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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虫蚁 猫奴被兽人轮jian双龙射爆粗口rou

    03 强大的虫蚁 猫奴被兽人轮jian双龙射爆粗口rou

    ——会死的。

    如果、如果服侍不好这位大人,他就会死。

    他还算是比较珍贵的高级奴隶,但依然只是奴隶,泽拉金手里多得是,要多少有多少,犯了错换一个就好了。

    奴隶内心的悲泣没有人能听见。

    他不想死。

    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他必须活着。

    猫奴深吸一口气,拼命地投入koujiao当中。

    他的口腔被调教得无论放进什么都能自己吮吸,喉咙也能把反呕的本能当做榨精的手段。下半身只有一个甬道的他,通过被强迫的训练硬生生将嘴调教成了另一个‘yinxue’。

    那个白虎族的混账东西,对他的样貌和技术很满意,所以才准备把他当礼物送出去,还提前告诉了他很多事情。

    比如西泽罗尔·杰莫加得,有一半辉光梦龙血统,魔法资质极高,精神系天赋更是得天独厚,目前在所有勇者预备役中,对人战斗力名列第一。本体形似变异的史莱姆,物理攻击免疫。

    最喜欢的颜色是黑白灰,对食物没有明显的偏好,喜欢纤细的美人,对撒娇意外地很没辙。

    猫奴没有接触过龙族,他根据本体猜测西泽罗尔应该是触手系。

    提前做过的适应巨大棍状物的训练,在真正直面那远超寻常龙族的雄性生殖器时,统统化作了乌有。

    他就像个刚被开苞的处子一样笨拙地吞吐,roubang上的rou瘤和螺旋,还有guitou上的倒刺,都狰狞得让他无所适从。

    那不是出于尺寸或者形状上的威慑……而是更原始的,更偏向本能的压制。

    作为yin奴的猫族少年,感受得比别人更加深刻。

    这个西泽的另一半血统……

    也许,就是为了交配而存在的物种。

    加上龙族霸道的血脉,造就了生来便是交配中位于统治者的西泽罗尔。

    呜——这家伙、为什么还不射啊?

    猫奴竭力张大嘴。嘴里的roubang肆无忌惮地在他喉咙里抽插,完全把他的嘴当做rouxue来使用。

    卡着下课的界限,西泽罗尔终于抓着他的头发,射进了他的嘴里。

    jingye、好腥,太多了,根本吞不完……

    猫奴努力驱使僵硬的下颚和舌头,废了好大力气,才强迫自己摆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再也不想给这种怪物koujiao了……被这种东西插进来的话绝对会被撕裂的。

    话虽如此,但猫奴依旧希望西泽罗尔能够收下自己。

    否则的话,他就必须面对泽拉金的怒火——他是‘送给西泽罗尔的礼物’,如果西泽罗尔不要这份礼物,他就是个废物,有无数奴隶可以顶替他的位置。

    兽族是所有类人种中最擅长驭兽的种族,同样的,他们也擅长调教奴隶。惹怒白虎皇族,丢掉一根舌头是小事,万一被丢去充作军妓,那就是真的暗无天日,死都会死在一群壮汉的肚皮底下……

    猫奴光是想想,就浑身发抖。

    兽族的军妓啊,能活多久?

    “大人……”猫奴谄媚地扭动腰肢,用白皙的身体蹭西泽的小腿,像一只讨赏的家猫,趴在主人脚下软声撒娇:“yin奴的贱嘴、未能让您满意,请您,好好惩罚不得力的奴隶。”

    西泽刚做出‘不’的口型,猫奴心一紧,抢在他出声之前,装作一副还没说完的样子,很顺畅地接话道:“请赐予yin奴侍奉您的恩典,让奴隶为自己的过错赎罪,求您了,喵……”

    西泽罗尔瞥了他一眼,面容青涩的猫族少年可怜兮兮地伏在他脚边发抖。他伸出手,猫少年思考了一瞬,果断将尾巴放入他掌心中,讨好地蹭他。

    毛茸茸的确揉着是很爽的。

    “小白,”混血种笑眯眯地无视了小白虎‘不要叫老子小白!’的抗议,“这只算是你最得意的奴隶之一了吧,他待客的能力如何啊?”

    猫奴看到了一线生机。

    慷慨的泽拉金,与一群恭维他的兽人小群体分享了这个泄欲用的奴隶。

    猫奴使出了浑身解数,好好招待所有触摸他身体的雄性兽人。

    他四肢着地,屁股款款地摇,尾巴很有技巧地抬起,若隐若现地遮住臀瓣间淡粉色的xiaoxue。

    刚刚宛如折磨的koujiao中,他yin荡的身体已经自觉分泌出润滑的爱液。透明的液体像树脂一样从微微开口的rouxue里缓缓渗漏出来,流过没有一丝毛发的、垂在下面的卵囊,在即将滴落之前,猫奴摇动尾巴尖,把满溢的yin水抹在自己臀rou和大腿上。

    他挺起胸,故意晃动胸前两团水滴形的乳rou,甩着沾满爱液的尾巴,软绵绵地拖长尾音:“请各位大人、尽情享用yin奴的身体,喵?~!”

    “噢噢噢!这就是泽拉金大人的奴隶吗,等级真的很高呢!”

    “啊?一般般啦,”小白虎明显很受用,故作大方地挥了挥白白的虎爪子,“其实是西泽看不上的劣等货色啦。”

    “奥利大人的奴隶,哪怕是劣等货色,都这么出类拔萃。啊啊,这个rouxue,好会吸啊!水也非常多,调教得真好啊!”

    “这个奶子也是,这个手感,跟雌兽也没什么不同!”

    “嗯嗯、啊、这位大人的roubang、好大!啊啊!cao得yin奴、呜啊、好、好深!嗯嗯!请、请慢一点~!”

    猫奴姿态妩媚地摇臀摆胯,随着身后rouxue中抽插的roubang一起律动,两只蹦蹦跳跳的奶子被人一手一个握在手中肆意玩弄。

    “咿!yin奴的、奶子……啊啊!rutou、被揪起来了!好棒、揉得好舒服……呜呜、大人、太用力了喔喔!”

    “sao货,一只roubang还不够你爽?来来,给它再来一只!”

    “呜啊啊啊——!喔、两只、两只大roubang!啊啊、全部、全部进到yin奴身体里来了——!”

    猫奴娇小的身体被两个兽人夹在一起抬起来,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他的屁股,小得一只手掌就能完全握住。两只比他臀瓣还大的手掌分开了他的臀rou,中间浅色的xiaoxue已经插了一根硕大的yinjing,直接撑成了一个大洞。另一只阳具正从前方慢慢插入,xue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平,当两只兽人的生殖器都捅进去之后,rouxue终于崩裂,呲出了鲜红的血液。

    两只兽人则是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啊……好紧,哈哈,你挤到我了,你让让。”

    “小sao奴,够不够大?”

    猫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苦一般,细白的腿盘在身后兽族的腰上。两只手握住旁边‘被冷落的’兽人的yinjing,还有两只兽人不甘寂寞,一只抓过他的尾巴圈在阳具上撸动,一只则想方设法见缝插针地揉弄他的rufang。

    “啊啊、好大、大人们的……都、都好大啊!大roubang哦哦、cao得好深、yin奴、yin奴的肚子、肚子好涨——啊啊、要、要潮吹了,被大人们、cao得喷水了——!”

    rouxue中喷出来的不只水,还有淋漓的鲜血,混杂着少量爱液,一起喷在兽人的身上。

    “哈哈哈,看它的肚子,完全鼓起来了!我摸摸这是不是老子的jiba……”

    “蠢货,那是我的。哎、你继续,继续摸……”

    鲜血激发了雄性兽人的本能。

    他们肆意地在小小的猫奴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一边享受这贵族指间漏下来的恩惠,享受欺辱高级yin奴的成就感,一边低贱地奉承跟自己同族的上位者。

    卧虎藏龙的勇者预备役中,天才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有些人,出身低下,全靠着神主恩赐的天赋才能享受北神联盟下发的紧贴,学习自己本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知识。而有些人,出身就跑在了绝大多数人的前面,一身天赋只是为金字塔添砖加瓦的原材料。

    在这森严的阶级制度之下,哪怕在外面,他们是风光的‘勇者’,是联盟未来的顶梁,是吟游诗人传颂的英雄,是贫民少女芳心暗许的将军……

    在更高级、更强大的人面前,他们也只是趋炎附势的虫蚁。

    西泽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圈书上的重点。

    泽拉金在他耳边唠唠叨叨地吐槽他有多难伺候,时不时抽空看一眼被群jian的猫奴,挺满意地说:“哼,这奴隶也还算有点用嘛,果然不是我的调教技术问题,就是你这家伙太难伺候了!”

    现在正是大课间,教室里正玩弄奴隶的人不止他们一群。勇者里多得是有钱人家爱玩奴隶。

    不过这些三五扎堆的小团体的yin词艳语完全影响不了西泽罗尔整理知识点的思路。

    小白虎趴在他旁边看他下笔如有神,一圈一个准:“这只猫就暂且留着吧,我回头给你挑个更好的奴隶。”

    “噗咿咿咿咿咿——!!”

    “哈哈,明明是个猫族的,却叫得像母猪一样啊哈哈哈——”

    “又、又要到了!咿咿、是的、母猪、母猪又要潮吹了噗咿咿咿——!!”

    “喂,控制着点啊,猪猡,该死,这地一会儿你自己给收拾干净啊!”

    浑身jingye的猫奴在兽人的cao干中强颜欢笑,下半身被鲜血染红。

    他却很庆幸。

    得救了。

    ……得救了啊。

    “呜呜呜……”

    “这sao货开心得哭出来了啊?这么喜欢我们的jingye吗?这就射给你!”

    “呜、呜啊啊!是的!非常喜欢……yin奴、最喜欢jingye了!啊啊、又被、被中出了……jingye哦哦哦!好烫、好多啊啊……”

    活下来了。

    好歹展现了自己‘待客’的价值,泽拉金应该不会把他扔去做军妓,应该也不会割掉他的舌头了。

    ……真是太好了。

    年轻的猫族少年喜极而泣。

    “我这次一定给你找个跟塞塔亚一个类型的奴隶!”泽拉金信誓旦旦地保证。

    “免了吧。”西泽罗尔·学霸·杰莫加得,头也不抬,义正言辞地说,“碍着我搞学习了。”

    “……卧槽要不是老子知道你天天跟那条杂种鱼颠龙倒凤,老子还真就信了你这鬼话!”

    西泽罗尔差点没一笔头戳他眼里。

    察觉自己失言,泽拉金毛一炸,盯着已经稳稳地杵到自己眼珠子前的笔尖,弱小,可怜,又无助地眨了眨眼,求生欲极强:“……我是说,塞塔亚,塞尔,你亲爱的小鱼,你可爱的祭司。”

    “我也是混血,泽拉金。”

    西泽淡淡地说。

    但你跟塞塔亚不一样啊,你可比那只杂种强多了呢。

    这话小白虎也就敢在心里想想。

    而后西泽话锋一转:

    “今年我就不给你押题了。”

    “……啥?”

    西泽冷哼一声:“塞尔也是你能叫的吗?”

    “等等,等等,西泽,我亲爱的西泽,你再爱我一次!”

    泽拉金·笔试苦手·奥利:泫然欲泣。

    正当他奋力挣扎,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取悦自家大腿时,窗外原本明媚的阳光突然暗淡,屋子里骤然一黑。像是有一大片浓密的乌云翻涌而过,不过片刻,又是春光灿烂。

    西泽却警觉地望向了远方。

    “……西泽?”

    “是塞尔。”西泽站起来,语调冰冷地说:“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