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晨间特殊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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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添睁开眼睛,眼前的荧光还亮着。 是那个大屏幕,上面正实时播放着自己的丑态。 说实话,他不太愿意去看那个屏幕,自己的丑态在上面被放大,心中无限羞耻的同时,身体竟然能反馈给大脑某种快感。 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很贱,但他无能为力。 此事不能细想,一想他就觉得那个还无人光临过的雌xue要往外流出丝丝液体来。 这些天,身体开始变得空虚了。他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他也很难想像自己变成他们说的那种,跪地摇着屁股求欢的婊子。 只能……过一天是一天。 外面的天已经开始亮了,身下固定在体内的那个造孽的电动棒似乎没了电,安安静静地插着。 肚子胀胀的。 从腰部往下,黑色的皮质束缚三角裤包裹住的区域都有一种说不出潮热,谢添不确定一晚上的时间自己流了多少水出来,他微微一动,感觉到床单有种异样的硬,可能是被yin水打湿之后又干透造成的。 ……那还是真是流了好多,一大片都湿了。 谢添轻轻叹了口气。这里的床单每天都会更换清洗,除非特殊需求否则不会超过24小时不换,这些水肯定是昨晚流的。 他纤长的双腿交叉摆在床上,想换个姿势,后xue却自动吞吐,将那根没电的棒子往外排,很快被束缚裤再次顶了回来,一下撞进身体深处。xue口蠕动的软rou被棒身一扯,一阵抽痛,但后xue深处却弥漫开一股微妙的感觉。 “……唔……” 谢添微微皱眉,小巧圆润的脚趾紧紧勾着,努力不让自己的双腿打颤。 雌xue好像又湿了。 其实不用问,他知道的,当胸前那两颗小小的茱萸挺立起来而不是躺平的时候,就是他身体情动的时候。被电动棒插着,除了轻微的异样之外,大部分是舒服,说不出的那种带着酸麻的舒服,这个样子过一夜,不情动是不可能的。 累积的快感从来没有被彻底满足过。 好想蹭一蹭…… 但是周围的拍摄设备全都开着,郗冬一定会以此羞辱他。 而且他也……不想输。 不能蹭,要忍着。 谢添绝望地阖上眼,头歪在枕头上,发丝斜盖住他半张脸,无声地喘息着。 膀胱攒了一宿,他想排泄,却不能自己去。 这是违规的——Omega吃什么,穿什么,何时排泄,何时高潮……这些事项的控制权都在他们的Alpha丈夫手里,在学校时,自然归属于老师。 只能等郗冬来,但谢添从未出过cao,他不知道郗冬什么时候会来接他。 他躺了一会儿,睁眼看了眼窗外明媚的天空。 万里无云,可惜是假的。 金丝玫瑰学院建立在Titanic177号星球上,是帝国的属星。围绕居住区,帝国在这里建立起了拟态的大气层和生态环境,这些被人在沉睡状态下从主星带来的Omega们并不知道这里已经不是他们从小生活的主星了。 就像这座学院所代表的某种婚姻制度一样,一切都是谎言。 知道真相的人只能在沉默中死去。 门口终于传来了那声代表开门的“咔”,谢添侧躺在床上,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我记得曾经教过你,如果你的Alpha进入了你的房间,需要将注意力转移过去。”郗冬缓缓走过来,目光逡巡在他的黑发、脖颈、脊背,浑圆的屁股以及线条优美的长腿上,而后收了回来,“你为什么不转过来跪好呢,谢添?” “我……没力气了……老师……”谢添艰难地说着,“从前天晚上起我就没有吃过东西……” “那是你弄脏了床单的惩罚。”郗冬走到他背后,一眼扫过他身下明显被某种液体浸透又风干的变硬床单,笑了,“看来你今天又弄脏了。” 谢添死死咬着嘴唇,他知道郗冬在暗示他说什么,但那些话太yin荡了,总觉得一旦说出口,身体就会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 “不说话么?” 郗冬不轻不重地按了按他的肚子,恰好可以压迫膀胱的程度,果不其然看见谢添的眉皱了起来,精巧的五官挤在一起,满脸痛苦之色。 昨晚狠狠地泄过一场欲,今日的他显然心情不错,好心地建议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就用这个状态去体育馆,说不定你能当场失禁……那就可以放假了。” 谢添身体一僵,哀求道:“老师,不要……求你……” “求人要有求人的自觉,你说呢?” 谢添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圈已经红了。 他用尽力气,小心地不让自己的膀胱受到更多刺激,接着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换成对着郗冬跪坐的姿势。 “老师,我……每天早晨都会流很多水,那是因为……我太yin荡了……” 每说一句,心里就好像有把刀在割。 他觉得自己就像踩着刀尖向黑暗深处不停地走着,脚下鲜血如注,疼痛异常;光明站在他永远也到达不了的背后露出讽刺的嘲笑。 郗冬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谢添说这些话的时候,长长的羽睫轻轻颤抖着,嘴唇被咬得鲜红,实在是很赏心悦目。 “……每天都会弄脏床单……请……老师,不要因此责罚我……” “哦,”郗冬问,“一日模范生很忙的,也许没有时间灌肠,你真想吃东西?” 吃了东西,到时候后xue被搅合得一塌糊涂,说不定要喷出些什么。而这些,作为一日模范生都会被全校师生看见。 谢添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身体一阵紧绷,他咬着唇求饶:“不要……老师,能不能给我……打一支营养剂?” “你打过营养剂吗?”郗冬似笑非笑地。他当然清楚,只不过明知故问。 “没有。” “唔,”郗冬眯着眼笑了,“希望你不会后悔。” 谢添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事实上他的直觉很准,悲伤的感觉从来没有出过错。 郗冬准备了针筒和一瓶药剂,抽出之后推掉空气,没急着注射,倒是先把谢添身上的束缚裤给解开了,将人向后推倒在床。 xuerou收缩,刚想把电动棒往外吐,又被床撞了回去。 “呜!”谢添皱了下眉,接着惊讶地睁大眼,下意识想将这个姿势下分开成M状的双腿合拢。 啪啪! 郗冬飞起两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臀侧,将那个地方打红了一块,冷声道:“谁允许你合上腿了?” “老师……你要……往哪里打针?” 谢添吃痛,红着眼哆哆嗦嗦地打开腿,脸上的表情依旧带着惊恐。 “当然是哪里sao往哪里打。” “……不、不要……!” 郗冬冷笑一声,并不理会谢添的求饶,低下头去—— 分开的双腿露出腿间哭泣了一整晚的雌xue,那里已经不像刚开始身体开发课程时那样紧紧封闭,累积的欲望将严丝合缝地蚌rou逼得张开了一条缝。 和昨晚看见的、米乐那被cao熟了的、轻轻一碰就大开的蚌rou不同,这道口子的直径还远远到不了毕业的及格标准,但仍然足以让人看见内部害羞的花蒂。 小小的,带着水光,嵌在xue口偏上方的位置。 虽说还没有完全露出来,扎针却是够了。郗冬并不疼惜自己的学生,反手就将针管插了进去。 “呜——!” 谢添睁大眼睛,身体崩成一条线。 这是……什么感觉…… “叫出来,”郗冬的脸上又带着他欲望升起时所特有的冰冷,厉声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句话,今后如果再让我提醒你该怎么叫床,我会让你失态得更彻底。” “……呃啊!”谢添闭上眼睛,天光消失在视野之中。 花蒂周围血管十分丰富,但这不代表这是个适合让人注射的位置,即使郗冬的注射速度并不快,那里仍然渐渐地肿了起来,几乎要突破表面用来保护的肥厚软rou。 谢添感觉到下身似乎被某种冰凉而奇异的液体占满了,随着血液的流动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 “……啊……哈啊……哈啊……” 腰部以下似乎麻了,有一点热从手指、脚趾尖升起来。 渐渐的,谢添感觉到一丝疼痛,他睁眼一看,那肿胀了一夜的玉茎不知何时又变大了,过度的充血让它看上去几乎有几分狰狞,像一头被银色锁链锁住的野兽。 “营养液里……哈啊……有什么……” 泪花还没干透,谢添的眼角再一次红了,然而这次不是因为委屈。 他抬起眼,对着郗冬那双笑意永远达不到的眼睛。 郗冬恶劣地笑道:“你不是猜到了吗?” yin药,谢添避之不及的yin药,竟然被学院加到了特殊配比的营养液里。 那本来应该是为了上课过程中一时不方便吃饭的学生维生用的……也对,学生的话,将他们一个个培养成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jiba套子才是学院教学的目的。 是他大意了。 实际上营养液中的yin药成分并不多,只是起到一个潜移默化的作用,但谢添的身体本就敏感异常,平时也不过是在用理智和矜持苦苦支撑着不失态。这一剂药下去,他那本就岌岌可危的名为理智的弦几乎要被崩断了。 谢添合上了眼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暇再去想别的事情,后xue里塞着的棒子不知是催命符还是救命良药,他胳膊肘后移,撑着自己抬起的上半身,双腿以M字型踩在床上,一上一下地、小幅度地动起了屁股。 屁股抬起,xue口软rou将电动棒缓缓排出,屁股下沉,床又将之顶回深处。 他的屁股好像成了某种藏匿着宝藏的山洞,尽头处满是金银珠宝,电动棒一进去,就爽得他连头皮都发麻。 “唔……嗯啊……哈啊……唔嗯……” 向后仰的头将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小小的喉结向上突起,落在那金属颈环上方,只消轻轻一抓便可以轻易将空气隔绝在外。 这个样子……简直是引人犯罪。 郗冬冷笑着,用手扼住他的咽喉。 金属制的颈环成了帮凶,被他狠狠地压在谢添的脖颈上。 “呜呃——” 窒息的感觉瞬间包裹住了谢添的感官,他睁开眼,泪花再一次涌了上来,死亡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可是下身好像变得更爽了,他控制不住地摇动着屁股,甚至幻想让那个没电的震动棒再次转动起来。 那会很舒服的……好舒服…… 好像要死了……但是……好舒服啊…… 郗冬的手骤然一松—— “咳咳、咳咳咳……咳嗯……唔啊……咳咳……” 涌入的空气令他一阵咳嗽,屁股因为重获新生的感觉下意识地收缩着,将棒子更深地吃进去。然而这时,郗冬却将电动棒一口子抽了出去。 “啊——!咳咳咳……” 谢添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一直不想要,郗冬从来都拒绝听他意见;今天终于渴求了一次,郗冬却又不给了:“不、不要拿出去……咳咳……” “时间差不多了,留着你发sao的屁股去出cao吧。”郗冬弯下腰,在他耳边低声说,“模、范、生。” “……呜……” “shuangma?”郗冬往他腿间摸了摸,那里果然又涌出了一股热热的清液,“我就说你变态,听到这种羞辱的话爽得不行。” 谢添无力反驳,只觉得后xue空得难受。 “起来,我带你上厕所洗澡去——知道出去怎么走路吗?” “离开教室,学生必须……四肢着地行走,沿途若有……有体液滴下,包括但不限于自己和同班同学的体液,必须用舌头清扫干净……违者……鞭……xue……处理……” “难为你记得。”郗冬笑笑,将挂在床上的链子解了下来,扯着他的颈环,“走啊,模范生。” yin药的药效还在身上,谢添顺从地从床上下来,跪倒在地。 虽然平时郗冬经常逼他用狗姿舔水喝,但用这个姿势走路还是第一次。没走几步,谢添白皙的膝盖就红了一块,微微刺痛。 谢添专用的调教室内有厕所,但淋浴必须去公共浴室——这也是为了让Omega适应裸体被他人围观的状态。郗冬牵狗一样带着他出门,这时天已经很亮了,有一些出门早的师生已经出现在了走廊上。 除了谢添,其他学生是五个人一个班级的,单独被人牵着的他经受了很多Omega好奇的视线。 他们有些屁股里塞着东西,有些雌xue里塞着,但无一例外被束缚着rou芽。唯独谢添屁股里什么都没塞,刚刚被电动棒cao过的后xue竟然已经恢复到闭合的状态了。 “天呐,为什么那个Omega一个人上课?” “他都没有东西插着诶,好惨啊……” “小点声,你看人家眼睛都红了,欲求不满已经很可怜了好吗?” “那么漂亮的Omega都没得被插诶,我们好幸运哦……” …… “嘘——你们不知道吗?那是‘那个人’!那个!” “哪个?” “就……四大贵族……” 谢添低着头,沉默地爬行着。周围的闲话落进他的耳朵里,下身无止境地瘙痒着——欲望得不到纾解,尊严落到尘土里,他觉得自己好像连暴露在空气中rutou都开始微微发痒。 太贱了,他。 难怪当初无论怎么哭,父亲都要把他送到学院来……可能是身为一个已婚Alpha,了解Omega天性有多yin贱吧。 闲话像责打,一句一句打在他空荡荡的双xue之上。 谢添的双腿打着颤。 郗冬带他到了公共浴室,替他解开roubang上的锁扣,命令道:“抬腿,对着下水道口尿。” 谢添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脆弱和绝望。 “狗姿,会尿吗?”这样的眼神,郗冬的执教生涯里见过太多,他不为所动,提醒他,“挣扎还是一样的结果,不如享受这个过程,你觉得呢?” 膀胱已经支撑不住了。 谢添抬起头,颤颤巍巍地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腥臭热液喷在墙角,臭味弥漫,下身的纾解让他的身体发浪。 正在这时,外头又进来一名导师,他牵着五个Omega,也是一样来放尿洗澡的。那几个可能都是高级班的学生,进来的时候雌xue和后xue里都插着东西,一直在动,小声的浪叫在浴室内此起彼伏地回荡着。 旁人的动静让谢添的下体更湿了,他不敢去看究竟是谁来了,只能闭着眼睛自欺欺人地尽快尿完。 反正……郗冬也不会因为别人屁股里插着东西就满足他。 比起不敢睁眼的谢添,郗冬倒是无所谓,他打量似的在那五条牝犬身上逡巡了一下,最后将目光落到那个老师身上。 “雷存,”郗冬突然开口和他打招呼,“你的标记是不是一朵丁香花?” “郗老师——”雷存拖了个长音,“擅自询问一位Alpha的标记图案很不礼貌,再说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准备和我来一段激情的办公室恋情?” “那倒不是。”郗冬不带笑意地勾了下唇角,“只不过昨晚有幸看见个类似的标记,听了段催人泪下的故事。” 雷存看了他一眼。 “他说他叫米乐。”郗冬笑了笑。 雷存眯起眼睛,目光危险:“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晚上我们宿舍见。”郗冬几乎说出了几分含情脉脉,仿佛他真的打算勾引雷存似的。 早cao的时间快开始了,再加上郗冬并没有兴趣在公共浴室替谢添清洗身体,因此在他尿完之后就放任他站了起来,好歹让他用人的姿势把澡洗完了。 走出来的时候,郗冬在走廊上等他,而雷存则站在走廊尽头等他的学生们,和郗冬保持着五米以上的距离。 谢添的脸被热水蒸得泛红,下半身的性器俏皮地翘着。 “洗了澡你都软不下去?”郗冬扫了一眼,嘲讽道,“玩自己了?” 谢添咬了下嘴唇,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嗯……” 郗冬看着他眯起了眼,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光。 看见这样的眼神,谢添就知道他在酝酿着如何惩罚自己。他不敢再违逆郗冬的意思,睫毛轻颤着讲出羞耻的话:“我没忍住,用手指插了后xue……” “几根手指?” “……一根……” “说实话。” “真的是一根……” 郗冬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打量他话语的真实性,半晌才继续道:“说,你是不是很sao?” “……”谢添低下头,羞耻感几乎让他站立不住,“是的,我……是个sao货……” 郗冬点点头:“跪下吧,时间快到了,我们走过去。”