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笼中雀在线阅读 - 29让大家看看,你是属于我的。(兄弟

29让大家看看,你是属于我的。(兄弟

    谢添有一个一定要爬回来的理由。

    和金丝玫瑰学院对应的是,帝国有一所有“第一学院”之称的Alpha军事学院——珈蓝学院,除贵族外,每年只有帝国最优秀的Alpha才能进去。

    很小的时候,在谢添对自己Omega的身份认知不清晰的年岁里,他看着两个哥哥先后进入珈蓝学院,自然也是对这所学校有所向往的。

    而现在,想进珈蓝学院的理由变了个样。

    他受过的,能被用于战斗的身体训练太少了,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进珈蓝学院听一次课。

    无论是以怎样的身份……即使是军妓也好。

    他从家里听来的那一点东西实在是太不够用了,连避开城市公共布防都要靠对地形的熟悉才能勉强做到,根本不可能像桓曜飞那样甚至能把帝国了望塔都当作无人之境那般随意出入。但凡能在这方面多学到一些东西,他觉得自己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

    谢添想,他自己变得怎么样都无所谓,最好能把“母亲”……或者说他的Omega父亲也救出去。

    而想进珈蓝学院,统招渠道是不适合谢添的,却另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可以做到。

    那就是回去求爸爸或者大哥。

    毕竟,谢家属于军部二贵族之一,进珈蓝学院怎么样都能弄到名额。

    做好了被爸爸哥哥们当成玩具的心理准备,谢添敲开了自己家的门。

    大清早,会来开门的只有门房值班的仆人,那人在看清谢添的脸后震惊得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要去通报。

    ……通报。

    多可笑,他连“回家”都需要通报了。

    谢添抿着唇,靠在门框上等那个通报的仆人回来。

    天一点一点亮了起来。

    谢添以为他会等到仆人,没想到门再打开时,出来的竟然是谢盛。

    大哥笑得自然,就好像谢添本来就应该回家似的,低声说:“小添快进来……你要回家,直接回就是了,做什么要叫人通报?”

    谢添瞥了眼那个在一旁伏低做小吓得抖若筛糠的男人,轻轻地说:“我没叫。”

    “那就是他们自作主张了。”谢盛笑盈盈地说。

    他虽然是在笑,眼神却很冷。很快有人上来把那个仆人拖走,“唔唔嗯嗯”地拖到了不知何方。

    谢添一丝余光都没给。

    他已经在这段时间的经历中,自发地割裂了自己和“Alpha们”,已经学不会该怎样去同情一个活在强权下的底层Alpha了。

    谁不是猎物呢?

    他被谢盛引着回到待客厅里,天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谢添被按在椅子上,回过神,才发现谢盛一身睡衣,只有最外面披着件冷硬的制服。

    若是过去的话,他会以为哥哥心疼他,觉都没睡醒就出来接他进门。

    甚至大哥还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柔声问:“怎么回来的?”

    谢添看了他一眼。

    说来也怪,看见大哥的时候,比起羞耻心,他报复的心理更重一点。谢添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亲生哥哥熟悉的眉眼,用平静的表情、平静的口吻,一字一顿,“掰开屄求着每一个能帮我回来的人cao我,一点点爬回来的。”

    “……”谢盛的表情冷了下去。

    谢添却笑了,像小时候那样天真无邪地笑给他看,“父亲和二哥呢?我回来了,是不是该去给他们打声招呼?”

    “他们不在家。”谢盛冷眼看他,“你就想跟我说这个?”

    “不然要说什么?”谢添歪着头想了想,“唔,我是偷偷跑回来的,夜之花那边说不定会派人出来找我……麻烦哥哥打点一下?”他笑了一下,用修长的手指隔着睡裤点在大约是谢盛guitou的位置,情色地摩挲了一圈,声音又轻又媚,“作为报酬,我可以……伺候哥哥的。”

    “小添,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谢盛的目光中闪着幽冷的光,语气极其危险。

    “拜哥哥所赐……”谢添两下扯开了谢盛的裤头,用手在那垂软萎靡的性器来回抚弄,边摸边说,“哥哥要是不同意,我只好回去了。”

    “你威胁我?”

    “岂敢。”

    在亲弟弟的抚弄下,那缩在层叠软rou里的guitou便如雨后春笋后破土而出,昂首挺胸地一路向上蹿,那色泽有些深的性器渐渐充血,高昂挺立,露出谢添曾经见过的狰狞勃发模样。谢添上下撸动它,还用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抠向顶端敏感的马眼,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在guitou既薄又敏感的皮肤上轻轻刮蹭,让那处小小的xue眼周围越发充血通红,甚至流出了一丝丝清亮粘腻的液体。

    情动的腺液沾湿了谢添的指尖,他伸出舌头,一面盯着谢盛看,一面用沾上了对方腺液的手指在艳粉色的舌面上画着情色的圈。

    谢盛眸色渐深,高昂的jiba甚至弹了两下。

    他的语气阴恻恻的:“谢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为哥哥很期待我变成这样呢。”

    “硬要说的话,我确实有一点期待。不过……”谢盛盯着他的眼睛,“谢添,你想做什么?”

    “可以直说吗?”

    “当然,我从不留目的不明的人在身边。”

    “即使是亲弟弟也一样?”谢添眯着眼笑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想去珈蓝学院。”

    “去那儿做什么。”谢盛并没有太意外,他只是将自己抚摸谢添脸颊的手落到了弟弟的颈侧,缓缓抚摸着他的大动脉。

    “我小时候一直对那里很向往,因为爸爸、大哥和二哥都是珈蓝学院的毕业生。其实我一直以为,自己长大也会去那里,只不过我是个Omega。”谢添笑了一下,“哥哥就当为我圆个梦?”

    “珈蓝学院不收Omega。”

    “那他们需不需要一个Omega性奴呢?”

    “……”

    谢盛被他这个答案激了一下,冷笑一声:“那就看你能不能让我高兴了。”

    “当然……”谢添得到了一个还算满意的答案,便顺从地低下头去,用仍有些发麻的唇轻吻上谢盛身下的柱状物体,“我本来就是哥哥和爸爸的玩具,对不对?”

    “那你就说错了,我一点都不想把你让给父亲和二弟。”谢盛沉腰一顶,那跟粗长的玩意儿便顶开了谢添红艳的小嘴,对着他柔软的喉咙长驱直入。谢添忍不住呛咳起来,刚刚经历过一夜情事的身体却很快热了起来,他双手攀附在谢盛的腰上,顺从地舔弄吞吐着哥哥的jiba。

    “看来‘夜之花’教了你不少东西……”谢盛咬着牙,感受着guitou在弟弟喉咙里碾过的触感,哑声道,“一段时间不见,你这喉咙更会吸了。”

    “哥哥……咕……喜欢就好……唔……”

    谢添忍着呕吐的冲动,用自己的嗓子卡住谢盛的冠状沟,那会让那颗硕大的guitou持续地cao进喉咙里,连喉间小舌都会被残忍入侵。谢添知道这样会让身上的Alpha很舒服,但同时也会让他的嗓子轻易哑掉,通常需要几天的时间才能恢复。但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相比之下,进珈蓝学院才是他的目的。

    他已经这样了,这一具被cao烂的身体,倒不如拿来做点实际的事情。

    那根粗大硬挺的紫红色性器生气蓬勃地在他的口腔里跳动,烫得他几乎含不住,生理性的泪花抑制不住地从眼睛里涌出来,打湿了他的睫毛,嘴角也被cao出了许多晶莹唾液。谢添那张冷淡禁欲的清冷面庞因此染上了令人狼狈的情欲,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这很好地满足了谢盛的破坏欲。

    谢盛笑了笑,将谢添拉开,整个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既然这样,我就让大家都看看,你应该是属于我的。”

    他将谢添拉到落地窗前,一把拉开了窗帘。

    下方的庭院里不知何时站满了家中的仆人,一张张都是谢添眼熟的脸。

    谢添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他做过心理准备,可不代表就愿意在仆人面前被自己的亲生哥哥jian污。

    “你要记住一点,”谢盛低沉的声音落在他的耳边,“你只有让我高兴,我才会考虑你说的事情。”

    “跪下,给我舔。”他大声命令道,“不要含进去,伸出你的舌头,舔给下面那些人看。”

    珈蓝学院……

    谢添咬了咬牙,转身跪在了地上,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用艳红的舌头去接触那根狰狞性器的顶端。

    这动作看上去是那么虔诚,就好像信徒在期盼神明赐给他圣水似的。谢添无比顺从地用舌尖轻轻舔过柱身上根根凸起的青筋,一直舔到那道茎身与guitou间的细小沟壑,在上面绕着圈打转,接着落下去,直到将脸深埋在黑色的草丛中,呼吸着腥臊的气味舔弄柱身下方柔软敏感的囊袋,然后向上舔过柱身,舌尖细细舔过guitou顶端湿濡的马眼……就这么来回不断地舔舐着,直到将那根巨物舔弄得水光发亮。

    “继续舔,”这时候谢盛丢下了第二个命令,“脱掉裤子,撸自己的jiba。”

    谢添一边仰头舔舐着哥哥的性器,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将裤子退到膝盖处,单手摸上了自己软在胯下的小巧性器。

    他冷白色的脸被渐渐升起的朝阳染上了一圈金边,又在自我抚弄时飞起一抹绯色。性器逐渐抬头的同时,他的额头也开始渗出rou眼可见的汗水,谢盛摸了摸他的脸颊,恶劣地笑道:“现在,抠自己的sao屄,然后叫出来。”

    “……”谢添红着眼看了哥哥一眼,颤抖着用手指抚摸上自己藏在小巧囊袋之后的粉艳rou花。

    那里已经湿了。他总是湿的,自从去了“夜之花”就很少有干净清爽的时候,刚刚被cao过一夜的柔软rou花还肿着,刚摸上去有种轻微的疼痛。谢添咬着唇,用手指沾了点自己流出的sao液,然后摸到了那颗红肿的rou蒂,用指腹加一点力道,在上面打着圈摩擦,口中逸出呻吟:“唔……嗯啊……”

    谢盛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谁允许你停下了?给我继续舔!”

    他的力道很大,谢添的左脸几乎是立刻就肿了起来。他吃痛一叫,眼前被扇得金星直冒,却也不敢说什么,重新伸出舌头去舔谢盛的性器。

    只要谢添开始听话,谢盛的语气就很柔和,他慢吞吞地用拇指指腹按过谢添高高肿起的左脸颊,轻柔地说:“看看你这如痴如醉的表情,真漂亮……jiba好吃吗?你知不知道,下面那群仆人看见你的sao样都勃起了,你说他们现在是不是在幻想用自己的jibacao进你的sao屄里?”

    “我的屄是属于哥哥的……唔嗯……咕……哥哥好硬了……能不能早点……呜……cao弟弟的sao屄……”

    一夜的情事其实已经让谢添很累了,他巴不得速战速决,好早点睡觉。自行拨弄着花蒂的手指早就探进了因为红肿而过分紧窄的甬道里做着适度的扩张,好让自己少受一点罪。

    谢盛被他气笑了,一把将人从地上拉起来:“真是个小yin娃。”

    他粗暴地将弟弟面朝外按在落地窗上,抬起他单边长腿,将亲弟弟胯下的春光暴露在清晨的庭院里。谢添这才看见下面站着的一圈仆人有不少都已经解开了裤腰在对着他撸管自慰,一个个面上染着不正常的潮红。

    “唔嗯……!”

    身后的谢盛忽然用两根手指抠进了谢添的rouxue中,粗粝的手指表面按压在红肿的yin窍入口,疼得谢添浑身一哆嗦。谢盛欺身而上,唇舌落在弟弟耳廓,冷声问道:“sao屄肿成这样……你回来这一路上到底是吃了多少根jiba?”

    “好多……记不清了……疼……”谢添的双手无济于事地抠着落地窗的玻璃,冷汗涔涔而下,身体弓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疼就忍着。”谢盛冷笑道,“掰着屄去求别人cao,难道你还指望我会怜香惜玉?”

    “怎么可能……我回来……不就是求……哥哥cao我的吗……唔嗯……!”

    粗硕的guitou已经顶在了饱胀湿紧的xue口处,蛮横地压过红肿的软rou,一点一点撑开谢添湿濡的甬道。谢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劈开了,极疼,也极爽,他全身只有一条腿落在地上,不得已地用自己汗湿的额头死死抵住玻璃,好分担些许过分激烈的疼痛与快感。

    谢盛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磨了磨牙:“真不爽啊,想到你被那么多人cao过就不高兴。”

    “不是哥哥把我送去……嗯啊!当玩具的吗?”谢添疼得眼前发黑,那一波波扩散的痛苦和快乐让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嗡鸣,胡乱地回答着。

    连续被cao还是太勉强了,当谢盛的凶武抵达生殖腔入口处时,谢添隐约感觉到了一种濒临窒息的极致刺激,这让他不得不像个溺水的人一样在落地窗上攀附挣扎,却是徒劳无功。

    因为那个残酷的入侵者并不会放弃这场尚未结束的性爱。

    谢盛用guitou碾弄着位于弟弟身体深处的生殖腔口的软rou,将那个人cao得颤抖连连。他舔吮着弟弟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在说:“是这样没错,但这并不妨碍我不爽……小添,你要知道,陛下无心政事很久了,军费拨不出来,只能靠我们自己去赚。你卖一晚上,至少能救三个月的火,也算是你为谢家做贡献了。”

    “是、是么……”

    “但我还是……”谢盛重重顶进去,喘着粗气说,“很不爽,你为什么不能从头到尾都,只被我,一个人cao?”

    他每顶一下,说话就停顿一瞬,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的。

    “不过没关系……”他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

    谢盛满意地看着谢添沉溺在情潮中茫然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将他按在落地窗上,深深地顶进去,好让下面仰头看着的人们都能看清他是如何指挥着胯下的凶物在弟弟的身体内驰骋的。性器夸张的尺寸将谢添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粗长的rou棍形状,隐没在被好端端穿着的上衣下方,既正经又色情,直叫人浮想联翩。

    谢添只觉得身体很痛,那被用力cao开的红肿rouxue很痛,抵住落地窗的额头很痛,被谢盛穿过他上衣下摆的手肆意揉捏把玩的乳尖的也很痛,他忍不住可怜兮兮地呜咽起来:“呜……疼……哥哥……”

    他浑身都在抖,渗出的汗液将借来的衣衫紧紧绷在身体上,来被顶弄的一来一回间拉扯而上,露出纤细的窄腰。谢盛有力的大手粗暴地扣住他的腰,将jiba半抽出那汁水淋漓的rouxue,随后又发了狠似的将guitou往里塞。

    “疼……呜呜……好疼……哥哥……轻、轻一点……”

    “你是被人cao了一晚上?这样就受不住了?”

    硕大的guitou碾过他体内的sao点,谢添紧蹙着眉,目光迷离,神色茫然,只会断断续续地哭叫。

    谢盛被弟弟这副像被cao坏了的模样激得阳物勃发,那根粗黑热烫的jiba愣是在他身体中又勃大了几分,顶得谢添发出了不知是爽还是痛的叫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答哥哥的问题。

    “嗯、嗯……”

    “被谁cao了?”

    “唔嗯……耿、耿崧,还有……耿、耿铭……”

    谢盛的动作猛然停下,疑惑道:“你去了耿家?”

    骤然的停顿反而让谢添先一步到达了高潮,xue内喷出了大量的热液,从在“夜之花”里接客,再到飞船上的轮jian,再到耿家父子……他二十四小时内怕是潮吹了几十次,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哑着嗓子哭叫痉挛。抽搐蠕动的湿软腔xue一抽一抽地吮吸着哥哥勃发的阳物,一分钟后才渐渐停下,谢添有气无力地说:“我求他……在城防上……放我一马……”

    “为什么不来求我?他耿崧算个什么玩意儿,也敢觊觎我的弟弟?”谢盛冷哼一声,将谢添的腿放下来,jiba向外抽去,“我很不高兴,小添,你应该相信一点哥哥的能力。为了惩罚你……我们去院子里吧。”

    “什、什么……”

    谢添泛红的眼睛瞪圆了——他被谢盛翻了个身,面对面地重新插入,湿濡得一塌糊涂的红肿yinxue缠绵地包裹住那根镀着一层水光的粗挺jiba。谢盛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将谢添整个抱了起来,向外走去,淋漓的粘腻yin水就这么顺着谢盛的挂在身上的裤子,从二人身体交合出汩汩流下。

    谢添尖叫一声,不得已地抱紧了哥哥,双腿只好尽量缠在谢盛腰上。这个姿势让谢盛插得很深,已经闭合了的生殖腔口的软rou被顶得生疼,他哆嗦着求饶:“好疼……哥哥……别这样……”

    “你不是很shuangma?湿得我jiba都要滑出来了。”谢盛低低地笑着,并不理会他的哀求,仍然执着地抱着谢添向楼下走去。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被迫只能围观撸管的一众仆人们裤门大敞,一根根色泽尺寸各不同的jiba朝天翘得老高。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气味,混合着各式各样的信息素。

    这股味道成功让被谢盛堂而皇之抱出来的谢添眼角泛起一片水红,簌簌落泪,既因为疼痛,也因为这混合的信息素以及清晨空气中弥漫的草腥味深刻地提醒着他,他正在露天里,在仆人的围观下,被哥哥深深地插入着。

    谢盛将他抱到了庭院里一张小桌的边上,让他扶着桌子,而后便用带着guntang体温的粗硬rou棍凶猛地顶入蠕动紧缩的猩红湿xue,再远远地退出去,大开大合地cao弄。

    “呃啊——!别、别这样……哥哥……呜……疼……好疼啊哥哥……呜呜……别这样……放过我啊哥哥……好疼!”

    谢添饱满鼓胀的rou阜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清液,随着jiba的一进一出被插得四处飞溅,艳红的熟xue被插成一个硕大的roudong。谢盛插得兴起,嗤笑道:“疼什么,你都湿成这样了……啊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其实很喜欢被人弄疼吧?”

    他有力地大手狠狠地掐在谢添浑圆饱满的臀尖上,将那里掐出了明显的红痕,于是roubang便很快感觉到弟弟的雌xue变得更紧,像是在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性器。

    “看,”谢盛笑了,“你就是很喜欢。”

    “呜呜……好疼……”

    谢添垂着头,哭泣痉挛着,只觉得插在身体里的异物硬得像根烤红了的铁棍,烫得他浑身颤抖。xue内被过度使用的软rou似乎已经感觉到不到爽了,剩下的只有疼,可与之相悖的是那里的水液竟是越涌越多,他发出一声尖叫,颤声说:“嗯啊……!嘲、潮吹了……”

    红xue疯狂地抽搐着,连大腿根也不能幸免,过量喷射的水液四处飞溅,让谢盛不得已只好先退了出去,直到水液一波喷完,他才重新插回了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尚在痉挛的湿xue内,再次狠狠cao干起来。

    谢添抖得腿一软,差点没站住,被谢盛一把捞起来,按着他的腰插进去。下方的xue里满是丰盈的花汁,湿漉漉地淌满了谢添整条腿,将他莹白的肌肤染上了yin靡的光泽。他趴在小桌上,像一条搁浅的鱼那般艰难喘息着,吐出绵长热烫的呼吸,整张脸连同脖颈和锁骨处都是情欲的潮红。

    谢盛加快了腰臀来回摇摆的速度,凶悍地用刑棍拓宽弟弟的甬道,然而没插几下,那yin荡的rouxue竟然又痉挛着喷起了汁水,害得谢盛不得已只能将rou棍暂时抽出去。

    那里太湿了,滑得他插都插不住,谢盛气不打一处来,反手狠狠地在弟弟的臀尖上扇了一巴掌:“sao逼!插两下就喷水,浪死了!”

    “疼……”谢添眼神迷离,一张小脸紧紧地贴在石桌上,低低地哀泣着,“好疼……呜……”

    “疼你都喷成这样,不如再疼一点?”谢盛说着,单手探到前方,抓住了挂在谢添胯下的那根小巧的性器。

    谢添被干得浑身酥软,双腿早就酸软得没了力气,更谈不上反抗。“夜之花”的客人从来不会考虑性奴的感受,所以那根东西实际上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抚慰过了,谢添只有平常尿尿的时候才会感觉到那微弱电流带来的疼痛,因此,当谢盛抚摸上他的性器时,谢添有好一会儿没能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

    直到身后的花xue被插得sao液四溢,前端性器也逐渐积累起久违了的射精欲望,他才惊恐地挣扎起来——

    “不,不行……会疼……不要……放过我……哥哥……”

    观察着身下之人反应的谢盛愉悦地勾起了唇角,手中的动作并不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与力道。

    趴在桌上的俊美少年身体蜷缩,颤抖不已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呜咽:“不要……呃……呜嗯!!!”

    久违了的电击在性器喷吐出精水时恶狠狠地责打在他roubang最为敏感的guitou与冠状沟上,那一瞬间,谢添的哭叫声突然停了,就好像他突然失了声似的。他像一个神经病患者,四肢以不自然且不规则的频率抽搐起来,双眼翻白,大量的汗液从他皮肤上溢出,打湿了额发鬓角,打湿了衣衫,甚至在青灰色的石桌上留下了一个深色的人形水痕。

    没有谁天生就知道自己热爱疼痛,直到他经历最为极致的疼痛,并在疼痛中获得高潮。

    湿濡的rouxue在他全身痉挛时反而绞紧了插在里面的粗烫rou棍,那被来回cao弄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才堪堪闭合的生殖腔再一次颤抖着面对身后残忍的行刑手张开了自己绵软的内里,像开启的蚌壳,邀请破坏者的亵玩。

    谢盛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并不在意身下之人抖成了什么样。他只觉得自己的guitou深入到了一个过度湿软热烫的区域,rou棍像泡在了一汪春水中,舒服得不像话,甚至那湿漉漉的嫩xue还在不停地痉挛,就像有只细嫩的小手在不断地为他按摩似的。谢盛粗粗地喘着气,按住谢添的细腰,飞速地撞击顶弄雌xue深处湿热的xue心,rou棍在里面越来越硬,又胀大了几分,恨不得连yinnang一起cao进去。

    “别……慢点……要死……了……”

    好半晌,谢添才重新找回了自己已然沙哑的声音,低声哀叫起来。泪水从他眼角无声地淌下,他浑身酥麻,既疼又爽,无力地瘫在桌上,被迫承受着亲哥哥的cao干。那插在湿xue中的rou刃越插越快,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guitou一次次重重捣进张开了口的生殖腔深处,不断地jianyin着自己亲弟弟的身体,将他反复拖进高潮里。

    几十下,也可能是几百下,谢盛的jiba用力地抽插搅磨,随后就听见他低吼了一声,死死按住谢添的脊背,将自己的rou刃木楔般深深凿进了rouxue里——

    “呃啊……!!”谢添眼角含泪,呜咽着喃喃,“射进来了……哈啊……”

    “接好,别漏了,哥哥还等着你给哥哥生孩子呢。”谢盛长吁一口气,在弟弟屁股上拍了拍,而后退了出去。

    谢添的双腿早就被cao没了力气,没了身后人的支撑,他腿一软,竟是直接从石桌上滑了下去,倒在了刚刚修剪整齐的草坪上。

    大量浓稠白腻的腥臊精水从红艳高肿的湿濡rouxue中疯狂地涌了出来,弄脏了他那两条白皙笔直的大腿。那被cao开的艳红roudong简直成了个合不拢的黑洞,在白浊喷涌的间隙里隐约能看见内壁湿红微凸的壁rou,一翕一张的像在邀请别人的插入。

    yin靡的景象看得围观的仆人一个个呼吸急促,疯狂撸动着胯下硬胀的jiba,低吼着先后射了出来。

    “我困了……哥哥。”谢添涣散的目光不知道在看哪里,有气无力地低声呢喃。

    然而谢盛却听见了,他刚刚“饱餐”了一顿,正是餍足的时候,因此并没有对亲生弟弟太过苛刻,而是将他抱了起来,吩咐仆人们收拾庭院,而后带着浑身脏兮兮的弟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腥臭的白浊混合着Omega情欲的sao液滴滴答答地滴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