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欲 网购硅胶,走开,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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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安静的高层公寓里,黑暗的卧室里传出压抑的喘息。 “嗯……”白澧骨头里一阵阵发酥,侧躺在床上,双腿紧紧地夹着被子,隔着睡裤一下一下地把酸胀的roubang往被子上顶。 他还没有醒过来。 梦中仿佛一切都蒙着淡淡的迷雾,他迷茫地窝在粗糙的地面上,耳边悠悠传来一声龙吟。 “呃……唔!”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白雾中仿佛伸出无数rou眼不可见的触须,轻柔地抚摸着他的皮肤,麻酥酥的。白澧站起身来,发现自己头上痒痒的,伸手一抹,打了个寒颤,竟然有一对龙角,像是刚刚长出来的幼龙的角,柔软,带着还未褪去的绒毛。 “我是——啊……”白澧浑身一软,倒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身下不是地面,而是层叠灿烂的,金红色的鳞片。“好美。”白澧忍不住趴在金红色的地面上,脸颊贴在上面,“好美,我知道你,你是我最爱的,最爱的……”他不解地皱了皱眉,抚摸着美丽的红鳞,“你是谁?——啊!” 一声清越的龙吟直穿脑海,白澧急喘一声,心口处仿佛燃起了一把火,顷刻间就烧透了四肢百骸,他瘫软在流光溢彩的鳞片上,浑身都在哆嗦。地面动了,他头晕眼花地被抛到了空中,罡风扯碎了他的衣衫,粗糙的龙鳞从四面八方向他卷过来,刮擦皮肤的时候筋骨酥麻。头顶的新角被龙鳞一磨,剧烈的快感击穿了他的身体,他无助地张开了腿,有一条guntang的舌头舔过xue口的褶皱,刮过会阴,粗糙湿热地从囊袋顺着yinjing狠狠地刮向guitou! “啊!”白澧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在黑暗中猛地睁开眼,一丝丝热气透骨而出,无处安放的渴求侵蚀着他的神经。白澧混混沌沌地挺着腰耸动,把那根硬挺的性器在被子上足足磨了十几下,才反应过来。 他借着梦境的余味伸出手,把guntang的欲望握在掌心,咬着被角taonong起来。 “啊!……啊……嗯!”热渴的身体焦灼地扭动着,白澧难过地打了个摆子,狠了狠心,用指腹顺着铃口一路按揉到yinjing背面的系带部分,快速来了几回,然后浑身一绷,急喘着掐着guitou释放出来。 浴室里的喷头沙沙作响,白澧洗去一身的黏腻,无奈地靠在被灯暖烤得温热的墙壁上。刚刚的梦已经记不起来,只留下一抹暧昧的白雾。白澧盯着一片朦胧的镜子,伸手抹开一道水痕。镜子里模糊地映出男人疏离的眉眼,湿漉漉的碎发贴在脸颊上,作为一个人类,他或许还算英俊,可是放在美人辈出的妖界,不过是一副中上等的皮囊罢了。 我已经三十多了,就算看着再年轻,也很快就会老了吧。 再拖上几年,阿燧应该不会再执着于我了。到时候他又会离开了吧。 又会离开我了。 他回到客厅,接了杯水喝下去,坐在地上懒洋洋地吹起了头发。吹风机的暖风呼呼作响,吹得人昏昏欲睡。渐渐的,热风好像透过他的皮肤游进了身体里,腿间热意上涌,身后传来古怪的瘙痒。 “哈啊……”他关了吹风机,以手掩面,心口突突乱跳,喘息了片刻仍是不得平静。他撑着墙起来,却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尾椎受力,疼得一呲牙。短暂的闷痛过去后,针刺般的麻痒从尾椎向后xue辐射,白澧竟是一时坐都坐不住,软倒在地,忍不住把手指探向后xue。 “唔!”之间破开褶皱,他蓦地一抖,竟然连肛口都敏感得不成样子。白澧闭了闭眼睛,咬牙抽出手指,起身去给季小小发信息。 “这样啊。”季小小的声音闷闷的,带了点鼻音,“我可以帮你缓解情欲,只需要针灸会阴半柱香的功夫,你要过来吗?” “不。”白澧轻声道,“算了。打扰了。” 针入会阴。他不可抑制地想起水牢里龙王燧扎进他下体的那根毒刺,能让人活活痛死的交合,还有他刺入燧胸口的匕首。 算了,白澧把自己摔进床上,用手机刷着购物网站的页面,脸上慢慢发烫,没怎么细看,就下单了一个看起来质量很好的进口玩具。他红着脸钻进被子,低叹着握住了自己。 唔……不够…… 龙王燧在白澧楼下等了大半天,一直不见人露头,索性截下来一件白澧的快递,上楼敲门,“快递!”他低头看了看快递上的标识,“家用电器。快递,在家吗?” 门开了,白澧大中午还裹着睡衣,脸色通红,见到燧愣了一下,“你……给我吧,再见。”他接过快递就要关门,却被皱着眉的龙王燧一把抓住了手臂。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燧把门一关,伸手去试白澧的额头,白澧打了个寒颤,向后一躲,却双膝发软,摇摇欲坠,“你出去!滚!”他低声喝道,被燧伸手一抱,浑身都酥得使不上力气,气得呛了一下,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龙王燧不敢大意,没有多想,指尖送出龙息,快速地沿着白澧的经脉游走了一个周天。白澧尖叫一声,颤栗地挣扎,用手去推他,“不啊!龙息、不要!唔啊!松开!别用龙息啊!”燧还以为他是惯常发脾气使性子,担忧地把温热的龙息源源不断送进他的体内,“阿澧,你发烧了,我替你驱寒。” 白澧拼命挣扎,身体却在龙息的浸透下热痒得发狂,他几乎是哭喘着骂道,“松开!呃啊,啊!我不能碰,啊嗯,龙息,哈啊!难受啊!”他的一双长腿痛苦地乱踢,宽松的裤腿蹭了上去,露出光洁的小腿,不堪忍受地在地板上哆嗦着。yinjing胀痛地立起来,把睡裤的裆部顶起一个帐篷,体内一片酸楚酥麻,眼睛一眨,泪水直流。 “阿澧?你别哭啊!”燧吓了一跳,终于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对,撤了法术,白澧一下子滚落到地上,呜咽着弹动了两下,不能自控地伸手去揉弄下体。他急急地弄了两下,似乎是无力或是不得要领,自暴自弃地用guntang的额头顶着地板,耳朵到后颈血红一片,勉强压着喉中的呻吟道,“我刚刚疗伤,碰了你的龙息会、会,会渴。你出去……”说到后面已经是声调都细了,难受地用地板磨蹭自己,小幅度地耸动着。 燧大脑空白了数秒,不能置信地蹲下来看着白澧泪眼蒙蒙的脸,“你……阿澧,你想要?我,我的龙息没有这种作用吧,为什么突然——” “滚出去!”白澧咬着牙逐客,“没空跟你解释,滚!”他已经忍得酸痒欲死,低声道,“不用你,我自己可以。走啊!” 燧不忍地看着他不住地拧着腰折腾,迟疑地退了出去。白澧如蒙大赦,撑着酸软的手臂去拿那快递盒,却使不上力气,撕了半天撕不开,头晕眼花,身体里又是一阵发酥,后xue苦闷地夹了一下,脆弱的肠壁空落落的难受。气得他在快递盒子上又抠又撕,眼泪又被体内钻心的yin痒逼了出来。 “唉。”一只修长的手结果快递盒,随手一扯就拆了开来,“阿澧,你还叫我走,开不了快递盒你都能气得直哭。”燧被包装里的东西烫了一下似的,好笑地看着白澧,“家用电器,嗯?” 他打开一只弯曲的硅胶肛塞,前面带着按摩会阴的软头,后面并不粗大,却在肛口和腺体的对应部分微微鼓胀,葫芦形的肛塞里还摸得出表面的凸起和内部的滚珠。 “给我,你出去,呃!”白澧被剧烈的焦渴折磨得眼神发飘,“出去,我不要,求你出去。”他再也支撑不住,痛苦地蜷缩起来,隔着睡裤抚摸自己的yinjing,“不要你,我不要你,求求你……” 燧沉默地拿着那肛塞冲了凉开水,小心地擦拭干净,递给已经开始微微抽搐的白澧,“给你洗干净了,我不会逼你,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放你一个人。”他抱起guntang的青年,把他放在床上,为难地问道,“阿澧,你家里有润滑剂吗?” 白澧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忍得浑身发抖,拼命摇头,“没有,你出去,求求你出去……”燧不忍他这样难受,悄悄退到卧室外,关了门。 燧一出去,白澧再也承受不住,哭着踢掉了自己的裤子,抓着那肛塞就往身体里送,纯黑色的硅胶头部在肛口敏感的褶皱上一碰,他就惊叫一声,打着哆嗦把东西硬往里面塞。可是他一世为人,根本未经情事,身体青涩得只吞了一点圆头进去就紧紧地卡主,硌着肛口一阵阵地发酸。 他勉力在包装盒里翻找,摸出一把润滑剂的赠品,急不可耐地扯开一袋紫色的倒在手里,往身后送进去。勉强凭着记忆力的一点经验,白澧一次就送了两根手指进去,草草地扩张了两下,把剩下的润滑剂抹在纯黑的肛塞上,慢慢往体内顶了进去。 “嗯……啊,哈啊,啊……唔……”白澧从没想到这种东西只是这样简单地顶进去就能这么舒服。圆滑的按摩头做成了葫芦形,底端微微膨大,送进去的时候丝滑的表面缓缓撑开xue口,一寸寸滑过内壁。他受不了龙息的折磨,内部早就绞动得厉害,稍微这样蹭过去,不疼不痒,却恰到好处地安慰了焦灼的身体。白澧迷醉地喘息,把肛塞慢慢插到了底,忍不住呜咽一声,打了个激灵,那带着凸起的硅胶头正恰好压在前列腺上。膨大的下端撑满了xue口,下方伸出软舌一般带着细微凸起的按摩带,覆盖住了会阴部位。 白澧迫不及待地捉住遥控器,直接把遥控器推到了最高档。 “啊啊啊!嗯……呃啊!”白澧狠狠地在床上连着弹动了数下,指尖死死地抠进了床单,白皙的长腿屈屈伸伸,一下子就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太爽了,他扭着腰身去蹭床单。那肛塞嗡嗡震动,把酸痒得发胀的腺体敲住了震动,爽意几乎蔓延到了精囊,频率高到了可怕的地步,可是硅胶质地却完全没有痛感,只有剧烈的快感源源不断。 “啊!哈啊怎么,怎么这么舒服,啊!呃啊!”肛口的膨大部分撑开了褶皱,细致的震感传送到了每一处褶皱内部的嫩rou,酥麻得人眼皮发沉,眼尾拖拽出一道斜入鬓角的泪痕。会阴处的按摩好像一条舌头快速地舔动,凸点刮得人心智混乱,会阴内部的麻筋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白澧贪恋这实在的快乐,粗喘着把枕头夹在两腿之间,狠狠地夹住,用枕头去顶蹭会阴部分的按摩带,让激爽难耐的凸点深深地压在会阴部位。 “阿澧,我买了润滑——”燧推门进来,惊讶地看着已经陷入欲海的白澧。白皙的身体倒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抓着被子往yinjing上蹭,腿间夹着枕头去挤压肛塞露在外面的部分,爽得眼神都散了,汗水和yin液沾得床单潮湿,可是白澧却停不下来。 “唔!又啊啊!来了,来了啊!”白澧又生生被送上了一次高潮,身体电打似的酥麻,却没有射精,“舒服……嗯,又没射……” 他这时才发现燧已经进来了,“出……嗯啊……出去。”身体舒服得连说话都说不完整,又忍不住在被子里磨蹭yinjing。 “阿澧,你真不看说明介绍吗?”燧无奈地看着白澧拆开扔在旁边的润滑剂,“这种肛塞没不应期的,不涉及前庭,可以让后面一直高潮。”他从白澧手里取过遥控器,“还有一个特殊档位,不过你光用被子蹭也还是出不来,怎么不自己摸?” 白澧下意识地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yinjing,浑身一哆嗦,“不要,太刺激了……”他无助地在床单上磨蹭,眼皮发沉。 “来了。”龙王燧把特殊档位一开,白澧长声呻吟,体内的肛塞内部,无数小滚珠剧烈滚动,在震动的同时按摩着整条甬道。白澧只觉得自己被震得骨头都酥了,流着汗扭动着身体,然后被燧整个含了进去。 “啊啊啊!太刺激,难受,啊!受不了……”白澧只觉得久久未射的yinjing被纳入一处极端湿软的空间,柔软的舌头剐蹭着阳筋,毫不犹豫地把他往喉咙里吞。嗓子眼儿里的粘膜紧紧地一夹,白澧就哭喊一声,“不啊!阿燧不要!爽得好难过……要疯了啊啊!” 龙王燧却不放过他,紧紧地夹着他的guitou往喉咙里送,直接把guitou吞入了喉咙,龙王燧反射性地干呕了一下,白澧爽得浑身抽搐,拼命咬牙克制着在燧喉咙里抽插的冲动。 于是龙王燧又给了他一下,这次含得更深,黏膜包裹着guitou磨蹭蠕动,手指按上后xue剧烈震动的肛塞,狠狠地顶了几下。白澧浑身激颤,白浊直接顺着燧的喉咙喷流进去,被燧吞食干净。 燧小心地替他取出肛塞,伸手摸了摸白澧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阿燧……” “怎么?”燧凑过去听,却发现白澧已经睡着了。他忍不住满腔柔情,心想,阿澧还是念着我的,却听见白澧又低低的嘟囔道,“走开……我不要你……” 燧:…… 他无奈地收拾好了白澧的身体,然后转身进了浴室,自己撸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