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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第二十七章 一键读取 修文集合版 含彩蛋

一下子倒在地上愣住了。她身上衣不蔽体,被这么一推,大腿硌到桌角难受得紧,那舞姬的一双绣鞋又在眼前摇晃,几乎要踩到她脸上。谦奴生在宫里长在童奴所,从未见过如此莽撞的女人。

    谦奴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生气于自己被轻慢,一心只怕这双绣鞋粗糙,伤到了夫主,于是忍着痛跪着回道:“谦奴帮冬菱姑娘把鞋脱了吧。”

    冬菱见她自称谦奴,只当她是粗使的丫鬟,不耐烦地在她脸上踢了踢:“滚远些,别来烦我们。”

    夏庭延不露声色,拍了拍冬菱细皮嫩rou的小脸,说道:“你若想跟着朕也不难,只要学着她们两个伺候一晚,我便带你入宫,如何?”

    冬菱喜不自胜,又在夏庭延身上腻起来。

    夏庭延吩咐太监道:“把训诫盒拿来。”

    谦奴和苏羽柔听了,都自觉自发地一左一右背对夏庭延跪趴在地毯上,预备着领赏。冬菱见了觉得新鲜,也学着样子跪趴在中间。

    她面对着与她一起来的八个舞姬,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夏庭延踢了踢她的屁股,吩咐道:“要学便好好学,屁股翘高一点,腰压下去,胸要压到地上。腿张开与肩同宽,两只手拉着往后伸。”

    她忙按照要求重新摆好,她虽从小习舞,四肢也算是柔韧,却不知旁边两人柔若无骨,姿势比她摆得好看百倍。她正倔强地要学着更像两人,夏庭延已经开口:“罢了,天资不足,不必勉强。”

    话音未落,空中炸响,只听一声脆响,鞭子落到她左边的谦奴身上。谦奴只娇吟一声,立刻恭恭敬敬地谢道:“谦奴谢夫主赏。”

    随即又是一鞭子,这次声音更大,抽在她旁边另一个女子身上,苏羽柔声音也是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欢快:“奴婢谢皇上赏!”

    夏庭延用鞭柄拍了拍面前肥圆的屁股:“冬菱是第一回挨鞭子,就轻些吧。”

    冬菱依样画葫芦回道:“冬菱谢皇上。”

    话音未落她屁股上便受了一记鞭子,声音的确小了些,却依旧疼得她眼泪登时流了下来。她被打得浑身抽搐,刚受了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回过神来那肿痛竟比挨鞭子更难熬;她实在是跪不住了,捂着伤处放声大哭起来,嘴里胡言乱语道:“不行了,太疼了呜呜呜......”

    夏庭延笑道:“冬菱乖,刚才不是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连这点疼都受不住,还如何伺候朕呢?今日这二十鞭子朕是决意要赏你了,你跪好罢。”

    冬菱听说要打二十鞭,吓得瑟瑟发抖,这一鞭她都疼得死过去一回,谁知道二十鞭下去她小命还在不在?她不知所措,只好胡乱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掉,按着mama教过的,跪在男人面前,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酥胸上头:“求皇上疼疼冬菱,冬菱身子干净......”

    夏庭延没等她说完,便一鞭抽到了她细嫩的双乳上,把俏生生的少女抽得在地上打滚,夏庭延沉声道:“这般不懂规矩,怎么伺候朕?你看看朕身边的人,哪有你这样疯癫!”

    夏庭延说着又赏了谦奴和苏羽柔各五鞭,两人面不改色,跪姿依旧四平八稳,纹丝不动。冬菱满脑子都是入宫后的荣华富贵,只想着能撑过二十鞭子,往后便是享不完的福,她前半生日夜辛苦受训,就为了这一刻,怎么能因为忍不住痛就尽付东流?

    她咬着牙跪趴好,颤着声道:“求皇上赏。”

    夏庭延却不再打她的臀,转而打着她的腿根。狠狠一鞭下去,她又如脱水的鱼在地上翻滚,疼得涕泗横流,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夏庭延最不喜欢人闪躲,叫谦奴和苏羽柔死死按住她,把她的大腿抽得没一块好rou;又叫她把手伸出来,把纤纤十指抽得肿起老高。

    夏庭延只喜欢鞭子抽在宫奴漂亮润泽的皮肤上发出的响声,喜欢宫奴们强忍着痛的恭敬,喜欢宫奴们被抽红抽肿后的皮肤的触感,并不享受把人打得满地打滚求饶这般不堪的场面。因此看到冬菱被打得满脸泪水,未经调教的皮肤紫红肿胀得难看,并未让夏庭延有什么欲望。只是转头看到自己带的两个小奴乖乖地抬头跪着,又弹又软的小屁股挨了鞭子更觉红润,两张有五分相似的小脸专注地看着他,胜过所谓的花魁娘子百倍。

    苏羽柔许久不曾近夏庭延的身,被打得浑身情潮汹涌,脸上痴痴傻傻,有些憨态,夏庭延越看她越觉得喜欢,拍了拍腿逗她:“看你馋得那样,过来赏你吃。”

    苏羽柔兴奋不已,忙过去兴奋地用脸蹭着夏庭延下身,一边用湿漉漉渴望的眼神抬头看他,一边小嘴亲着外袍。夏庭延喝了口酒吐到她嘴里叫她漱漱口,随即衣衫大敞,叫苏羽柔钻进了腿间小心伺候,摸着她的头道:“好好舔,伺候得好就回去做宫奴。”

    苏羽柔高兴得几乎垂下泪来。她娴熟地把整根尚未勃起的性器含入嘴中,用唇舌逗弄,夏庭延垂手摸着她挺翘的屁股,谦奴又乖乖地过来与他亲热,一会儿嘬着他的耳朵,一会儿把丁香小舌伸进嘴里渡两口酒,一会儿又把胸前软rou送上门来给他吃,夏庭延这才消了气,享受起两个小奴的侍奉来。

    在座几位看得眼热,纷纷拉着身边的妓女玩弄起来,有的将妓女按到下身,跃跃欲试药试试将人用做尿壶;有的索性在妓女香唇间大力抽插起来,闷得妓女呜呜求饶;更有甚者则直接撤了酒菜,把妓女扒光,直接在桌子上就cao干起来。

    冬菱惶恐不已,看着道貌岸然的一席人突然如饿狼一般扑着身边的女人,除了主位的夏庭延外,下头抱着妓女互易而亵玩的大有人在。她深怕要被这群武夫掳了去,连忙梨花带雨地求夏庭延:“求皇上开恩,奴家是卖身给了皇上的,还望皇上给奴家开苞,不然奴家实在是无路可走了皇上......”

    夏庭延因自己尺寸惊人,最不耐烦给人开苞,往往都要谦奴先帮着扩张好,不然处子xiaoxue太紧,箍得他痛大于快。只是冬菱方才推搡谦奴,又气势凌人踹了谦奴一脚,他心里有气,故意想搓磨她,便叫苏羽柔停下,提着冬菱的头发将她按在桌子上,用手试了试湿润度便挺身贯穿。

    没曾想冬菱这般品貌,下面却湿软且有弹性,倒是个妙人。夏庭延整根贯穿,身下人虽惨叫得声音嘶哑,倒也并不难入。他狠命抽送几下,感受到处子鲜血浇到roubang的顶端,花xue自觉地颤抖吸吮,未经调教便有这番本事,的确有趣。只是再好的天生名器,到底也比不过宫奴们药养出来的娇嫩细腻,比不过童奴房好手段训出来的吸夹工夫。夏庭延抽插几下,颇觉无趣。

    夏庭延从xiaoxue里抽出,他拿起冬菱的衣服嫌弃地擦了擦血,大大咧咧地裸着腿间硕大的一根,他拿起旁边的酒洗去了冬菱腿间的血迹,冬菱吓得叫起来。夏庭延懒洋洋地讲冬菱扔到正中间:“你们自己挑的,想来是合你们口味的,拿起自己玩吧。别说我没给你们面子,人挑得不错,谁喜欢谁扛回去,没人要便赏了官妓所罢。”

    冬菱身上一丝不挂,刚被粗暴地夺去了处子之身,便被扔在地上任人践踏。几个壮汉把她团团围住,下体被两根粗壮的jiba同时插入,嘴里也被塞得满满的,细嫩的屁眼也被男人的手按压开拓着。冬菱恐惧地看向天花板,不知漫漫长夜何时能结束。

    夏庭延看得没趣,带着两个小奴在官妓所寻了个僻静房间,谦奴和苏羽柔伺候夏庭延洗了澡,夏庭延在浴桶里cao了谦奴一回,射得谦奴花xue里满满含着,稍稍纾解了欲望,三人便上了回宫的马车。苏羽柔本想俯下身去做脚踏,夏庭延将她抱起来亲了亲:“你今天这般听话,以后就乖乖伺候朕一个就是了,再不好好伺候,可没这次这般轻饶了你,知道了吗?”

    苏羽柔心里柔情无限,只低低地唤了声“夫主......”

    夏庭延欺身将她压在座上,还带着浴液香气的手指在苏羽柔许久没被使用过的xiaoxue口摩挲:“这里想朕了没?”

    苏羽柔红着脸抱着身上的人,跟他咬耳朵:“想的呀,方才被夫主赏鞭子的时候就馋了,方才给夫主含龙根时都湿透啦!”

    夏庭延揉了揉她的阴蒂,果然一股暖流涌出,身下的小人浑身情动难抑,娇娇地低喘起来。夏庭延吸了两口清甜的乳汁,戴了个素圈的左乳rutou的奶流得分了叉,溅得她浑身都是,夏庭延心眼坏,叫谦奴过来与他一同清理,舔弄着她的皮肤,那奶水越清理越多,苏羽柔身上被两人四处点火,花xue却求而不得,叫得倒是越发sao浪了。

    夏庭延终于一寸寸进入时,苏羽柔被巨大刺激爽得飙了一脸泪,花xue颤了又颤,夏庭延只觉得下身被几百张小嘴吸着抖着,世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马车虽稳,到底是有些抖动,马车飞驰在夜间的长安街上,夏庭延顺着一上一下的劲狠狠cao干,苏羽柔起先还有力气喊几句:“夫主好厉害,大jiba要把sao逼给cao死了!” 不一会儿就止不住地求饶,嘴里满是:“求夫主慢一点,贱奴不行了,贱奴要晕过去了!”

    夏庭延不管不顾,久了没吃这个粉嫩的小兔子,她下头又湿又紧,花xue高潮迭起,一缩一缩的含得夏庭延一心只想狠狠cao死她。

    马车停到了寝宫门口也还没发泄出来。夏庭延不顾太监的目光,将苏羽柔抱在怀里,两条纤腿缠在他腰间,两手抱着她紧窄的圆翘屁股,边往寝殿走边cao她。苏羽柔早已被过度的快感释放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伏在夏庭延肩上只知道嘤嘤嘤地小声抽泣,当真是可怜得紧。夏庭延抱着cao弄得了趣儿,进了寝殿也不把她放下,抱着她颠来颠去地抽插着嫩红xiaoxue,把本就晕晕乎乎的苏羽柔颠得愈发娇弱,破碎的呻吟夹杂着抽泣,像一根羽毛拂过夏庭延的欲望,让他舒服得只想把性器狠狠凿入更深的地方。

    终于等到回到了床上,苏羽柔已经被一波波的高潮折磨得奄奄一息,夏庭延捏着她的双乳玩弄,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施虐欲上头,狠狠扇了她两只奶子几巴掌,打得奶汁四溅,小嘴也委委屈屈地嘟了起来。夏庭延爱死了她这幅被cao得失神的小模样,故意在xue口磨了几下,逗弄起欲望来就是不进去给她个痛快。

    苏羽柔本来美目半合,已经是将晕不晕的模样,被他着意一撩拨,顿时浑身发抖,眼睛里又蓄起泪来,抱紧了身上施虐的男人求他给个痛快。苏羽柔昏头昏脑地刺激着眼前的男人的敏感点,亲着他胸前两点,又是求饶又是sao叫,夏庭延终于痛痛快快地把浓精喷射到甬道深处。待夏庭延抽出时,只见粉嫩小逼都被狠命抽插折磨成了烂红色,xue口一时合不上,有一两滴浊白jingye从两瓣花瓣间溢出,看得夏庭延眼神黯了黯,伸手给了被cao得红肿的花瓣一巴掌,xiaoxue吃痛,顿时合得紧紧的。

    苏羽柔条件反射地爬下去给他清理龙根,湿润颤抖的嘴唇含在刚释放过的紫胀周围,又轻又软的小舌温柔舔舐着残余的jingye,夏庭延休息了一会儿,看到被cao得失神可怜兮兮的小孩还无意识地吞咽讨好自己,兽欲大发,又在苏羽柔的嘴里硬了起来,把苏羽柔往床上一按就又准备cao她了。

    苏羽柔吓得哭喊起来,连声叫着:“jiejie快来,jiejie救我!我不行了,sao逼要被捅穿了.......”

    谦奴在旁边跪侍许久,连忙凑上去劝道:“meimei久了没承宠,今天没预备接驾,要真cao坏了皇上岂不心疼?”

    夏庭延看她鬓发微松,脸上还带着在官妓所洗浴时被cao出的红潮,此时在床边跪得妥帖,自有她的好处,于是也把她提上了榻,和苏羽柔摆在一起。两个有些相似却又各有千秋的美人都睁着一双含情美目,柔柔弱弱地盯着他看,两个人的xiaoxue里都含着他的龙精,夏庭延一边一刻不停地cao弄着谦奴紧湿的xiaoxue,一边玩着苏羽柔红彤彤的乳儿,只觉得浑身都舒坦了。

    第二天醒来,只见苏羽柔软软地缩在夏庭延怀里,而在夏庭延身后,谦奴整个人贴在他背后抱着他的腰,夏庭延睡在两个美人中间,被两团嫩嫩的奶子包裹住,呼吸之间尽是两位小奴的香气,顿觉神清气爽。昨夜待苏羽柔缓过气来,夏庭延把两姐妹叠起来cao了半晌,把两个小奴都折腾得半死才射给了谦奴。苏羽柔和谦奴随着他也醒了,两人对视一眼,都钻进被子里去,一个含住他晨起的欲望,一个亲吻着他低端的双球,配合默契地伺候着。夏庭延也不掀开被子,隔着一层摸着两个小奴的头,只觉得别有一番趣味。释放出来后两人在下面不知道做什么,过了一小会儿两人才钻出来亲亲热热地问他:“夫主知道刚才射在谁的小嘴里了吗?”

    夏庭延哪里留心这些,一边被伺候着脱寝衣一边起身,刮了刮苏羽柔的小鼻子道:“你嘴馋,是你抢了吃了吧?”

    苏羽柔嘟嘴道:“才不是呢!夫主全赏了jiejie,只是jiejie大方,分了一半给贱奴。”

    夏庭延见她小孩子脾气只一夜又全回来了,只觉得好笑,故意板着脸说:“谦奴就知道惯着你,看把你宠成什么样子了,再胡闹,朕再不来找你们两个了。”

    苏羽柔顿时委屈得眼圈都红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别生气了,贱奴错了......”

    夏庭延伸脚踢了踢她光裸的身子:“别废话了,给朕穿靴子吧。”

    伺候完早饭苏羽柔还是战战兢兢的,夏庭延赐了她两道粥,她小心翼翼趴在夏庭延脚边吃了,抬眼看他的表情都颤颤巍巍的,像条被主人骂了的小狗。夏庭延看她乖巧,吃完饭拍了拍大腿叫她过来,赏了她一肚子尿才上朝去了。苏羽柔登时振奋起来,送他走时脸上表情都格外激动。

    苏羽柔复了宫奴位份,本应搬回自己的房间去,只是她心里不愿意回去,谦奴也舍不得她,两个人便住一块儿了。夏庭延自从那日官妓所回来,西南接连蝗灾水灾,忙得焦头烂额,近一个月不曾到后宫来。宫奴们知道政事繁忙,都日夜颠倒在上香祈福,谦奴更是连着几日不曾回房歇息,一日终于撑不住晕过去了。

    太医赶来号脉后才发现,谦奴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了。谦奴和苏羽柔难以置信,惊喜地反复求证,两个人抱在一起庆祝,都是又哭又笑。

    这是夏庭延第一个孩子,自然上心些,第二天下了朝便过来看望谦奴,问她要什么赏;听说苏羽柔同谦奴住在一起,又嘱咐苏羽柔好生照顾jiejie。宫里久了没有新皇子出生,太医院也是慎之又慎,唯恐出了什么岔子。夏庭延也是喜不自胜,兼之西南大捷,也都觉得是这个孩子带来的福气。谦奴自己还觉得不真实,摸着自己的肚子,难以想象里面有个孩子。

    谦奴自从怀孕,夏庭延便免了她宫奴训练,专门赐了个偏殿给她居住,叫苏羽柔得闲去陪她,三餐都许坐着在自己的寝殿坐着吃,闲来无事便逛逛御花园,也免了她每日排选,久了也觉得无聊得慌。

    苏羽柔这几个月侍了八九回寝,已是阖宫最多的宫奴了。夏庭延忙起来下手更狠了,叫宫奴房的太监们训导宫奴们做摆件,又要稳又要静。

    宫奴们有的组成个桌子,十五个人一组,跪在地上举着一块桌面,一跪便是五六个时辰不许动,桌面上放一满杯水,先是要求水一滴也不许洒,洒了一滴十五个人一同被鞭xue,鞭完了接着回来罚跪一整晚。待所有人都能稳稳地端好桌子,太监们又站在桌子上走来走去,也是要求桌面保持四平八稳,太监不能感觉到晃动。

    待所有人做桌子都合格,练得最好的几个便学着做椅子。苏羽柔此前主动叫皇上坐在她背上过,她做得最快最好,宫奴们皆是叹服。三个宫奴跪趴在地顶着坐垫为底,两个宫奴裸着胸做靠背,旁边两个小奴做扶手,便是椅子。

    没训练好前夏庭延便想玩一玩宫奴装饰,叫了身子能侍寝的宫奴们来,都只着薄纱罩衫,并排躺在地上做地毯。夏庭延午后歇息,拿着一卷书,在宫奴rou毯上随意翻滚,不时玩一玩碰到的宫奴的乳rou。又叫人击鼓,他闭着眼睛被宫奴们柔弱的身子推着四处飘,击鼓停时便捞了身边最近的宫奴扒了衣服插进去,不拘是小嘴,花xue还是乳儿。他也并不恋战,抽插数十下就躺倒回去接着传去下一个。

    被cao的宫奴自然是浪叫不止,可苦了周围被当作垫子的几位宫奴,不仅得眼睁睁看着同窗被赐龙根,自己还被大力冲撞得腰酸背痛,更别提流了多少yin水了。最后没被宠幸到还穿着衣服的宫奴们跪成一排撅着屁股被赏鞭,夏庭延长鞭下去一次能抽到五六个宫奴,抽完了一个个探xiaoxue,sao水都流得快滴出来了。

    夏庭延叫太监给她们sao逼下头一人放一个杯子,在后头用脚踹她们的sao逼,个个都是一踹就娇喘连连,出了许多汁水。更有情欲上了头的干脆就被夫主的大脚踹到了sao蒂,直接喷出水来。

    夏庭延又赤着满是sao液的脚,叫训练好了做凳子的宫奴们来伺候,坐在人rou凳子上,抬着满是sao液的龙足,在这排没被宠幸过的宫奴前一个个停下。一人赏她们舔一只脚二十下,宫奴们都舔得啧啧有声,个个都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夏庭延只觉得万千温热小舌包裹着自己的脚趾脚背,有的还尽力把整只大脚含到喉咙里去。美貌女奴们个个俯首称臣,在他脚下呻吟,任他踩踏,为了能舔他的脚,花xue激动得滴下水来。只要多看美人们几眼,朝堂上再多烦恼也烟消云散了。

    茶杯里的yin水最先满上的的四个小奴晚上便能侍寝,小奴们都激动得娇喘连连,盯着夏庭延巨大分身的眼神也格外热切。

    夏庭延人rou垫子用得可心,吩咐除了召开侍寝的,再择十六个身娇体软的来垫着。这下连刑具都不必了,只需叫下头的宫奴抓住被cao的宫奴的手脚,自有人帮着捂嘴、抬臀、翻面、赐耳光,省心得很。

    夏庭延cao晕过去一个便叫垫奴们扔下床去一个,自动自发地又把下一个送来。cao一个小奴时两只手各抓着两侧宫奴的酥胸做支撑,从前只有一个小奴高声sao叫,现在被垫着的三四个都浅唱低吟起来,格外好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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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谦奴见苏羽柔来偏殿陪她时膝盖总是青紫,身上又僵硬,一边帮她松松筋骨一边问她怎么回事。

    苏羽柔说了夏庭延近日训家具的事,惹得谦奴脸红起来,她好几个月没侍寝,脸皮薄得很。

    苏羽柔道:“其实jiejie最适合做搁花瓶的架子了,jiejie资质好,站得稳,人比花娇,皇上肯定喜欢。今天皇上说要所有宫奴都去正殿,要玩个新鲜的,还不知是什么事呢。”

    谦奴闲得久了,也想夏庭延得紧。下午夏庭延来看她,她便求了夏庭延叫她也去陪侍。谦奴怀孕五个月,太医说胎像平稳,夏庭延又看谦奴十分恳求的样子,实在是不忍,便许她一同陪着。

    夏庭延处理完朝政已经是日落时分,到宫奴房的时候宫奴们已经被太监们分好了工。一进门便是四扇仕女屏风,比人高的木质框架里装着四位姿态各异的宫奴。先是一个一手举着团扇,跪坐着低眉回首的,穿着轻薄的粉蓝丝袍,垂坠的料子下头,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又是一个微侧着身子,拿着一枝杨柳,身上不着片缕。柳枝垂在胸前,正巧遮住两点。

    又是一个穿着薄薄的翠色宫装,手里抱着琵琶纹丝不动,似是独坐幽篁里,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段纤小玉足。随即是一位执卷品读的穿着肚兜的小奴,不知是在看什么书,脸上是难抑的娇羞。

    四个小奴真如画中人一般动也不动,夏庭延难得地夸了夸宫奴所有心了。绕过屏风见着那桌子,却更是大大地惊喜了一番。

    十五个小奴撑着一片桌面,上头却放的不是碗碟,而是四个产乳的小奴。八个泌乳的奶子都被特制的枷锁束缚住,只要夏庭延轻轻拨动机关,即刻就有少女的乳汁流出,顺着枷锁里的导管流到杯子里。乳奴们除了胸乳有用,身上也装上了各式小菜,朱唇里放着叶子,里头是糖熘荸荠,蜜丝山药,拔丝鲜桃, 芙蓉燕菜四位甜口小菜,平坦的小腹上分别搁着清拌蟹rou,樱桃rou,桂花翅子,盐水肘花四样凉菜,腿间小缝里插着金桂,墨菊,木槿,月季四样,的确是好看。宫奴的手心向上在身侧展开,里面是调羹和筷子。

    苏羽柔身负重任,今天又是她做凳子。谦奴穿着宽松的衣服,恭谨地跪在人rou凳子旁边,五个月的肚子很是可观。夏庭延坐在纹丝不动的苏羽柔背上,摸了摸谦奴的肚子:“怀着身子就别跪着了,站着就行。”

    太监捧了热菜上来,并不放到桌上,而是叫了八个宫奴,围绕着桌子跪在地上,将碗碟高举过头,训练有素,连汤都不见一丝波纹。谦奴乖顺地站起来准备给他布菜,夏庭延却摆摆手,自己动手去女奴们身上吃。

    饭毕小奴们撤走了菜色,端上来饭后甜点和水果,新贡上来的荔枝刚从马背上解下来,还沁着冰,很是新鲜。

    夏庭延他命太监去取了前些日子制的各色尾巴来,叫眼前的小奴一人选一根,脱了衣服插进后庭里,一时几十个裸着一身白嫩皮rou曲线玲珑的小奴,身后或是貂尾,或是兔绒,或是孔雀羽毛,五颜六色不尽相同,团团围着他跪得整整齐齐。

    夏庭延拈起一粒荔枝道:“我丢一粒荔枝出去,你们便爬着去叼回来,谁先到我便把荔枝赏了谁。最后抢到最多的几个赏今晚侍寝。”

    小奴们听了都是跃跃欲试,小屁股着急地扭动,尾巴们抖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惹得夏庭延笑起来。他随手一扔,小奴们便飞快地爬了过去。小奴们戴着尾巴的雪臀随着爬行的动作颤颤悠悠,数十个惹人遐思的背影都追着一颗荔枝而去,画面赏心悦目。两个小奴同时到了荔枝前头,两个人心急起来低头叼荔枝,头撞到了一起,都是哎哟一声。

    夏庭延顿时黑了脸,训斥道:“急成这样,不顾及自己和别的宫奴身子,也不必伺候了,自己去训诫所领罚吧。”

    两个小奴羞愧难当,跟着太监走了。

    夏庭延又说道:“都守着点规矩,别和市井泼妇一般。”

    众宫奴都应了是。随后夏庭延再扔,宫奴们爬得更是身子绰约,不再和刚才一般争抢。苏羽柔离荔枝近,叼了荔枝便欢天喜地地回到夏庭延面前,和小狗似的轻轻把荔枝放到夏庭延手里。夏庭延摸了摸她的头夸她乖,叫她躺下把腿分开,递给谦奴叫她把荔枝剥了皮,夏庭延再亲手塞进苏羽柔的xiaoxue里。

    苏羽柔的花xue虽然被夏庭延花样百出地折腾过,但塞进来吃食还是头一回,苏羽柔羞得满脸通红。夏庭延拍了拍她的小脸,叫她回去跪好。

    苏羽柔屁股里有一根,花xue里又有一个软中带硬的荔枝,圆圆的总顺着动作到处跑,刚爬一步就被荔枝撞上了花心不由得叫出声来。夏庭延看了觉得好笑,出言调侃道:“怎么一颗荔枝也能把你cao舒服了?”

    苏羽柔只好勉强忍住不适,夹紧了xiaoxue继续往前爬行。只是异物感太强烈,她只好轻轻扭了扭腰来缓解。

    夏庭延接连丢了二十几颗荔枝,苏羽柔一个人便捡了九颗,塞得xiaoxue满满的,连小肚子都鼓出来了。夏庭延摸了摸她微凸的小腹,笑道:“你这倒和你谦jiejie的肚子差不多大了。”

    苏羽柔花xue里荔枝互相碰撞,挤出些果子甜汁,花核被反复挤压,每次被夏庭延塞进一颗新的荔枝时双腿都忍不住颤动,花xue流的yin水几乎要把荔枝冲出来。夏庭延又给她塞进去一颗,只轻轻碰了下肿起的阴蒂,苏羽柔已经抽搐着xiele身。苏羽柔想起从前御前失仪宫奴的下场,吓得连忙硬撑着含住第十粒荔枝想跪坐好,只是xue里里太饱胀,动作都有些艰难。

    夏庭延也玩够了,让苏羽柔乖乖躺好,他将一只脚缓缓按压着苏羽柔肚子上凸出的一小块,惹得苏羽柔吃不住痛地娇喘,荔枝都要被挤出去,她努力收缩花xue荔枝才能勉强不出去。只是荔枝受压,迸出汁水来,夏庭延用手指蘸了些她下身潺潺流出的液体,转身涂到谦奴嘴唇上,问她味道如何。苏羽柔下体是一半荔枝汁水,一半情液,谦奴答是甜的。

    夏庭延道:“既然是甜的,你去用嘴接着,尝尝你meimei的xiaoxue好吃不好吃,看她难受的那样,帮她吃掉几颗纾解纾解。”

    苏羽柔连忙忍着涨痛答道:“皇上,jiejie怀着身子火气重,荔枝上火,这么多吃下去,怕腹中龙胎受不住。”

    夏庭延想了想道:“那就让她吃五颗吧,剩下的赏给你含着伺候。”

    谦奴早已挺着肚子跪下准备接着荔枝,听了苏羽柔求饶,也答道:“meimei含着荔枝如何能伺候好皇上,求皇上赏谦奴吃了吧。”

    夏庭延笑道:“你们俩倒真是互相体谅,宫奴们都和你们似的,朕也少烦些了。罢了,吃五颗钱,留两颗在里头就是了。”

    谦奴先是舔舐那粉嫩花xue外头满溢的汁水,激得苏羽柔动情地娇喘一声,夏庭延脚上用了点劲,一粒湿漉漉的荔枝便滚到了谦奴嘴里,谦奴谢了赏,吃掉后将核放了到一边。

    苏羽柔xue里被挤得更加敏感,被夏庭延这么一踩,荔枝四处碰撞,忍不住呻吟起来。夏庭延玩得起劲,又去踩她的脸,苏羽柔自动自发地又给他舔起脚来。

    吃掉了五颗,苏羽柔再排出了三颗,实在是脱力站不起来了。夏庭延大发慈悲把她抱了起来,叫了谦奴和另外几个捡得多的宫奴一同往寝殿去了。

    夏庭延久了不见谦奴,听太医说五个月可以进行和缓的房事,便颇有兴致地叫谦奴侧躺在床上,一只腿挂在夏庭延肩上,他再骑在另一只腿根处,这样不压着肚子,却能摸着那装载着自己血脉的鼓胀。

    谦奴身子因为怀孕更加敏感湿润,夏庭延稍稍抽送便响起滋滋的水声,羞得谦奴捂住了眼睛不敢看。她完全成熟的身子久了不经人事,不过几分钟便高亢地痉挛起来,夏庭延体谅她怀孕辛苦,也不愿意叫她累着,见她xiele身便打算抽出来了。

    谦奴却舍不得似的,下身吸紧了硕大的龙根,还无意识地拉紧了夏庭延的手不让他走。夏庭延见她这副小女子模样,更觉可爱,叫她跪好,从后头又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深,谦奴被激得哆哆嗦嗦地又是一股暖流浇到他膨胀的性器上。夏庭延一面cao干,一面附身去捏着她的乳儿,问她:“什么时候出奶?”

    谦奴被要到不到的高潮折磨得哽咽起来:“回皇上,七八个月可能就有奶了。”

    夏庭延一想到身下的人怀着他的第一个孩子,心里就无比畅快。等谦奴又哭叫着高潮过去一次,无力地向后躺倒在夏庭延怀里,他才把粗长的一根抽了出来。谦奴躺在床上满眼金星大口喘气。

    夏庭延转身从另一个侍寝的小奴xue里取了荔枝出来,叫她自己含在嘴里,又叫她自己把两个肥嫩的奶子聚拢,将自己紫红的性器深深地插在乳沟里。小奴连忙殷勤地低头自己握着胸乳上上下下地讨好他。。

    夏庭延又叫苏羽柔过来,苏羽柔下身被玩得红肿透了,于是只叫她张嘴深深地含着从乳儿间露出的头部,夏庭延根部被软软的酥胸伺候着,头部又有灵活的唇舌含弄,一边还玩着谦奴胀大的哺育孩子的双球,惬意地享受了许久,最后把jingye赏给了苏羽柔的脸。

    苏羽柔满脸白浊,自己努力地用手指收集了放嘴里,夏庭延享受着小奴的清理,踢了踢苏羽柔的圆屁股:“别光自己吃,给你jiejie分点。”

    谦奴上去亲啄着苏羽柔的脸,吃着她眼皮上和鼻尖上的龙精,夏庭延看她们两个眉眼相似的美人,一个怀着他的孩子,一个满脸他的恩赐,贴在一起亲着脸,觉得有些趣味,又吩咐谦奴道:“你meimei嘴唇上还有些,你给她吃干净。”

    谦奴用舌头舔了舔苏羽柔的嘴唇,又亲了一口meimei软软的唇瓣,和夏庭延又是不同触觉。夏庭延看了她们两个依依不舍更是兴起,叫苏羽柔跪好,从后头伸手进去取出了剩下的荔枝,又将已经重新勃起的粗壮性器推进最深处,狠狠地cao干起来。

    苏羽柔的花xue被玩坏了,被猝然插入,又痛又爽,不禁呻吟起来。夏庭延叫谦奴玩一玩meimei的一对硕乳,又叫苏羽柔去吸一吸jiejie看有没有奶水,激得苏羽柔叫声更高亢了。夏庭延与谦奴夹着苏羽柔交换着一个个亲吻,谦奴胸前两点被苏羽柔含弄吸吮也是要命,夏庭延大力抽送下三个人一同前后耸动,夏庭延依稀觉得自己一口气同时cao干着一对姐妹。

    夏庭延终于尽兴的时候苏羽柔的xiaoxue已经被磨的红肿难耐,动一下都火烧一般的疼痛。苏羽柔因着自己没有封号,忍着痛要下床去跪侍,被夏庭延一把揽住:“你伺候你jiejie伺候得好,以后依旧做你的柔奴吧。”

    苏羽柔鼻子一酸,只知道点头。夏庭延一手抱着怀胎的谦奴,一手抱着梨花带雨的柔奴,脚下有人用奶子暖着脚,只觉得圆满。他想着孕妇在床上的确别有一番风味,回头谦奴的孩子生下来,也停了柔奴的泌乳药,叫柔奴也怀一胎,无论是公主还是皇子,一定都乖巧漂亮。在儿孙绕膝的想象中,夏庭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