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得伏 药 无论如何都不够 半夜渴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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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你论文写完了?”李锦原坐在沙发上,长腿搭在脚凳上,拿着手机玩。 “不是我选的,哎,你干嘛呢,又转发锦鲤,这玩意儿都是玄学,没用!”王印交了论文,又陷入拖延症不能自拔,给李锦原削了个苹果,躺在沙发上,忍不住用脚去蹭李锦原的白腿。 李锦原不理他,王印便狗腿地往他跟前蹭,“老婆说的对,有什么好看,这个妖怪蠢死了,报恩就报恩,为啥非得结婚,搞个一夜情就完了,惹得法海去收他。” 李锦原耷拉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王印正心里发毛,小男友却突然笑了,“说吧,你又怎么了。” 王印嘿嘿一笑,“那个,锦原,其实我得了个好东西。” 呵,男人。李锦原把手机揣在兜里,纵容地看着他,“又要玩什么?道具?扮演?捆绑?” “老婆你简直是天使……”王印拿了一只小塑料瓶出来,“这个是我从正规渠道买的,你放心,绝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你吃一点,保证你喜欢……” 麻烦,李锦原心想,是药的话,还要装作很想要的样子,有点儿破廉耻。他拿过那个小瓶子端详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哎!老婆!”王印吓了一跳,“你别喝那么多——” 呵,人类的春药怎么会对我起作用——唔! 李锦原一惊,全身刷地热了起来,只是站起来这点功夫,下身已经痒了起来,他用力扯住王印的领子,低吼,“谁!谁给你——呃啊!” 他连回答都等不了,踉跄地奔入浴室,在门上一点,封住声音,手臂上已经生出一大片银光闪闪的白鳞,他勉强吞了一粒药丸,把身体定在人型。“啊!呃啊啊!”太痒了,拿到药,还对他有用,只能是这小兔崽子,他拿出电话。 “歪?毛子啊?”季游在那边得意洋洋,季游:“谢谢我吧毛子!特意给你男人买的玩意儿换成了对你有用的东西,怎么样?没露馅儿吧?” “我谢谢你八辈祖宗!”李锦原大骂,挂断了电话。 “啥?叫我干啥?”坐在季游对面埋头辣白菜汤的季小小迷茫地抬起头,季游莫名其妙摇了摇头,继续给季小小梳毛。 李锦原却实在不行了,他本就惧热,体内热痒翻滚,几乎熬得神志不清。他打开浴室门出去,一头栽进门口慌张的王印怀里,抖得连站都站不住。 “锦原!锦原你怎么样?”王印有点怕,他没想到李锦原那么猛,一瓶子都喝下去了。 “要。”李锦原已经带上了哭腔,“王印我要……呜……” 王印赶紧把人抱到床上,脱了裤子,李锦原的前面已经硬到流水,雪白的小手抓着yinjing难受地乱揉,满脸都是眼泪。王印起身去拿润滑,被修长的手臂抱住,“呜!别走!王印!啊……给我啊……” “锦原?你忍一忍,我拿点东西。”王印已经开始后悔,急了一头汗,李锦原被他甩开,难受地在床上卷成一团,哭着握着自己的东西撸动,身体里火烧似的难受,憋涨感强烈,后面更是痒得抓心挠肝。只是王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的这点时间,他已经哭着xiele一次,射精也难受的不得了,jingye流过尿道的感觉惊人的清晰,酸麻得让他忍不住在床上打滚。 王印抱住可怜兮兮的小男友,心疼的不得了,沾了润滑往他的后面抹,李锦原敏感得不行,才碰到xue口就尖叫起来,扭着屁股去够他的手指。王印先是送了一指进去,才抽插了几下,李锦原就咬着嘴唇流下泪来,呜咽着求他:“里面痒,你快进来……我不要手指!啊!” 王印又添了一指,吻着额头哄他,“锦原,直接来你会受伤的,我知道你难受,我前戏快一点。”李锦原崩溃地摇着头,抽抽嗒嗒地抓着他的手指往身体里插,前头又哆嗦着开始流精。 勉强扩张到三指,拔出后xue,李锦原几乎是尖叫着往他身上坐,掰开自己雪白的屁股去寻那根东西。王印简直哭笑不得,把缠在自己身上的人往下摘,“傻瓜,你让我把裤子脱下来啊!” 李锦原渴求到发痛,不知所措地用后xue隔着裤子去吞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才吞了个头就被推开了,委屈得鼻子都红了。他身体里空虚极了,就像几百年都一个人煎熬在空虚之中。抬起头却看见王印脱下衣裤,露出那一根坚硬微弯的东西,不能自控地伸手去摸。 王印本想按着他插进去,结果被李锦原一摸,呆了呆,然后就被一股大力摁倒在地上,然后就被纳入一处湿热的甬道。他在心里低骂了一句,爽得大口喘气,看着李锦原扭着劲瘦的腰肢上下动作起来,呻吟声里带着软糯的鼻音,因为舒服不住地颤抖。 “找到了,啊!”李锦原轻声叹息,“我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王印好像听见李锦原嘟囔了一句什么。小男友的身上水淋淋的,眼泪像关不住闸门一般流个不停,他又xiele一次,清汤里带着点白絮,坐不住似的往王印身上贴,蹭的二人胸腹满是湿亮的白浊。王印却丝毫没觉得不对,好像这孩子生来就该这么湿漉漉的一般。 奇怪,明明李锦原跟他差不多大,为什么却总忍不住把他当孩子似的看待。 “王印!王印!”李锦原喘息着摆臀,努力把自己最渴的那处软rou往王印的roubang上送,“你使点劲儿,我没有力气了……呜!” 王印一个挺身,把人压下去,对着痴缠的壁rou重重地捣了几下,李锦原瘫软着痉挛,喘得叫不出声,小腹绷紧了几秒钟,却是射不出来,难受得伸手去摸,哭着求道:“快一点,求求你快一点……” 体内的抽插悍然加速,前列腺被捣弄得又痛又麻,连最深的地方也被顶住乱磨,快感激烈得如过电一般,打得脊髓深处都一片酸麻。李锦原微微启唇,还没叫出声就达到了高潮,却射无可射,抖着腰喷出一股淡淡的尿水。 王印也没能忍过内壁那一连串紧致的吸附,咬着牙泄在了巷内,他喘息了一会儿,抱起已经失神的李锦原,到浴室清洗。 温水一浸,李锦原舒服地长叹一声,王印有些心有余悸了,低头道:“都是我不好,不知道这东西用了那么难受,以后再也不给你用药了。”李锦原软软地靠着他,享受淋浴的水温,洗到后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呻吟,“唔,王印,我其实还有点想要……”王印小心地勾出他体内的浊液,闻言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要什么要,后面都有点肿了。” 二人想抱而睡,夜里,王印却隐约觉得不对,睁眼一看,李锦原早不知道哪去了。他吓了一跳,却听见浴室里有低低的呜咽声。 “锦原?锦原!”王印惊愕地看着全身泡在浴缸里的李锦原,他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潮,一只手在身后乱插,另一手捏着半软不硬的男根,半张脸都埋在水里,哭声隔着水穿出来,闷闷的十分可怜。“傻瓜,万一淹到了怎么办!”王印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赶紧把人抱起来,心里却是一寒,这水是冰凉的。 他马上开了空调,不顾夏天炎热,把热风开到最大,把人抱着用浴巾擦干。李锦原哆哆嗦嗦地往他身上摸,隔着睡裤抓了那物就要往身体里塞。王印按住他的手,试探地唤他,“锦原?你清醒着吗?还难受?”李锦原嘴唇一张,却又哭了出来:“难受,你摸摸我,我想尿,喝了好多水……呜,尿不出来……”哭着就又开始挣扎。 王印心里发冷,把人放在沙发上,起身就去拿电话,要叫120,谁料李锦原一下子从沙发上滚下来,渴疯了似的拉开沙发扶手的抽屉,拿了跳蛋就往后面塞。王印赶紧抢过跳蛋,“锦原!你清醒点,你后面都肿了——”“王印,阿印……我里面好痒……唔,”李锦原痛苦地滚在地上,“热啊,有火在……想射呜,想尿……出不来……我出不来…啊!” 王印啪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拨通了120,斜里却伸出一只手,把电话按了。李锦原似乎被王印自扇耳光那一下子惊醒了,虚弱道,“别叫救护车,去老季诊所,我给你地址……”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眼中又清明了些,说了个地址,便被裹上衣服抱了出去。 李锦原躺在王印怀里,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他刚刚给自己点了一道清心咒,可是身上还是热痒难忍,看手刹都眉清目秀。他刚刚被从水里抱出来的时候就清醒了,本想吓吓王印,但看见人自扇耳光又心疼起来,只好在心里一边骂季游一边掐了个决通知这小兔崽子。 到了诊所门口季游果然在门口迎上来,两个护士女孩子抬了担架,李锦原已经忍到快要在担架上翻滚起来,勉强压下yin念,“季游,救我。” 季游吓得毛都快竖起来了,正要把脉,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 “等等,他叫你什么?”王印呲牙,看着面前年轻的小医生,“基友?你特么是谁的基友?” 还基友救我?什么玩意儿? 季游丢开李锦原,一脸严肃地指了指胸牌,“本人姓季名游,请这位家属不要误会。”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王印自知闹了乌龙,抱歉道,“季医生年轻有为,哈哈哈哈。” 两人开始交换名片。 李锦原尴尬地躺在担架上,恨不得一尾巴扇死这群不知道轻重缓急的家伙。他压了压火气,沙哑着嗓子,软软地扯住王印的裤子,“王印,我、我好难受。”想了想又哭着加了一句,“老公,我好疼啊。” 这声音又柔又媚,王印心疼死了,赶紧对小医生说:“误会误会,您先带他去治疗吧。” 季游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瞪着眼珠子,不认识似的看着李锦原,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推着人进了诊室,把家属王印关在门外。 门上隔音咒一封,李锦原马上忍无可忍地翻滚起来,喘着气骂道:“你特么想弄死我吗?是什么东西!” 季游嗫嚅,“是龙精……你吃了多少?” “啊!”李锦原受不了地把手伸进后xue乱抠,“都吃了……你这死兔子……呃啊!” 季游手忙脚乱地开了药箱,翻出药针,“你忍忍,我给你会阴下一针就好了——” 他手伸出一半就被李锦原一巴掌扇开,“去!你制不住我,我的清心咒时间快到了…呜,叫人来!……呃啊啊!”叫着又忍不住在床上挣扎起来。 季游忙掐了个决,急道:“老爷!鲤鱼他不行了!你快来!” 李锦原气得想杀妖。 王印也想跟着进去,却发现诊室的门从里面锁上了,只好坐立不安地在门口等着,却见另一边的走廊里走过来一个少年。此人一头灰色的短发,一张稚嫩柔美的小圆脸,眼睛雾蒙蒙的好像含着一汪水。饶是他整天对着李锦原,也难得的惊艳了几秒钟。 这孩子见到诊室的门口有人,似乎还愣了一下,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副口罩戴上,又拿了个胸牌别在身上,胸牌上书“季小小 主任医师 25岁”。 王印:…… 好想吐槽为什么胸牌上还写着年龄…… 美少年轻车熟路地推开门,进了诊室。 王印才迟疑地想,等等,这诊室的门刚刚不是从里面锁上了吗? 季游终于有了主心骨:“老爷!老爷,鲤鱼他吃了一瓶子龙精——” “出去。”季小小走到病床前,李锦原痛苦的挣扎瞬间停了,被定身法缚在床上喘息。 “前辈。”李锦原老实地叫人。“我实在受不住,请前辈施以援手。” 季小小拿起药针,“知道难受了?总这么纵容他,以后还有你难受的时候。” “啊!”李锦原无法挣扎,可是体内火烧似的燥热,忍得受不住,“前辈,我知道了,请前辈——” “给你什么你喝什么,若是毒药你也喝吗?不知死活。早教你不要沾这因果。”季小小分开他的双腿,露出会阴,“药针入会阴半寸,一炷香。你且受着吧。” “呃啊啊啊!”李锦原哭叫出声,再也受不得,会阴xue被药针一激,被熬得敏锐至极的身体在定身术下连痉挛都不能,药力顺着脉络游走,中和炙热的欲求,“前辈!啊,我受不了……” 季小小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后辈的百会xue虚虚一拂,李锦原如愿以偿地昏睡了过去。 等送走王印和李锦原,季小小一脚踹翻了季游:“你给他那个做什么?不知道兑点水吗?也就是鲤鱼修为高,不然得被龙精磨去半条命!” 季游抱头躲闪:“老爷饶命!老爷怎么如此暴躁,莫不是到了发情期?哎呦!” 看着季小小换了衣服离开诊所,季游揉着耳朵坐下,心里幸灾乐祸地想:得了,等会儿老爷肯定又要跑去酒吧,挑个身强力壮的带去酒店,然后把人家日到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