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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陈友谅往生极乐

    第五十八章 陈友谅往生极乐

    另一处府邸之中便没有这般风流旖旎,房间当中正吊着一个人,那人垂着头披头散发,浑身赤条条的,两条手臂束在一起,在头上方抻直了高高地吊在房梁上,活脱脱便是一个重刑的罪人。

    陈友谅恨得苦胆都要碎了,瞧瞧那两人是将自己怎样摆布的?吊起来也就罢了,那高度还如此刁钻,自己的两只脚虽然没有离了地,可是那前脚掌却半贴地不贴地,脚尖虚虚地点在地上,让自己两只脚都无法着力,这样子虽然两脚没给人绑住,然而那脚上却无处借力,没办法踢动,想要一脚踹在人家小肚子上都难以办到,其实陈友谅最想踢的却是那两个恶棍的下体,蹬断了孽根踹碎了卵蛋,让那两个人了断个干净,从此之后倒也落得个清心寡欲,可以修道了。

    李文忠搂抱住他的身体,抚摸着他那给捆扎得可怜的下体,十分和善地说:“汉王,你莫要挣扎了,只要你说一句从今后再不反抗,我们兄弟就放开你,连这一处也解开了,陪着你好好地到床上去睡,你说好不好?”

    陈友谅再一看自己那下面,一根粗长的紫红色yinjing给人家撸得直直的,拿绳儿捆绑在小腹之上,就连那睾丸都给绳子勒住,勒得那rou球鼓溜溜地胀了出来,本来陈友谅那囊袋长得就大,这一回轮廓格外鲜明,仿佛生怕别人看不清楚的一般。

    陈友谅登时一脸悲愤,自己虽然给人jianyin了这么久,那肛门和直肠已经是给人捅到熟得不能再熟,然而前端的性器却还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一时间陈友谅简直是奇耻大辱,差一点就说出:“后面随你们cao了吧,怎么还要弄我的前面?将这小陈友谅如此捆绑,恁地羞辱人哩!”

    此时再一听李文忠这番劝降的话儿,陈友谅怒气往上涌,愤恨地说:“你们两个恶棍无论使出什么手段,老子也不怕,想让咱老子服软,那纯粹是白日做梦!”

    蓝玉大大咧咧地说:“文忠,我早就和你说了,这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死性不改,今儿若不将他乱箭射死,我也不叫蓝玉。”

    陈友谅一听他这话头儿不善,就知道今日这一场好罪定然不能轻易了结,然而他是个豁出一身剐的,纵然是吊打又能怎样?自己咬着牙也能够挺住,上一次那可怕的拳交,自己都顶过来了。

    李文忠将油脂涂抹在陈友谅的肠道里,给他润滑了一下,然后便站在他的身前,将他一条腿扶起来盘在自己腰间,挺着自己的yinjing蠕蠕地钻入进去。事情进展到这个阶段,还是陈友谅所熟悉的过程,因此虽然痛苦难受,却并不觉得怎样震惊,依然咬着牙挺着;然而下一刻陈友谅就无法镇定了,只见蓝玉绕到他的后面,用手指撑开他的肛门,慢慢地十分小心地把那根棍棒也戳了进去。

    陈友谅脑子里顿时轰隆一声,如同炸开了一般,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双龙入洞?自己当年强暴徐寿辉的时候,也曾经看过一些图本,里面有描绘这样的画面,当时自己一笑置之,没有太在意,自己的那一条粗大的roubang就已经将那过气的天完王折腾得死去活来,仿佛要捅杀他一般,还禁得住塞两根哩,那样的话那徐寿辉岂不是直接要吓死过去?而且那肛门肠道毕竟尺寸有限,若是那等弱鸡线头也就罢了,自己乃是个猛汉,这样的两大根插了进去,不把那粪门肠子撕裂了才怪,自己虽是对徐寿辉冷酷无情,可是也不想一下子就将他弄死了,再说若是豁开了那个地方,弄做个大便失禁,血屎齐流,也着实是龌龊。

    哪知自己没做到的事情,今儿却给这两个人做了,那李文忠居然一边干着这个事,一边与蓝玉说着话:

    “蓝玉,你还成么?这里面着实紧得很,莫要软下去,还有汉王这脸色白得跟纸一样,你再慢一点吧,莫要将他后面撑得破了。”

    “文忠大哥你放心,俺胯下有准儿,没有弄到他出血,这里这般紧又这般热,让人怎么可能软得下去?你忒小瞧我了。”

    李文忠咯咯一笑:“我知道兄弟是个细致的,又是个硬汉,不过白嘱咐一句。陈汉王,你喘一口气吧,不要这么憋着,蓝玉如今还正在往里面入,一会儿我们还要动哩,你现在便开始紧张,待会儿可怎么承受才好?莫要憋死了你。”

    陈友谅给他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似乎十分亲昵体贴的样子,仿佛关切得很,其实却是让自己就这么活活受罪,心头的愤恨就不打一处来。不过陈友谅也是觉得就这么一口气上不来憋死在这里,实在不是英雄好汉的死法,于是果真硬是提起一口气来,呼了出来,又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进去。

    眼看陈友谅总算又重新开始喘气,李文忠这才放了心,等着蓝玉的性器全部插入肠道,两个人便一进一出地动了起来。

    这一番性交可比从前单对单的抽插更为刺激,尤其是蓝玉和李文忠,之前无论做得怎样激烈,终究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性器在肠道中运动,如今则不但有yinjing与肠壁的摩擦,还有另一根roubang与自己的相磨蹭,那种感觉简直难以言说,是真正的三个人水rujiao融合为一体,快感不是加倍,而是呈指数级增长,不仅仅是rou体的快慰,还有心理上的满足,这一刻李文忠和蓝玉都终于感到:圆满了。

    然而陈友谅却不是这样的感受,此时他肠子里塞了两根roubang,只觉得整个人都仿佛要炸开来一般,那两根性器此上彼下,自己的肠子里就没有任何一刻是空的,从前只有一根rou肠喂进来,当那东西向外抽出的时候,自己肠道中好歹还能空闲几秒,然而如今这种态势下,这样短暂的清空却完全成了奢望。

    李文忠搂抱住他的身体,十分畅快地念了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果然是极乐境界。”

    蓝玉的手臂环过陈友谅的腰部,摸着他绑在腰间的性器,笑着说:“怎么样,陈汉王?快活得很吧,看你这里都流了东西出来,给这样绑得紧紧的还能流水,可见是欲仙欲死,着实yin荡得很了。我当初带你过来的时候就说过,要让你不流血的往生极乐,可不是未曾失言么?你又何必这样着恼地哼哼,做出这等六月飞雪、天下奇冤的模样儿?”

    陈友谅一下子就想到当年的刘邦对韩信三不杀:见天不杀、见地不杀、见铁不杀,结果给装进袋子里吊在梁上,用竹签子捅死了,自己如今也是和那韩信一般,只不过死法比他更凄惨,竟是给人吊在这里活活cao死的。

    陈友谅凄厉地狂嚎道:“你们杀了我吧!”

    蓝玉笑道:“汉王又在胡说什么?你这样一块好羊rou,俺们兄弟定然要将你的味道都嚼尽了,连骨头渣子都咽下去,才肯罢休哩,哪能让你得这样的便宜?”

    陈友谅:这便是“烧劫辨余灰”,这两个狠人看来不将自己在那yuhuo的八卦炉里炼成灰烬,是不肯罢休的。

    陈友谅一个坚实的皮囊吊在那里,如同给人家练拳击的袋子一般,最惨的是还是前后两个人夹得紧紧地暴打,那肠子简直仿佛要撑爆了一样,陈友谅向来自负铜皮铁骨皮糙rou厚,是个硬实汉子,然而如今却觉得那肠管已经给撑得如同纸一样薄,这便是增加了表皮面积便要减少厚度么?更何况还有两根大鸡鸡此进彼出,虽然那速度比起独龙搅海要慢了许多,可是那联想实在要命,只要一想到此时自己的肠子里足足塞了两根大rou肠,陈友谅就一阵尿紧,那画面实在太恐怖太刺激了,自己如今只流精水还算是好的,就怕一会儿一个控制不住,撒出尿液来。

    自己长这么大最是个狂野犀利的,只有自己吓唬别人,从来没给人吓尿过,如果这一次破了这个例,自己一世英名可就都付诸东流了,宁可给他们敲碎了,也绝不能给这两个混蛋吓坏了,所以一定要挺住!

    李文忠和蓝玉这样一前一后干了小半个时辰,给陈友谅火上浇油的是,自己不仅肠子里嵌着两个性器,而且前胸后背都给人家不住地舔,那两个人不时地便弓起身子,把那几把继续留在自己的体内,头凑到自己胸口和后背上,又是舔又是咬的,前后两面都潮湿一片,每当自己那阳物有些萎软的时候,李文忠的手就伸了过去,而且还起劲儿地吮吸自己的rutou,刺激得自己的性器在绳索的束缚之下再次胀大,那绳子愈发勒到自己那条劲rou里,实在是说不出的难受啊。

    李文忠先xiele一注,眼看蓝玉也要到点,李文忠便抚摸着陈友谅的身体,十分温存地说:“汉王,不要再闹了,你这一番受苦了,待会儿我们便将你解放下来,送你到床上休息。”

    陈友谅本来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听他这样一说,那骨气便又振作了起来,抬起头咬牙道:“小畜生休要作好作歹,俺可不受你的骗,你休想让我不作一声地打开身子给你jianyin。”

    蓝玉这时在他的肠子里也射了出来,闻言笑道:“文忠大哥,我就和你说不要心软,这人不到黄河不死心,今儿若是放松了他,难免后面又重整旗鼓,和我们对阵哩。”

    李文忠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友谅,你这般顽固,可是怪不得我们兄弟。”

    陈友谅登时就是一愣,拳交和双龙入洞的后面还有什么更厉害的法子么?自己这下面实在是不能再撑了啊。

    过不多时,蓝玉与李文忠就将陈友谅双臂反剪,放在了床上,陈友谅躺在那里,下面空荡荡的,仿佛还有些漏风,纵然他尽力缩着肠道,可是那地方方才实在是给撑得太大,一时竟然无法完全收回去,虽然房间内没有风,可是陈友谅总觉得仿佛有一点凉凉的气流钻进自己肠子里去,这可真的是造孽啊,居然下面开始通风。

    那两人将他两只大脚丫子也拴缚好了,都吊在半空之中,虽然这一次没有张开那么大,然而也不好左右摆动,陈友谅正在纳闷,不过是惯常的姿势,又有什么吓人处?这时只见李文忠拿了一个毛刷过来,冲着他微微一笑,便用刷子开刷他的脚心。

    陈友谅不多时便“啊啊哈哈哈”地狂叫狂笑了出来,一边抑制不住地大笑,一边骂道:“你们两个小瘪犊子,这般消遣老子,竟然……竟然挠脚心!……”

    李文忠抿着嘴很斯文地说:“知道汉王乃是铁脚板,因此特意选的这样猪鬃的刷子,这一下可够劲了吧?”

    陈友谅继续痛骂不绝,旁边蓝玉乐呵呵地开解道:“汉王,你知足吧,知道这笑刑难受,已经格外宽大,没堵了你嘴,否则你想想此时你是个什么处境?又痒得钻心又笑不出来,不是要把你憋死了么?”

    陈友谅饶是胆大,这时居然也不由得升起一种庆幸之心,可不是正如蓝玉所说么?如今自己已经浑身抽搐,笑到仿佛要断气一样,若是这两个狠人再堵了自己的嘴,自己可不是要活生生闷死过去?这却不是疼死的,而是痒死的,传说出去也让人家笑话。

    李文忠在这里刷了左脚刷右脚,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右,眼看着这陈友谅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眼神发直,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样,一句骂人的话也迸不出来,便停了手上的酷刑,笑着说道:“汉王还是这样温温顺顺地比较好,鲜牛rou固然很好,炖烂的牛rou也别有风味,蓝玉兄弟,你要上么?”

    蓝玉笑道:“方才就有这样的心了,再一番以茎制洞。”

    陈友谅这时总算缓过一口气来,气喘吁吁声音虚弱地说:“你们两个混蛋还没折腾完么?我已经完全动不了,现在要干只能jian尸。”

    蓝玉咯咯笑着:“可巧我最爱吃的是回锅rou,又绵又香,我的好汉王,你不要动,安静省力,只等俺蓝田种玉,让你快活。”

    陈友谅虽然方才狂笑得脱了力,此时也不由得凄惨地哀叫起来:“你们这就是要逼人去死……”

    蓝玉呵呵直乐,扑滋一下将自己的那柄红玉如意又埋进了那一块rou质息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