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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梦深云雨至,晨起cao练卷狂澜(舔足cao射

    夜里,谢南枝迷迷糊糊之间,感到两腿之间一片酥麻,层层叠叠的快意向他袭来,似是有一热烫阳根在他xue内搅动。

    谢南枝困极,正意识朦胧,半梦半醒,不知是梦是真,只凭着身体的感受,本能地摆动着腰身去吞吃那根巨阳,与那大脑袋和尚来个夜间私会。吃得爽快了,便抖着身子紧绞那阳物,口中发出些支支吾吾的呢喃。

    谢南枝连连爽了好几次,才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却只见冰河一张熟睡的面容,上半身全无动作,腰身以下却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顶弄谢南枝,而且每一下都用那粗粝的guitou顶磨花心,弄得谢南枝阵阵爽麻快意,连绵不绝,直想浪叫,xue里不由得流出些水来,把两人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小片。

    谢南枝依偎在冰河怀里,咬着牙,又爽了一阵,突然,狂风呼啸,暴雨即至,冰河捶打的速度瞬间由慢转快,谢南枝xue中立马抽搐紧裹,口中一声疾呼,又忙咬着枕头,丢了一股水,上上下下都抖颤不已,爽得紧了,眼泪都迸出来,把个枕头上弄得,又是口水,又是泪水,濡湿不堪。前头的阳根也肿胀起来,却是昨日射了太多,如今出不来东西,只yingying胀胀地难受。

    也不知冰河在做什么春宵美梦,面上一片平静,沉睡不醒,腰腹却狂猛异常,一根阳物更是坚硬如铁,火热如炭,饱满跳动,朝气蓬勃。

    谢南枝被冰河紧紧抱在怀里,本怕吵醒冰河,是不想动作的,如今高潮来得猛烈,不得不动了,却被冰河臂膀箍着腰身,动弹不得,只得任冰河在他连番的高潮中继续将他cao弄。

    那大脑袋和尚夜间擅闯闺门,不闹出一番动静来,想是不肯罢休,于是又左突右顶,浅插深入,四处跳动,把谢南枝深深浅浅的敏感都照顾了一遍,再变本加厉地折磨花心处那个小孔。

    花心处那小孔极其紧致,虽说被顶开过,但只要一经出去,再要进来,便又是一番艰难险阻,这种进入时的阻滞和顶开时的爽快,昨夜里两人都是翻来覆去的体会过的,不仅谢南枝被顶开那处时其爽无比,冰河被缠绞着guitou的快感也是当仁不让。

    谢南枝身体已经记得了昨夜的快感,xue心抖抖索索地沁出yin水,既期待那无比舒爽的快感,又害怕那快感叫他疯狂,叫他忍不住深更半夜放肆浪叫。

    这会儿谢南枝身上已经绷紧,迫在眉睫,就等冰河那一下。可冰河狠捶狠打良久,也没顶进去。谢南枝xue里吸吸裹裹,越缠越紧,甚至忍不得开始扭起屁股来。

    这时,忽听得冰河一本正经道:“你在做什么?”

    谢南枝xue里猛地一紧,冰河亦是狠狠一入,guitou便顶开花心中间那紧致小孔,cao了进去。

    谢南枝虽早有准备,却还是被这一记猛入爽得尖叫出声,身上抖抖颤颤,抽搐不止,冰河并不停歇,guitou一出一入地在那极其紧致的小孔处抽插,那可是谢南枝前xue里最要命敏感的花心!谢南枝爽得狠了,呼吸不畅,浑身发热,竟像小狗一样连连吐舌。

    冰河一根阳物被谢南枝那口妙xue缠绞得舒爽难言,更有那花心吸嘬着敏感guitou,分外美妙,于是不由得头皮紧绷,喉结滚动,却仍镇定自若、一脸认真地关切道:“怎么这般湿?”声音清醒低沉,不似梦中。

    谢南枝爽得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满面羞红,拼命摇头,心道,明明是冰河先弄的他,怎么这会儿怪起他来?可真要说的话,他也受用无比,并不抗拒,甚至主动迎合……谢南枝啊谢南枝,你怎这般yin浪?你怎就经受不住jiba的诱惑,给点甜头就发sao,把自己的身份形象全然忘在脑后,彻底沦陷其中呢?

    谢南枝沉浸在自我辱骂中,又在高潮中与冰河快活了数番,xue里一抽一抽,身上的抖动渐渐剧烈,面部狰狞慌乱,全身绷紧。

    冰河知道谢南枝是快要来那疯的了,他自己亦是被那口妙xue痴缠紧绞,舒爽难耐,一根阳物涨满精水,却总还差些,于是翻身压着谢南枝,疾风骤雨地动作起来。

    谢南枝仰面躺着,冰河撑着身体压在谢南枝身上,谢南枝的阳根便顶着冰河的小腹,guitou一下一下的磨弄在冰河紧致的下腹上。冰河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不停蹭弄自己的小和尚,这小和尚虽比不得冰河那大和尚高大雄伟,却也挺拔俊美,如今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两人之间,颇有一番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气势。冰河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往下探,不消低头看便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那位小和尚,将其握在手中。

    谢南枝前头正胀得难受,只努力专注于xue里的美妙,把注意力集中在xue里,想要忽略阳根上的痛苦。如今阳物被冰河猛一抓住,感官无限放大,冰河又特别关照顶头那个敏感的大脑袋,并及大脑袋上那只小小的眼儿,不停地用灵巧的手指去抠弄那处。那处明明已经泄不出东西了,此时被玩弄,再没快乐,只有无边的痛苦。这痛苦又与花xue里的快乐相互交织,混作一处,一同攻击谢南枝的身体,把这难言的感受扩散到谢南枝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谢南枝双脚乱抖,腰身又拧又扭,双手又推又打,泪水成串滚落,大有一副痛苦挣扎之势。xue里却吸含嘬绞,花心更是死咬guitou不放,与冰河那阳物爱意缠绵,难舍难分。

    谢南枝本就是在要紧时刻的,冰河只弄了没一会儿,谢南枝马上感到一阵阵浪潮汹涌澎湃地向他打来。

    谢南枝双目圆瞪,檀口大张,口中发出撕裂的叫喊,绷紧的身体猛地几下大跳,卵蛋紧缩,根茎抖颤,xue水哗啦啦地就冲着冰河的guitou淋下。

    冰河的“大和尚”被妙xue箍着脑袋,浇头盖脸地洗了个囫囵澡,xue水热烫爽滑,淋得大和尚精神振奋,势头更猛,又在那xue里狠捣数下。

    高潮中的花xue最是敏感,从xue口到rou壁到花心,处处都是春潮涌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弄不得的!大和尚却不管不顾,甚至有些故意为之的架势,狂插猛动,闹腾不休。

    谢南枝全身一片酥麻,爽得仿佛飞到九霄云上去了。

    冰河亦是被吸得满涨欲泄,爽中带痛,痛中又爽,两相交加,头皮发麻,身体跟绷紧的弦似的,本不欲放过彼此,还待要弄上数回的,谁知把那谢南枝弄得急了,方知谢南枝也不是好惹的——谢南枝xiaoxue里,本就似有千万张小嘴吸弄他的阳物,guitou在花心处进进出出之时,又被花心处那小嘴箍得紧紧的,且每进去一次,便要被狠吸一口。那吸嘬之力,有如太上老君的紫金红葫芦一般,便是大名鼎鼎的齐天大圣也耐不得的,何况一个涨满了水,想要疯狂喷吐的大和尚?高潮中的谢南枝每一下都吸得极狠,冰河竭力忍了几回,忽然谢南枝猛绞一遭,那体会又与前番尽皆不同,极是要命,冰河猝不及防,白浊guntang的液体猛地冲破精关,喷薄而出,尽数洒在谢南枝体内。

    接着又趁着势头,猛顶数度,将内里的精水泄空,再把谢南枝弄得真个不支了,方才罢休。却也不软,还要浅插慢弄,温柔戳顶,抱着谢南枝吻弄,助谢南枝渐渐恢复。

    谢南枝前xue昨夜在浴池便吃了许多jingye,如今小腹还鼓胀着,又哪里还吃得下?于是那粘稠的液体便随着冰河的抽插,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渗出,沾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粘稠白浊。

    谢南枝的那口rouxue是rou粉色,粉花沾露,漂亮诱人,冰河的性器颜色稍稍深些,却也是白中带粉、粉里透白,长相虽更为狰狞可怖,却又散发着让人过目难忘的迷人魅力,两人性器交缠,沾着那浓白的精水,yin艳至极,又将那床上弄得湿淋淋的一片yin靡痕迹。

    两人及至仙境,皆是累极,又抱着温存许久,也顾不得床上一片粘腻,便沉沉睡去。

    谢南枝与冰河一夜贪欢,俱是疲累难当。次日正午已过,谢南枝才缓缓睁眼。冰河还在熟睡。

    谢南枝拥着冰河,看着近在咫尺的冰河平静、冷漠、疏离的眉眼,竟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昨日种种,皆是虚幻,都是他谢南枝一片yin思之下,做的一个旖旎的春梦。

    可冰河那根热烫的巨物还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xue里,像一头可爱的蛮牛,醒时力大无穷、凶猛无双,睡时傻头傻脑、憨态可掬。那蛮牛如今正在谢南枝的xue里沉睡,还一鼓一鼓地打着呼噜,填满他紧窄的xiaoxue,充实了他的空虚、他的寂寞,叫他的心也跟他的xue一样,满满的,暖暖的。昨日还被那东西折腾得半死不活,今日再回想,只觉得它分外喜人。

    在冰河一天的努力耕耘下,那yin药的药性似乎退去不少。xue里虽还有些yin性,但不是那么急切猛烈了,倒像是谢南枝本身的欲求似的。

    谢南枝久久地注视着冰河的眉眼,又生出许多患得患失来。便是xue里再痒,他也不想动作,只怕冰河一醒来,便要离他而去。人们常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更何况太过美好的事物,反倒让人觉得不真实。今日冰河醒来,还会如昨日那般与他温柔相待吗?毕竟如他昨日趁着yin毒上身,浑身痒麻,难以自抑,求取冰河的cao弄,榨取冰河的精水,确实有些趁人之危、博取怜悯的意思——冰河与他相识一场,见他谢南枝这样难受,这点小忙,自然是要倾力相帮的。想到这里,谢南枝又有些自责起来。

    至于后来情至浓处的那些温情缱绻,只能说明冰河也舒服享受了,却不见得是冰河对他有情意。

    他想起自己无意间听到,花界的姐妹们私下论起男人,都说人世间的那些个凡夫俗子,与他们花仙不同,尤其是人间男子,鱼水交欢时情浓意切,尤其疯爽之时,那眼神、那动作、那爱意,真得就跟东海的定海神珍似得;走时却抽rou无情,冷漠得仿佛铁面阎王。只把这些夫子们当做热烫粗硬的rou棍子,爽爽便好,万不可动真情,不然,悲情切切,哀思婉转,空落一身伤。

    冰河虽然灵力充沛、精纯,又御有一头高贵赤渊,不似凡人,却总叫谢南枝琢磨不透、猜测不出,谢南枝不愿把冰河当做那些凡夫俗子,可又忍不住发起忧愁来。

    谢南枝好希望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让他们两人一直这样抱着,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不知过了多久,冰河睫毛煽动,似是要醒,谢南枝赶忙闭眼装睡。

    往日里冰河是每日都要梦遗的,只遇见谢南枝之后停了两日,后来吃了药又射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昨天一天得了满足,半夜里又弄了许久,射了许多,冰河这一觉睡得香甜舒适,一夜无梦。今日醒来,竟然又滴精未出。

    虽说昨日确实射去许多jingye,但冰河是个精囊饱满活跃、精水旺盛的,一觉醒来,满贯的精水又把冰河给涨得阳根粗硬,那粗硬巨物被谢南枝紧致的xiaoxue吸绞着,发热发烫,好不要命。

    谢南枝xue里还盛着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水,不过小腹已经平坦下去了,此时谢南枝肌rou是放松的状态。冰河轻抚谢南枝小腹,想起昨日竟把这小腹灌得些微隆起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冰河曾看过的那本偏门古书上说,有种双性之体,在那雌xue深处,有一口专会吃龟的小嘴,这小嘴被爱抚得久了,浇灌得多了,便会主动去吸吃guitou。

    小嘴中间有会喷琼浆玉液的细细小孔,那小孔是极会箍的,cao弄起来,也会叫那双性人发疯地爽。

    孔内是一处盛精腔,与女性用来生育的胞宫不同,这盛精腔是专用来盛放一时没法吃下去的男人精水的。

    这种双性人吃多了男人精水,xue心那张小嘴就会变得越发达,能缠会绞,也越饥渴,据说盛精腔内还会长出一块极其敏感的软rou,往后guitou每次cao开小孔,便会顶撞在那软rou上,每一下,对那双性人来说都是疯狂而极致的快感。这般激烈的快感,对于yin修的人来说是极强的助力,对于不修yin道的人,却又极为难熬。

    如今看来,谢南枝或许便是这样体质。

    只是要想将那jingye射进去却也不容易。冰河还记得那书上说,这小孔只有在双修之后才会打开,而且双修之后,只对双修道侣才打开。至于冰河为何昨日能把那小孔cao开,还反复jian弄了这么久,冰河亦是心存疑惑。

    谢南枝身上总是飘着一股淡淡的梅香,隔远了若有若无,清冽诱人,近了则丝丝缕缕,甘美浸润,不会浓烈得叫人难受,而是清甜得让人沉迷,尤其他情动之时,那香气里更是带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思,让冰河总忍不住埋在他颈间吸闻。

    冰河一边抱着谢南枝,吸他颈间的香气,一边又在谢南枝前xue里前后运动起来。

    谢南枝甫一感到那头埋在他xue里的可爱蛮牛苏醒过来,一口甜美rouxue便开始收缩蠕动。

    他那xue里原本便是痒的,只是不想闹醒冰河,才不去动作,如今冰河醒来,竟不抽身离去,而是亲密地与他继续做那快乐事,他不晓得有多开心,一口欲xue将那宝贝jiba吸含吮咂,以示爱意。

    可是想起昨日自个儿那些sao浪模样,他又有些羞怯,不知该如何面对冰河,于是佯装熟睡,不愿醒来。

    冰河也不急躁,只下身在那xiaoxue里头细捣慢弄,亲昵地轻触他耳畔,在他耳朵边吹气,咬谢南枝的耳垂。弄了许久,冰河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无奈中又带些宠溺。

    谢南枝被弄着弄着,渐渐地有些情动,xue里沁出汁水,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忽听得冰河在耳边低声道:“还装睡吗?”

    谢南枝心下一凛,极不情愿地睁眼,作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冰河淡淡一笑,又故意冷下脸责问道:“我好看吗?”

    谢南枝闻言,只羞红了脸,面上似有一丝薄怒,不知该如何发作,又带着些许慌张,狠狠地夹紧了rouxue。

    冰河绝对是故意的!他分明什么都知道,还要说这些无赖话、混账话作弄他!

    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又知道多少?

    谢南枝刚刚看着冰河时,细细地把冰河前两日的表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从穿衣,到喂酒,再就是巨龙初入妙洞前,两人说的那番让谢南枝回想起来都面红耳赤、无比难堪的话,还有他当着冰河的面在被子里自渎之后冰河对他的羞辱,夜里冰河面上一片清冷无辜、下身却狂如狼狗地cao弄他,于是早已回味过来冰河那点促狭的心思。

    在谢南枝看过的那些yin书里,那些交欢的爱侣都叫喊得很直白,无非是快活呀,心肝呀之类的,不曾想人世间还有这些个玩法——被喜欢的人用最冰冷、刻薄的言语对待,竟还能有这般难言的快感!

    谢南枝理会得这层意思,再被冰河用这些羞辱的话语作弄,气恼之余,又生出些难以言说的甜蜜,几日前在心里破土而出的那棵小芽似乎茁壮成长,还开出了美丽的花朵。

    谢南枝想着昨日的种种甜蜜,又忆起自己被那yin药一弄,痒得狠了,竟连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腌臜话也说得出口!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岂不是把自己的本性全暴露了吗?他还对冰河说自己“绝非yin浪之人”,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冰河会怎么想他,怎么看他?他又是否该解释一下昨天那般sao浪的行为呢?

    他到底还是摸不准冰河对他的态度,又总觉得自个儿没什么能讨冰河喜欢的地方,往时每每想起冰河的好来,只当那是冰河这人便这么温柔体贴。经历了这番情事之后,才终于觉得,冰河或许也是有那么点点喜欢自己的,却又觉得不敢相信,冰河喜欢他哪儿呢?他有什么地方可叫冰河喜欢的呢?

    谢南枝也不是没想过,或许冰河从一开始就知道……

    冰河被谢南枝夹弄得爽极了,见谢南枝正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也不狠弄,只下身温柔顶弄,大和尚的脑袋在xue心顶顶按按,弄得谢南枝闭着眼睛又“嗯、嗯”地到了几回,香甜柔滑的xue水把大和尚沾得湿漉漉的。昨夜里沾在床上的痕迹还未干透,新的滑水又流了出来,滴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冰河将湿漉漉的阳物从谢南枝前xue里退出来,又缓缓顶入后xue。照顾一晚上前洞了,也该照顾照顾后洞。谢南枝的两个洞xue都是极美的,后洞里虽没有那口能吸食guitou的小嘴,但后洞里那些紧暖媚rou夹弄得冰河柱身极为舒畅。

    与前xue的濡湿泥泞不同,后xue这处,昨日离开温泉时洗净后就没再用过,现下正暖烘烘的,别有一番诱人的干美,一得了冰河那大和尚,便吸吸裹裹地缠上来,欢天喜地地与那大和尚作得一对缠绵爱侣。

    冰河把谢南枝从侧卧翻成仰躺,又将谢南枝双足举起过肩,腰下垫块软枕,大和尚便在那后门里头四处乱跳起来。

    冰河扶着谢南枝双腿,面上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下身却疯狂挺动,狠cao不休。

    谢南枝后洞得了这大和尚一次好,如今真是食髓知味,爱煞了他。在这大和尚面前,以前那些曾经叫他无比快乐的魔法棒都像是失去了效力、变作冰冷无用的棒杵一般,便是昨夜在温泉浴池那两条带了细鳞片、极会钻洞的yin鱼,也没这雄伟热硬的巨物带给他一半的爽快。只恨这大和尚入得前洞,失了后洞,入得后洞,又失了前洞,不能两个宝洞一同爽快。冰河没长得两根jiba,可他下面又偏偏生出了两张小嘴,每张嘴都像嗷嗷待哺的婴孩一般,饥渴难耐。好在冰河昨夜喂饱了前洞,刚刚又作弄了几番,现下里也并不十分痒,只是略感空虚。

    冰河昨天耕耘了一天,甚至连更深夜半都不放过,按说也该乏了、累了,此时却依旧如同一条精力充沛的公狗般,不但腰身强健,腰力狠猛,而且一柄长枪巍然竖立,在谢南枝那口紧美妙菊里穿梭冲刺,速度和力度都与昨日旗鼓相当、不分伯仲,甚至因为探过一次紧窄妙洞、有过一次癫狂欢好,对那洞内yin窍更为熟悉、更有把握,动作也褪去青涩,驾轻就熟起来。

    两人性器极为契合,仿佛天生为彼此而生。冰河身下那头巨龙,分明生得那般雄伟健硕,却能在谢南枝那样窄小的洞窟里出入无碍,进退自如。蟠龙盘绕的柱身与后洞内层叠褶皱的rou壁紧密贴合,擦擦磨磨,火热饱满的灵龟四处乱撞,把那roudong内深深浅浅的敏感都好生疼爱了一番,又狠狠地往xue心顶弄,把两个圆圆卵袋拍在谢南枝挺翘结实的屁股瓣上。

    性这一事,大凡食色男女,谁人不知,谁人不会?不过是抽抽插插,前后顶弄。可要说到其中的门道,却也不少。光说那男子,若是弄没两下便xiele,还有甚趣味?抑或是那些个贪yin重欲的sao洞,吃多了大棍子,又不注意修行磨练,弄得个松松阔阔,吃不住棍子了,也不美妙。

    为此,许多人甚至着书立说,撰写典籍,以供后人学习参考。大名鼎鼎的芙蓉教藏经阁里的那些房事典籍,以凡人的寿数和能力,即便是饱读诗书、一目十行的老学究,也不见得能读完。何况还要学以致用,不停磨练,方能有所提升。

    谢南枝被冰河一根rou棍子捣弄得嗯嗯啊啊地乱叫,想来也是有些天赋,竟自行习得一些粗浅yin技,配合着冰河的抽插,屁股上的肌rou发力收缩,xue内软rou蠕动纠缠。如此绞绞弄弄,比之前番那样自然吸嗦,又更叫谢南枝爽快要命,同时冰河那根热硬的阳物密密实实地出入yin洞,将那xue心捶捶打打,只弄得谢南枝两腿酥麻,腰身抖颤,在那浪潮中摇摆起伏,真个奥妙无穷。

    夤市气候宜人,祭典举办的时间又挑的是一年里天气最好的时候,不冷不热,凉爽舒适,即便是中午也并不炎热,可谢南枝却一身香汗,细细密密,发梢都黏在脸上了。

    谢南枝给冰河这般顶顶弄弄弄,也不知是戳弄到个什么部位,明明是弄的后洞,却把前面那个会喷水的花心弄得痒麻难忍,总觉得有股水在里头胀胀的难受,实在是忍不得了,才将那腰身用力一蹦,后洞拼命一缩,随后前xue一张一合地流几股yin水出来,全落在冰河的阳物上,再被冰河一根硕大的硬杵带入后xue里头。

    谢南枝前面那根阳物也竖了起来,并及两颗饱满的卵蛋,涨满了水在前头四下甩动,痒虽痒矣,却怎么也破不得精关。不到迫不得已之时,谢南枝又死活不想在冰河面前做那指头活计,于是只得任那俊俏小生在腹下yingying地乱甩,时不时还打到冰河的下腹,激得谢南枝一阵颤栗。

    谢南枝爽的时候两腿直竖,绷直了腿抖颤,麻的时候又膝盖弯曲,开开合合,咬着嘴唇,四下里拼命乱扭。

    冰河抱着谢南枝双腿,腰腹一挺一进,忽快忽慢,节奏稳当,又极富有律动感,把谢南枝cao弄得风雨不休,浪叫不止。同时搂着谢南枝左腿的手往上抚摸,一寸一寸地顺着谢南枝的大腿、小腿摸上去,最后抓住了谢南枝的左脚,送到嘴边,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口。

    谢南枝正伸长脖子,仰着头,眯着眼,浑身上下,浪潮翻涌,无暇他顾,忽觉自己脚掌被一根冰凉湿润的舌头舔了一下。一惊之下,谢南枝猛地一缩rouxue,整个身子向上蹦了一蹦,随即看到冰河竟面色清冷、神情淡然地握着他的脚舔弄!

    冰河被谢南枝这猛地一紧,腰身亦是震了一下,却依旧面不改色地把谢南枝的脚往自己嘴里送。腰下动作亦是把握好了节奏,有条不紊,劲力十足,速度、力量都分毫不减。

    一般舞者,足上或多或少会生些茧子,也不晓得谢南枝是体质问题,还是练舞方法与凡人有异,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脚上竟不长茧。谢南枝的脚既不似女人的金莲小脚那样小巧柔嫩,也不似粗野男人的大脚那般不修边幅,而是生得恰到好处,增一分嫌大,减一分太小,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又瘦,洁白如玉,温润柔滑,可谓足中极品。便是平素不玩足的人,见到这样一双柔美玉足,都会忍不住想要吃上一口,尝尝其滋味如何。

    冰河从谢南枝的大拇指开始,把谢南枝的五个指头依次掰开,吃到嘴里,含吮嘬弄,认真品咂,舌苔碾过脚趾上的纹路,舌尖擦着脚尖打转,舔吃得谢南枝脚趾上湿淋淋的都是口水,而后又像像yinxue吃根一样把谢南枝绷紧的脚一下一下往嘴里送。

    谢南枝目光所及之处,只见冰河神色淡然,清雅卓绝,眉眼间都透着一股霜天雪地的寒气,仿佛一举一动都无关风月,不yin猥,不下流,如同高天孤月一般,而其嘴上动作,手上揉摸,又传递出春色温柔、旖旎风流的乐趣,其间情色意味,真真实实,不容辩驳。

    弄足也是众多房事密谈里常常提到的一项妙趣无穷的乐事。爱足之人根据足的大小、颜色等特征,将美足一一分类,还为其起了雅号,如金莲、玉笋、新月、轻云等,据说有些善于玩足的人只需以口舌侍弄美足,便能将人玩得急喘乱叫,腰身抖颤,yinxue流浆。

    谢南枝被冰河舔得羞耻不已,用手挡了脸,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去偷觑。谢南枝看着冰河口舌间的含吐嘬弄,脑海里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冰河用嘴吞含他阳物的画面;见冰河那根灵巧红舌从唇齿间探出来,又想着要这根奇妙的舌头伸进他欲xue里搅弄,甚至把他前xue上那颗极其敏感的小rou芽含进嘴里……

    谢南枝感觉自己就像在欣赏一场活春宫,冰河就是这场春宫的主角,是主导一切的主宰者,在画面的正中,生得俊雅脱俗,尤其那张嘴、那红润迷人的薄唇,那根灵动的舌头,开开合合,吃含吞吐,舔得津津有味,几乎吸引了谢南枝所有的视线,占据了谢南枝所有的思维。谢南枝则有幸担了个配角,献上自己的玉足,酥时紧绷,麻时舒展,配合着冰河的唇舌,把那床笫之间的妙趣展现地淋漓尽致。

    这画面直叫谢南枝心魂为之震颤,腰身为之摇摆,妙xue为之紧缩,前根为之肿胀,花心为之流浆。那原本就美妙难当的后洞含咬着冰河的阳物,一缩一放之间,竟愈发地紧致了。

    无怪乎那么多人贪爱美色,沉迷欲海,亦无怪乎yin道一经发展,便风靡各界,谢南枝光是看着这样的画面,就觉得自己忍不住要高潮了。

    冰河强忍着直冲天灵盖的舒爽,在谢南枝的xue里狂猛抽插。阳根发涨的同时,他清晰地觉察到,谢南枝的后洞越缠越紧了。身下的那具身体里,小高潮连绵不断。每次波涛翻滚,抽搐的xuerou便紧紧地吃含他的巨物,通过两人相连的部位,把一波又一波巨浪拍打在他身上。

    冰河腹下绷得死紧,喉间的微喘压抑而克制,面上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舔玩了许久脚趾,冰河又把谢南枝的整只脚都舔吃了一圈,再伸出舌头,来到脚心最柔嫩敏感的地方,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快速舔动,鼻子时不时戳在谢南枝脚掌上,呼吸间将口中热气一波一波地喷吐在谢南枝的白美玉足上。

    谢南枝脚心被舔弄得痒痒的,又被后xue里那根神仙棍子捣弄得两腿酸麻,反抗不得,忍不住把那只高高竖起,在空中摇摆抖颤、无处着力的脚踩在冰河光裸的胸肌上,脚跟不偏不倚地踩着冰河rutou。谢南枝腰身配合着冰河摆动,每每被冰河弄得美妙了,就憋着一口气,尖声叫唤,用力踩按,不一会儿就在冰河前胸紧致而有弹性的肌rou上踩出了个微微泛红的脚印子。

    冰河腰下横舂竖捣,运转不休,嘴上仍是一刻不停地舔玩、吃含谢南枝的美足,吃得口水都落下来,滴落在冰河胸前,又顺着结实的胸肌、腹肌流淌到两人下身的交会处,再被冰河长根带进谢南枝的妙xue里。

    冰河一手扶着谢南枝的腿,阳根发硬发热,动作逐渐激烈、疯狂,见谢南枝那根阳柱总是在前头晃动不休,又一手握了谢南枝那根跳动的旗杆,轻轻撸动。

    谢南枝突然被冰河抓住敏感的rou茎,吓得急喘惊叫,瞳孔收缩,抖着身子大蹦好几下,rouxue猛绞,娇花吐蜜,竟是抵达了一次无精仙境。

    这样仙境前根虽不喷水喷精,却是极猛极爽的。冰河一根火热硬物深埋在谢南枝那口浪潮翻涌的紧美洞窟里,被那后洞里层峦叠嶂的xuerou密密缠缠地绞弄,只觉谢南枝里头热得厉害,紧得疯狂。

    冰河被谢南枝那口美妙洞窟箍着根茎,爽得周身微颤,嘴上动不得了,只紧紧咬着谢南枝脚尖,鼻吸不稳,腿根发抖,凶猛巨龙蛰伏洞内,生机勃勃地跳动,似乎是在等待一次猛烈的爆发,龙头顶在rou壁上,吐了几滴不知名液体出来。

    谢南枝经历了一阵激烈疯爽过后,又被冰河那根热硬阳物顶在后洞紧要处震颤,只弄得个浑身上下,酥酥麻麻,檀口大张,呼吸抖颤。又因不曾出精,阳根又涨又痒,被冰河那只冰凉温润的手握于掌中,只握得他头皮发麻,脑袋发蒙,于是竟一边用后洞吞吐巨阳,一边抬腰顶胯地把rou柱往冰河手里送。

    冰河虽强行忍下这一波汹涌澎湃的快意,却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收紧下腹,定气宁神,含咬着谢南枝的脚,也不等谢南枝回复,便把那根震动不休的阳根不管不顾地对着谢南枝的要处极限冲刺。

    冰河胯下那头雄伟神龙在谢南枝前xue里沉睡时便舒服得紧,醒来后又被那洞窟裹缠绞紧,含吮嘬弄。谢南枝的后洞原就是一处香美紧暖的妙府仙窟,历经昨日与冰河的神龙一番亲密无间的云雨媾和,在那神龙的捶打磨炼之下,比之昨日的青涩懵懂的吸吃缠咬,更涨一番迷人巧技,蠕动收缩的功夫又快又狠、又疯又猛,缠弄着冰河的柱身,含嘬着冰河的guitou,每一下都像是在宣示着对这头神龙的主权,非逼得这神龙把自身的精元喷吐在妙洞里不可。

    冰河一根热硬阳物被谢南枝的妙洞吃得舒舒服服,妥妥帖帖,卵蛋里产了许多精水,把那原本就雄伟挺拔的物事涨得粗粗yingying,满满当当。冰河却也不弱,非但忍精不泄,而且腰间似有无穷之力,风驰电掣,雷霆怒吼,每一下都擦过谢南枝浅处的敏感,冲向深处的要害,把谢南枝一口妙xue全方位伺候了个遍。其速度之快,力度之狠,不说谢南枝这样初尝人事的童子之身,便是风流妓馆里身经百战的sao妇都未必享受过。

    谢南枝前浪未去,后浪便席卷而来,且一浪高过一浪,胸前两颗缨红乳粒,未经爱抚,便自发地硬了起来,在他白玉般的身子上,如雪中红梅,傲然挺立。却不知是不是风霜太猛、风雪太甚,又叫那两朵红梅在平坦光滑却起伏不止的前胸上微微颤动、瑟瑟发抖,把这一奇美景象映在冰河深沉的目光中。

    谢南枝只道冰河给他舔足的画面摄人心魂、惊心动魄,却不知在冰河眼里,他此时举腿抬腰、发丝散乱、神情迷醉、香汗淋漓的模样,他浑身上下止不住的疯狂,他撕心裂肺的、痛苦中带着愉悦、愉悦中带着满足的叫喊,亦是一幅绝美的春宫盛景。

    谢南枝被冰河cao干得四下里乱扭乱蹦,早就顾不得挡着脸了,两手先是抓着枕头,然后又去抓两瓣抬起的屁股,把两只白屁股都揪得红红的,揪得手上屁股上都是汗,湿湿滑滑,抓不住了,再去撕扯身下的床单,把那床单扯得几乎崩裂开来。一只脚发了狠地踩弄冰河的胸,虽然只踩了一边,却叫冰河胸前两颗红豆都发硬凸起了;另一只脚被冰河含在嘴里,亦是紧绷着,总想找地方借力,于是拼命地往冰河嘴里顶。

    冰河喘息渐渐粗重,把谢南枝的脚从嘴里拿了出来,放在胸前,让谢南枝双脚都踩在自己胸上,脚后跟正好踩着硬挺的rutou,上身从稍稍后仰渐渐变成略微前倾,长根似乎进得更深了,将谢南枝妙xue里的要害顶得深深陷没。

    冰河此时已是精囊满灌、阳根暴涨,只差最后一击的状态,于是将谢南枝前根放开,双手握着谢南枝的腰胯,删繁就简,略去多余动作,全身上下,所有力量,都汇集到下身那头火热的巨龙上,向着谢南枝臀上那处仙境,毫不容情,大力挞伐。

    冰河的那根rou棍子,原就是一根绝妙的好物,软中带硬,刚柔并济,就好像柔软的皮rou裹着热硬的铁棍,此刻又涨满精纯阳精,粗根大力,抽插挺动如饿虎扑食、狂牛奔突,更是滋味无穷,妙趣横生;同时粗壮柱身和饱满圆头擦着敏感的rou壁难以抑制般细细密密地震动,直震得谢南枝腰儿酸,腿儿颤,酥麻混爽,不似人间。

    谢南枝自己都不知道,他后洞里还有这么多yin窍!竟然只弄后洞就能爽成这样!冰河的那根roubang子实在是太神奇、太厉害了!

    谢南枝在冰河身下疯癫扭摆,痴狂乱叫,混乱中不知去了多少次妙境。自冰河开cao以来,谢南枝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享受剧烈的快感,快感像奔腾的洪流,无休无止地冲刷着他。

    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等到最后的爆发,他感觉自己可能等不到冰河射了——在冰河射之前,他就要被冰河cao死了,他要shuangsi了,他要死在牡丹花下,化作风流野鬼了!

    谢南枝的xuerou明明已经松软烂熟,缠咬之力却愈加凶猛。那般要命的紧致,仿佛不仅要把冰河卵袋里的精水全数榨干,还要吸尽冰河的血液,把冰河身上所有的水分吸干抹净,再把那美妙的阳物永远吃在xue里,再不放开才好!

    冰河神色凛然,额间不停沁汗,眉头微微蹙起,身上的汗如雨水般时不时落在谢南枝身上,落在他们激战的“战场”上,忍得辛苦了,又闭了眼睛,再奋力伐弄了一阵,才缓缓睁开,牙齿打颤,喉结滚动,突然沉声道:“南枝,我可以射在你里面吗?”

    谢南枝正在一阵巅峰时刻,狂乱地摇摆,忽听冰河有此一问,只顾着身下的爽快,一时半会竟还反应不过来,待冰河继续插了数下,才回味过来。

    谢南枝早已满面潮红,分辨不出什么羞不羞的了,可突然绞紧的xuerou和腰身频率骤变的震颤还是出卖了他——明明前面后面都射过了,为什么这时候还要问这种话!谢南枝自然是一千个可以、一万个可以,只求冰河快捣快弄,然后喷淋xue心,把他那个欲求不满的sao洞灌满白浊的热液。

    谢南枝怕羞不应,故意不去回答这叫他难堪地问句,不想冰河竟真的放慢了速度,力度也比刚才略微轻柔了些。

    谢南枝正处在紧要关头,最是要那粗根大力疯捶猛cao,松懈不得的!冰河稍有变化,他都体会得一清二楚。感受到冰河的懈怠,谢南枝气得双目圆瞪,一脸凶煞,狠狠地怒视冰河,像一只愤怒的猫咪,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xue里亦是凶狠地吃绞,以示威严——冰河要是敢在这时候停下,谢南枝非把他的jiba连根带蛋地整个砍断不可!管他什么神仙jiba,关键时刻不顶用的jiba就不是好jiba!

    说来也怪,谢南枝的那口妙xue,明明都是吃含绞弄,每一下却各有风味。冰河被谢南枝这么一绞,头皮一紧,呼吸一窒,犹如经历了漫长的跋涉的旅人,终于看到终点就在前方,再忍不得,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冰河就好像一头发了狂的,桀骜不驯的野兽,终于挣脱了所有的锁链和禁锢,释放出最原始的力量,爆发出其强大的威力,飓风咆哮,暴雨倾盆,每一下都刚猛无双,暴戾狠烈,把所有阻挡在前方的rou墙都蛮横顶开,冲破所有的阻碍,将敌军击打得零落溃散,带着谢南枝直直冲向癫狂妙境。

    谢南枝绷紧身体,抬高腰腹,两腿抖得跟筛糠似的,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容都绷得狰狞扭曲起来。

    谢南枝体内似有两股力量在疯狂撕扯较劲儿,一边想着不能再顶了,不能了!要死了!一边又觉得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停,而且顶得越快越好,越狠越好,赶紧把他顶射出来,不然他才是真的要死了——他胀得难受死了!

    冰河不负所托,guitou往要害处大力冲顶,把谢南枝顶得越来越胀,苦不堪言,身上又不由自主地去拦住汹涌的洪潮,憋着一口气,似是快感太过激烈,身体本能地抗拒。

    若是谢南枝自己去弄后庭,他是决计不能弄到前根射出来的。放在平日,他怕是早就撸出来,早早地收场了,可是他现在不能撸,虽然他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不能撸,但他就是不能!他甚至根本没有功夫去思考,只凭着本能去动作。冰河明明没禁锢着他,他却好像被一根根无形的锁链束缚着一般,任那阳根在前头乱甩,胀得发狠却绝不愿去碰一下。

    两人又这般你来我往地激战了一会儿,终于在灵龟往要害的一次狠狠冲陷时,随着谢南枝后xue猛地一收,口中发出一声顶着嗓子的高叫,前头竖立的阳根噗地喷出一段浊白的精柱,喷到冰河眼前的高度,才往下落。与此同时,收紧的前xue突然迸开,yin水哗哗地喷溅出来。

    冰河满涨的阳根被妙xue缠咬了半天,阴阳媾和,激爽无比,此刻再被那温暖紧致的所在紧紧一箍,不禁虎躯一震,低喘一声,饱满男阳仿佛水源充足的龙头,马眼就是那处喷水口,在谢南枝舍身忘我地连续奋战下,终于打开了开关,一瞬间,龙头开闸放水,哗哗直泄,把火热的精元灌进谢南枝的后洞里。

    射精时的guitou极其敏感,随便碰一下都能叫人挣扎扭动,可冰河却咬着牙,一刻也不松懈地继续挺动,用那坚硬饱满的灵龟用力冲撞谢南枝的要害,势若燎原烈火,烧得正猛,丝毫没有要减弱的样子。

    高潮时的cao弄最为要命,谢南枝面色惊惶,腰身弹蹦,阳根乱甩乱喷,把白稠的浊液喷到冰河身上脸上;喷到帷帐间;喷到高空,再落在谢南枝身上、落在两人身下的床上。竟有一股浊液正好落在谢南枝胸前的红梅上,如一捧雪,将半朵红梅遮去;又有几股精水射到了冰河脸上,有一股恰恰沾在冰河眉间,惹得冰河清冷的容颜上多了几分迷人的情色。

    话说谢南枝昨天明明射去许多,今天怎又有这么多精水了?原来,谢南枝本就是个水多的yin浪身子,又长年不得与人欢好,只用些入门级别的yin器聊以慰藉,不说积欲成疾,却也是攒下了许多难言的yuhuo,而且谢南枝的卵蛋也是极会产精的,忽然得了冰河的这根奇葩男物,不但模样喜人,而且底子好,实力强,久弄不泄,能顶会cao,伺候得谢南枝浑身上下,无不舒坦,十成里有一百成的快乐。谢南枝初尝云雨,也不知冰河算不算得上个中好手,只知这等要命的快感,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根本不曾想象过的。

    于是腰腹下那位俊俏小生四处乱甩,边甩边射,射了好一阵子,把个床上帐上,两人身上脸上,射得尽是白浊,不堪入目。前面那口雌xue更是xue水充盈,昨夜里分明弄了一夜,此刻非但不干涸,而且yin水如注,喷得冰河下腹处一片浊白。

    谢南枝射了许久,久到他自己都怀疑他是不是要射空这辈子的精水了,前根喷发的势头才渐渐止息,可后洞里那头巨龙竟还涨得粗粗yingying的,继续在他那口甜美洞xue里贯穿、冲刺、舂捣、喷薄,连震动都不曾减弱,顶弄得谢南枝guitou前根马眼处一滴一滴地冒出透明的液体,前xue也不时流出几股甜美白浆。

    冰河yinnang本就生得饱满硕大,又抽弄了这许久,攒了牛多的精水,故而在浑身大抖、狂乱暴烈的高潮中再连番挺动了好一阵功夫,把个紧美香干的洞窟射得粘腻湿滑,香艳yin靡,好不诱人,又把个谢南枝cao干得两眼翻白,呼吸难支,才好不容易把那精水射空,渐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到得此时,谢南枝已是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再动不得了。

    分不清是冰河阳根射出来的精纯元阳,还是谢南枝蜜壶流出来的香甜xue水,把两人下身沾得一片泥泞。可也不知是为何,这些yin靡的浊物沾在两人交合处,却如同初冬的新雪,莹白透亮,闪耀着纯净、圣洁的光辉。这新雪又并不冰冷清冽,而是软滑粘腻,缠缠绵绵,独有一番叫人心生喜爱、令人不禁沉迷其中的甜蜜温柔,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快乐与幸福。

    两人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再吸不进水了,那些白雪便成堆成片的掉落其上,周围还有些抽插时飞溅出来的星星点点的雪泥。如此一来,这些白浊竟在两人身下构成了一幅奇美的雪景。

    冰河终于射空这一大管精水,从激烈的高潮中渐渐回落,身上舒坦极了,脱了力,分开谢南枝的双腿,俯下身趴在谢南枝身上,慢慢地抽顶。

    谢南枝亦是高潮已过,余韵未歇,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冰河的腰。

    这一场性事,两人俱是心满意足。

    都说男子的阳根菊洞,最是连通心意。做那花间yin事,虽是为了身体欢愉,可做得多了,总免不得要心思蠢动,尤其器美善yin之人,更易叫人动情。情到浓处,便总想腻作一块儿,再不愿分开了。

    谢南枝虽比之一般男子多了口阴xue,菊洞的构造却大同小异,内里的敏感之处甚至比常人还要多得多。再者,谢南枝对冰河本就有许多羞于启齿的腻歪心思。还未吃到jiba时,谢南枝便已yin思无数,脑内云雨不休。如今上下两个敏感的仙窟皆吃得冰河仙物,叫冰河那根神仙大宝贝情意切切地疼爱过了,谢南枝更觉好像一颗心都附在冰河身上,一发不可收拾了。

    谢南枝对冰河的情意,自不消说。可喜的是,经历了这样一番云雨交融,谢南枝刚醒时那些顾虑和哀愁竟都自个儿消散了去。他明明也不确定冰河对他的态度,却好像突然敞开了心扉一般,不那么纠结在意了。

    冰河面色虽冷,话也刻薄,可不知怎么回事,冰河每每表现出对谢南枝的厌恶和嫌弃,谢南枝便万分要不得的情动,心头渴念横生,竟然比冰河温存体贴时更叫他疯狂。

    冰河原不过是要打个晨炮,把精管囊袋里的阳水放放,也给谢南枝疏通疏通,解解yin痒,不想一经开战,竟鏖战了如此之久,可以想见谢南枝后洞之美妙和两人情意缠绵之甚。

    经此一役,两人俱是精疲力竭,待得终于云收雨散,又缠绵悱恻地吻作一处。

    凡事讲究个有始有终,尤其这床帏间的事,更是要善始善终,万不能虎头蛇尾的。只有把前戏后戏都做足了,方得圆满。

    大凡天地间不曾修yin道的寻常男子,一般是硬了又软,软了再硬,不能长久坚挺的。尤其刚泄过精元的那一阵,最是软塌无用,无法应战。谢南枝虽非凡人,在这一件事上却也不例外。

    冰河却与之不同,泄过之后,虽比不得将出未出那一阵的勃发暴涨,却依旧坚硬如铁,火热如炭,在谢南枝后洞里徐徐抽弄,看那架势,仿佛再来一回也是不虚的,于是这后戏也做得独有一份酥麻难言的爽快。

    两人拥着彼此摇头晃脑地缠吻。冰河把谢南枝吻得神色迷醉,眯着眼,一副享受得不行的样子,又抚过谢南枝的鬓角,蹭了蹭谢南枝的脑袋,让谢南枝喘了一会儿气,回复得一些了,才关切道:“还痒吗?”

    谢南枝舒服得脚尖都蜷起来了,只有些委屈地摇头。

    冰河凑近谢南枝耳边,冷冷地低声道:“谎话连篇。”热气都喷在谢南枝耳朵上。

    谢南枝闻言爽得又是一阵战栗,抱紧了冰河,张开嘴伸出舌头,主动凑上冰河的唇舌,唔唔地吻弄。

    这夜之前,谢南枝怎么也没想到,他可以在冰河面前浪成那个样子!

    莫知微给的那药或许还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