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船只失事小明王在线阅读 - 第五十四章 九四九六兄弟相见

第五十四章 九四九六兄弟相见

    第五十四章 九四九六兄弟相见

    丞相府的花园里,张士德站在水池边,看着那水面上那一块一块斑驳的冰雪,夹在这些冰层雪块之间的,还有一些黄褐色的枯荷叶梗子。徐达是一个简朴的人,与他家吴王是一样的路数,因此府中便没有那么多仆役,重要的方面自然是不会疏忽的,不过有一些不太关紧要的地方也就那么过去了,比如这荷塘里的残荷,就没有人来拔去,已经冬天了,仍然留在这里,如同残破的伞盖一般,上面也落了一些雪,枯黄色的破荷叶上面托着一点白色的积雪,倒是让那寥落的气氛减淡了一些。

    虽然冬季里的花园中难免有些寂寞,这个时候池塘边只有腊梅开放,周围许多树连叶子都落光了,地面上的草也全部枯萎,一眼望去只有那一片素白的雪地能够让人得到一种美感,不过张士德却并不觉得没有赶在繁花灿烂的夏季进来,有什么遗憾。事实上如今能够走出那个小院落,来到这相府后花园,他已经有一种难得的松脱感,虽然仍是不能出这个府门,但是活动范围宽了一点,那种给削掉双脚的约束感毕竟轻了一些,从前简直让他透不过气来,张士德实在难以想象那些足不出绣楼的小姐们是怎么过的,这对于女人来讲是天生的日常,但是对于一个男子,就简直是酷刑。

    张士德当然知道徐达为什么会这样放松自己,因为自己的哥哥也已经到了应天,兄弟两个全给人家攥在手心里,一个有了什么动静,难免牵连到另一个,让人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不要说逃跑,连自杀他都不需要怎样担心了,自己还要好好活着好照应哥哥呢,毕竟自己来了应天这么多年,虽然没怎么出去,比起哥哥来终究是人面地头都熟悉一些,有一些事情还是能够提醒一下晚做囚徒的哥哥,只不过这一点怎么想怎么伤心。

    张士德不由得又想起昨天与哥哥相见的那一幕,张士诚被俘来应天已经一月挂零,从囚牢里出来也有二十几天,面色却仍然有些憔悴,被带来这里的时候两眼放空,显然是精神打击特别大,张士德虽然当年没有照过镜子,不过想来自己刚刚踏进应天城门时,大概也是这副模样。

    哥哥一见了自己,那副麻木空洞的表情顿时转化成激动悲愤,一把就抱住自己,哥哥那样一个素来沉默的人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老三啊,真没想到咱们兄弟两个还有再见面的一天,起初传闻说你死了,哥哥我当时就差点昏了过去,这辈子我都不会投降朱元璋,后面探子辗转打探得你的消息,好在是未曾死,只是那遭遇……我巴不得吃徐达的rou喝徐达的血……”

    张士德:我兄弟两个都给朱元璋捉将在这里,倒是不用一个应天一个平江分隔两地了,从此都是坐困同一座囚城,时常还能串串门子。哥哥将徐达恨得要死,论理自己对于沐英也该是一样的切齿痛恨才对,可是对着那清爽俊雅的年轻人,自己就有点翻不起脸来,更何况沐英是那样一个沉静的性子,只怕自己纵然痛骂他一番,也是拳头砸在棉花上,毫无反应,让自己也xiele气了。

    徐达老成持重人所敬仰,颇有些资历了,这时便在旁边劝说道:“九四九六你们兄弟从前劳燕分飞,今日终于相见,也不要只顾着唏嘘,且到房中慢慢说话吧。”

    张士诚瞪了这位弟夫一眼,然而这人说得确实是正经话,他便拉着弟弟的手,一起往里面走去。

    张士德与徐达住的是一个里外两间的套间,徐达十分体贴地让张士诚兄弟俩在里间说体己话,自己则与沐英在外面坐着喝茶,商谈一些公务上的事情。

    卧室之内,张士诚拉住弟弟的手,两眼含泪,道:“兄弟啊,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那徐达……”可粗鲁么?可有让你难过么?那人可是个练家子。

    张士德听他问到徐达,登时飞红了脸,微微垂下了头,低声道:“大哥,徐达是个精细之人,待人十分细致的。”虽然在外面沉稳内敛,话都不多说一句的,单独对着自己的时候话倒是蛮多,嘘寒问暖,尤其是到了床上,不时竟然还会冒出几句sao话,斯文典雅意味深长,让自己计较也不是,大度也不是,涨红着脸说不出话,真没想到徐达这样一个稳妥厚重的人,居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给外面人知道,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这哪是个忠厚之人,分明就是闷sao,十分风流的。

    张士诚有满肚子的话想要问他,比如说那徐达是否强迫过他,有没有让他出过血之类,然而这些话又怎么说得出来?因此那眼神只在弟弟面上打转,端详着他的气色。

    这边张士德也憋了一腔子的疑问,吞吞吐吐地说出两句来:“大哥,沐英年少之人,可是会莽撞么?可有手脚不稳么?”年轻人好像活兔子似的,风三火四,虽然沐英看上去不像是个毛手毛脚的人,不过人不可貌相,天知道面前背后会不会有徐达那样的反差,如果床笫之上带了毛头小子惯常的焦躁鲁莽,哥哥那样一个老实人可就惨了。

    这一下张士诚也闹了个脸红脖子粗,他本来又不是个言语便给的,不像弟弟那样很快能找出含蓄宛转的词儿来,因此吭哧吭哧如同哮喘发作的一样,看得张士德都为他担心,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出一句:“倒是如同绣花儿一样(*/ω\*)”

    九六啊,哥哥没脸见你了,这都是说的什么话?那沐英只差手上没染料,否则自己就要遍身花绣了。

    张士德眼见着哥哥臊得巴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可怜他已经是这个年纪,在那后生晚辈面前也算是个长者,很应该受人尊重的了,哪知却给一个子侄辈的人这样揉搓拿捏,不惑之年退化至此,也是很可感慨的了,相比之下自己的徐达毕竟是年岁相近,那种羞耻感还能稍微轻一些。

    张士德叹了一口气,劝慰道:“大哥,不要多想了,如今米已成饭,木已成舟,只好听之而已。”

    张士诚一脸绿色:不这样又能怎样呢?想抗也抗不过去啊,那小鬼邪性得很,有的是法子把人摆布得不死不活的,让人丢个大脸,最后少不得还是给他成事。

    兄弟两个诉说了一番别来之情,那边徐达就安排着准备午饭,四个人共坐一桌吃了一餐团圆宴,张士诚看着坐在一起的其他三人,多么奇怪的组合o(╯□╰)o

    吃过了这一顿家宴,张士诚就随着沐英回到镇国将军府。沐英坐在桌子前看了一阵子书,便将书卷放下,转过头来望着坐在床头看画谱的张士诚;张士诚给他的目光盯上,寒毛立刻竖了起来,图册也丢在一旁,很想问他一句“你又要做什么?”然而张士诚素来言语迟缓,心里有这样一句话,口中却不知怎么就是说不出来,好像嘴上给老南瓜糊住了一样,只觉得仿佛还没有斟酌好一般,若是说了出来总有些心中不稳。

    然而沐英虽然禀性安静,不多说话,却是个不拖泥带水的,做事极少犹豫不决,他轻巧地站起身来就来到床边,伸出手臂搂住了张士诚,扳起他的脸就低下了头。张士诚眼中只见沐英那张白净的脸在自己视线中越放越大,终于那两片漂亮的菱形嘴唇黏在了自己丰厚宽大的双唇上,虽然吃了饭后已经刷牙漱口,可是这人的嘴里仍然带了一丝桂花酿的气息,甜丝丝的,让自己挣扎的力气都不那么足了。

    张士诚“呜呜”地闷叫着,摆动着头部不肯给他就这么顺顺当当地亲嘴儿,虽然沐英长得好看,味道甜美,可是自己也是有骨气的,最后一点底线总该坚持一下,若是就这样屈膝栽倒在朱元璋养子的怀抱之中,自己可就更加输了个彻底,这不是现实利益的问题,而是关乎气节,是自己最后的尊严。

    沐英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伸手就一把抓在他胯下那鼓胀的东西上,轻声道:“果然还是要这样才行。”

    张士诚“啊”地惊叫了一声,他虽然平日里说话总是耽误时机,可是给人突袭之下本能自发的惊呼却是不会延迟的,不必再三考虑,直接就叫了出来。

    “不,不要啊……”

    沐英抿嘴一笑,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裤带,将那物事掏了出来,拿在手中,左臂紧紧挟持住张士诚,不让这老男人乱动,然后在他耳根吹着气,说:“我小的时候掏兔子窝就是这么掏的。”

    张士诚一看自己那条rou正在沐英手里一动一动的,可不是正像一个剃了毛的大兔子么?古人云“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如今自己可好,男人最珍贵的东西居然就给人这样捏在手里任意把玩,自己就好像一只老绵羊一样,半点杀伤力也没有了,可怜自己失去了东吴的权力根基,如今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罢了,而且还比平民男子都不如,是一个囚犯的身份,更加矮了一截了。

    可叹张士诚虽然眼中闪动着泪光,身体却很快屈服下来,这小鬼正掐住自己最要命的地方,纵然自己身上其他地方都不敏感,可是那个地方却是一碰就有反应的,而且这大半个月的时间,自己的身体早就给这个精明到骨子里的家伙摸了个清楚,年轻人筋骨又灵活,不像自己这个年纪,身体都硬了,沐英的手可是灵巧得很,如同扎风筝的一样,不多时就让自己飘了起来。

    张士诚喉咙间断断续续哽哽咽咽,也不挣扎了,身体就这么软瘫在沐英怀里给他随意摆弄,过了一刻多钟的时候,张士诚眼前白光一闪,脑子里如同炸开了烟花,提前过元宵节,事实上这一瞬间他的阳物也如同一根点燃的大炮仗一般,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只差发出爆炸声响。

    停了片刻,张士诚只觉得一双柔软的嘴唇在自己嘴上脸上不住地亲着,一个清润的声音在自己耳旁说着:“士诚,现在怎么样?如果还不够,我便再来一次。”

    张士诚两眼发苶地望着他,暗道:我现在已经全无力气,随便你怎么样吧o(╥﹏╥)o

    沐英微微一笑,十分从善如流地将张士诚那沉重的身躯放倒在床上,给他脱去衣服,自己的衣裳也脱净了,便轻轻地压在了张士诚的身上。

    张士诚仰面躺在那里,两条腿大大地张开,从前他是个十分豪爽的人,睡觉最喜欢铺成个大字型,如今却觉得这姿势实在非常的羞人啊,是多么的方便男人的性器进入自己的身体!此时可不就是这样么?那年轻人油滑的性器正在一点点蠕动着钻进自己的肠道,这种事情以前只要一想就觉得格外艰难,不可思议,那么狭窄的地方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可是从第一次到现在,不过二十几天的时间,自己的肠子就锻炼得纯熟了,逐渐退去初始的生涩,把这件事当做合乎情理的一样,居然都不会怎样排斥了,纵然沐英悉心摸索,调弄得自己舒服,可是自己适应得也未免太快了一点。

    更何况这小子又坏得很,每一次都先玩弄得自己泄出来,随着jingye的喷发,自己也就好像给妖怪吸干了精血一般,再没了力气,只能瘫软在那里给那家伙任意摆弄,无论他要将自己怎么样,自己都没有办法去反应了。

    沐英缓慢地抽插着,张士诚脸上那副“时局变迁因此难以坚守原则”的痛切表情都给他看在眼里,这俊俏的青年抿嘴一笑,一边动着下身,一边细细地抚摸亲吻。

    张士诚哀哀地叫着,声音有些嘶哑,这小子总是这样,这种事情自己绝对是不情愿的,可是要说他是怎样虐待自己,每一次行房却又都是这样温温存存的,即使是第一次的时候,自己抗拒得格外厉害,他也没有半分粗糙的表现,好吧那一次自己饿得厉害,身上没了力气,他倒是也不需要对自己怎样粗暴了,当年九六就是这样栽在徐达手上,没想到如今自己又重蹈覆辙,自己与九六真不愧是血浓于水,连倒霉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

    过了大概两刻多钟的时间,沐英绷紧了身子,一道液体就灌注进张士诚的身体,张士诚虚弱地“啊~啊~~”了两声,侧转过头去无颜面对沐英,这便是九六宽慰自己的“生米做成熟饭”么?每天都给这小丈夫强行喂食jingye,着实是羞愧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