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奴家只晓得您这明刀明枪地入到人家身子里头,嗳呦,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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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容少侠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缚了手脚,被绑在几棵大树之间。 身下的青草地上铺着一匹又一匹的绫罗绸缎,还有各枝丫间落下帷帐纱幔重重叠叠,倒是能遮天蔽月。 一旁还放着几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子,自有流丽明光倾泻而来,衬得这此绵绵纱帐间儿好不如梦似幻,浮生旖旎。 他强行挣了挣,却发觉此般毫无内力,奇经八脉里头竟是空空如也。 旁边有那莺啼燕吟的音儿煞是软糯,尾音勾得婉转多情,丝丝缕缕都腻甜得如蜂蜜儿溢出来滴下似的。 “少侠竟是睡了一盏茶便醒了,奴家还以为要等到月上柳梢呢!看来这一夜倒的迷药倒是浪得虚名了,不过也莫再白费力气了,奴家用的可是百条牛筋韧丝绞成的绳儿,莫说这时你没了内气,便是没失,也不是轻易就能松得开的。” 容少侠皱眉,轻晃了晃隐隐作痛的脑壳,也不再挣脱,只扭头望去,就见那先前落水的女儿家正躺在他身边。 她这时正单手托腮,目光灼灼,兴趣盎然地瞧着他,眉眼间的妖娆艳态漫不经心流将出来。 那通身只裹了一席他先前穿的那青衫旧衣,下摆散落在地,如青花寥落。 穿的是好不正经,直把那香肩玉颈,雪腿莲足,尽数裸露在那老青色薄衫之外,愈发衬得四处儿嫩嫩白白的,肌光胜雪。 尤其胸前那两团呼之欲出,白生生的雪酥酥的如堆雪花树,随着她胸口颤抖,带着两团巍巍玉山也颤悠悠的起伏不定,晃得人眼花凌乱,只看了那一眼,容羡便不再瞧了。 他只闭目养神,语气笃定,看似气定神闲:“姑娘原是魔教的人,倒是好算计,在下既中了招数,失手被擒,自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云宫主好不容易装着那欲投湖的柔弱失身女,引得这正道少年侠客亲身来救,又早早在唇中藏了迷药,只待时机合一,将药送至他口中…… 好容易jian计得逞,她合欢宫主费尽心机,如今可不是为了要喊打喊杀的呢! 她兰指如花,绕着他清隽的侧脸轮廓打滑摩挲,还娇娇笑着,将自己一身的冰肌玉骨尽数投入少侠怀中。 那笑声铃铃,如三月融冰,涓涓潺潺地直往少侠心坎里去,尤其他闭着眼,无从视物,更加觉得那声儿缠人,笑儿迷心。 “呵呵,要杀要剐,奴家怎么舍得?奴家只想,要亲要摸,要抱抱咧……少侠脸蛋俊美,体资更是雄健非常,看得奴家不禁春心哄动,奴家犹记得,先前少侠不过在水中救了奴家,随便渡了口气,又抱了奴家的腰儿……” “胯下那处动静就颇大得慌,顶的人家好不难受……纵然适才被迷得昏去了,可下头那绷直挺昂可从未消的去了,奴家怎可好让少侠难受煎熬,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奴家堪堪以身相许,只等你这番醒了,便教少侠您爽的上天咧……” 美人这娇躯柔若无骨,如丝萝攀扯乔木一般缠将上去,说话间兰息guntang,薰薰然馥馥然扑面而来,惹得容少侠面红耳赤。 尤其她这一边说,一边纤手拽开他内里的亵衣衣领,菱唇微凉,游吻这颈,又沿胸膛慢慢舔下,如蜻蜓点水般啄吻而下。 容少侠是浑不自在,不由得睁开眼睛,怒目而视:“妖女,妖女,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松开,你可知廉耻为何物?你今日辱我,他日我必……必……” 说着说着便再说不出口,因为被这混不吝女子那湿润啄吻过后,他只觉上身那些处儿便又陡起一团热流,欲旺精盛,最后只霎间自上而下。 汇聚一堂,搞得他浑身燥热,五内如焚,丹田处亦是涌动难安,热气下移,下腹狠狠一抽,一股guntang的冲力直逼脐下三寸,似比晕倒前更加勃如一棒顶天,坚硬如铁,愈发难以忍受,急欲迸发。 云宫主丁香舌儿还未至那肚脐圆圆,便见少侠那下头鼓囊处被顶得愈发高了,似欲撑破一般,可不赫然轻笑,笑靥如花:“必如何?奴家是魔道妖女咧,今个儿必要采到你这位正道少侠的元阳,修习采阳补阴之术,少侠您又奈我何?若有本事,你下头就别这样硬梆梆翘将起来啊!那既硬了,可……” 她双手并用,连扒下那条碍事的绸缎亵裤,摸着那怒弹而出肿胀不堪的青龙巨物,嘻嘻笑语:“可不就给了本宫主可趁之机啊……本宫主是不知廉耻,那少侠您也不瞅瞅你这大玩意儿翘的,分明想极了要奴家来采了你的阳咧,毕竟若这处儿翘不了,奴家可是想采,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呢,哇,好大,好长,好棒哦……” 这根红紫巨杵正是虎虎生威,朝上优美弯起蓄势待发,当如青龙升天,与松林密里中坚壮劲崛,傲立眼前。 表皮绷得光润发亮,巨巨擎天,足足约有八九寸长。 尤其那纯净龙头上,还早早地漾开一片儿粘腻的膻润来,浓麝淡香,格外的勾人,好不昂硕可爱。 容少侠哪里被人仔仔细细地瞧过下身这处,只恨四肢被缚在树头树尾这四角,四仰八叉的,现下也浑然反抗不能,臊得狠了:“你,宫主?莫不是合欢宫?你这妖女,怎恁地没脸没皮,怎,怎能如此喜不自禁地盯着男人那处儿,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纵是魔道中人,也浑然该光明磊落,为何不等我恢复内力,明刀明枪,分出一场胜负来也!” 云宫主也是见过不少艳派法门秘籍的,如今见了这等妙物,心里不禁痒坏,痒痒难耐:“奴家从未见过少侠这等怒长巨物,品貌端正,可谓乃采阳补阴的顶级货色,是才自然是欢喜非常了……如今少侠被奴家绑着,汝为鱼rou,吾为刀俎,自然是得任我为所欲为了,本宫主还就真真个说采就采了……” 她当下便捉着这根小手合抱不住的庞然大根,连衣裳也不曾褪下,只屈膝坐将而来,急不可耐地移着晃着,似观音坐莲一般,对准那圆溜溜的蘑菇圆头便坐了下去。 云宫主虽看着是媚骨天成,成竹在胸的,可她自小沉迷武功修习,对这等艳派热衷的那所谓采阳补阴,尚且只是粗略涉浅,仅仅纸上谈兵罢了。 如今她一手底下扶着那圆端,只觉光溜棱圆,尚带一抹恶心滑手的湿腻,浑然间合拢不了,心中对着那着实刹为粗壮雄伟的的巨棒,还是不免有些惊惧畏然,柔荑都微微发颤起来…… 然为了宫主颜面,更为了狠狠臊一把这位装模作样的正道侠士,这强装了风sao入骨,又放下豪言壮语,虽是一咬牙,一狠心猝然对准坐下,欲采他个彻彻底底。 可她私心里总觉得那么大那么粗的大玩意儿,当是不好入进她的细细腿心的,折腾了好半天,心底是没底的厉害,生怕这时丢了脸,堕了合欢宫主的威风…… 孰知自己先前挑逗少侠时,被他那火烫无比的健躯暖暖一偎,体内燥热不知从何处冲泄,化作潺潺蜜水儿,不自禁地在她的腿心沁露含滟,鲜嫩多汁。 这时那花口正淅淅沥沥地淌着水儿,湿湿滑滑的,一触到那烙铁似的大物儿,立觉guntang逼人,坚硬似铁,小腹一酸,从花底又漏了出许许多的滑腻花浆。 还真的桃瓣欲绽,流着涎水,如敷油膏般丝滑软嫩,随着坐势沉沉临下,还真的滑溜溜娇嫩嫩的,将那好大一根巨硕大物给吞含入腹,将那雄浑苍劲的粗大棒身也给吃进大半…… 云宫主被插得低低呜咽一声,明明尚有一截未没入中,也不知有未顶上花心,可这时就已被撑得花径欲裂,饱胀难忍。 也不知是疼的紧,还是胀的慌,反正她长睫一眨,薄泪便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好不楚楚可怜,唔,好丢脸的…… 她的娇躯亦如至阳春时节,一河冰泥儿也融成一片瘫软无骨。 软绵绵地跟被抽了骨头似的,不受控制地便歪倒下去,将脑袋倒在了年轻少侠的肩颈之间,咿咿呀呀地蹭掉眼角泪盈盈的痕迹…… 嘴上还是不服输地软嗳一声,故作娴熟,语带调笑道:“人家是不晓得羞耻,人家只晓得少侠好闹人的怒物哦,把人家顶的好快活,快活无边咧……果然美死个人,什么明刀明枪的,奴家只晓得您这是明刀明枪地入到人家身子里头……嗳呦,入得好深,弄得人家都受不了了……” 容少侠双手双脚被缚,如今被这魔道妖女强逼着行那等男欢女爱的事儿,倍觉屈辱,然当她跨坐他腰身之侧,三俩下便挪移坐下。 他还未来得及惊讶她穿着他那青衫下未着寸缕,便觉蓦地一软,触到了无比娇嫩软滑之所在,那擎天一柱愈发兴奋昂扬…… 霎时间还似被什么极软极润一压,圆头顶端便似陷进什么紧窒凝脂一般,被箍得是美不可言情难自抑,继而再是又被迫一气到底,势如破竹般破开那重重叠叠的花壁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