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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张士德也遭受池鱼之殃

    第三十三章 张士德也遭受池鱼之殃

    书房里,朱元璋正在气恼地对徐达说道:“我原本还以为那张九四脑壳怎么突然灵光了,失掉了张老三,他也不对我说句软话,转头就投奔了元政权,这可是够干净利落的,脑子极其清醒的了,如今才晓得居然是张老三给他出的主意,张士德这个家伙在我的大牢里还能往外递出消息,我这应天府哪里还叫个衙门?简直就是个漏勺!”

    徐达(*/ω\*)

    这可真的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韩林儿那里刚刚出了漏子,张九六的事情就给揭了出来,朱元璋本来一肚子气无处发泄,总不能真个把自己的人给磨碎了,纵然抓回来的那天并没有客气,可是那懊恼仍是积了许多在心里,如今赶巧张士德的案子东窗事发,朱元璋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出口,就把这一番火气都发在了自己的头上。

    徐达笑道:“王上不要气恼,九六这件事做得确实是有些过分了,千岁待他这般好,监房不但是单间,里面每天狱卒都给打扫得干干净净,监狱厨房单独给开小灶,拣的家乡苏菜的菜谱来做,因为怕他坐牢烦闷,还放了几卷书给他,到底哪里不好,恨得咬牙启齿,宁死不肯转圜?更不要说为了怕他寂寞,还有人专门陪伴,纵然是囚犯,也有满足生理需求的权利,堪称是模范天牢,十分人道了,而且还是志愿上门服务,费用根本不用从监狱走账,也算是人间大爱,提高公共服务质量,就这样还不领情,不要说吴王,就连我心中也觉得梗梗的。”

    朱元璋:虽然是站在我方的立场上说话,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关爱犯人也不用cao心到这个地步吧?纵然是没有增加公共财政负担,也不必给你发锦旗。

    这边徐达还要乐着说:“这便是:堪笑盐丁草物,人生欢乐有数。趁此月色灯光,咱且休要辜负。才约友谅不在,又学九四吩咐。虽然铁栅青灯,也是春风一度。”

    朱元璋:徐达你最近的诗文很有长进啊,盐丁草物你还把他压得起不来床是怎么回事?

    徐达:起初几天没吃饭,可不是软得好像草团子一样?后面肯吃茶饭了,那身子眼看又丰壮结实起来,壮健得好像个房檩子一样,弹一下胸口的肌rou嘣嘣有声,胸脯子饱满得好像个馒头似的,揉捏起来手感好得很。

    “吴王不要生气,回头我定然好好给他讲一下国法,犯了如此大错,不受一些惩戒哪行?法条的尊严何在?”

    朱元璋顺了一下胸中这口气,点头道:“倒也罢了,多少留点面子,毕竟是张士诚的弟弟,那张士诚势力还在,不好太过处置他的兄弟。”

    徐达答应了一声,两个人又说了一阵子话,徐达便告辞回自己的府第去了。

    左相国府中,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正闷闷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几只蟋蟀在草丛里唧唧地叫着,夏日的午后格外漫长,虽然有虫声细碎,却反而让人感觉更加寂寥。其实这园子却并不是荒凉冷落的,放眼望去花木扶疏生机勃勃,十分雅致,只不过囚居的心情总是苦闷的,因此难免耷拉下脑袋。

    偶尔一只鸟儿掠过空中,张士德抬起头来看,目光难免又落在廊子上,那里挂着一只鸟笼,与众不同的是,这鸟笼的笼门是打开的,里面两只翠绿金黄的鸟儿此时静静地蹲伏在横杆上,不叫不动显然是正在享受这静谧的午休时光。

    看着那鸟笼,张士德便一阵郁闷,几乎想要叹气了,徐达为了给自己解闷,提了这两只鸟回来,自己一看就想到了自身的处境,打开笼子就将鸟儿抓出来放了出去,当时看着那两只鸟在廊子下盘旋了片刻,展翅高飞向远方,不多时影子就消失在天际。当时自己的心中十分感慨,虽然自己给人羁押在此处,再不能金戈铁马,如同斩断了双翅一般,可是自己在困境之中倒也可以做一点有益之事,起码将这两只给人关在笼子里的鸟儿放了出去,让它们重得自由,从此海阔天空任凭飞翔,这世间总归是少了两个囚徒了。

    看着那一双鲜艳的禽鸟越飞越远,张士德微微喟叹,自己如今是越来越有些多愁善感了,像这些鱼儿鸟儿之类,自己从前是绝不会多想它们的处境的,然而如今看到池子里的红鲤鱼,就想到它们终身都困在这一小方池塘里,不能体会到江河湖泊的宽广,黄鹂则更加凄惨,眼睁睁看着园子里的花树,却只能栖身在这一只小小的笼子里,连天生的自然都不能够体味。

    徐达看到自己将鸟儿放掉,便笑着说:“这些都是打小儿驯养的鸟雀,纵然是放了出去,也不知道该怎样在外面生活。”

    当时自己很不甘心地说:“虽然不适应,学一阵也就会了。”

    可是没过两天,这天早上张士德就看到徐达正站在廊子下的鸟笼边喂鸟,看到笼中鸟,张士德便一阵不耐烦,道:“怎么又买了这个回来?”

    徐达转过头来冲自己一笑:“却不是我买的,乃是今儿早晨它们自己回来的,想来是在外面过得不很好,所以还是回来这里,你看看这毛色都不鲜亮了,应该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如同逃荒的饥民。”

    张士德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可不是么,正是原来那两只鸟儿,只是如今却瘦了许多,羽毛也暗淡了,显然是很吃了一些苦,如今那头一点一点地,正在啄食哩!

    徐达悠悠地说:“能飞回来还算是它们运气,不要说老鹰之类,如今外面世道不好,许多人四处找食物,遇到这样毛色鲜艳的也不会有什么怜惜,眼里看到的只是rou而已。”

    张士德只觉得胸中一阵气闷,颇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那两只只顾吃食的鸟,暗道你们就不能争一口气,在外面混出个样子来给这人看看?这般怕辛苦,只顾着要吃容易饭,连笼子都肯钻,宁愿当囚犯,连我都替你们窝火。

    徐达见张士德一脸发绿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慰道:“世上的事总有些不能顺应人意,还是想开一点吧,无论如何,这毕竟是它们的选择。”

    如今张士德看着这两只鸟,不由得忽然想到,自己给关在这里已有十个月的时间,起初虽然是满腔悲愤,每次给徐达沾了身子都恨得仿佛要死过去一般,最近竟然慢慢地有些平静的样子,仿佛适应了这种生活一样,如果这种日子再持续一段时间,自己可能也会像它们一样,再不能展翅高飞,只能蛰伏在那强人的身躯之下。

    想到这里,张士德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这个前景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时忽然有人在他旁边说了一句:“九六,你好大的胆子。”

    张士德微微一愣,抬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回来的徐达,冷笑一声,道:“好你个徐达,我就知道你不安什么好心,这段日子霸占了我的身体,如今才想要斩草除根么?”鸡jian犯的真情就是个笑话。

    徐达把脸色板着,道:“不要说我是欲加之罪,你当初给你哥子传递消息的事情已经发了,给吴王知道了你曾经写书信回去教唆张吴王降元,这样严重的事情他岂能放过?当时饿着肚子还写了血书,对于你大哥倒是很对得起了。”尤其又有韩林儿的珠玉在前,刚惹了祸的,这件事的震动就更大了。

    张士德一听,原来是这件事,他微微一哂,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纵然自己当初做得隐秘,然而朱元璋早晚会知道的,对于这个结果自己早有准备,自己乃是兄长的得力臂膀,笼中的老虎一样,如今大哥投了元朝,更加是朱元璋一派的眼中钉rou中刺,他们怎么可能放过自己?若是自己哪一天逃了,那可是放虎归山,又添劲敌,看来自己最后的日子终于来了。

    张士德站起来傲然道:“要杀便杀,不必多说。”

    徐达绷住了面色看着他,几不可察地一笑,道:“我晓得你是个不怕死的,既然这样,随我来。”

    张士德跟着徐达进了卧房,徐达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根绳子,拢住他的肩头就捆绑了起来,张士德丝毫没有反抗,徐达自幼习武,一身好功夫,自己虽然素性勇悍,终究不是他这样好的底子。从前徐达强逼自己的时候,自己吃饱了饭也曾经抗拒过的,两个人在床上打架,最后总是徐达将张士德压在身下,一番挣扎流汗之后仍然是给人家为所欲为,而且那rou体插嵌的时候,屈辱感更加强烈,因此到后来张士德也就懒了,反正抗拒不了,不如随他去。

    此时徐达要处死自己,自己更加不用抵抗,只是从容就死罢了,所以徐达防范自己困兽犹斗实在是多此一举。

    “徐达,你捆我怎的?不过是死罢了,等这一天已经很久,无论你什么手段,俺张九六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徐达微微一笑:“九六,这是你说的,你可要记得自己这句话。”

    “我口中素无虚言。”

    见徐达取出一条长长的白绫,张九六不住地冷笑,不过是缳首死刑,又有什么大不了?戏文话本里赐死的场景常用到它,基本上忠臣义士都是这个路数,自己落得个这样的死法,倒是也算体面。

    张九六把眼一闭,只等着那白绫套子套在自己脖子上,哪知下一刻只听“秃噜”一声,腿上一凉,睁眼再一看自己的下身,又变得光溜溜的了,那徐达煞是羞辱人,已经到了这般时候,还要脱剥自己的裤子,让自己赤裸下体。

    张士德圆睁双目,质问道:“徐达,你要杀就杀,这是为何?”

    徐达抿嘴一笑,道:“听说吊死的人总是会大小便失禁。”

    “你!……”张士德登时给他气得说不出话,原来徐达是想看自己屎尿齐流的邋遢样子吗?这人好不可恶,居然要看自己这样的丑态,待会儿自己一定要憋住了,绝不给徐达嘲笑自己的机会,定要做缢死者之中第一个不失禁的人。

    紧接着徐达的动作便让张士德更加无法慷慨壮烈了,只见徐达紧握住自己的yinjing,不住地揉搓,张士德喘息着,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东西不住地胀大挺立,硬邦邦又如同棍棒一般,然后徐达便将那白绫带一圈圈紧紧地勒在自己的性器上。

    张士德扭动着身体,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你要做什么?”

    徐达轻轻向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道:“九六,莫非你怕了么?你刚才说过,都不会皱一下眉毛的,可是如今这样动来动去,是想要法场暴动么?”

    张士德给他这样一挤兑,硬下心肠果然动也不动,徐达乐得从容地将他那yinjing捆扎停当,把白绫的另一端打了个结一抛,顶端绕过房梁落了下来,徐达接住了,拉过一张椅子就系在了椅子背上。

    张士德又不是个笨人,一看眼前此种情状,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又被徐达这yin邪之人算计了去?嫪毐能够用阳具当轮轴来转动车轮,自己却不能够扯动椅子到处跑啊,此时徐达扒开自己的屁股,在那孔洞处吐了几口唾沫,然后脱去裤子折叠好放在一边,一只手搂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扶住性具对准了孔眼,那根棍棒蠕动着就一点点顶开洞口钻了进来。

    张士德不由得惨叫连声,其实倒是不怎样疼,毕竟经过了这怀胎十月的时间,那下体很有点瓜熟蒂落的样子,已经开拓得相当成熟了,不复开头几次的生涩,入进去的时候不会太痛苦;徐达又不是个粗鲁的,每次都是款款而动,十分的风雅体贴,因此倒也并不难捱,若是撞对了地方,还酥酥麻麻的,只是今天他用套子将自己诳了进去,自己为他的诡计所算,大瞪着两只眼睛自投罗网,心中实在是恨啊!

    平日里给他强逼着行yin也就罢了,不过是剥光了欺压在身下,今儿竟然玩儿起花样来,将自己弄作这样一个吊死鬼,将那地方吊起,逼着自己站在地上给他插捅,早就知道这个人深通韬略,自己在常州城外败给他也就罢了,哪知吃过那一次大亏,后面居然还不知提防,这一次又为他所算,自己简直是成了猪,到底要吃这人多少亏才够?

    张士德这悔恨万分的样子让徐达很是感觉有趣,他紧紧搂抱住张士德的身体,濡湿的嘴唇不住亲吻着他的脖颈,眼看着张士德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两只脚已经如同生了根一般扎在地面上,身体随着自己的节奏轻轻晃动,便知道他也舒服了,因此便不怎样抗拒。

    徐达抿嘴一笑,在他颈子上又亲了一下,右手摸着他那给绷吊得紧紧的硬物,指尖拂掠过尖端,挂起一条透明的黏线,轻轻笑着道:“九六可是给吊得好,颈上拴得这么紧紧的,这头部的口中就流出涎水来。”

    张士德一脸的情何以堪:guitou,马眼口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