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温令意趴在冰凉的书桌上断断续续地抽噎，但就是不肯说话。

    微子启皱眉，捏紧了手里的竹板缓缓抬手，然后朝着满是棱子的小屁股使了十二分的力气抽了下去。

    啪——

    清脆刺耳的声音落下来，在房间里格外明显，微子启知道那有多疼。

    “啊——”小姑娘果然没抗住，几乎是反射性地从书桌上滚到了地上，两只手护住身后挨了重打微微发烫的小rou团，一道棱子迅速地肿起来。

    “疼……不要，不要打了……好疼啊……”小姑娘在蜷缩在地上，眼里全是因为刚刚那一下重打泛起的痛苦，肩膀一抖一抖的停不下来。

    微子启皱了眉，捏紧手里的竹板，沉声道：“自己起来。”

    “我不要……不要挨打了……”小姑娘一边摇头，一边哭得断断续续，小脸通红地看着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男人一个劲儿地摇头。

    “不想挨打为什么还不好好吃饭？”微子启不想放过教育她的机会，竹板打在身上当然会疼，可是他要教训的是她不好好吃饭还不肯跟他说实话。

    红肿的小屁股会疼上很多天，他可以给她上药，可以给她把肿块一点一点揉散，几天之后也就好了。

    她的身体这几年才好些，若是不好好吃饭还会胃疼，这种事情，看不见摸不着的，他担心得紧，哪怕大夫回回都说休养两天便无碍，但他终归是不放心。

    与其让她经常喝那些黑糊糊的药汤去调养脾胃，倒不如好好吃饭去养好她的胃口，否则三天两头的生病，他怎么舍得？

    小姑娘几乎是跪坐在地上，小屁股还不敢坐到自己小腿上，但是也不肯回答微子启的问题。

    “起来！”男人一声厉喝，吓得小姑娘一个哆嗦，哭得一抽一抽地抬头看他，希望他能手下留情，或是就此放过她。

    “我现在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好好吃饭，你先起来把你该挨得打挨完了再说。”微子启长身而立，墨蓝色的官袍回府后便换成了惯常穿的月白色常服，本来温雅的气质，因为气小姑娘的不听话，裹上了一层不容反抗的威压。

    小姑娘捂着自己满是棱子还微微发烫的小屁股，心里有些绝望，可还是想给自己挣回点希望来：“你打我我就再也不吃饭了！”

    听到小姑娘这句话，男人本就皱着的眉头，倏地皱得更紧了。

    不听话、不顾自己的身体，如今还知道威胁人了，小东西这种打不服的性格，倒的确跟以前一样。

    微子启略微缓了缓情绪，眯起眼睛来，是该教训了。

    大男人站得笔直低头看下去，小姑娘跪得有些难受，也仰头去看他，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拐了个弯就顺着下颌留到脖子上，或是滴到裙子上，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看起来颇有些行家法的威严，谁也不肯向后退一步。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微子启终于弯腰抓起小姑娘的胳膊往书桌上按去，小姑娘有些害怕地挣扎：“你不可以打我！”

    大男人不说话，把小姑娘按在书桌上就撩起身后的裙摆，小屁股缓了一会，棱子渐渐散开，只是臀rou已经隐隐约约地肿了一圈了。

    小姑娘伸手要去挡住，便被男人的大手抓住了手腕，死死地按在腰间，然后抬手毫不留情地朝着小屁股抽了下去。

    啪——

    十分的力，微子启没有犹豫。

    啪啪啪——

    他看着小姑娘的臀rou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布满棱子，然后又迅速的红肿开来。

    竹板每一次落下，小姑娘都反射性地要从书桌上弹起来，却又被身后无情的大手死死按住。

    “啊——你不……不可以打我……啊——”小姑娘一边哭喊一边挣扎，两条腿胡乱地踢蹬着，下身的衣裙早就落到了脚踝处。

    微子启皱着眉头几乎是没有停顿地往她屁股上抽下去，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声音提醒着他用了几分力气。

    “这就是你不好好吃饭的代价！”男人的声音依旧沉稳，只是板子落到小rou球上的声音盖住了他已经不太平稳的呼吸声。

    “我不吃！啊——我就是不吃！啊——”

    微子启压住心里的怒火，又加了两分力朝着已经高高肿起的两个rou球抽下去。

    不吃饭还有力气顶嘴，甚至还不肯认错，这板子当真是打轻了！

    “啊——不要……啊——”

    小姑娘被按在书桌上动弹不得，只是本能地挣扎想要躲开这难挨的板子，她不停地想要逃离，可是竹板还是不差分毫地接连落在自己的臀峰处，疼得她根本止不住哭。

    大男人完全不给小姑娘任性的机会，竹板抬起又落下，臀侧上满是红肿的棱子，臀面处因为竹板不停歇地抽打早已经红肿不堪，臀峰处甚至已经泛了紫色血点，他就只好把板子挪到了臀腿交界处。

    啪啪啪——

    “啊——不……不要……”

    臀峰处疼痛尖锐，小姑娘哭得很凄惨，开始不停地深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来。

    “还好不好吃饭了？”微子启知道小姑娘受不住这样的重打，便忍着心疼开口问她。

    小姑娘趴在书桌上哭得抽抽噎噎，有些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感觉到小屁股上一阵一阵的疼痛，心里一个劲儿地委屈。

    啪——

    微子启没有留情，又是一板子抽了下去。

    “啊——”

    “你自己说，我为什么打你？！”因为生气和心疼，微子启的声音也裹挟着怒气，看着小姑娘红肿发胀的臀rou，不自觉地捏紧了竹板。

    小东西哪儿来的这么大能耐，不好好吃饭还不认错？

    小姑娘趴在书桌上一边哭，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想要缓解自己身后的痛苦，可是颤抖的臀rou上痛感越来越清晰地传来，让她心里也越来越委屈，抽搭地更凶了。

    啪——

    “说话！”

    微子启不允许小姑娘就这么混过去，下手依然毫不留情，他清楚地看到，因为自己刚刚这一下，小姑娘浑身都颤抖着蜷缩了一下，然后无力地瘫在桌上。

    “因……因为……我不……不好好吃饭……”小姑娘终于抽抽噎噎地开口说话，但是微子启绝不会就此放过她。

    啪——

    力度依旧不减，他心疼此刻趴在书桌上哭得停不下来的小姑娘，但教训就是教训，他必须让她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必须好好吃饭，否则小屁股就只能挨这样的重打。

    小姑娘无力地抖了一下，原本还挣扎着想要躲开，现在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去躲了，小屁股卡在书桌边缘处，原本看起来温驯接受惩罚的rou团子因为已经肿起一层看起来像是在迎合惩罚，她浑身都疲惫又认命地接受着微子启手里的竹板，任凭自己哭得抽抽噎噎，没了规律。

    微子启看着小姑娘已经开始发紫的小屁股，声音沉下去：“还吃不吃饭？”

    小姑娘哭得委屈，睫毛上挂着泪珠，通红的小脸上泪水横流，疼得她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几天她没有好好吃饭，根本耐不住痛，更何况微子启存心用了要让她记住教训的力道，小屁股早就肿得发亮，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板痕。

    小姑娘没有说话，趴在桌上，一抖一抖地哭得伤心又委屈，比上次挨了家法板子还委屈。

    啪——

    男人挺直脊背，毫不犹豫地又是一下，落在已经疼到快要抽搐的臀rou上，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在被棱子撑的纸薄的的皮肤下开始显现。

    “吃……”

    啪——

    “啊……好疼呀……夫君……”

    好委屈呀，屁股也好疼好疼呀，为什么又要挨打呢？

    小姑娘挨了打，小脑袋瓜又开始不好使了。

    不是说不吃rou就可以变瘦吗？只有瘦了才能做话本上那些姿势不是吗？

    微子启听着小姑娘那声委屈的哭喊，心里像是被灌了苦水，也心疼得紧。

    小姑娘受了苦，这次哭得也格外委屈，抽抽搭搭地停不下来，可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没有说自己为什么不肯吃饭。

    没关系，规矩可以一点一点养成，但是不好好吃饭这种事情，和偷偷下水是一样的，不能由着她胡来。

    啪——

    “唔……疼…好疼……”

    微子启看着面前的小rou球因为疼痛而收紧，又无力地松开，两个rou团也慢慢开始泛紫，这竹板的威力也不小。

    “你自己说，”男人的声音平稳，带着说教的意味，“该不该打？”

    小姑娘趴在书桌上撅着惨兮兮的小屁股，疼得她动都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心里是满满的委屈，甚至觉得身后这个男人冤枉了她。

    微子启要教训她的时候从来不会因为自己心疼就轻易放过，在他这里，错了就是错了，小姑娘不耐疼，没打几下就哭喊也不能动摇他要教训好她的决心。

    这样的错，不能犯就是不能犯，若是再有下次，他只会更加地不留情面。

    他可以把她抱在怀里哄，可以让她永远都像个孩子不知世事，天真地生活下去，但也必须用她能记得住的办法，让她记住自己犯的错。

    这是微子启的规矩，是小姑娘必须受的惩罚。

    她不说话，微子启绝不会一直等下去，拿着竹板的手再次高高抬起，破空的风声带着十足的威严与坚决，重重地抽了下去，那道声音听起来像是要把小姑娘的倔强打散，臀rou因为重击而颤动，本就开始泛紫的小屁股因为这一下直接显出血点。

    啪——

    “温令意，说话！”

    同样的力道，并排落到刚刚那道印记的下方，小姑娘因为这两下钻心的疼痛，猛地抬起上半身，本来哭得抽抽噎噎的，因为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又挨了一下重重的抽打，顿时像是快要断了气，好半天才抽噎着缓过来。

    “啊……”

    微子启看着眼前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两条嫩白的腿瞬间绷直，上半身抬起，腰腹部深深地陷下去，一道起伏优美的曲线呈现在他眼前，微子启却全无心情欣赏，只想教训好她不好好吃饭的毛病。

    小姑娘撑不下去了，哭着想寻求一点安慰却只有身下冰冷的桌子，和身后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痛，她趴在桌上不停地抽噎，话也说不清楚，但终究是开了口。

    “该…该打……可是我……好…好疼啊……”

    男人听到小姑娘喊疼，心里也跟着狠狠地疼了一下，但手上没有停下，将板子贴到肿胀的臀rou上，沉声问道：“知道错了么？”

    小姑娘无力地摊在桌子上，肩膀狠狠地抽搐着胡乱点头：“知道……知道了……”

    微子启看着已经没有一块好rou的小屁股，有些下不去手了，然而他还是狠了狠心，抬手打了最后一下。

    小姑娘已经疼到哭喊不出来，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什么都抓不住，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一副想要逃走的样子。

    微子启看着那两个伤痕累累的小rou团子，深吸了几口气，紧紧握住手里的竹板背到身后去。

    每一次，每一次罚她，他都跟着心疼，但是他也从来都不肯姑息，他都不知道这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小姑娘。

    “自己去床上跪半个时辰反省，想明白还有什么错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