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初调後的高烧(自己摆出接受塞剂给药姿势、局部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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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祈开始发烧。霜月某次进来探视时,发现了这件事。皱起眉头,在心里抱怨着人类也太过脆弱了,并唤醒槿一起照顾发烧的人。 「这位是主人的祭品吗?我们该怎麽称呼他呢?」槿边以温水替祈擦身体,边询问霜月。 「他叫祈,称呼他名字就可以了。在我腻了之後会吃掉的东西,不用过度跟他接触。」记得村民献上的疏文中,是这麽记载他的名字。如果到时候这些小家伙们哭着哀求不要吃掉祈,那会很困扰。於是先提醒了他们,不要对人类放过多的感情。 「是的,主人。对了,祈先生身上的伤可能要再上点药,需要我来做吗?」完成擦拭身体的工作,槿小心的替祈穿上衣服。 「我来就好,槿去休息吧。稍早处罚後又被角疼爱,你应该很累了。」温柔的抚摸槿的头,顺手梳理一下美丽狐耳上的柔毛。本来不想叫醒这孩子的,但是照顾人还是槿比较拿手。 「谢谢主人。」感受到霜月的温柔,槿轻笑着道谢後退出了房间。 坐在床旁,霜月伸手抚摸了祈的额头,热度仍然没退。取过床头的药膏,解开祈的衣服轻柔的上着药。乳尖穿刺部位看起来有点红肿。微凉的手指沾上药膏,涂抹在红肿部位时,祈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上下三个点都上完药後,霜月继续坐在一旁,仔细的详端着祈的脸。他拥有一张俊帅的脸,身为猎户,却全身上下都很乾净。甚至不像其他的猎人,身边永远透着一股血腥味。 祈的体温一直升高,呼吸紊乱,皱着眉微微的呻吟着,看起来非常难受的样子。每隔一段时间,守在一旁的霜月会替换掉敷在额头的湿毛巾。看着一直降不下来的体温,感到烦躁了起来。 “人类也实在太脆弱了,要不就这麽吃了他?” “还是山里的软萌小动物好,看起来柔弱,但很坚韧耐玩。哪个孩子会因为这样强度的调教,就高烧不止的?” “但是这个人挺有趣的,就这麽吃了也有点可惜…” 凝视着粗重喘息的祈,霜月的眼神突然柔和了起来。脱下身上原本就单薄的衣物,试图用冰凉的体温替祈降下身体的热度。抱着炙热的祈,霜月回忆起遥远的从前。 那是败在山神手下的时候,伤痕累累的躺在雪地中。曾有个路过的猎人给了些许的温暖,以此为契机,霜月才答应了山神的要求。原本想在伤癒後离开出生、成长的这座山,去山以外的世界看看。但最後在人类的温暖感染下,答应了山神留下,以祭品为报酬,帮忙看照、管理雪山。 那个人类再也没看过了,但记忆中,那也是个身上没有血腥味的猎人。被人类细心照料疗伤,及管理雪山时跟山上动物们的频繁接触,冰冷的大妖逐渐温柔了起来。虽然嗜虐的性癖一样没变,但在游戏及处罚外,霜月从不为难他们,也很宠爱这些孩子们。 从思绪中回神,霜月感觉到怀中人的呼吸逐渐稳定了下来,热度也降低了许多,於是松了口气。闭上眼,想就着这个姿势跟祈一起休息一下。 半朦胧中,祈微微的睁眼,被眼前冰凉的胸膛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眼霜月的睡颜,心情非常的复杂。从父母离世後,发烧总是自己一个人挨过。生病时家人的温柔对待什麽的,已经没有记忆了。为了不让meimei担心,总是强撑着,也幸好都只是些小感冒,身子一向强健几乎没什麽大碍。 但这次的烧,连祈自己都觉得不对。这次,应该不只是像以往的那种小风寒。难受的热度,被凉凉的身体包裹着,有种无法言语的舒服感。被温柔的抱着,体温逐渐的稳定了下来。虽然造成发烧的原因是这个抱着自己人,但在虚弱的这一刻,所获得的温柔,让祈暂时无法憎恨。脑袋还昏昏沉沉,不太适合想过於复杂的事,眼皮又逐渐重了起来。 祈再次入睡没多久,已经降温了的身体开始发抖。霜月知道这代表了什麽,没有了发烧热度,雪妖的寒气对人类来说太重。起身穿上衣服,但他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待在一旁继续看照着。果然不出意料的,没有多久,下一轮的烧又开始了。 整夜,霜月就这麽不停的反覆替祈降温,未曾离开过他的身旁。直到天空开始泛白,才离开了祈的房间。到厨房找了槿,交代些事情後离开了家里。 再次回到家中时,家里很安静。平常总会听见孩子们的笑闹声,今天却安静的有点异常。四周看了下,完全没见到三个式神的身影。霜月决定放弃寻找,直接进入了祈的房间,却一下子被眼前的画面萌到。 祈仍然熟睡中,但是三个小动物居然恢复兽的姿态,围在祈的身边。角身为处罚的代执行者,但他其实是很可爱的绵羊。他正趴在右侧,将头靠在祈的肚子上,跟窝在祈肚子上的雪狐头靠着头睡着了。软软小小的雪兔则卷曲成一团,睡在祈的胸口。眼前这是多麽暖心但又违和的画面,“你们三个知道他是猎人吗?”霜月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稍微再欣赏了下,才轻声唤醒三个孩子,全部赶出了房间。 拿起搁在桌上的粥,走近床边,叫醒了身上仍微热的祈。喂了仍未完清醒的人吃了几口,等到祈清醒、反应过来後,摇头拒绝了喂食。祈平常事什麽都自己来,不习惯接受他人的照顾,努力伸出了无力的手,想要自己拿着吃。这逞强的模样,又让霜月觉得莫名的可爱。 看着祈艰难的吃着早饭,边将刚才从山神那里拿回来的药品取出来放在一旁。 「真可怜,手抖成这样。我可以喂你吃饭的,不管是槿或是葵,他们都很喜欢我让我喂饭。」霜月一脸疑惑的看着祈。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来,我没有虚弱到这种地步。」听到槿跟葵,回想起刚才进来的几个人,像家里的meimei般,既温柔又可爱。他们跟霜月的残忍完全相反,一想到也许他们也被不停的虐待着,不禁反感了起来。 看着突然皱起眉,一脸厌恶模样的祈,霜月好奇了他在想些什麽,「你的表情让我不太满意,最好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取走已经空了的碗,在床缘坐下。伸手抚上刚被穿环的乳尖,轻捏了下。 「唔…你也这样强迫那些孩子们吗?他们看起来还那麽小,才18、9岁的模样,你怎麽有办法…」乳尖上持续传来尖锐的疼痛,理智告诉自己该乖乖闭嘴,但嘴巴就是忍不住。 「小?呵,说起他们的年纪都是你的好几倍。他们一点都不小,在这里,不要用外表判断任何的事物。」一脸严肃的霜月说着,顺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示警。 「啊啊——好痛…不…」 看着眼眶开始湿润,却仍然强忍着泪水的祈,施虐的慾望突然涌上心头。霜月对於身体不适的对向几乎很温柔,即使冷着一张脸,小动物们还是能感觉到霜月的体贴。但是现在身体不舒服的祈,却仍能不停的撩起让人想要动手欺负的慾望。霜月看着桌上的药,露出了一抹邪笑。 「记得我昨天说过什麽吗?如果这几个环不够你记住身份,我不介意再替你增加些东西。」原本隔着布料施虐的手,停下了动作,直接从衣襟探入。摸上被揉捏到开始红肿挺立的小乳粒,稍稍的施力拉扯着乳环。尚未痊癒的伤口,被这麽一扯,又剧烈疼痛了起来。 疼痛感不停的侵袭着祈的大脑,混杂着发烧尚未完全褪去的晕眩,想反抗,却完全没有力气。怒视着霜月,却被他寒冷刺骨的眼神震慑,这是双不带感情的眼睛,是不达到目的,不会轻易心慈手软的眼神。如要以兽来形容,那眼神大概就如同捕食中的猛兽般。被霜月这麽盯着,乳尖不停传来的剧痛,让祈回想起昨夜被嘱咐的话语。突然感觉到了严重的屈辱感,但实在不想轻易妥协,於是瞬间念头一转,只要能杀了这妖怪,就可以回去过平稳的生活。现在身体还很迟钝,不如先假装妥协,养好身体再来进行刺杀。 收敛了叛逆的眼神,轻启嘴唇,「霜月大人,对不起,我想起来了。请您饶了我。」 「不行,我讨厌被试探底线。虽然你是第一次,但我认为不能这麽轻易的放过你。自己把衣服脱光,背对我在床上跪好。」看着脸随着命令一阵红一阵白的祈,霜月明白现在的言语臣服不过是敷衍。而他,最讨厌的就是敷衍或假意讨好的行为。 「我收回你只要对我使用敬语就好的命令,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原想让祈慢慢适应,但是他竟然这麽的不停挑战,那麽驯服的过程还是少不了强制的调味。 「你…」气愤的情绪涌现心头,一时连敬语都忘记使用,怒意满满的眼神再次回到祈的脸上。 「我不介意你继续反抗,但我相信你会後悔。」手指优雅的凌空绘出两个圆圈,冰晶凝结後,直接套上祈的性器。一个在性器及卵蛋的根部,紧紧的束缚住yinnang的根部,另一个则紧箍在yinjing的底部。 感觉到异状的祈,解开衣服看了自己的下身,试图想移除性器上的两个环。稍微用力下,除了疼痛外,两个环完全不为所动。感受到越来越紧的束缚感,霜月也在此时从背後楼上了祈,对着耳朵开始轻舔、吐息着。双手以温柔的方式抚上乳尖,明明还痛着的部位,居然因为霜月改变抚摸的方式,而舒服了起来。 因为被挑逗,开始涌现的快感,让祈的性器逐渐挺立。也在这时,祈才深刻体会到霜月突然温柔爱抚的目的。上身敏感处被不停刺激,带起下身的剧痛越来越明显。想要求饶,但是又不满霜月给的屈辱。什麽主人的称呼、自己脱光裸身跪着,一个大男人哪能做到这些? 用意志力努力反抗,抵抗快感、抵抗疼痛,但是完全是徒劳无功。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一脸屈辱的模样,配上不甘的泪水,完全满足了霜月的喜好。 但喜欢归喜欢,祈身上的热度又开始上来。这不是兴奋时的浑身发热,而是又开始发烧了。这也让霜月改变了想慢慢玩的念头,决定下点重手,快点结束给药。是的,虽然看起来是在玩弄,但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给药。霜月对於祈这麽能撩起他的施虐慾,也感到有点无奈。 「你可以继续倔强,我多的是时间跟你耗,但是拖的越久你的性器会越痛苦。我喜欢痛苦的表情,所以不介意慢慢来。」左手放过了红肿的乳尖,延着身体慢慢下滑,滑过结实的腹肌,抵达坚挺的慾望。手指轻轻勾着昨日刚穿上的环,缓慢轻柔的拉扯,竟也带来些许的舒服感。 祈放软了身体,往後靠上霜月的怀中。随着体热,无法好好思考,晕呼呼的正享受着。突然一阵剧痛传来,弓起身伴随惊叫,更多的泪水延着眼角簌簌落下。剧痛虽然会过去,但性器被紧箍住的痛却怎麽都缓和不了。不知所措的祈往右後方抬起头,用迷蒙的眼神看着霜月冰冷的眼神。想要求饶,但霜月冷的让他开不了口。 「想要什麽你可以说看看。」左手对着性器上的小环再次加重了点力道,是还不至於造成明显疼痛的力道,却已经能感觉到祈反射性的缩瑟了起来。察觉到祈身体的热度更高了些,再拖下去似乎不妙,所以霜月才会主动告诉祈可以怎麽做。 「我…我好痛,又好舒服。全身都好难受,求你…不,求您放过我好吗?」随着脱口而出的话,理智粉碎的瞬间留下更多的泪水。 「祈愿意听话很快就会放过你,我说过,如果选择继续倔强,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霜月带点些微的温暖语气,在祈的耳边轻声说着。 「好…我听话…我会听…呜…」 哭泣的祈特别好看,带着被粉碎尊严的模样,更是令人心动不已。霜月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我刚才要你做什麽呢?你还没完成哦。快点背对着我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等着祈完成指令。 只见瘫软在怀中的人努力的爬起身,哭着颤抖着双手,缓慢脱掉衣物,努力的背对着霜月跪直身体。浑身的红晕、细微的颤抖,实在美极了。伸出手指从祈的颈後延着脊椎往下滑过,带起的强烈颤抖更加令人兴奋。 「俯身趴好,臀部翘高。」霜月一个字一个字缓慢的说,并且留了时间让祈自己消化、动作。 听到命令时,祈深吸了口气。努力想要缓和情绪,努力告诉自己这没什麽的,但仍然止不住泪水不停崩落。挣扎了好一会,终於开始改变动作。 看着趴跪的不算完美的姿势,霜月起身调整。将祈的腰部下压,让臀部翘更高,更加的展露出来美丽的线条。而粉嫩的後xue也因为这个动作完全展示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嫩xue因为紧张不停的收缩,看起来一张一阖的样子非常的诱人。 「记得以後要你趴下时,要维持这样的姿势。」霜月满意的拍了下祈的臀部。离开床上,到桌边拿取物品。随後站在床边看了好一会,想看看祈的顺从程度到哪里。只见祈害羞的将脸埋进床单中,除了不停发抖,什麽也没做。霜月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满意,至少祈是个决定要做就会做到的人。 回到床上抚摸着极富弹性的臀部,跟家里的小动物们软嫩的手感不一样,平常有充份锻炼身体的紮实臀rou,非常的有弹性。手指顺着臀缝滑至嫩rou处,轻柔的按压了几下,惹的祈发出一阵压低喉咙的低吟声。霜月收回手指,沾了润滑用的药液,仔细的涂在xue口。手指压着xue口,稍稍一用力,死守着蜜xue的括约肌瞬间失守。 「啊…啊啊——」 身体被侵入的祈,声音有点苦闷,但也含有一点点的愉悦。听出了祈声音中透出的些微舒服之意,插入的手指刻意缓慢的进入,再缓缓的抽出。抽插之间,有意无意的不停掠过体内敏感的腺体。逐渐舒服起来的祈,苦闷的呻吟也逐渐染上了快乐的声音。霜月增加了第二只手指,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到感觉後xue已经足够松软了,才缓缓的抽出手指。 祈才刚缓了口气,後xue又再次被物体抵上。看不到背後的紧张感一直袭来,只觉得即将进入的物体不算小,不自觉的缩紧了xue口。 「放松,太用力会受伤的。相信我,今天不会弄伤你。」霜月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紧张的神经立刻被安抚了下来,祈尝试着听话的放松了身体。 感觉到阻力消失,霜月轻轻用力,将手上的物体推入祈的体内。没了抵抗後,一下子便完成了今天的目的。霜月让祈的头枕在腿上,仍维持着臀部翘高的姿势,一下一下轻柔的抚摸着祈的背脊。 「等你的身体,将药融化吸收掉就可以休息了。你整晚都在发烧,我手边没有人类可以使用的药,刚才到山神那里去要了些回来。」霜月柔声的解释着刚才的行为。 被挑逗到兴奋了的身体,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刺激,只被轻柔的抚摸着。对於被撩起慾望的人来说,这根本是酷刑。祈扭动着身体,渴求着更多他爱抚,而枕在霜月腿上的头,也轻蹭起来。 「在想什麽?」察觉祈的小动作,轻声的询问。 「我…我想要…可不可以…」祈突然欲言又止。 「想要什麽,老实说。我喜欢说实话的孩子。」手指轻抚上祈红透了的耳朵,凉凉的手指抚上火热耳朵的敏感处,祈舒服的发出了呻吟声。 「我想要被摸,我…我想要射…求您…」鼓起了勇气,说着渴求的愿望,说出口时也彷佛被掏空了。 「如过你记得称呼我为主人,再重新做出要求,我会让你舒服的释放的。」已经决定了的事,霜月不会退让。像是刚才决定了要祈称呼自己主人,那麽便不会再让他只用敬语就结束。 沈默突然笼罩两人。 祈内心挣扎着。想要,但是突然要称呼不停掠夺自己的男人为主人,这不是普通困难的事情。 霜月只是脸带着淡淡的笑,继续轻抚着祈。不强迫,也不做其他的要求,只是这麽的等待。他想要的是祈自己愿意说出主人这两个字,即使是不情愿的,但至少是他自己选择开口。 身体的慾火不停的燃烧着,随着现在的热度,想起了昨夜。祈知道自己断断续续的在发烧着,印象中,每次睁开眼时,霜月一直守在身旁。甚至霜月反覆的用身体替自己降温的事,他也全部都知道。只要一冷的发抖,霜月便离开被窝,但体温上升时,他又会立刻抱着自己降温。 “霜月…其实很温柔…”祈的脑海中,突然出现这样的念头。明明知道自己发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可恶的大妖。但是他并没有丢下自己不管,突然觉得似乎不是那麽的抵触。 体内的慾望仍然不停的喧嚣着。好不容易稍微的说服了自己,祈用细微的声音,小小声的开口,「请…请您抚摸我,请让我…请让我射,……主…主人。」 虽然只是小声的请求,但是至少已经有进步了。霜月没再为难,将祈从趴着的姿势拉起,让他面对自己跪着。凝视着祈迷蒙的双眼,手指再次滑至祈的xue口,探入体内。 被侵入体内时,祈的呼吸沉重了起来。意识到现在正被男人用手指玩弄着後xue,而且自己居然很有感觉,害羞的想要逃避霜月的视线。 「看着我。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不准逃避。」霜月舔上祈的下唇,用低沉的嗓音做出命令。同时体内的手指也重重的擦过了敏感的腺体。 前列腺被刺激,祈浑身无力了的往前摊趴在霜月的胸口。感觉稍退後,努力的爬起身撑好,也努力的迎上了霜月的视线。 「你做的很好,我喜欢乖巧的孩子,给你些奖励。」吻上了祈的双唇,舌头灵活的撬开了嘴唇,霜月的舌头滑入了温暖湿润的口中。两只舌头,在狭小的空间中缠绵了起来。後xue中的手指增加为三只,另一手也跟着抚上了性器。解除掉性器根部的两个小环,冰凉的大手覆盖上了炙热不已的性器。性器早已因为分泌了许多兴奋液体,而黏糊一片。 持续的舒服深吻,体内的肆虐的手指,包覆着性器不停爱抚的大手。三个敏感点一起接受着刺激,祈很快便招架不住。双唇分开,无力的将头靠上霜月的肩膀,低声的呻吟着。 祈小小的愉悦呻吟声,在霜月的耳畔断断续续响起。祈这样的行为,也逐渐撩起了霜月的慾望。轻叹了口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感觉到祈已经快到达顶点,配合着祈的身体反应,最後几下的抽插全顶上体内的敏感点,爱抚着性器的手,故意的用大拇指压上了yinjing系带上的小环。几处的共同刺激下,祈倒抽了一口气,将体内的慾望全部释放了出来。 高潮後,瘫软在霜月的身上,还有点烧的祈呼吸略显的急促,头晕呼呼的,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等到祈的呼吸较为缓和後,霜月才将他放回被窝中。伸手沾取祈腹部的jingye,伸出舌头细细的品尝了下。果然祈的体液很合乎胃口。 半迷蒙状态的看着霜月,他舔抵手上沾取的jingye模样,实在非常的性感。既美丽,又没有任何的违和感。感觉到霜月替自己擦拭着身体,穿上衣服盖好被子後,昏昏沉沉的再次睡了过去。 看着疲惫的睡颜,霜月俯身吻了下祈的额头。感受到用药後的体温已经在逐渐下降,放心的离开了房间。 让槿在一旁看照着祈,带上了葵到游戏室中。很久没有这样被撩起慾望了,而且精气的味道还是如此的合乎喜好,看来这个祭品可以稍微的留久一点。霜月的脸上有着葵久违的满脸笑意,带着可爱的兔子,难得没有使用任何道具,很温柔的接受了葵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