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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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离了港口,艾伦明显松了口气,情绪也略高昂了。 但柏妮的心情像过山车般渐渐沉入深渊的巨口。 毕竟,任何人在非自己意愿的前提下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心情都不会好的。 但她还能思考,只要艾伦对她的兴趣没有消失,她就还有价值。 出了联邦,她就只能依仗这个似乎是贵族的变态了,她不敢想象那些被丢在废弃角落的可怜女子,没有力量也没有除味剂来掩盖自己,是怎样的下场。 她需要掌控艾伦这个不安定因素。 换句话说,她需要一只服从她的恶犬。 艾伦依然仰面半躺在车座上,他没有再用前颌和舌头濡湿她的足,只是一直松松地握着,好似握着什么珍稀名贵的珠宝。 他雪白无暇的毛顺势散伏摊平,每当亲一口她的小腿,他就害羞地两只耳朵都支棱起来,又缓缓耷拉下去。 这样的反应稍微让她有点安心,毕竟自己是真的不想和动物交配,但用手给动物自渎勉强可以接受——前世用棉签给仓鼠搞过咳咳。 她仿佛高高在上地坐在他的前肢处。 柏妮微微抬起一只腿挨近他的隐秘之所,磨蹭了一下,那里就已经渐渐鼓胀起来,就像艾伦此时不受控制,无可奈何膨胀起来的yuhuo。 他压抑自己缩了一下身躯,但柏妮接着用小腿挨着他被雪白毛发遮盖起来的棒状生殖器。 艾伦只好摊平又岔开身体,他忍得非常艰难,用后肢蹭着她光滑的腿,她垂下眼睫,眼神中流过默然,看着他痴痴地凝视自己。 他侧着头颅,两耳支棱起来。他的耳朵甚至因激动而在不自觉地轻微抖动,他捧起并舔舐她的足,就好似拥戴一位女王那样狂热。 请、请使用我吧。 他想艰难地张开嘴说出这句话,但又看见她冷淡的目光,于是仿佛感到极大耻辱地低下头。 他现在在她面前是什么东西呢? 仿佛发情的野兽,肮脏的下等人。 仿佛那些不分昼夜散了工,就在街头寻欢,无论是什么种族什么性别的流莺都能勾起发情欲望的低劣的工人。 一种极度空虚的失落感支配了他的心灵,但他一边谴责自己是如此下流,又感到高高在上的月亮迎他而来的愉悦。 他沉溺其中,不想自拔。 他只能茫然又喜悦地望着他的月亮支配了自己整个的心灵,抬起下半身,任由她摩擦自己的生殖器。她突兀地松手,让他孤独地陷入情欲深渊,又不等他平复,重新使他到达即将到达的巅峰。 他喘着气,浑身颤抖着,发出压抑的气音。 终于——她放开了捏着他粉红性器前端尿道口的手,让他第一次完全的到达了高潮。 柏妮看着摊在车座上已经浑身无力,仿佛“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巨大萨摩耶,沉默了一下。 这也太不经用了吧....本来还以为勾引这个人会挺难。 她伸出手,撩了一下萨摩耶下吻边的毛毛,他便乖巧地用鼻端蹭了蹭她的手,然后用湿漉漉小鹿般的眼睛痴情地凝视她。 被这种眼神看着,短时间内她还能忍受,长时间她就觉得又rou麻又腻人了。 尤其是在梭车上,都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她就只有自己学校用的光脑手腕——那个会被追踪定位,一上车就被艾伦扔掉了。 正因为没有娱乐的工具来转移注意力,长时间被某人注视,才会觉得很烦人。 八个小时的光速行驶,他们抵达了一处小行星。 这颗像是资源被用尽的废弃行星,外围是一圈白茫茫的大气层,地表几乎百分百都被蓝色的海洋覆盖,只有零星数十颗绿点和黄点,表示还存在陆地。 而梭车落脚的地方,是一个挤着无数即将拆迁高楼的近乎荒废的工业城市,周围的一切都像是废土,屋墙甚至褐色的土地都彰显着自己的麻木不仁。太阳的威力散尽之后,余晕照射出的色彩分外惨烈——一种艳丽到说不出的红。 她跟着萨摩耶走进了这座荒芜的城市。 他们前进的路线也像是进行情报工作一样,拐进肮脏的小巷,通过有红外密码的暗门,再从弯弯曲曲的地下暗道,到达一个井道。 通过井道的电梯升上去,电梯门打开,面前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厅,等他们从电梯里出来,门关上,第二层墙面也缓缓合上。 他似乎想再次抱起她,但伸出的前爪被柏妮挡了一下。 她一只手倚抱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臂,皱着眉头轻声询问道:“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绑架我来这里?” 艾伦很快抑制住自己的失落之情,在她耳边沉声道:“这里是我们部门传递情报的中转站,五花八门的各类人都有,有些话不能在这里说,等我们回了住的地方和你解释。” 艾伦本打算带着她从秘密疏散通道走,因为除了这个大厅和那个通道,其他地方都是情报工作人员工作的场所。 他的爪子刚按上暗门的红外解锁匙,身后就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小伊万诺维奇先生,我假设,你还记得你的职责是什么。” 艾伦像军人般一个踏步转过身,他的背脊挺直,面容变得肃毅:“我当然牢记自己的使命,这一点不用你来提醒。还有,但你作为下属,是否逾越了你的身份?” “下属又怎么样?”面前的半人蛇有着人类的面庞,但眼睛却是蛇类的竖瞳。 他点漆的长发微微弯曲,斜飞入鬓的浓眉下是一双状似寒星的翠绿色眼睛。白色笔挺军装被他胸膛结实的腱子rou撑起,而金印的勋章和麦穗般的流苏从他右胸口垂下来,与他袖口的明黄袖扣交相辉映。 “如果我去向伊万诺维奇将军告状,你以为你讨得了好?”他冷笑着,下身长而有力的尾巴抽打了一下地板,微微咧开的嘴巴里白皙的尖牙似乎能折射寒光:“我看我们的小伊万诺维奇是被美色迷过头了!这位人类小姐的身份你清清楚楚地查过了吗?” “她只是朵无辜的山百合,无意间被我相中而采撷了!”艾伦见他带着恶意的视线朝柏妮扫射而来,沉着脸站在了她面前:“我请求你,无论有多么严重的后果,都叫我独自品味这份罪恶,谢苗·罗杰斯特温斯基!” “你绑架一个女孩做什么?”谢苗皱着眉面无表情。 “我缺一个妻子的陪伴,而且我们家族的基因稳定率也有些危险了,我必须娶一个人类妻子。”艾伦满含怜惜的眼神望向她。 “呵,借口。”谢苗嗤笑一声,嘲讽道:“帝国有的是人类女孩,走到我们这个阶级,根本不缺女人,只要你说一声,数不清的人类女孩就扑上来任你挑选。” “可我独独钟情于她!”艾伦竖起眉头:“如果不是她,我这辈子都不想繁衍后代。” 谢苗沉默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起柏妮:“我倒是第一次看你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她什么身份?” 艾伦松了口气,他知道依照谢苗的脾气,他已经打算放他们两人走了,但还需要身旁这个女孩家世清白。 所谓家世清白,就是小门小户,没有权势,不是间谍,不能涉及联邦政治军部党派,不然很容易被查到这个情报传递系统的地点。 “她纯洁又宁静,父亲也只是个小军火商。” 谢苗又呵了一声。 柏妮垂下眼帘,那种感觉又来了——无孔不入的视线,毫无顾忌地在她露出的锁骨处流连,然后又转而黏在她纤细脆弱的脚踝上。 “好吧。”长久的凝重的沉默之后,谢苗终于松了口:“你可以带这个从联邦掠来的女孩回去,我不会举报你,我知道你手上也有我的把柄,只要三个月的升职,你帮上一把,这事就圆满地过去。如何?” “好。”艾伦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握手言和,转而聊起了帝国风尚,一时之间气氛仿佛和乐融融。 “我们走吧。”谢苗做了个请的姿势,姿态风流绰然。 于是他们三个人走进昏暗的长廊里,四周没有人,一切静的像默片放映。 走了好一段路,路上静的只有他们的皮鞋落地的咔哒声,头顶盈绿色昏暗的灯光打下,巨大斜长的影子在地上滑过,在他们身上照出恐怖片的氛围。 而远处又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是人,或者兽族的尖叫呐喊声,虽然离得远,但她能听出那声音里的恐惧。 “这到底是去哪?”柏妮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是出去的路。”艾伦揽住了她薄弱的肩头,温柔地梳理了一下她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头发:“很快就能到家了。” 谢苗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一瞬即逝,他的面容又重新固定在漠然上。 见柏妮转头看向他,他张开嘴用唇语说了几个字。 可怜的姑娘。 她猛地转过头去。 随着越走越远,那声音也越加大了,四周路过了一些关着门的房间,里面偶尔会有撕心裂肺叫喊的声音。 然后他们路过了一个屠宰场。尸体们被冻起来,被风干,挂在一个锈迹斑斑的旋轴上,像个风标一样,在风箱机吹出的风中摇摆,皮毛带着已经凝结成块的血,他们曾经却是活着的兽类或是半兽人。 有的尸体虽还完好,但身上的裤子或衣服已因长时间的拖拽而破烂不堪,布条像烂纸片一样挂在肿胀的四肢上。 谢苗和艾伦像欣赏作品一样,愉悦地踏过污水,路过这些毛茸茸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