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林局拜访赟家时的练功房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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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王家的日子不太好过。本来穆老爷子送他们的面向平民的基因改良剂公司是会下金蛋的鹅,现在彻底翻了脸,挖的坑显山露水,王家前期投入了巨额资金,赚的利润还没消化,就成为众狼的目标。 为了化解攻势,王大公子忍痛拆了刚上轨道的公司,把一部分利益让给区里的权臣们,保存下一块实力,转给自己cao纵的傀儡公司名下。 这傀儡公司的董事长就是才女。 世界冠军死后,才女演唱了几首深切悼念的歌曲,一发的红了。她转身就嫁了王大公子派给她用的一个司机。对外据说是工作中互相扶持、相怜相惜,萌生了感情,决定结为生活伴侣。 这话也就哄哄外人。不过王家既然已经如此低调退让了,别家也不敢逼之太甚,一时各权力方陷入胶着。林酱缸原是根墙头草,此时也辨不太清方向,一番琢磨,竟跑到赟疆这儿来。 来了是要送礼的。他带了一对玉雪可爱的双生儿,非常稚嫩的年纪。关起门来,倒是没有yin声浪语,只是极促烈的惨叫,跟“三吱”似的,叫过几声,室内就飘出了香味,勾人得,真是佛都要跳墙。 赟疆吃得满嘴流油,叹了句真心话:“林局,你这技术,任什么天皇老子换了位,你的位子也撤不掉啊!” 林酱缸收拾着厨余,笑道:“赟局夸奖!” 赟疆便道:“你今天如果是找我这局长头衔来的,没得说,要啥我给啥!凭咱这交情,还不是一句话吗?” 林酱缸听话听音:“怎么着,我要找赟大叔来的,这趟就白来了?” 他叫的是赟疆在赟家的排行,问的自然是赟家事了。 赟疆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样子:“最近非常时期,你知道哈,少主把权柄都收回去了,现在家里话事权定于一尊,全听他的,凭什么辈份都不能拧了他,您见谅!” “赟局这就见外了。咱们还用得着谅不谅吗?明白!”林酱缸点着心口,“都明白呢!”又问,“那怎么……见见你少主也不行?” “你这时候到我这儿来,我们赟家要是还不领情,那成什么人了呢?”赟疆颇为感动的样子,“等着!林局你在这儿等着!我找我们少主去!”又拍巴掌叫了人进来:“好好伺候着林先生。” 好茶好酒好烟好人,还有一幅好画儿。 画是赟疆的亲笔:。 确切的说,是芭蕾练功房。 很多着名画家亲睐过的题材,在赟疆的笔下,格外有种蒙蒙的幽茫,又或者是旁边烧的水烟缭绕出的特效,令林酱缸看着就有点儿恍惚。眼睛闭了一闭。 再睁开时,就已经到了练功房里,坐在光洁的木地板上,阳光与阴影的当中。练舞的少女们刚刚结束训练,提着纱裙裙摆娇媚的说笑着离去。清洁工人扛着工具来清洗地板。 在幻境中林酱缸知道这是幻境。他知道自己的rou身好好的坐在沙发上,专业的技师为他做着按摩、专业的性工作者为他做着koujiao。他跟自己rou身之间的联系完全没有割绝。甚至,他的精神也并没有真的从rou身中出来,只是同时投影在幻境里。他想的话,随时可以抽回去,于是他反而不想走了。 就坐在光滑的柚木地板上,手心碰触着刚才练舞的小姑娘落下的一滴香汗,微微的揉搓,于是自己也沁出汗来,给清洁工人们盯着看。 那三个清洁工,都腰圆膀粗,nongnong的汗臭和男性荷尔蒙,看着林酱缸的样子,就好像豺狗看着羊rou。 林酱缸也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四肢柔韧紧致,线条秀丽,面颊却带着淡定甚至疏冷的意昧。真是不应该啊!这样温软——却又如此疏离! 他还记得他把自己插入朱理的身体时,是这样感慨的。 啊,没错,现在他变成了朱理呢! 这幻境让他成为朱理被cao呢! 于是三个清洁工都扑上来了。扑的态度很凶猛,但扑到了之后又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享用的样子。 可是朱老师是会入戏的呀! 于是林酱缸现在就开始痒痒的扭着身子,甚至自己把胸口朝外挺。乳尖把薄薄的练功服都顶了起来。 于是清洁工们也不用再问他“美人,可不可以”了。 第一个清洁工舔着他的脖颈。第二个清洁工拉坏了乳白色的练功服衣领,露出了粉嫩的rutou。第三个清洁工又粗又烫的jiba高高的从裤档那儿顶出来,对着林酱缸的屁股发情。 林酱缸明明不是女人,却感觉自己有了花心,被那男人的热气烫得舒服真哆嗦。 “啊,你们,不要啊……”林酱缸感觉自己跟朱老师重合了。那个温柔、悲哀而疏远的影子被彻底抛开去,朱老师在这里成为口是心非的小贱人,而林酱缸就放飞自我的跟着yin叫。 清洁工们被叫得不行不行的。大手在练功服没有覆盖到的地方、隔着练功服、伸进练功服里面,摸着他的阳具、saoxue、rutou、腰臀,一切敏感带。“嚓!”沾满口水并且被揉得稀皱的练功服,这次在胯部被扯开。“啪啪啪!”两个清洁工一边一个打着他雪白的臀部,打得软馒头的样的臀rou上一重又一重红红的巴掌印。而第三个清洁工挺着大jiba叫美人儿吃。林酱缸既然已经不是林局,而是颠倒众生的小贱人朱老师,他就流着羞耻的眼泪高高兴兴的吃了进去。guntang的rou棍就像是给他点着了火。 另两根jiba也都粗劲的翘了起来。 林酱缸rutou已经兴奋得又红又硬,下身痒得一个劲的流水,嘴里咬着一根jiba,屁股在地板和男人身体的方向胡乱摩蹭:“要……给我……” 嘴里有jiba所以说得含糊不清。而说话时舌头口腔的动作让那个清洁工爽得嗷嗷的,按着林酱缸的脑袋给自己来个深喉:“说!要什么?” 另外两个清洁工扬着jiba笑起来:“哥,你cao着他的嘴,叫他怎么说啊?” 林酱缸被呛得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嘴角的涏水也顺着修长的脖子一直流到了乳尖,乳尖和眼圈都湿湿红红的,用那种眼神求他们:“快把你们的大roubangcao进我的小sao逼!” “cao!怎么能这么sao!”清洁工们都忍不住了。cao啊! 最幸运的一个是站在林酱缸背后的一个,借着地理位置的优势,一杆进洞。 “夹得真紧!”他舒服的喊出来,手掐着林酱缸的腰,一下一下不断撞击着。 上面用着林酱缸嘴巴的清洁工,jiba也越来越重了,guitou碾过他娇嫩得舌,往里冲去几乎要塞破他的喉咙令他窒息。窒息中,性快感成倍的增长了。 第三个清洁工急得满脸胀红,实在没地方插,他就拿起林酱缸的手,让林酱缸用手握着他的roubang,上下撸动,大概撸得太急了点,居然十几下就要射了。 他连忙将jiba像高射炮一样抬起来,对着林酱缸的脸射! 桃红的脸上被喷溅了浊白的jingye。cao嘴的清洁工受不了这刺激了,骂道:“你连老子都溅到了!”一边骂,一边在林酱缸的口腔里也爆发出来。 两根jiba都红通通对着林酱缸的脸。两个人喘着粗气:“好不好吃?……小贱人,你说好不好吃?” “咳咳咳!”刚才口爆的人根本是在林酱缸喉管深处爆发的,力度大得几乎直接射进了林酱缸的胃里。林酱缸咳得说不出话,肠道绞得死紧。 “特么这洞里就跟调了蜜一样。”cao他后xue的人爽得一批,张嘴就在他背上咬下去。林酱缸哭得鼻涕眼泪jingye糊一脸,几乎背过气去,后xue里被射了。那yinjing软下来,嘴还在他颈上舔着咬着,然后那rou棍就又硬了。 “你快出来啊!”手撸颜爆的那个催他让洞。然而这先cao后xue的既然已经又硬了,怎肯出来?就着自己射出的jingye又cao了起来。 好吧,他不出来,人家可以进去。 那个手撸射的,决定自己进取、丰衣足食。自己把深红的roubang又神气的撸翘起来,在那个jiba已经进进出出的xue口挨挨蹭蹭的。 他要来个双龙! “不要……”林酱缸软语哀求。 先前口爆的那个看他嘴里还有jingye,红红舌尖上白花花的说着话,好不yin湿可爱,一个挺胯又进去了。 林酱缸说不出话来,喉头一紧,连着后xue也再次收缩,害得cao后xue的又射出了白精,这次不能再硬了,只能先退出去。手爆的那个赶紧cao进销魂的小洞,“啪啪”打他屁股:“叫大声点!” 口爆的居然很善良的把jiba先退出来,让他叫。 “啊——唔!”林酱缸才叫了一声,后xue射了两次的把半软不硬的阳具塞到他嘴里,让他把guitou上的yin精舔干净。口爆的则用手指轻轻按着林酱缸的xue口,探进一个指头,然后不顾林酱缸的扭动挣扎与含糊哀求,又探进一个指头。 林酱缸挣扎得太凶了。口爆的惩罚性的拉掉了他几根阴毛。 “……!!”林酱缸眼泪哗哗的,无语问苍天。 “你敢咬我老二我就jian死你!”让他舔精的有点担心的握住了他的阳具,以示威胁。 在多重刺激下,林酱缸后xue咬jiba就咬得更紧了。被伺候的固然很爽。但是口爆的那个看看太紧了进不去又龙,就皱起了眉头,幸亏手指还在里面,索性硬来,往外一撑—— “!!!”林酱缸几乎要痛得晕过去,yin液不要钱的哗啦啦流了一缸。 口爆的那个rou棍终于也进去了。 “……”太粗太大了啊!林酱缸死去活来。xue被撑开成一个大到恐怖的圆。痛的同时也爽到了顶点。三个男人rou体压抱在他身上,六只手摸着搂着,三根rou棍交错节奏着插弄,一边夸赞他:“女人都没这么耐cao……” “你们在干什么!”猛然的一声狂吼。一个全身带着酒气的人冲了进来。 让林酱缸舔roubang的那个正好被舔干净了,而且又怂,立刻往旁边退开。露出林酱缸的正面给这酒气的。 带酒气的一个巴掌甩到林酱缸脸上:“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 呃……是林酱缸目前扮演这个角色的……父亲。 双龙的两个cao不下去,也只好先退出rou棍。留下那被撑大的小yinxue一时还阖不上,水汪汪的颤抖着抗议。 “你这个……我平常都喂不饱你吗!”于是父亲的粗jiba也进来了,酣畅的cao弄着,带茧子的大手狠狠的拍打着他的屁股。另外三个男人则舔咬着他全身,把yin液都香香甜甜的吃下去。再重新射给他。 林酱缸投入的回过神,吁出一口气,在现实世界里,在伺候他的小妖精嘴里射了出来。 巫山云雨收。 赟弥脸色淡白得仿佛一片出岫的云,立在门口,平静的颔首:“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