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祭品的日常+雪狐的过去(笼子、软毛塞子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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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敲定山神祭的时间後,四个村子的人都很开心。很久没举行大型祭典了,雪崩的东村也整理的差不多,热闹一下振奋人心也好。 今年会有特别活动,特意安排了雪女招赘的戏码。说是要顺应传统,祈福跟讨个好兆头。 雪女的夫婿选上了北村一名男子,在高额报酬的诱惑下,他答应了活动。会选上他,也没什麽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特别的不怕冷,抗寒性够高。虽说是做做样子而已,但毕竟要一个人待在雪女神社中一个晚上,其他村民应该会撑不过去。不想让好好的祭典变成命案现场,於是只能拜托这名叫做祈的男人。 祈跟meimei两人相依为命,父母在祈年幼时死在一场山难中。祈讨厌雪山,对他而言,山是夺走家人的恶魔。虽然已经25岁了,但他仍然记得很清楚,年幼失去家人时的痛。他有一个小小的愿望。他希望可以存一笔钱,然後带着meimei离开山上到都市生活。 既期待又害怕,祈除了狩猎什麽都不会,所以裹足不前到了现在。到了meimei都有心仪恋人,不太愿意跟哥哥离开山上的现在。 这次的活动,四个村子联合资金,准备了一大笔酬劳。让原本不太愿意的他,为了钱心动了。有了这些钱,可以好好计划离开的事情。就算决定不走,也可以好好的为meimeicao办婚礼。村长说只要他答应,会先给一半的费用,并保证只要能待一晚,早上迎接回来後会给足报酬。经过短暂的考虑,他答应了下来。 「哥,你答应当祭品啦?真是有趣,我们村子的祭品竟然是男性,而不是美丽的我。」meimei未梦觉得有趣,开心的说着。她的笑颜非常的灿烂耀眼,祈常常觉得为了守护心爱的meimei,离不离开山上,似乎没有那麽重要。 「怎麽可能送女性给雪女?雪女要找的当然是夫婿。你去做什麽,当雪女的佣人?她拥有山上众生,还轮不到你去撒野。」笑着回应meimei的话,即使只是一场仪式,他也不会让meimei去。让她一个人在黑暗可怕的山上害怕发抖,像什麽话。 「这麽说也是,哥哥要结婚了呢。找不到女朋友的哥哥突然要结婚了,心情好复杂。」未梦托着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直盯着祈看,彷佛祈真的要结婚了般,小小感叹。 「别闹,一个晚上就回来了。结什麽婚?你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位嫂嫂的。」笑着揉了揉meimei的头发,只见她再次展露了笑颜,祈也跟着笑开了。如果当初不是跟meimei一起活着,想要保护的meimei的念头这麽的强烈,幼小的他一定无法承受家人逝去这麽巨大的悲伤。 平凡幸福的日常,一直这麽的延续到了山神祭。期间对祈而言,最忙碌的就是丈量衣服。古老典籍中,有祭品的服饰规制,做工复杂又必须合身。所以,祈三天两头就必须到裁缝处试装。几乎每次meimei都会嚷着要跟,在欣赏完哥哥的服饰後,祈总发现meimei一脸羡慕的看着一旁展示的嫁衣。 祭典前夜,晚餐後祈约未梦一起散步。月色朦胧,山上的夜色总是令人心醉,如果不是失去亲人,祈也会爱上这座山。 走着走着,到了两人小时候常常一起游戏的地方。那时父母都还在,是如此的幸福。祈看着未曾改变过的景色,感叹着人世的无常。 「梦梦,等祭典结束,正式带那个浑蛋来家里吧。」俗话说长兄如父。一路跟meimei相依为命长大,如果可以,真不想将她的手交给别人。 「哥在说什麽啦!」未梦脸红了起来。 「你们在一起很久了,他也算的上是个正直的人。虽然不愿意,但也该为了你的幸福打算。」祈眼神温柔的看着未梦。还记得梦梦是那麽小,那麽的柔弱可爱,有着一瞬间她就长大了的错觉。 「哥…」未梦撒娇的叫着祈,「我嫁人了,你怎麽办?」心疼哥哥总是为自己付出所有。哥哥总把自己放在第一,有什麽好的都会留给自己。哥哥努力的想要弥补,他们从小就失去的父母疼爱。未梦常常不舍,哥哥大自己也没几岁,就为了自己牺牲所有。 「我?当然是找个老婆,过着没有meimei烦的幸福甜蜜生活。」知道meimei的想法,祈故意摆出一脸巴不得赶快摆脱meimei的脸。但眼底透出满满的宠溺眼神,早就出卖了他。 「你居然这麽说,小心雪女大人处罚她不忠的丈夫。」跟着祈笑闹了起来,未梦常觉得祈是世上最好的哥哥。父母离世後,有哥哥细致的照顾,从来不觉得缺少了什麽。哥哥给的是非常足够的爱。 「呵,别闹了。明天忙完後,也该好好谈谈你的大事了。哥哥还给的起一场完美的婚礼,只是以後你的幸福就要仰赖那家伙了。找个时间带回来让我看看他的决心,他要是没有决心守护好我疼了一辈子的梦梦,我才不会将你的手交给他。」说到meimei嫁人,祈的眼中晦暗不明。他现在非常的能体会父亲见女儿男友、女儿即将出嫁的心情。 两人边走边聊,未梦说起心上人时,笑容是这麽的甜,祈也跟着暖暖的笑着。明明是寒冷的山上,两人的心却是无比的温暖。 祭典一早,未梦跟着祈一起到了村长家。看着热闹的周遭,心里不禁感到非常的开心,有种今天真是哥哥的大日子的错觉。在祈着装时,村里的大妈来抓帮忙的人手。刚好未梦闲着,就跟去帮忙了。 山神祭很热闹,许多的摊贩正在准备,各式的祭祀、表演活动正在做最後的确认。未梦跟大家打过招呼後,跟着村人忙了起来。未梦是个开朗的女孩子,村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当她骄傲的说起哥哥的装扮多帅时,脸上完全掩不住骄傲。 一切的准备已经就绪,主祭司跟村长领着祈走上祭祀台时,活动正式拉开了序幕。 坐在高台上的祈,经过装扮非常的英姿挺拔。祈俊帅的脸上略施薄妆,强调眼睛线条的装容,让墨色双瞳看起来更加勾人。祈的身高很高,宽广厚实的肩膀撑起华丽的黑色祭服,配上充满男子气概的俊帅容颜,完全成了在场所有女性的倾慕对象。 台下看着的未梦觉得非常的骄傲,她的哥哥一直都很帅,只是哥哥总无心跟女孩子交往,总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哥哥让未梦很感动,但也常常觉得歉疚。也许没有自己,哥哥早就结婚生养几个孩子了吧?山神祭上,未梦没祈求过别的,只一心为哥哥幸福祈祷。 热闹的祭典到了将近傍晚,主祭司引导祈到送行的轿子内,嘱咐了到神社後,待到天亮他们就会前去迎接。送行列队热闹的像出嫁般,没了早期传统的严肃哀伤气息。断了近百年的献祭,在这幸福的年代,已经被人遗忘其真正的意义。没人想的到,祈这一送至山上,再也无法归来。从此北方村落中,再无名为祈的猎人、未梦再也没了名为祈的温柔哥哥。 霜月悠闲的坐在树枝上,绕有兴致的看着从村子中送过来的献祭列队,觉得这次的送行队伍非常新鲜。 「主人,这次很热闹呢。」槿恢复雪狐的姿态,窝在霜月的腿上。抬起头,用小小美丽的狐眼看着霜月。 「是啊,以前总弄的像是送葬列队。虽然他们之前这样也不算做错,送来我身边确实跟送葬没什麽两样。这次这麽热闹真的很特别,听说村里还有祭典,槿要不要跟我去看看?」对上美丽的狐眼,霜月温柔的抚摸着槿的头。 霜月很喜欢山上的小动物,软萌的小东西总让他无法视而不见。有缘份的孩子他会留在身边,让他们成为式,给他们修炼的机会。缘份尽了,他会毫不犹豫的送走孩子们,让他们去更适合的地方。槿是目前在他身边留的最久,也最让他爱不释手的孩子。但是这样的槿喜欢上角时,霜月也只有满心的祝福。他真的不明白执着不愿放手是什麽样的心情,对他而言,再怎麽宠爱的孩子,只要他们有更好的去处,他都会直接放手。 「好,我想去。我们可以顺便买些礼物给看家的角跟葵吗?」槿开心的点头回应。他总是很照顾霜月的其他式们,不争宠、撒野。让霜月很放心将新来的孩子交给他,放心的将家里的大小事交给他。 「现在的你可以再任性点也没关系,有点小任性也很可爱。」霜月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笑容,这让槿看的入迷了。霜月非常的冷艳,平常总冷这一张脸,但笑起来时其实非常的温柔美丽。看着一脸傻呼呼的槿,霜月的笑又更深了些。 槿也不是一开始就这麽的成熟懂事,刚捡回来时任性的不行。冲撞其他式只是基本,捉弄、排挤新来的式更是常在上演。但那时他渴求的,不过是想独占霜月的关注眼神。挣扎努力後,发现霜月於对他的任性,表情常有掩不住的厌烦。且经过几次狠狠的处罚,他也渐渐死心,甚至开始忤逆霜月。 有一天,他不慎落入其他妖怪的手中。狐妖的身体非常妖媚美味,常常会成为其他妖怪的目标。这一次任性造成的意外,让槿深深的感受到霜月对他是多麽的保护及疼爱。 短时间内就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槿,没想过霜月会来救他。他最後的记忆只有对主人说了非常任性的话,随後头也不回的跑出家里。甚至赌气之下故意忽略了平时被叮嘱的,不可以离开的范围。最後记住的,只有主人看着自己冰冷的厌烦眼神及表情。“这样的主人不会来带我回家了吧?”用仅剩的理智反省自己的不知所谓,但似乎都已经太迟了。被残忍对待後,才真切的体会到主人有多温柔。虽然调教、处罚很难熬,但跟现在的折磨比起来,那些根本都是小甜饼。 第一次体会到绝望的槿,看见浑身浴血的大妖站在自己眼前时,早已被折磨到流光了的眼泪再次决堤而出。死死的抓住霜月的脚,说着不会再任性,颤抖、无力的祈求着霜月不要丢掉自己。 「傻瓜,要丢掉你就不会来救你。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来的太晚了。你一离开结界我就追上来了,但还是来不及。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这些伤害。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家吧。」浑身血气透出极度杀意的大妖,眼神却非常的柔和。沾满血的双手,非常温柔的抚摸着槿。瞬间驱散了槿所有的害怕与恐惧,彷佛连身上的疼痛都一起痊癒了。 满身肃杀之气震慑了整座雪山,为了一名式神诛杀了恶名昭彰的山精一族。霜月的事蹟传遍了山上众生的耳朵,从此没人敢再打霜月式神的主意。 那件事後,霜月没再强迫过槿进行任何的调教或处罚,只是好好的养着、好好的宠着。从此槿开始稳重了起来,直至身体、心上的伤被霜月仔细的治癒後,才主动恳求着霜月接受他的服侍。霜月也以渐进式、缓慢的进行着调教,直到养成了现在这贴心可爱的样子。 从回忆中回神,霜月看着眼前懂事的槿,最初那个娇气的孩子好像是假的一样。直至现在,霜月还是感到有点歉疚。是他没尽到主人的责任,让他美丽骄傲的狐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让他经历了极度恐惧後,一瞬间褪去所有的任性稚气,成熟稳重了起来。心疼的摸了摸柔软的毛,抱着槿往树下一跃,落地时槿也化为人形。跟着霜月的脚步,往祭典的方向前进。 祭典非常热闹,槿看起来非常的开心。一个摊位逛过一个摊位,霜月也宠溺的买了许多东西。虽然仍是一脸冰冷的表情,但静静的守在槿的附近。逛了好一阵子,眼看着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霜月叹了口气,将人带至路旁。 「背上的鞭伤在痛了吧?不是说过不舒服不可以强忍?我们回去了。」依然冷淡的表情,没等槿回覆,招来了角跟葵。让角抱着槿,葵帮忙拿刚才买的物品回家。 脸色恢复了些的槿,裸身跪在处罚室内。处罚室在游戏室角落的门後,在这里不会进行任何的游戏或疼爱,只会进行处罚。霜月坐在槿的面前,不带温度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 「抬头,说话。」双月简单的命令打破了沈默。 槿抬起了头,「对不起,我强忍身上的不舒服没告诉主人。请主人处罚我的轻率、任性行为。」槿老实的忏悔着。 「我说你可以任性,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勉强自己。」霜月不喜欢式们不爱惜自己的行为,他不容许他的小动物们未经许可的受折磨,尤其是在处罚後勉强自己。 「是,对不起。」槿的声音充满忏悔的意味。 「进笼子,角,将槿绑成反省姿势。」霜月朝着候在一旁的角下令。 角在槿进入笼中後,迅速的将槿固定好。现在笼子中的可爱小兽颈部被束缚在笼子底部,脸只能紧贴着笼子。双手束缚在背後,压迫到背上的鞭伤时,槿倒抽了一口气。臀部抬的老高,被绳子从腰部固定在笼子顶端。双膝大大分开,露出性器及後xue,脚踝被束缚在笼子的左右两端。绑好後,臀部会紧贴着笼子边缘,方便执罚者对臀部、後xue或性器施虐。而严实的捆绑,让槿完全无法移动任何一个部位。 「午夜才能解开。」已经入夜,估计到午夜还在槿的承受极限内。霜月站起身,至柜子拿起药剂及一些道具。走至槿身後,将物品递给角。 角确实的将药剂涂抹上槿的性器、卵蛋。并用手指挖了一坨,往後xue探去,确实的在槿的体内涂了厚厚的一层。涂抹药剂的过程,角的手指让槿很有感觉,但槿只能忍着不能出声。在处罚中随意发出愉快的声音,会惹怒霜月。 角在执行霜月的命令时非常确实,如果心软放水会受到更多处罚的是槿,不会是自己。涂到霜月满意的程度,角接过细绳,严实的捆在槿已经涨硬的性器根部。後xue中放入极细,带着满满柔软毛刷的肛塞,软毛在体内会随着身体的颤抖、後xue的收缩动作不停的搔痒刺激肠壁。会让因媚药作用,极度渴望挨cao的後xue更加的搔痒难耐。媚药作用发酵後,槿的处罚正式开始。 处罚时,霜月会让所有的式一起看着,以达到警示的目的。现在三个小动物一起在处罚室中,但角跟葵没有受罚,所以允许穿着衣服也不需跪着。 确认角确实的执行命令後,霜月走至门边开口,「我去接我的“丈夫”,处罚结束你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今天没有召唤不需过来服侍。」看着跟到门口,要送自己出去的两人,霜月减低音量,用只有角及葵能听见的音量说道,「角,处罚结束後不需要用解药,你可以直接cao槿,以缓解媚药的作用。另外,槿挑了些小东西跟食物给你们,我会保存好。他一样都没先碰,说要跟你们一起享用。处罚结束後让他休息下,你们再一起吃。槿选的礼物旁还有三个小盒子,那是我要送给你们的。」说着温暖的话语,但声调跟表情仍然是冷淡的,说完摸了摸两人的头,转身离去。角跟葵恭敬的行礼,目送已经换上正式服装的霜月离开。 两人退回处罚室中待着,在午夜前,只能在这里看着。处罚中,不允许擅自说话,这是受罚者跟观罚者都需遵守的规定。葵一脸担心的看着槿,角则是气定神闲的欣赏槿的媚态。角很清楚槿的身体耐受度,背上的伤在处罚前也被允许上过药,现在其实没什麽好担心的。 槿现在非常的舒服,也极度的难受。 他要忍受被同伴看着的羞耻感,以及羞耻感带出来的更大快感。後xue及性器上的媚药开始开始作用,炙热、搔痒,想要被抚摸、被疼爱。艰难的看着心爱的角,满满的渴望眼神,眼中也盈满了泪水。 令槿难熬的还有不准呻吟,霜月说过,处罚不是享乐,不准发出任何的声音。死死的将声音压回,但下身的刺激又不停的叠加起来,好几次差点让声音溢出。 体内极细的肛塞,完全无法缓解任何的慾望。只会让饥渴搔痒的後xue,努力想要夹紧体内细致的棒子。但这一夹紧又是一波的折磨,细细的毛刷,会不停的刮搔着体内每一个已经敏感至极的部位。强迫放松後,又会耐不住刺激,忍不住的收缩。就这麽不停的反覆责罚着肠壁,让槿再也止不住泪水。 性器上严实的捆绑也是痛苦的来源。每当慾望高高撩起,让性器更加充血时,剧痛会传遍全身。疼痛会让快感稍微褪去一些,直到媚药又再次挑起下一波的极致快感。 这样的折磨将持续至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