙。清澈的阳光从一旁的落地窗玻璃斜斜照射进来,洒在青年薄又苍白的眼皮上,滑过纤细的睫毛。

    青年线条分明的双唇也和他的皮肤一样,是久病的青白。即使是这样明艳的阳光,也没能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热意和血色。

    原本在平底锅里劈啪作响,浓郁汤汁中散发着油脂香气的rou排,被青年放进了脚边的狗盘里。

    塑料盘凹陷处是几块被整齐切开的牛rou,切面露出半熟的红色。淡红色血水和粘稠的rou汁搅和在一起,散发出香气。

    狗就正跪坐在狗盘的前面,紧实赤裸的身体接触冰冷的地板,它垂着脑袋,思考着自己是否应该趴下身体,将舌头伸进狗盘吃饭。毕竟对人类来说,围观自己的“宠物”像真正的动物一样摄食排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乐趣。

    但是它已经很饿了。

    饥饿感笼罩着它干瘪的胃部,那诱人的rou块被高温烤炙的气味,无时无刻都在蛊惑着它。

    比起饿肚子,自尊什么的就一文不值了。如果可以的话,它甚至能接受一边撅着屁股被贯穿一边进食。

    一只按在它嘴角的手指打断了它的胡思乱想。丑阳随意地拨弄了一下狗青黑色,柔软的垂耳,然后一只手捏住了它的下巴。

    “张开嘴。”青年面无表情地命令道,“不要让口水流出来。”

    狗犹豫着大张了嘴,露出对于人类来说太过尖锐巨大的犬齿,它鲜红的舌尖顶在下唇上,半抬着头。这样的动作让它看上去有些狰狞。

    青年从狗盆捞起一根rou条,拎在它大张的嘴巴上方,血水混杂的汁液挂在rou上,顺着他瘦削的手掌滴落下来,正好滴在狗的唇上。

    狗觉得嘴巴发酸,下巴肌rou颤抖起来,舌下迅速分泌出的唾液,唇上的那滴rou汁仿佛沸水一般guntang,它在一阵难以自抑地战栗后,忍不住伸出舌头将嘴巴整个舔了一遍。

    大概是属于犬类的特征,它在舔舐自己嘴唇的时候,小半张脸也被舌头扫过,连鼻尖也变得湿漉漉的。

    还在啊滴答着油水的牛rou被小心翼翼地放进狗的嘴里,丑阳显然是第一次给宠物喂食,神情中带些谨慎。青年放手后,恢复了原本挺直的坐姿,安静注视着狗将rou撕裂,囫囵地吞下喉咙。

    血rou滑过食道的感觉就像一团火,狗甚至顾不上清理满是油脂的下颚,食欲让它难以抑制地运动咬合肌,鲜美的汁水在唇齿间漫延。它咀嚼的很迅速,rou汁从唇边流下来,又很快被舔去,很快就把成年女性手臂大小的rou排给吞下了肚子。

    狗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

    它快速地向上看了一眼,试探着伸手去够狗盆里剩余的rou块。丑阳没有阻止。接着它在短短几分钟之内迅速咀嚼完了平底盘内所有的rou食,那种狼吞虎咽的狼狈吃相让青年想到某种饥饿的野兽。

    rou汁和油脂的液体随着它咬合的动作,顺着它线条坚毅的下巴流下来,让狗本来就狼狈的脸变得更加一塌糊涂。最后当它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时,半张脸都是亮亮的油光,它的唇角还挂着泛红的rou丝。

    丑阳冷漠地看着狗。青年脸上那种毫不动摇的,仿佛轻蔑般的神情让它忍不住感到惶恐。

    它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到丑阳的时候,它痛苦地在破旧肮脏笼子里喘息,斜斜向上看时,青年被手帕遮住的一半脸上,比冬日的阳光更加虚幻冰冷的眼神。他看上去并不是很好相处,或者说相当冷淡,但是在狗混乱又复杂的记忆中,那只一直抚弄自己的手掌却带着属于生机的热度。

    狗感到脸上一凉,那是青年的手指。纤薄的手掌和苍白的手指慢慢地贴在狗的脸上,青年仿佛在确认它的五官一般,指尖在上面滑来滑去。

    这种和记忆不相符的错乱感让狗感到迷惑。原来他的手是这样冰冷的吗。比清晨树林里的第一层薄雾还要冷,比山间的溪水还要刺骨。连丑阳那张清俊的脸上,都带着几乎要消亡的病气。

    注定会在壮年死去的狗的身体,却有着青年难以企及的生机,那带着野兽般的凶猛壮硕的胸膛和臂膀,似乎能让人听见皮肤下的血液汩汩流动的声响。而家境优渥又有一技之长,注定会寿终正寝的丑阳身体单薄,手背青白,唇色淡得就像剖开的鱼rou,似乎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上。

    等到狗回神的时候,它才意识到自己把手覆在了青年的手背上。身为兽人,骨子里的基因和血统让它有一双骨节分明,青筋鼓出的大手,尖爪厚而弯曲,在那双手上看起来十分骇人,但是它的手掌更加厚实和温暖。

    很快就把丑阳的手给捂暖了。

    狗一抬眼,便看到丑阳微微凑近的脸,在那还算潋滟的光下,青年纤长细软的睫毛像脆弱的,在风中摇晃的金箔,一点一点,越来越近。

    又软又薄的睫毛搔到了它的鼻尖,有些痒,但又不是很痒。狗很想舔一下自己的鼻子,但很快抑制住了自己,却又觉得全身上下也痒痒起来。

    他们相互亲吻了起来。原本只是青年淡rou色的嘴唇贴在了狗的唇角,接着去用牙齿轻轻地狗的下唇。狗的嘴唇很饱满,却是纯黑色的,有一颗颗凸起的粗糙小点,丑阳的唇贴上去,就像贴着一朵云。狗几乎一动也不敢动,这绝对是它碰到过的,最柔软的东西了。

    青年的嘴唇薄得很。几乎是几次唇齿相接,那瓣唇就变成鲜红色,微微肿起来。丑阳在接吻后略显疲惫,微微喘息地靠在狗的肩膀旁,鼻尖就是狗鼓胀的腺体,甜蜜的奶香萦绕在他的身上。

    狗低头默默看了一会,青年红艳艳的嘴唇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它看了一会,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鼻子。

    丑阳顺着狗脖颈上凸起的经脉往下舔,那又薄又红的舌尖滑过狗直硬的线条,流下一条银色的水光。青年能够感受到,与舌头相接的皮肤下,快速搏动,拥有勃勃生机的动脉。血液一次次,有规律地冲击着血管,发出仿佛巨兽震颤着大地的闷响。

    比人类更高的体温顺着他们俩相接触的皮肤传递,狗那永远散发着热度的身躯,躁动不安的动作和灵活的神情,对丑阳来说,都是那么的新鲜而不可思议。

    它看上去比我更像一个人,丑阳心想。

    心里即使这样安静地思考着,青年也没有停下动作,他凑下身子去舔弄狗的rutou,在乳晕的边缘留下一个又一个浅色的牙印,另一只手去抚摸狗形状漂亮又结实的胸膛。

    狗从鼻子发出了女人快高潮时发出的声音,声音很轻,却湿漉漉的。它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起伏地很剧烈,身体也开始摇摆,以至于丑阳必须得抓住它的肩膀,才能吮吸到那从浅褐色变为深红的乳首。

    它的rutou在几次用力地揉弄后很快红肿起来,每一次过度的蹂躏都会让狗产生酥麻过电的快感。狗的手掌用力按在地面,那原本冰冷的地方已经有了些身体所传递过来的热度。

    接着青年的手慢慢移到了狗的腹部,那个地方覆盖着只有兽人才有的毛发,尖端像钢针一样硬,根部却像羽毛一样软,茂密的覆盖在他形状漂亮的yinjing上方。丑阳忍不住去拨弄它,像梳理毛发一样让指尖在它的那块粗燥皮肤上滑动。

    丑阳每轻轻抚摸一下,狗就像含羞草一样不受控制地缩紧四肢,身体颤抖,发出沙哑又羞涩的呻吟。

    青年最终还是一把握住了狗的yinjing,那个地方看上去和人不大一样,但也没有差别很大的地方,摸起来很粗糙,表面有一颗颗小粒,上下撸动的时候,丑阳娇嫩的手心还会感觉到拉扯。

    感觉到了自己那个从未感受到欢愉的地方被青年轻轻握住,手心在敏感的深沟间摩擦,狗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丑阳。

    那是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有些明亮的光线下显得十分湿润。狗的鼻子微微抽动,水光在鼻尖闪动,它的嘴角还有一些没有被舔尽的rou汁。

    丑阳摸了它一下,就像对待宠物那样,搔动它柔软的耳背。与此同时,他握着yinjing的手也动起来。

    狗立即就发出了软软的轻哼。这种从鼻子发出的,温顺的声音,和它截然相反的沙哑喘息声形成一个对比,让丑阳觉得很可爱。

    狗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其实才是它被调教的状态。因为动物是不能被允许说话的,它看到过不少同类,戴着口球,毫无尊严地,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在地上爬来爬去。被粗暴进入的时候,也必须像真正的动物一样摇头摆尾,摇晃着圆滚滚的屁股以示感激。

    动物是不能说话的,这是人类将它们和自己这个高贵阶级区分的一种残酷手段,一种他们默认的规则。

    当兽人熟悉了像人一样说话,它们就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它们会误以为自己有权力拥有人一样的生活。

    它曾经在半崩溃的时候挤出了哀求的字句,青年却没有因此惩罚它。它不知道为什么。

    如果丑阳知道这个一直沉默的,温顺的狗在想什么的话,他也不会改变自己驯养动物的手段。

    虽然他从来没有养过什么宠物,也没有看过别人的驯养,青年并不是那一方面的爱好者。但他实际上并不知道这个驯养的潜规则,他没有养宠物的经验。

    丑阳一边抚弄狗的身体,一边又抬头去吻它。轻软苍白的薄唇印上粗糙的黑唇。细长又柔软的手指内侧的皮肤,缓慢摸索狗漂亮俊气的脸。薄薄的,很多褶皱的眼皮,搔在掌心的细长睫毛,滑落到山根。

    青年又去摸它的肩膀,沿着肌rou的纹理,深陷的锁骨,胸肌两侧鼓起的棱角,一直到被细软绒毛覆盖的小腹。

    狗缓慢地吸气,它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缓慢地热起来,仿佛有一股热流从小腹流经,一直到四肢,而它脖颈周围的纤体热得发烫。

    青年的手指从它的额头一直滑落,到它后面那个已经十分湿润的入口。丑阳拎着狗的脚踝把它翻倒在地上,而狗也像玩具一样乖巧听话地被摆弄。

    它结实有力的双腿被按在头部的两侧,整个人被强力地折叠起来,这样的姿势一点都不痛,却使不上力。

    在天顶的灯光闪了几下,惨白的光照在兽人大开双腿,而翘起来的圆滚滚的屁股上。那里虽然没有任何的扩张,但是已经湿到能够被用力插入了。粉红色的rou发着亮晶晶的光,从那个浅褐色的细小裂缝中露出来。

    生殖道口的细小的绒毛被里面溢出的黏液打湿了,乱糟糟的搭在边缘。

    这种屁股朝天,仿佛身体内部都被窥视的羞耻感让狗呜咽了一声,它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又乖乖地将手放到一边,它甚至用力克制自己缩紧屁股,绷紧身体,以防自己尖锐的爪子在干净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抓痕。

    “……果然每次看,都觉得很厉害。”丑阳伸手,他柔软的,丝绸般的指腹划过狗的屁眼的边缘,搔弄括约肌的边缘,“你的里面,真的是湿得厉害。”

    “呜呜。”

    狗发出谄媚的,带着湿意的叫声。比起那种声音,丑阳更在意它身体的反应,就像是被完完全全调教好的那样,它的生殖腔口欢喜般蠕动着,欢迎每一个入侵者。

    青年用手指伸进去随意搅拌了一下,那个大张的xue口发出了充满了水渍和湿腻橡胶的搅拌声。烫热的软rou紧紧地挤压着丑阳的手,像是不满足的小嘴一样吸住他,并一刻不停地流着水。

    丑阳扶着自己的yinjing,动作缓慢地插了进去。

    那圆润饱满的guitou头部,就像进入了高温的皮套一般,一阵酥麻。狗一边发出“啊啊啊”的抽气声,一边发着抖,用括约肌牢牢地咬紧青年粗大健康的yinjing。

    他缓慢地挺动腰部,他感觉自己那处被热汤一样舒适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一层层的软rou吮吸着自己的柱体,每一次的插入都带着突破湿腻rou块的色情声音。

    丑阳低头看向狗,它琥珀色的双眼半合起来,眉头皱着,像是在承受什么痛苦又欢愉的东西,嘴巴张开,在尖锐的犬齿间露出鲜红的舌尖。

    “呜呜。”

    感觉身体被一寸一寸地破开,敏感点被摩擦,被填满,狗甩动了一下耳朵,轻哼起来。

    感受到身下的兽人的不安,青年吻了一下狗的鼻尖,然后抓着它结实的腰部向前挺。

    虽然看上去已经被调教得很好了,后xue十分松软,不时会流出黏液,但当丑阳真的开始散发信息素,打算标记狗的时候,可能是因为犬类对此过于敏感,他的生殖腔在挤入青年的yinjing的时候,会随着呼吸起伏而不自控的收紧肠rou。

    太紧了。

    每一层褶皱都仿佛层层叠叠地在不停吮吸自己的yinjing的柱体。高温湿热的感触让丑阳头皮发麻,他不得不停顿一会,再重新往前顶。

    待他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二的时候,青年已经在狗线条流畅锐利的腰部上留下了不少痕迹,淤青和红肿。

    丑阳多病,身材消瘦苍白,不过是因为长期抑制释放腺体,厌恶那种纾解压力的方式而已。当他准备去结合的时候——他肩部发热的腺体已经告诉自己他准备好了——x型有机造人体的本能让他充满攻击性,暴躁易怒,并且在结合的过程中消耗大量能量来压制兽人的挣扎。

    青年觉得烦躁,汗水顺着他秀美的额角流下,滴落在狗的腹部。他沉默地,死死地盯着狗的双眸。

    “呜。”狗的深琥珀色的双眼,在几次的被迫打开身体后,泛出些生理性的泪水,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湿润,它温顺又不安地看着青年,轻轻地叫了一声。

    丑阳喉口一紧,用力全部顶了进去。

    “——————————!!”被粗暴顶撞的力气一下子整个背部都摔在地上的狗,一瞬间身体最脆弱,柔嫩的地方被青年所侵占的压抑感和酸痒让它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说不出话来。

    狗挺起上身,后脑顶在地板上,泪水从眼角流下来。

    结合的甬道被强行打开了。

    那是位于生殖腔内侧的,从未被人顶撞,触碰甚至于打开的地方。这块处女之地,在丑阳强烈的,散发着结合气味的腺体信息素下,微微开启了一瓣粉色的,羞怯的小口。

    然后在青年粗暴又毫无分寸的横冲直撞中被撕开。

    丑阳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他脖颈周围的腺体沸腾一样guntang,一种介于醉酒的微醺和咖啡因过度的精神盎然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

    烦躁。热烈。兴致高昂。

    身下的,像死去一般流泪,一动不动的兽人,就像一朵脆弱摇摆的花,温柔和宽容的信息素怀抱般将青年包裹。

    牛奶和胡椒交杂的气味围绕在丑阳的周围,他盯着狗痛苦的,一塌糊涂的脸,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的心中升起,他陶醉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青年的前方有一面镜子的话,就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从未有过这种样子,就像他从未感受过这种振奋的感觉。丑阳的双眼发亮,原本苍白的脸浮起薄红,就像濒死的病人散发自己最后的神采,双唇殷红,他脸上跃跃欲试的神情让狗不自觉的战栗。

    那种,势在必得的眼神。

    在前几年的,黑暗般的,被如同牲畜对待的记忆中,那个将它卖出了个好价钱的调教师,便是这样看着它的。

    好像它是一块鲜美的肥rou,或是一只茫然无措的蚂蚁。

    现在,狗在青年的眼中重新看到了这种眼神,恐惧的碎片和混乱的记忆一瞬间笼罩着它,让它情不自禁地发抖。

    丑阳反向握着狗的膝盖,手掌下的双腿在颤抖,粗糙的小麦色皮肤冒出些小疙瘩,但青年并没有十分在意。

    他yinjing那肿胀的,充血的头部现在正在被一团湿热的软rou所包裹,仿佛一刻不停地在被吮吸。两人信息素相混合,放松腺体的轻松让青年一瞬间昏了头脑。

    青年将狗双腿横向掰开,用力压在地上,用力地顶撞了进去。

    “啊啊!!——不、啊、啊啊啊……停下呃、呃呃啊!!”

    狗几乎是立刻就尖叫了起来,它从未发出过这样尖锐,凄厉的叫喊。结合口被残忍反复摩擦的感觉让它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要崩溃,从未体验过的,酸痛麻痒顺着脊柱,在它的背部炸裂开来。

    它在身体被顶弄的颠簸中直直挺起来,深褐色的rutou在满是潮红的胸膛上红肿发亮。

    在一次又深又痛的插入后,狗哽咽住了,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呜咽,它好像在挣扎,又好像没有,口涎从它大声呼喊而张开的嘴角流下。

    ——————

    “滴答。滴。”

    狗眨了眨眼睛,它感觉到什么温热又腥甜的东西在它的脸上流淌。它看见青年皱着眉头的脸,还有他激烈运动而喘息的声音,还有窒息感。

    它被丑阳扼住了脖子。

    啊,不对。狗茫然地动了动头,思考在缺氧和喉咙的剧痛中越发混乱。不仅是周围的气味,连狗的脸上,嘴里,都是那种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血腥味。

    狗吐出来一点碎块。柔软的,温热的,像是rou,却又不吸引它。

    “呃——咳咳咳咳咳。”终于涌入肺部的空气和喉咙的酸痒让狗不得不大口咳嗽,它一边将脸贴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呼吸,一边从嘴里吐出血块和粉色的rou。

    “滴答。”

    液体低落在地板的声响让狗偏过头去,它茫然地看到丑阳满是伤口,血rou外翻的手臂,和地板上的湿漉漉的腥液。

    狗最后看到的是丑阳面无表情的脸。

    伤口并不痛。至少现在丑阳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剧烈的痛楚,大概是腺体产生的,类似于兴奋剂一样的激素让他暂时忽略了这种疼痛。

    但他现在并不高兴。

    手臂的刺疼和急于结合的,额头和腺体的钝痛,被强制兴奋的神经的拉扯,让丑阳从上往下轻瞥的视线锐利又冷漠。

    青年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试着左右动了动,然后往下一把抓住了狗的脖子。

    狗呜呜叫着,它的长长的,向内弯曲勾起的利爪从厚软的指尖弹出,在混乱和窒息中渴望求生的本能中胡乱抓动,在丑阳的胸膛,肩背和手臂上留下许多伤痕。

    那并不是养宠物而无意被抓挠的,破开油皮的浅伤。

    而是翻开皮rou,汩汩流下鲜血的深痕,一时间未能即使按住狗的青年便到处都有伤了。血滴溅到狗粉红色的眼睑旁,在苍白灯光的闪动下,滚落进眼球。

    那深琥珀色的虹膜旁,布满血丝的眼白晕上浅红。

    狗在抓挠无果后,不得不将双手握住丑阳的手腕,被人从体内撑开的虚软和痛楚让它没有力气去掰开像烙铁一般一动不动的,快让它窒息的手掌。

    丑阳一边扼住狗的脖子,一边用力cao它。在青年的手掌间上下艰难滚动的喉结,空气无法挤入的嘎吱声,还有它抽噎着求饶的声音,在那愈发浓烈的奶香味中,就宛如兴奋剂。

    yinjing圆圆的,饱满的头部在狗紧的要命的结合袋中,更用力地将那软rou撑开。

    接着青年感觉到狗挣扎地更厉害了,它呜咽着,咳嗽着,双腿乱蹬,全身筋挛,眼睛不断往上翻,泪腺中分泌出亮晶晶的液体。

    青年在一次次,暴虐的冲动下的抽插,重击下,腰部微麻。他感觉自己就要到了,guitou开始膨胀,顶开狗体内每一点紧闭的细缝。

    “——咕——————呃……”

    狗眼前闪过一片的白光,它缓慢停下了蹬腿,但依然会不断抽搐。一股guntang的,粘稠的,炙热的液体冲击在那最珍贵的,敏感脆rou的深处。

    一次一次,仿佛永不停歇地冲击。刺激着它的敏感点。

    被标记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一切尘埃落定的绝望感从狗的心头升起。它一声不响地哭了出来,身体还沉浸在刚才剧烈的结合快感中,却因为超负荷的承受和被撕裂的痛楚而不停颤抖。

    一切都已经无法被改变了。

    当丑阳终于从释放的冲击感中缓慢回神的时候,他低头看向平躺在地上的狗,看到它露出了青年无法描述的神情。

    那张,被鲜血和泪水弄的一塌糊涂的脸微微上扬,露出一圈青紫淤痕的脖颈。它双眸含着泪水,面上一片潮红,微微战栗。

    青年继续往下看,他终于在情热和激素的褪去后重新拾回一些冷静。

    狗微微鼓起,线条流畅的小腹上满是浑浊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