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下药翻车了,被皇叔质问就地惩治干枯了
摄政王应召入宫,在殿外摘了披风丢给伺候的太监,这才入了屋内。 小皇帝穿了身薄薄的青衣,模样俊朗温和。 这是两人自“尽情享用”的尴尬事情后,第一次单独会面,摄政王在他面前从来没讲过什么君臣礼仪,直截了当的就问:“深夜下旨,有什么事吗?” 小皇帝偷偷瞟了他一眼,神色看上去还算缓和,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他款款微笑道:“前几日鲁莽,冒犯皇叔了,今特备薄酒请罪。怕皇叔还气着不肯来,只好自作主张下道圣旨了。” 皇叔微凝眉,“若是为此,不必了。” “皇叔还在生气吗?” “我没放在心上。” 他暗叹一声,说不出是喜是忧,见他好像要走,连忙喊住,对他故作伤心卖弄可怜:“一顿赔罪酒罢了,皇叔也不肯赏脸吗……” 皇叔看他那般故作女儿姿态,嘴角动了动,终是无言的坐下了。 两人用小炉子温着酒,小皇帝一杯接一杯的给他满上,强压心头慌张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异常,为了使气氛不那么凝重,他唠叨起朝上的事。 “老太傅人都老得走不动了,还管得老宽,这几日居然上奏让我考虑子嗣的事……不知道皇叔看到他的奏折没有,洋洋洒洒写了好长一篇的大道理,引经据典的,也太烦人了……” “我觉得有道理。” “呃,咳咳,该不会是皇叔的主意吧?” 皇叔看了他一眼,“倒不是。”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屋中炭火烧得热,皇叔几次想要扯一扯领口,又皱眉放下了手。 他看在眼里,慌在心里,连忙借口起身要去小解。 他大步跑到廊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药包打开,里面只剩一丁点白色粉末,他想了一想,舔了下。 酸涩的滋味刚尝到,就被人一把抢了去。 暗沉沉的走廊下,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朦胧月色。皇叔捉住他的手腕,呼吸略微不稳,盯着他问:“吃了什么?” 仿佛间药性已经发作了一样,他在那不善的目光下心慌腿软,又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 带着一腔孤勇,他踮起脚狠狠亲上了皇叔的唇。那唇线绷得很紧,没有推开他,也没有任何反应,他继而大胆的抱住那宽厚的肩膀,半个身子挂在了他身上,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缝。 手腕被越捏越紧,他轻轻嘶了一声,被猛的推了一下,撞得窗柩哐当一声响。 紧接着被他两手扯开衣襟,衣带直接被崩断,皇叔倾身压过来,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转瞬又换了地方啃上了他的脖子。 一下一下,用力的吮着他的皮rou,把他咬得吃痛颤抖,又轻轻一嘬。 小皇帝彻底沦陷在他的身下,两手抱着他的肩背,嘶嘶吸气。 而后他矮下身,喘着粗气把小皇帝的rutou咬了一遍又一遍,吮得充血立起,含进齿间用舌尖逗弄。 没经历过情事的小皇帝被他吓到颤抖,身体里热流直蹿大脑,他在陌生而难以控制的快感里惊恐的啜泣着,“皇叔~啊~不要咬那里了……” 皇叔终于缓下了疯狂的啃咬,含着乳珠嘬着吻着,声音响亮毫无顾忌。 “皇叔……” 他羞耻不已,“不要在这里,进去~嗯啊~” 皇叔把他裤带一扯,裤子掉到了脚踝去,他泪眼一瞧,自己的rou茎被大手抓住撸动。 快感的刺激让他昏了头,他在皇叔手下细细喘着,欢愉占据了心里的不安。他的防备渐渐卸下,紧绷的身躯软成了一滩春水。 “皇叔……嗯……皇叔~” 稚嫩的性器在他手掌里吐了精,半软不硬的垂下。 男人把他两腿捞起挂在自己身上,再次啃上了他的嘴。 两人的衣服早就被扒得凌乱,成熟男人的roubang直挺挺的顶在小皇帝的两腿中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皇帝被亲得晕乎乎的,仍不知道自己即将被这物cao得死去活来的命运,在接吻的间隙低头看了看,立马羞涩的哼唧了一声。 他一抬头,又被吻住了唇舌。 他浑身发热,许是药效发作,他大胆了许多,居然用手去握住了那根粗犷的rou棍。 热烫坚硬的阳根像个活物一样微微跳动,他羞得很:“皇叔的……好,好大……” 无心之言,最为撩人。 两人交颈缠绵,他胆子又肥了些,用手圈住摸了又摸。 皇叔把他屁股托起,将手心里粘湿的液体全部抹在了白净的屁股上,看怀里人羞耻的挣扎了一下,遂一手包裹住他的手,带着他的那根小家伙一起在他手心里cao弄起来。 小皇帝呻吟一声,只觉着手心里都快被这两根烙铁磨出了火,又黏又湿,相互摩擦间还有羞人的水响。 原来这事,竟可以这么快活的吗? 他迷离的喘着,两人额头相触,男人野性的粗喘夹着酒气全拂在他脸上,时不时低头一啄,那温柔的恋爱简直让他如痴如醉。 这个雏儿经不起这么刺激的挑逗,哼哼唧唧的就又被他搞得xiele,迷糊的舔了舔唇上溅着的液体,才后知后觉的想到吃了什么,当即垂着头抵在皇叔肩膀上,羞耻得没脸见人了。 更让他羞耻的是,皇叔居然说话了。 酒中的药虽然剂量不多,但他…他居然十分的清醒! “敢给我下药,胆肥了是吧?”末了,还咬牙切齿故意喊他:“陛下。” “嗯~呜呜……皇叔……我错了!” 粘湿而火热的手掌抚上他的屁股,把他自己的jingye抹在屁股上,包括即将被开苞的小rou菊。 “皇叔……你!” 手指抠入火热的肠道,被欲望驱使的男人没什么耐心的匆匆开拓。 他羞得满脸通红,他已晓事,也猜到此番勾引这个男人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他想过被他cao弄的场景,却没想过会被他这样用手指插弄。 “皇叔,不要这样~” 皇叔两指在他xue眼里快速抽插,似要把他捣松,奈何他羞耻得很,越搞越是把他夹得紧紧的。 怀里的人越是扭动挣扎,他就越是难以自控。他本不想这么凶恶,可是这个小东西一直在他胸口哼哼唧唧的喊着不要,他不耐烦的抽手甩他屁股一巴掌,打得好一声脆响,“不是要我玩你吗?我就喜欢这么玩。” 说罢,继续弄他火辣辣的屁眼。 他被打了就乖了,低低喘着,在不适中渐渐适应,在羞耻里尝出点摩擦带来的快感,两腿夹着他的腰哼道:“嗯不要了皇叔~那里痒……” 皇叔深吸一口气,把他屁股抬起对准自己硬得发疼的roubang,让他缓缓沉了下去。 小皇帝屁股一片冰凉,瑟瑟缩了缩腿,突然抱住他的脖子直往上蹿,慌道:“疼,皇叔~!好疼……” 他的嗓音带着害怕的哭腔着,不知是真害怕还是又在做戏,尽管他不想往下坐,却皇叔不给他借力,他挂在他身上也止不住坠势,最后还是把他那物含了大半。 下半身被撑得酸痛不已,可皇叔却抱着他毫不留情的把他贯穿,等他颤抖的失语片刻,便狠狠cao弄了起来! 缓过来的哭泣声变得跌宕颤抖,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叫声,谱成了一曲yin荡的调子。 “嗯~嗯~啊啊啊~~皇叔~” 第一次挨cao的屁眼疯狂的吸裹着他的roubang,因为前戏做的还算足,他没受到什么痛楚,又因为吃了药或是本身就yin荡至极,虽为男身后头却情动不已,嫩屁眼被干成了一片泥泞。 若说刚开始是害怕和疼痛,过了那会儿以后他就只剩下舒爽和羞耻了。 他渐渐止了哭,打着哭嗝断断续续的道:“皇叔~嗯~哼……” 可他太乖了。这实在有违“惩罚”的初衷。 皇叔压着他问:“知道错了吗?” “呜……我,我知道错了~” “撒谎。”皇叔捞着他的大腿,把他抱离靠处,“下面那张嘴还吸得那样欢,必是还不知道错。所以需得好好惩治。” 他微微瞪大了眼,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冷漠文雅的皇叔口中说出来的。 紧接着他就惊叫了一声,皇叔把他抱起又松下,他吓得把他的脖子紧紧抱住,身子在他臂弯里起起落落如同玩物,一下又一下的坐落在迟迟不射的硬物上。 他紧张之下夹得狠,皇叔嘶了口气,把他给抱了起来,嫩xue啵的一声松了口,里头空荡荡的难受起来。 “……小十八,你夹得我快断了。” 他羞耻的喘着,就这样坐在皇叔手臂上被抱进了屋里。 他恍惚忆起,仿佛……很小时候也被谁这样抱过…… 无暇其他,短短两刻钟,他们之间仿佛有什么悄然改变,他既心生欢喜,又羞得要死。 刚被剧烈摩擦过的后xue骤然空虚,除了在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水痕,还无比的渴望填满。摩擦间如隔靴搔痒,难受得他哼喘了一声,拖着嗓子喊了一声皇叔,有些撒娇的意味。 皇叔把他放在了床榻上。 他往被窝里一滚,先把头埋在了枕头下。皇叔把他的腿拉到床沿揉了揉他的小屁股,见那磨得一圈泛红的小洞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媚rou,顿时心猿意马。 插入手指摸了摸里面,不曾想白嫩的身躯突受刺激把他夹住,他越勾弄软rou,跪趴在床上的小皇帝就越是受不住,扭动着屁股竟然像是承受不住了。 “皇叔~啊~~不要~啊哼~那里……” 他抱着枕头仰头哀叫,红扑扑的脸上满是沉醉,身子被刺激得打了个颤,xiele。 他的敏感点出奇的浅。 “小东西,这是你的sao点。” “唔嗯?” “知道为什么叫sao点吗?”他附身亲吻他的脊背,手上再次玩弄他的敏感,在他忍不住哭泣求饶的时候忽然亲了亲他的耳朵,带着迷人的喘息轻轻道:“因为,只要我一碰这里,你就会恬不知耻的开始发sao。” “呜……” 小皇帝闷声抽了抽鼻子,被欺负得哭了。 他像个鸵鸟一样怂着肩膀埋着脸,好像刚才那个扭动着身子快乐得要死的人不是他。 皇叔的手指还在他的里面探索,sao屁眼一下又一下的抽动不断吸吮着手指。这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让小皇帝更加羞涩,他想起当日信誓旦旦让皇叔玩他的话,心情复杂。 皇叔忽然拍了拍他的屁股,“自己要给我玩,不许哭。” 再哭就要萎了。 “皇叔,”他刚一露头,就被提着两条腿狠狠插入,顿时爽得他脚趾头都舒展开,嘴里更是溢出了一声yin荡的呻吟。 “嗯~嗯~~” 他扭头对上皇叔炽热的目光,羞得脸上都要烧得冒烟了。 更羞耻的是皇叔一边挺身cao弄着他,还要把他屁股往两边掰,目光看着他饥渴吸吮的粉嫩屁眼被cao得大开,把他阳根全部吞下,像条母狗一样随着自己的顶弄摇摆屁股娇喘连连。 “嗯~哼~太深~了~嗯啊~~” 真是个sao东西,这么快就已沉迷其中。 “啊皇叔不要看~呃那里……不要……” “像朵嫩花儿,”他察觉皇叔盯着他屁眼看,耻得伸手要去挡。可皇叔偏要说出来羞他,“泛着sao水又湿又软,贪婪得很,把我整个儿都吞了下去……” 他喘着叫着,在他身下死去活来,cao弄间那里流出了白浆。那是皇叔射在他体内的jingye。 皇叔今天中了他的下三滥招数,雄风不倒欲望不减,射了他一屁股浓精又再次硬邦邦的干了他两三回,像个打桩机器似的把他干得哭干了泪,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哑声求饶。 皇叔倒是没想把刚开荤的小家伙往死里弄,可惜硬得他发疼实在无处发泄,看他撅着红肿的小屁眼要哭不哭的样子,只好捉了他两只腿并拢插进腿根继续干。 偏生这小sao货又被磨出了yin兴,sao唧唧的舒展着腰,约是想要,但碍于自己的小命只敢小声咕哝着…… 天已经亮了,皇叔终于在一次射精后磨灭了浴火。 彻夜纵欲的感觉并不好受,他暂歇了雷霆怒火,压在他身上小憩。 可那不知死活的东西悄悄动了动屁股,又特么从鼻腔里呻吟了一声…… 他一掌拍过去,屁股不动了。 小皇帝本以为他睡着了,谁知屁股无端挨了一巴掌,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皇叔。皇叔在他头顶咬牙切齿的道:“何事?” 他好生的委屈,“好痛……” “知道痛就好,”皇叔从他身上翻身躺下,被子一掀,把两人都遮住,“若换了个人,你得死在这床上。” 那药有那么厉害吗?小皇帝不敢接话头,他本就理亏,眼下又累了,伸直腿脚缩在被子里闷声不动弹了。 天都亮了,今天没人来打扰,院子里的宫人昨晚听到了那般惊天动地的动静,这会儿没听到传唤谁都不敢过来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