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乱世红烧rou[合集]在线阅读 - 2,刀柄拍脸恐吓哭着求cao满嘴sao话保狗命

2,刀柄拍脸恐吓哭着求cao满嘴sao话保狗命

    男人在他热乎乎的屁眼里cao了两下退了出来,看着自己家伙上沾的jingye,阴沉的又扇他屁股几巴掌。

    苏然被打得委屈又迷茫,求饶认错怎样都不行,连忙哀求道:“别~别打了~别打了……”

    男人当真不打了,用手把他屁眼里的jingye都掏了出来,紧接着一手捞着他的腰对准了jiba往下一按。

    苏然毫无办法,被cao松的屁眼往下一坐,再次把jiba坐到了底。

    “噢~~”

    苏然低吟一声软了腰,这比元浩更长的家伙cao进了他的更深处,烫得他又慌又荡,跟着他的律动低低呻吟,“啊~~嗯~~”

    于是他的浪叫又引来了好几巴掌,白嫩的屁股被扇得通红,他含着泪花一边吸着气,不明白又怎么被打了。

    “嗯~~别打~疼……”

    他瑟瑟发抖的夹着屁股,把男人夹得疼,低低抽气。

    苏然心里觉着声儿有那么几分熟悉。

    来不及细想,男人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树上,贴在他背后像元浩刚才cao他一样干他。

    苏然又羞又怕,又觉得那大roubang进进出出磨得他好舒服。他轻喘着,被cao得魂儿都没了,“不~诶呀~~不要,嗯啊~太快了……啊啊~嘶~”

    这个人比元浩那厮更不懂怜惜,每次深入都好似要把他顶穿,他被困在男人胸膛下,贴在树上被cao得哭喘不止。

    他叫得太sao,男人撕了布塞住他的嘴巴,又蒙住了他的眼睛,又拉着他的肩膀把他sao逼乱顶数下后,端着他的腿将他抱了起来。

    两人的下体仍旧相连,白嫩的屁股下被一根粗犷的jiba插着,一刻也不耽搁,就那样一边cao着他,一边抱着他换了地方。

    苏然屁股都要被他捅破了,呜呜说不出话来。

    男人把他放在了一堆干树叶上。

    他瘫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抽搐,脸颊潮红一片。

    男人看到他这浪样儿,掰着肩膀把他转过来仰面躺着,在他的闷喘中把他打颤的两腿拉直,roubang退出xue口再次狠狠一顶。

    他又是一个抽搐,呜呜流泪。

    雪白的身子上喷溅了白花花的精水,这个小sao东西刚才没被元浩干爽,现下被陌生人抱着cao了几步,却被刺激得泄身了。

    不多时,马车踢踏踢踏而来,元浩没看到人,奇怪的唤了两声,跳下马车找人。

    苏然听见声音连忙奋力挣扎,可身上的男人死死压着他,把他压得动弹不得。而且好似并不担心被发现,还在小弧度的干他后xue。

    苏然被他进进出出磨得心痒,又怕又想,他想要刚才那样狂风骤雨的不怜惜,又怕他除了色别有所图,故而不敢贪欢。

    他用脚蹬着地面树叶,喉咙里呜咽着,想引起元浩的注意。

    下一刻,一个冰冷的东西拍了拍他guntang的脸颊,苏然立即不敢动了。

    那应该……是刀柄。

    上面还雕着古朴的花纹,是把佩刀。

    时下富家子弟都流行配剑配刀,以彰文武双全,尤其是富商子弟,佩刀又可威慑一般的谋财之人,所以成了一种流行。

    他害怕了。

    男人见他安静下来,从他身上微微起身,不再那么死压着他,但是却抓住了他两只腿分压在身侧,让他摆出一个yin荡的姿势。

    苏然骤然羞涩。

    他发觉这个男人好像在看他的身体……因为他cao得慢,好像是在看他屁眼到底怎么吞吃roubang的。

    他一动,又被按住。想起刚才的佩刀,他又安静下来,就那样露着身子被他随意的摆玩抚摸,甚至还提起他的yinjing把jingye撸了出来。

    男人俯身在他耳朵里轻吹了一口气。

    他身子一僵,心跳如雷。

    不带这么撩人的啊,搞得他都有点期待了……

    “心肝儿……?”

    声音就在头顶,苏然吓了一个哆嗦。

    “躲哪儿去了?害羞了吗?哥哥来接你了。”

    男人的手死死掐着他的膝窝,力气大得要将他捏得痛叫,片刻后他又松了力道,换成下边rou棍来发泄怒气。他把阳根全部插进去,两人毫无空隙可言,精囊抵着他的xue口,堵住他还在流精的sao逼。

    头顶的声音渐渐远去,并未发现他们。元浩在远处愤愤道:“小贱货……居然跑了!”

    马车踢踏踢踏掉头远去,苏然欲哭无泪,他感觉自己今天要完了,这个男人带着刀,而且对他这么不友好,真不知道会不会cao完过后把他杀了抛尸……

    人走了,男人也不再控制力道,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顶他。

    他呜呜闷哼,似在求饶,男人却偏要把他两腿拉得大开,要他光天化日之下袒露身体,要他知道何为羞耻。

    “呜~~呜~~”

    他瑟瑟发抖,又爽又怕。

    眼泪打湿了蒙眼的布,屁股尖被持续撞得发红,后庭被充血发红的roubangcao得鸡蛋大的圆洞。他每干进去,苏然便浑身一颤跟着脚趾都蜷紧,溢出一连串yin荡的闷哼。每抽出来,便带出不属于他的浊精和sao水。

    这个被人玩过的sao货婊子!不知廉耻!

    “呜,呜……”

    苏然被顶得直往上窜,磨蹭间蒙眼的布条散了开,男人见状连忙捂住了他的眼睛。

    苏然非常聪明的没有睁眼,呜呜一叫,表示自己有话要说。

    嘴里的布被扯了出来。

    他一开口就嗲声嗲气的喊了声好哥哥,“好哥哥~我没有看到你的模样,你别杀我,求求你……饶命……”

    男人沉默着。

    他又急道,“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男人啪的打了一巴掌,他夹着roubang痛呼,脑筋快速转动,委屈巴巴的猜想着他的意思,扁嘴说:“对不起,我不是用钱侮辱你的意思,但是哥哥,你想要怎么cao我都可以,万般皆是我愿意的~只求哥哥爽快之后,能够放我安然离去……”

    他非常乖顺的配合,只求保命。

    男人默默的用手摸着他胸脯的奶头,苏然轻呼一声,刚才被树划伤的rutou被他摸了几下,又疼又痒。

    苏然最怕他的沉默了,好像在杀或不杀的边缘犹豫。

    他难耐的扭着腰,羞得脸蛋通红,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yin荡话,“好哥哥,刚刚……人家被你的大jiba干得shuangsi了~~求求你…再干我一次吧……嗯~我就是个人人可惨的yin荡贱货,最喜欢被男人的大jiba干得死去活来的了,嗯啊~哥哥……哥哥请饶我一条贱命……”

    他在身下可劲的sao了半天,可男人却占着地儿半响不动一下。

    苏然起初害怕,看他不动,又悄悄回了胆气,他刚开荤识得欢爱的滋味,现下被塞了个大roubang又不动,怎么说都有点心里发痒。

    他想着,莫不是此人在等他表态?

    苏然咽了咽口水,柔媚的说:“好哥哥,你怎不动啊,人家的小rou逼好痒呃~~嗯……”

    他本以为自己做得很到位,肯定会讨得欢心的,不想被一巴掌打在左边胸膛,继而大手用力抓住他胸rou,下边发力干他痒的那处。

    “啊~啊啊~哥哥~啊~慢点……”

    他羞耻的叫着不愿意叫的,嘴里声声喊着哥哥,脑海里想起的是自家哥哥那张严肃端正的脸,心里更加罪恶。他的亲哥哥,永远是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模样,像个老头一样端正守礼,如果cao他,肯定也是一言不发的cao他。噢,不不,不能这样想着哥哥,实在是太失礼了!!

    “啊~~哥哥……呜呜……”

    他一口一个哥哥,把男人喊得欲望大增,捂着他的眼睛低下头来,把他嘴唇含住。

    苏然张口顺从,用舌尖去触碰他的嘴唇,青涩的勾引,等他真的闯进来掠夺,又怕得瑟瑟躲藏。他知道自己不能躲,便又迎难而上,热烈大胆的亲着对方的嘴,纵着这个人在自己嘴里肆无忌惮的横扫。

    他sao浪不已,实则心里大悔,带着哭腔把男人的腰夹紧,只盼望着这人cao得安逸了不会要他的命。

    男人压抑着怒火和欲望,cao进sao货烂逼,把他干得神魂颠倒,咿呀乱叫。

    苏然高潮时特别的诱人,小嘴微微张开,爽得半响都回不过神,手指一摸他的唇,他还会伸出舌头sao里sao气的舔手指。

    这sao货,天生就是个sao货!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会勾引的sao货!他如此的放得开,到底还被谁干过?!光是想想他都要气炸了,却又隐秘的感到兴奋。

    他的sao货弟弟,他想把他按在身下cao得死去活来,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苏然欲哭无泪,此人像是五百年没开过荤一样,把他蛮横的啃咬亲吻,带着滔天怒火把他干得屁眼火辣辣的发疼,最后也射在他屁股里面,而且射了好久。

    他脸蛋红红的等男人射完,本以为完事了,男人又继续在里面磨,弄得水声咕叽。

    然后,便又在装满jingye的破烂roudong里cao弄起来。

    渐渐的,他又被勾起欲望,sao叫着夹着他,被干得爽哭了。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苏然在高潮中被干晕过去了。

    等他醒来,天已经快黑了,他发现自己就在家门口外边。衣裳已穿戴整齐,头发也梳理整齐,除了眼角发红嘴唇红肿之外,看不出来什么。

    他胆战心惊的想,还好那人没要他的命,还把他送了回来……

    不对,那人怎么知道他家住这儿?难道是熟人?难怪那厮不准他看到样貌。

    他把同窗的样貌和声音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本来有那么点思绪的大脑彻底成了浆糊。

    他一跛一跛的敲门,对管家伯伯尴尬的笑了笑,打算悄悄从偏厅溜走。可他没能溜得掉,父亲一声“站住”,让他两腿发抖差点跪了下去。

    “呵……爹爹……”

    他转过头,要哭不笑。

    母亲和哥哥也在等着他,显然,天黑未归,一家人都十分担心他。

    他心里就更愧疚了,半掩着唇咳了两声,“爹爹,我好难受呀……明天再说吧?”

    “你个臭小子,不知悔改,又去哪鬼混了?”

    “我,和朋友去吃酒席了啊!”

    他目光略过高大的哥哥。哥哥站得笔直,扶着腰间的银纹佩刀,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他在树林里一口一个哥哥的浪叫,脑海里想的,全是他的样貌。

    他的脸颊微微发烫,本以为哥哥今天也会一起说他的不是,谁料哥哥只是一贯温和的说:“然弟说身体不适,父亲就明日再训吧,还是身体要紧。”

    他抬眼看了看哥哥,十分感激。

    哥哥定定看着他,与他对视了片刻,便稍稍转开了眼,依旧是一派从容。

    父亲相当生气,“小小年纪学起歪风邪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每回阴奉阳违,假装生病,你以为我这么好说话?今晚上不许吃饭,去祠堂里跪着去,什么时候叫你起来你再滚起来!”

    他习惯性的扁了扁嘴,父亲这回却没看他一眼,唉声叹气的回屋去。

    “娘亲~~”

    母亲扶着父亲,为难的回首,示意他听话的去。

    他求助的看向哥哥,哥哥也转身进去了。

    他闷闷不乐的在祠堂里跪了半个多时辰,心里悔恨得不得了,将那两个臭男人骂了千万遍,若不是他们,他就不会回来这么晚,就不会被罚跪了。

    他肚子里咕咕直叫,祠堂里的灯火被风吹得明灭不定,他抱着手臂缩成一团。

    过了许久,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心里一紧猛的回头,看到是哥哥,顿时松了一口气。

    “哎呀哥哥,你真是吓死我了~”

    来人瞥了他一眼,冷淡道:“叫你不听话。”

    “我错了,我错了嘛~”

    “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气概,不许嗲声爹气的说话。”哥哥说罢,把油纸包着的rou包子递给他,“爹爹还在生气,这次我也求不了情。”

    苏然担惊受怕一下午,早就饿坏了,狼吞虎咽的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眼角一瞥,见哥哥还看着他,便抬头对他露了个眯眼笑,“谢谢哥哥~你最好了~~”

    哥哥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苏然吃完,擦了擦嘴,大义凛然的说:“哥哥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苏常逸掀袍在旁边跪下,说:“没事,我在这儿陪着你。”

    苏然奇怪,“为什么啊?”

    “你我是兄弟,”他似是想通了什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他的目光柔和怜爱,“自当同甘苦,共患难。”

    苏然感动不已,他其实最怕来祠堂了,晚上怕怕的……

    哥哥今天对他真好。

    两人默默不语到了后半夜,苏然挪了下麻木的膝盖,难受得直皱眉。也不知道爹爹什么时候喊他起来,会不会睡过头忘了!不会要跪到天亮吧……他今儿说难受倒不是为了逃避责罚,后面那里湿哒哒的,又疼又烫,是真的很难受……

    哥哥侧目看了看他的膝盖。他今天在树丛里跪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有无受伤。

    “你歇一会儿,我替你跪。”

    “那怎么行啊……”

    苏然有些诧异。都说长兄如父,哥哥虽然对他很好,但更多时候是父亲的角色更多一点,对他又温和又严厉。今天的他,有些不同。

    哥哥默了默,“小然,对不起。”

    他抬头。

    哥哥说:“让你受罪了。”

    “没,没关系啊!反正,都已经习惯了嘛!”他鼻子一酸,无端的感到委屈难过,他在外面受了那样的欺辱,回来还要被罚跪祠堂。受冻挨饿,还屁股疼……真是凄惨。

    哥哥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眼眶一酸,猛的扑到哥哥怀里去,心中酸楚再难自抑,忍不住呜咽着哭了起来,“哥哥,我,我好难过。我今天……我让坏人给轻薄了……”

    哥哥迟钝的“嗯”了一声,“怎么轻薄你了?”

    他哭述道:“元浩根本不是喜欢我,他只想欺辱我,骗我去登山,却在路边把我脱光了衣服强了我。还有那个野男人也是,他不光强了我,还打我~把我的屁股都打肿了……他还用刀威胁我喊他哥哥,把我强了好多好多次~我差点就……就被他活活搞死了……”

    哥哥拍了拍他的后背,“别怕,没事了。”

    他在哥哥怀里哭得一团糟,宣xiele担惊受怕的情绪,软软的挂在肩膀上。过了半响,吸了吸鼻子,才想起来害羞:“哎呀,那什么,你可不许笑我…也不许跟别人说!也不许跟爹爹娘亲说啊!”

    哥哥没笑,沉声说:“嗯,我不说。”

    他松了一口气,身子直往下滑,哥哥下意识拖住他屁股,摸到一片湿润后默默的移开了手。

    苏然亦是突然想起这一茬,那男人不知道射了多少精水在里头,他回来的路上一路走一路流,此刻都还冰凉的贴在屁股上。

    他抬头看着哥哥滚动的喉结,悄然咽了咽口水,快速的从他怀里爬了起来。

    哥哥没有笑话他,“难受的话就去洗一洗,我帮你跪着。去吧。”

    他羞得要爆炸了,低着头嗯了一声,转头的瞬间忍不住懊恼。

    太羞人了!这种羞耻的事怎么可以跟哥哥说嘛!哎……但是他跟哥哥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就连他第一次遗精,他害羞的跟哥哥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