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骑坐在父亲脸上舔xiaoxue,被巨rou兽人们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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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见她垂眸叹气犹以为她不舒服,粗糙覆盖着一层rou垫的手掌扒开她的双腿,双眼专注地看着仍在汩汩淌水的嫩xue,坚硬锐利的手指试探性地轻轻触碰一下,微凉的指尖掠起丝丝酥麻,柳清月耐不住嘤咛一声,竟有些压制不住由小腹升腾而起的快感。 又是一串叽里呱啦的话,柳清月一脸懵,瞥一眼四周的环境见是在一处颇为宽敞的山洞中,也是,不够宽这将近三米高的兽人如何能住进来。 yuhuo实在难忍,不过十岁的年纪怎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她不由得瞄向兽人身下那巨硕的物事,纤细幼小的手不禁探过去轻搭在上面,不过将将碰到,yinjing灼热的温度便烫得她胸口一跳。 好大好烫…… 手指忍不住摩挲一下上面颗颗凸起的rou粒,硬挺的jiba当即弹跳一下,蹲身配合她动作的兽人激动地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柳清月不敢冒进,虽然这具身体性欲发育得着实太成熟,在她眼中却仍是上小学的年纪,即便是成年的身体也难以与这样的巨物契合,更别说现在。 简陋的山洞里铺着一张极为宽大的兽皮,夏季的缘故不算很厚,仰躺其上却丝毫不觉得硌,柳清月双眼迷蒙,双手捧着巨rou揉搓一把,酥麻热烫自手心流窜而出,她忍不住翘起小屁股凑到兽人脸上,像刚刚他的动作一样前后摩擦,粗厚的嘴唇碾吮幼嫩的xiaoxue,湿滑黏腻的yin液不断沾染在他嘴上脸旁。 “嗯哈~~~”柳清月享受地轻叹,笔直漂亮的双腿大张,挺动腰胯轻撞那湿热的口腔,每每他粗粝的舌头掠过时启开的粉唇就逸出几道呻吟,山洞里兽人的粗喘也愈发热烈。 窸窸窣窣的一阵轻响,她正俯趴在兽人身上,纤瘦的小身子将将到他的三分之一,白皙的手臂撑在兽人腰腹处,圆翘的小屁股已经由先前的主动到被腿心的唇舌把控快感,透过浓密乌黑的毛发,她能清晰看见他粗厚发黑的嘴唇是如何一张一合吮吸那娇嫩之处,与人类相异的舌头又是如何舔舐那满溢的汁水,窄小似花瓣的嫩xue微颤,‘咕嘟’又吐出一股yin水。 “啊!……不要……”柳清月仰头一看才知那轻响来自于何,就见山洞光亮处站着一排排赤裸裸的兽人,足有一二十个,个个身高不输正帮她舔xue的这个,此时这些兽人正迷茫又好奇地看着山洞中姿势奇怪的两人,甚至有好事的探头过来看,走动间胯下沉睡的巨兽也晃动,沉甸甸的模样一看便知分量不小。 她原猜测这些兽人会很快退出去,谁知不仅没见离开,反而都蹲站在石床边,目光炯炯地注视他们的动作,见汁水喷溅而出时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偏偏柳清月正在兴头上,身下的兽人也渐渐找到些许技巧,舌头顺着黏滑的甬道侵入小半部分,填塞住不断翕合的xue口。 粗粝的舌头在xue口抽插,虽没有塞满的极致快慰,柳清月的这具身体却极易满足,不过来回几十下便攀上高潮,呜咽着喷出一大波透明的液体,竟是与人类的潮吹不相上下,从未体验的舒爽直冲双颊,登时白嫩的面庞染上娇粉,妩媚动人之色在尚幼的眉眼间游荡,甜腻yin荡的气息弥散开来。 初次高潮又快又猛,不仅躺着的兽人脸上被打湿一大片,身边围观的兽人也未能幸免,还沾着污泥的手指裹着透明的液体试探性地凑到嘴边舔一口,在味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下,身下的生殖器均有抬头的趋势。 柳清月从高潮中找寻部分理智,正饶有兴致地观察尺寸一律惊人,形态却各异的巨rou,娇嫩泛粉的身躯在一众火热的视线下发软,不禁双腿交叠摩挲,缕缕麻痒又升腾而起。 兽人却不再乐意小雌性被看,粗壮的臂弯捞起柳清月放在石床中央,扯过另一张浅色的兽皮严严实实的盖在她身上,见她面色红润随后带着一众兽人往山洞外走去,身下挺立的巨物已经涨大至黑紫色,他却丝毫不显勉强,待兽人们离开又开始整理山洞的各类工具,偶尔在墙上蹭蹭下身的物事。 柳清月席地坐在女巫的山洞里,动作熟练地把各类药材分门别类放置好,对于部落的雌性来说这个活复杂又容易弄错,在她看来却简单不过,翻遍整个部落找出的药材也不足从前十分之一多。 女巫承木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从磨损严重的兽皮袋子里掏出一把红枣递给她,小小不过后世花生大小,却是难得一见美味。 她想拒绝,部落里的雌性生养幼兽之后才会有机会吃红枣,是稀缺物,而她却是吃惯了。 上了年纪的承木咧来一个满是褶皱的笑容,坚持把手上的红枣塞进清月手里,满意地扫视她圆润rou感的屁股,乐颠颠地把药材摆放回原位。 柳清月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个多月,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绝对可以用蛮荒二字来形容,好在她所求不多,到也适应良好,最令她惊讶的是,在前世无论哪里身材高大、yinjing巨硕的雄性都是受人追捧的对象,在这里却恰好相反,矮瘦短小的兽人早早成家,高大粗长的却无人问津。 她也从承木那里了解到,是雌性与雄性体型差距过大,在繁衍的过程中极易受伤撕裂,往往给雌性带来极大的痛苦,因此jiba短小的兽人便成了香饽饽。 三个月的时间足以让她理解这个世界的语言,由于词汇简单虽发音有些许不流畅,平时与部落的兽人交流已无大碍,由是她也知道初见时,树是把她当成了幼兽,当时他对部落的兽人说她是他的女儿,只是树有了一个女儿的消息还没传遍部落,他们两人在山洞里做的事就宣扬了出去。 于是这父女关系就蒙上了另一层色彩,部落对这对体型差距巨大的配偶投注极大的关注,柳清月不得不接受自己这具身体居然已经成年的事实,主要是参加过一次看上去比她还年幼的女孩的婚礼,她不得不承认这男女雄雌的体型确实不同,更甚的是每晚yuhuo撩身的难耐,让她没底气再将自己看作是十岁的小女孩。 树是兽人们的族长,也是整个部落没成家里年纪最大的,兽人欲望强盛,体型强壮的兽人尤是,清月不只一次半夜醒来撞见他一柱擎天,难耐地在打磨光滑的石壁上磨蹭,她看得汁水潺潺,树却不敢轻易动她,熟练地俯身在她双腿间启唇。 清月在山洞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树仍旧没有回来,她垂眸片刻后跳下石床朝外走去,部落外有一条小溪横穿而过,雄性兽人会在取水的下游洗澡,成家和没成家的分作两拨,她不由得想起上次被一众兽人围观的场景,披着兽皮的身体竟是酥软一片。 只觉走了许久,明晃晃的月光映照着银白色的溪水,二十多个高大威猛的兽人姿势各异地站在水中,溪水齐腿露出一根根rou物,平时被日头晒得黝黑的巨兽怒涨勃发,兽人手掌粗粝不堪磨在那物件上不舒服,他们就扯下溪边的水草在火热上蹭动,恐怖的吼声夹杂着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兽人原始粗蛮,对繁衍生息极为重视,当众交欢虽少见也不至于引来异样的目光,不过兽人们并没有把这事视为乐事,大多都是按部就班草草了事,至少柳清月还没见过部落里哪个雌性会把那事当做享受。 树对家里的雌性气息极为敏感,几乎是她一出现就嗅到了她的味道,只是他虽然没有像年轻的兽人一样用水草摩擦那处,灼热沸腾的rou根还是忍不住在水里的石头上磨蹭,感觉正要到释放的边缘。 柳清月的视力不如常年狩猎的兽人,没看见树以为他不在,正要转身离去,树一急连忙从水里朝她走去,几个迈步就跟上她的步子,她一愣首先撞入眼眸的就是他泛着水泽的黝黑胸膛,茂盛的体毛由小腹延伸至胸膛,硬实的两块胸肌逐渐悉数,紫黑的两颗挺立其上,目光转下,她不受控制地伸出手虚握住热气腾腾的巨物。 “唔……” 树正是冲动,布满rou粒的阳具一跳恨不能立即射出来,清月手指抵住上头启开的马眼,对他摇摇头。 “不要哦,我们回去。”说着对高大的兽人张开双臂,抬手带动兽皮往上露出淋漓泛满水光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