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韩林儿彻底被否定
第四十八章 韩林儿彻底被否定 第二年四月初的一天,韩林儿正靠在窗前看着朱元璋的那一份后世极其着名的讨张士诚檄文,越看那眉头就拧得越紧,这时门一开,朱元璋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不急着更换衣服,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就来到韩林儿身边,搂住他的肩头将那东西递给他,笑着说:“今儿在外面看到有人卖这个,实在有趣,便买了一个来给你。” 韩林儿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个糖人儿,捏的是一个头戴金冠,身穿道袍,有点类似神官的人物,方面大脸倒也是相貌堂堂的,韩林儿顿时便有一种声气相投的感觉,纵然僧道不同炉,不过也都无所谓了。 见韩林儿舔着糖,面色放松了一些,朱元璋便笑着问:“这篇文章写得还好么?刘基帮我润色的呢,估计张士诚看到了要气死了哈哈哈……” 韩林儿看了他一眼,确实是的,不但张士诚一定会生气,连我看着心里都有点不是滋味,你这不是骂张士诚,倒好像字字句句都是在说我一样,让人的脸上热辣辣的。 朱元璋见他又有些不自在起来,便很亲昵地搂住他的肩膀,问:“不好么?不够有力么?” 韩林儿将那糖人儿从嘴里抽出来,用它指点着文稿上的一段字句,苦起一张脸来,朱元璋一看,那段文字写的是:“致使愚民,误中妖术,不解偈言之妄诞,酷信弥勒之真有,冀其治世,以苏困苦。聚为烧香之党,根据汝颍,蔓延河洛。妖言既行,凶谋遂逞,焚荡城郭,杀戮士夫,荼毒生灵,千端万状。” 而此时韩林儿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就是:你到底是在说张士诚还是在说我? 朱元璋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道:“宋濂李善长他们早就和我说,要我远着一点弥勒教,如今俺们和当初不同了,既然不想当流寇,想要创立一番功业,便不该再崇奉这些粗俗简陋的东西,免得给人家印象不好,以为我们还是神神道道的草根邪教,要成为正统,要赢得士大夫的支持,早早晚晚是要这样做的,只看方式与时机。 说实话我对这些一向也是不很相信的,无论学识怎样浅陋,毕竟在庙里当过几年正经的和尚,早晚洒扫的时候很是听了一些经文,那班和尚们也不是只想着赚钱吃饭的,自己的本色行当还是要磨炼一番,那些经文不说别的,文辞还是十分优美的,与弥勒教的典籍颇有不同,纵然我没有什么高深的神学知识,但是对比的结果还是看得出来的,这便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另外还有一点也很现实,我们大吴国连年兴师,军粮是非常重要的,每年打下来的粮食供养士卒还嫌不够,没有闲米养闲人,从前只为了借弥勒教之力号召平民,所以养了许多法师神谕者,一个个整天翻着眼皮两眼望天,说出来的话高深莫测,说实话我是真听不懂,不过还得敬奉着,若不是为了不至于让许多下层追随者感觉到‘突然变了脸,背弃了我们’,我早就不留着他们耗费粮食了。如今我的力量已经如此之大,只等灭了张士诚便可以讨伐大元,又有那许多文士归附,我这吴王做得也够久了,仁义道德讲得颇多,到现在也很该与他们划清界限,大家到此应该桥归桥路归路,分道扬镳了。这便是:‘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 韩林儿听了他这番话,心中不由得便一阵悲凉,仿佛孤孤单单一个人站在风雨中一样,可惜了当年的覆船山明教秘密总舵,为这人出了多少力啊! 他瞥了朱元璋一眼,道:“你就是早就存了一刀两断的心,才这样对我的么?” 朱元璋看着他一脸凄风苦雨的表情,不由得噗嗤一笑,脸贴着他的脸道:“我的亲亲小明王,我几时起过与你分离的念头?这不是一直都陪着你么?” 韩林儿:这确实是,想甩都甩不脱的,只要一脱了衣服,就好像长在了人家身上一般,通过一根榫头凹凸镶嵌在一起,那榫舌与卯眼咬合得紧紧的,胀得人家肠子里可是艰难呢,这样一说好像还真的冤枉了他,这人只是理念渐远,身子可是越贴越近了,就比如现在,眼看着又开始揉搓起来。 “更何况我不是刚给你买了糖人儿来?你总是心中苦的什么?”朱元璋又紧叮了一句。 韩林儿低头看了一眼手中已经舔掉一小半的糖人,确实甜得很啊,不过这个时候自己才注意到,那黏着糖人儿的小竹棍是从屁股那里戳进去的,莫非连一个糖人儿都带有什么象征意义吗?o(╥﹏╥)o 朱元璋的这份讨张士诚檄散发到各处,自然也落到了张士诚的手里,这位张吴王拿了一张告示冷冷地看着,看完之后一脸的荒唐可笑:“朱重八这叭儿狗,我杀蒙元的丞相、大夫关他屁事,何用他唁唁狂吠?况且这里面给我开列的罪状,他哪一条没干过?干净了些什么儿?八条之中有六条是站在大都那边说话,若是不看头尾,我还以为是元政府的讨伐令,那元帝何时给了他诏命,授权他来对我兴师问罪?他是几时招的安,我怎么不知道?这末尾还用的‘大宋龙凤’的年号,当真是天下奇谈,谁不知道那小明王韩林儿当初给他凿沉了座船,到如今已经静静地在水底躺了四年了?做这副忠心耿耿缅怀君王的模样又给谁看?” 张士诚左右的谋臣虽然知道事态严重,不过单看这檄文倒也的确是十分好笑的,而且也让人心生感慨,韩林儿无论如何也堪称乱世枭雄,在北边抗衡了很多年的,四年前的冬天得到了他的死讯,大家也都是心头颇有些不是滋味,韩林儿毕竟也算是一代人杰,失势之后就这么死了,死得不明不白,虽然直接责任人是廖永忠,然而这到底是事故还是预谋,人们心中只有猜测,却没有明确的证据,大部分人都认为,归责给朱元璋并非恶意揣测,而是相当公正的。 只是朱元璋实在是做戏做全套,韩林儿死了之后,他穿了三个月的孝服,整天都是一身白,听说在葬礼上哭泣甚哀,而且最搞笑的是虽然小明王死了,但朱元璋的年号一直都是用的龙凤,仿佛那韩林儿还活着一样,真的是“云深竹径音犹在,雨打月容梦不回”,十分的眷恋不舍,要说这朱元璋也真是好耐性,这般的“旧情犹存”,人都死了几年了,他到现在都没有另立门户,在明教余众看来,也是十分对得起韩林儿了。 更何况那朱元璋不是大元的忠臣吗?怎么看年号又是明教一脉?自相矛盾啊! 话虽如此,不过还是要赶紧安排御敌的战略才好,这一次领兵攻打东吴的乃是徐达,十分的厉害,一定要谨慎应对才行。 应天城中的吴王府内,张廷和捧了一个托盘送至朱元璋和韩林儿面前,十分恭谨地说:“王上,贵人,这乃是内监府新造的秘膏,最是润泽柔滑的,还能够止血生肌,王上自然是仁爱的,只是若有意外,这药可是极好的。” 朱元璋拿过一个瓷瓶来,拔开瓶塞看了看里面,又转过头来看了几眼韩林儿,眼神那叫一个含情脉脉,rou麻得韩林儿止不住地要打冷战,要说那班太医也真的是能研究,连这种药物都调制了出来,虽然没有测量过,不过这几年来夜夜不停的摩擦,倒是让自己真的感觉到仿佛那肠壁的rou都磨薄了一样,眼看着如同纸一样薄,如果能够让那里面的rou再长起来,倒也是一件好事。 朱元璋将瓷瓶放回托盘上,笑着夸奖了几句:“廷和,你果然是个能干的,凡是交代给你的事情,没有个不妥当的,这些且收起来,你们先下去吧。” 张廷和应了一声“是”,将那药瓶留了一个在外面,其它的都收进床头的匣子里,便带着陈祥退了出去。 朱元璋这时拿了那瓶膏油,搂着韩林儿就来到了床上,韩林儿垂着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衣襟又被解开了,或许是看到了韩林儿脸上那为难的神色,朱元璋笑着解劝道:“小殿下,盛世创业之英雄,当以襟怀豁达为第一义。” 韩林儿抬起头来看着他,你这样的创业者总是不忘给别人灌鸡汤吗?画下一张大饼就让别人拼命干,另外这个“襟怀豁达”指的就是敞胸露怀咩?连rutou都露了出来啊! 朱元璋展放着韩林儿躺在床上,在他肠道里涂满膏油之后,将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推进入内,然后便缓缓地抽插起来。 随着韩林儿的肠道适应了这样的运动,朱元璋的速度便逐渐加快起来,韩林儿原本温度就很高的直肠内这一下更加如同有火在烧一样,那在自己肠子里动着的yinjing简直仿佛能敲出电光石火,让人的身体一阵阵发抖,一时间真堪称鸡情四射。 朱元璋一边挺动着腰部,一边亲吻着韩林儿的脸,笑道:“这可真的是一道好菜,豆腐酿rou馅。” 韩林儿仰面躺在那里,低声“啊啊”叫着,喘息着不忍观看地将脸扭到一边,自己如今可不是正给人吃豆腐么?朱元璋真不愧是个擅长一心多用的,一边插一边亲的时候,那手也不肯老实,此时正摸在自己的胸脯子上,好一块坚韧弹性的大豆腐啊,这么老大一块,一个大海碗倒扣下去都装不下呢,可给朱元璋抓了个满把,揉搓得正得意着。朱元璋特别喜欢摸自己的胸口,倒是比摸屁股都带劲儿,几乎每次都要揉捏,自己的胸膛本来便是肌rou强健的,给他几年来这样坚持不懈地按揉,有时坐在澡盆里低头看着,就觉得这地方仿佛胀大了一些似的,元末丰胸术啊o(╯□╰)o 韩林儿爽过了一番之后,就躺在那里装死尸,这时朱元璋的速度格外加快起来,韩林儿如今已经是个极有经验的人,知道他快要到顶,虽然知道很可能是一如既往的没用,仍然颤抖着央求道:“别,别这样……” 然而下一秒就有一道热流注入了肠道,韩林儿直着脖子叫了两声,朱元璋总是这样,特别喜欢内射,每一次射在自己肠子里后,都会露出一种分外满足的表情,他倒是爽快了,只是每个晚上都将自己的下体弄得黏黏腻腻,湿哒哒好一阵排不干净,所以韩林儿不时地就会求一求,只可惜朱元璋从来不肯听他,每次定要射在肠子里才算是圆满,而且还要力争多射几注。 朱元璋又做了两回,最后一回是后入式,射精之后,他抚摸着韩林儿那汗湿油亮的脊背,俯下身子让自己的前胸紧贴着韩林儿的后背,揉搓着他的肩膀,探着头亲吻他的嘴。 朱元璋黏糊糊地吻了一会儿,见韩林儿有些心神不定的,便笑着问道:“怎么了,又在顾虑些什么?你放心,只要张士诚别那般烈性,抹脖子上吊的自己死在平江城里,我就保他后半生的太平安稳,在这里给他养老了,正好驱逐那些神棍食客后省下的许多俸禄粮食可以转给他。” 韩林儿闷闷地说:“那自然好得很。不过这里的人总是叫我贵人,后宫的贵人大概是三四品,我又算是个什么品级呢?” 朱元璋这才明白了,顿时笑得前仰后合,道:“你确实不能与后宫相比,小殿下你也不必郁闷,等我将来一统中原,便封你个穿刺公好了,乃是个超品的,十分的享有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