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野外play,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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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可曾想过我?” 陈肆笑着与唐茗对视,眼中映着他慌张掩饰的脸:“不曾。” “这么狠心。”陈肆很伤心地压低声音,斜斜躺在他身侧,一手撑着脸,一手去摸唐茗的阳根:“让哥哥看看,这里是不是跟嘴上一样倔强。” “别弄……”唐茗握住他的手腕,想起正事,爬起来披衣服,声音小小的:“我还去接人。先别闹好不好?回江余再说。” 陈肆把他勾到怀里,软声哄道:“很快就好了。” “骗人,你……你哪里会快?”唐茗拧着眉头系上衣带,要把他也扯起来:“起来啊。” 陈肆懒洋洋地躺着不动,唐茗又拉扯几下,无意碰到他硬起的阳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嘴上抱怨着:“陈肆,你怎么这样流氓。” “被你给惯出来的。”陈肆稍微分了分腿,唐茗知他意思,含嗔带怨地瞪他一眼,趴下去隔着薄薄布料在rou根上乱舔。 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几次情事,对口活这方面却天赋异禀,上次直接让陈肆射了出来,这回漫不经心地舔了没多久,又勾引得陈肆下腹紧绷,险些就这样交代在裤裆里。 唐茗趴在陈肆怀里,扒拉开他的衣带把阳物放出来握在手里,又细细地以唇舌伺候。他颊边垂下来几丝湿漉漉的乱发,随手勾起来别在耳后,眉头蹙了一下,又很快松开。细碎光点洒在唐茗眼角眉间,他鼻尖微红,脸颊也微红,汗珠沿着侧脸滑下来落在陈肆身上,都能砸得这蛟妖心痒难耐。 大概是汗液淌下的时候有点痒,唐茗松口从陈肆身上爬了起来,抿着嘴边淡淡的几丝阳精,一面低声喘息一面擦了擦脸。他短短几个动作叫陈肆血脉偾张,实在忍不下去,长腿勾着唐茗翘起的屁股,把他朝怀里顶了顶。 杀人不偿命的小南蛮子抬眼望来,蓝色眼仁清透如湖水,灰眸则泛着可怜又无辜的光芒。陈肆猛地把人扑在树枝上,冲动地扯烂了唐茗还没穿好的裤子,抱着他臀瓣狠狠捅进那个紧窄湿热的销魂窟。 “啊……”唐茗被他cao得说不出话,张开嘴巴失神地颤抖,混杂着阳精的口水从嘴角细细淌下。陈肆亲他咬他,在细嫩的颈子上落下梅花似的红印子,又扒开他衣领,埋头咬住软嫩的奶头,以牙尖挤压、舌尖缠裹,惹得唐茗只是抱着他脑袋呜呜低泣。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折磨陈肆折磨得有多厉害,只是不明白大妖怪为什么突然发疯,搞得他一点都没有防备。 陈肆狠狠欺负过两个奶头,又去亲唐茗的嘴巴。小蛮子这一路上不知道吃了多少糖,嘴巴里淡淡的花朵甜香馋人得很,陈肆捧着他脸颊,下面狠狠朝里插,上面却吻得温柔又缱绻,很快叫唐茗软绵绵地开始撒娇:“哥哥再亲我一会儿……” “亲一会儿就够了?想不想被哥哥cao得尿出来?”陈肆低哑地喘息着,手掌握着唐茗rou乎乎的臀瓣向两边掰开,尽量让自己插入到更深的位置。唐茗两腿大开,臀缝间浅红的小洞都露得清清楚楚,可怜地吞吐着粗长的rou根。 那洞口时而因jiba捅进最深处而紧紧绷住,时而又被陈肆抽出的动作馋到紧咬着guitou不放。黏糊糊的浊液随着rou体啪啪拍打的声音从唐茗臀沟流下去,弄脏了他的衣物。 陈肆按着唐茗的腰,把阳物抽出到只剩半个guitou抵在xue口,又低笑着问:“乖乖,怎么不说话,真的不想哥哥好好cao你么?” “要,要的……”唐茗闭眼用力喘息,抬腿勾住陈肆的窄腰,嘴里含糊地嘀咕:“我想哥哥了。” 陈肆缠唐茗这么久都心智坚定地想着好好欺负他,唯独听到这么一句话,终于有些心软了,抬手摸摸唐茗的脸:“语气这么委屈,想得厉害?” “嗯。” “乖,以后不丢下你出远门了。”陈肆轻轻顶开唐茗嘴唇,长指伸进去翻搅他软嫩的舌尖:“不走了,成么?” “嗯。”唐茗伸手紧紧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陈肆不敢说话,感觉到他潮热的眼泪浸湿了几层衣料,一直灼烫到自己心尖上。 他吐了口气,把唐茗抱起来,两人面对面紧紧搂在一起,终于密不可分。 估计真是分开太久把大妖怪憋坏了,这天下午,唐茗被他反反复复cao了好几遍,最后夕阳西下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时候,陈肆还把他按在树枝上,不厌其烦地抱着他的腰从后面插进去狠干。 唐茗被他顶得不住朝前耸动,咬住手指低声哼哼,泪水把脸颊都搞得潮乎乎的,眼前发昏什么都看不清,感觉自己要被陈肆彻底弄死在这里。 陈肆贴过来嗅着他身上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唐茗被他蹭得痒痒,偏头躲了几下,正要出声,突然被陈肆捂住嘴巴:“乖乖,有人来了。” 唐茗立刻闭嘴,睁眼望着树下。只见几个身披黑斗篷的人匆匆经过,向平昭寺的方向走去。 队伍最后,有个明显还年轻的小伙子走得很慢。唐茗不敢出声,在陈肆身体下面咬着牙细细地喘息,生怕被那个人看到。 可是陈肆竟然毫不顾忌地用力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清脆的响声让年轻人立刻回过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你……”唐茗从齿间漏出含糊的埋怨:“你坏。” “他找不到的,乖乖。”陈肆说着,把他抱起来,拉开双腿面向那个年轻人的方向,摆腰开始动作。唐茗又想捂嘴巴又想遮住下面,慌慌张张地红了脸,两只手最终忙乱地按在陈肆腿上。 陈肆说:“乖乖,怕什么,舒服就叫出来啊。” “会被看到……”唐茗哑着嗓子小声求饶:“放过我好不好?” “他看不见。”陈肆没有放过他,而是cao得更深更猛了,几次rou根朝外抽出的时候,甚至微微带出了xue壁粉红的嫩rou。他们所在的这棵树随着陈肆恶狠狠的cao干微微晃动着,看起来肯定很怪异。 唐茗抽噎着被陈肆顶到最酥麻的地方,软垂的阳根翘起来,淅淅沥沥射出淡黄尿液,声音在寂静山林中听起来极其明显。 他觉得完蛋了,自己绝对绝对要被发现,以后别说继续在司妖局当差,干脆连人也不要做了。谁知那年轻人只是好奇地看几眼无风而动的老树,便大步追赶自己的同伴去了。 陈肆给唐茗裹上自己的外衣,便抱着他下山去找了间客栈,细细清洗。 “这,这里的水不好。”唐茗趴在浴桶边,娇里娇气地嫌弃着:“没有紫燕山里的温泉舒服。” “是吗?”陈肆抱着他,笑眯眯地把手指捅进被自己cao得松软,还未完全恢复的小洞里,把阳精一点点带出来:“那回到江余之后,我们去山里住好了。” “嗯。”唐茗嘴唇舌头都还有些麻肿,说话也得不大利索:“你害我……白白上山,一趟。” “白白?”陈肆挑了下眉头:“老子白白跟你个小蛮子在树上折腾一下午么?” “我要办,事。” “到底什么事,接谁?那寺里不就一个和尚一条蛇。” “是那个……先帝。”唐茗费劲地想,这样称呼那位无所作为、整日蜷缩在深宫中的小皇帝,到底合不合适?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更好的称呼了。 林棠再无所作为,他这个司妖局首座的位置,也还是人家给点的。 “你被蒙了吧乖乖。”陈肆揉按着他纤瘦的脚腕,漫不经心地说:“黎深给我报过信,说他会亲自来接那个……先帝。方才我们看到的那几个人里,八成就有他。这么要紧的事,怎会让你独自来办?” “那是怎么回事……”唐茗愣愣地想着,半天想不明白,被陈肆抱起来蹭了蹭脸颊:“先睡,明天起来再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